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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交给我,只有让我去确认一下。”夜斗毫不退让。
见两人对峙,中岛小梨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她大着胆子轻轻扯了扯惠比寿的衣角,“惠比寿先生,早餐想要吃什么?”
惠比寿侧过脑袋,看到了中岛小梨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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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中岛家已经是接近清晨的时间,刚一打开门,中岛睦时就惊慌地跑了出来。
“那个女人不太对劲啊!”
夜斗最先冲进了屋子,中岛小梨松懈下来的精神再一次紧绷起来。
忽然脚下一空,等中岛小梨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拦腰抱起,扑在了惠比寿的怀里。
白色的穗渐渐透着粉,与中岛小梨的脸部色彩如出一辙,变热变烫变得滚烫。要是现在敲一颗鸡蛋在脸上,估计都能来个现成的荷包蛋。
“我们也去看看鲤音小姐吧。”邦弥反应很快地扯住了中岛睦时的手臂,另一边揪着铃木绮,一边一个生拉硬拽着进了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本应该很热闹的屋子顷刻之间就只剩下了中岛小梨与惠比寿。
啊呀,不好了。中岛小梨猛吸一口气,这可不行啊。
呼吸变得困难,心跳加速,体温呈指数爆炸。
自己一定是得了不能被惠比寿先生抱住的病了吧!
“记忆是那么重要的东西吗?”惠比寿轻声问,怀中女孩对他记忆的执念让他疑惑或者说好奇。
“所以说,惠比寿先生记起来了吗?”
惠比寿摇了摇头,“并没有。”
“唉?”失落与欣喜,交错的味道让中岛小梨的脑袋都晕了起来,她想起了那破碎的珠子与在空中飘浮的银丝,“那是永远都没办法记起来了吗?”
“也许吧。”惠比寿答,他想到刚刚邦弥对他耳语的话,匆匆走进了中岛小梨的房间,将她放到了床上。
离开身体太久,对身体是有损耗的。
灵魂与身体合二为一,中岛小梨揉了揉眼睛作为完整的人苏醒过来。窗外的初阳照射着柔和的光芒,惠比寿站在自己的床边,沐浴在阳光下。
嘭嘭,嘭嘭。
中岛小梨抓紧了床单,低下脑袋笑道,“不是那么大不了的事情。”
“恩?”
面对疑惑的惠比寿,中岛小梨抬起头,“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也不要紧,现在开始创造就行了。”她说着从床上爬起来,站起来能与惠比寿持平的身高,说起来也并不矮,“我的愿望。”
中岛小梨凑近了惠比寿,撅起软糯的唇瓣轻轻落在男人的颊边。
“惠比寿先生统统能够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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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斗看到了浑身冒汗的鲤音时,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鲤音?”他走过去牵起了鲤音的手,不经意间看到了鲤音脖子上的淤青,“这是怎么回事?”
紧跟着进入房间的是邦弥,铃木绮与中岛睦时,夜斗转身询问,“中岛睦时,你对我家鲤音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站在屋子中的鲤音与铃木绮之间出现了一根奇怪的金色连线,紧接着,鲤音就如同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拖拽而起,径直飞向了铃木绮消失了踪影。
“鲤音!”
随着夜斗的惊呼,铃木绮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记忆中,自己拥有着和爷爷一模一样的眼睛,宝蓝色的,闪着光芒的漂亮眼睛。
没错,自己叫做铃木绮,是铃木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当然,这种事大家都知道,但是除了自己与爷爷,谁也不知道他们祖孙俩拥有一双神奇的眼睛。
至少在见到那个男人前,铃木绮是这么认为的。
17岁,在爷爷的介绍下,铃木绮认识了被称为福神的惠比寿。他高大,英俊,散发着无以伦比的魅力。只那么一瞬间,铃木绮就偷偷地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她面对着镜子,照着自己宝蓝色的眸子。
信件,礼物,所有表达爱意的东西都石沉大海,是不喜欢?还是人与神的隔阂?
“啊呀,真让人伤心呢。明明这个样子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却得不到回应。”
——是谁?
“很辛苦吧?”
——是谁?
“照我说的做,就会变得幸福呢。”
一双纤细的手,黑色的眸子与漂亮的和服。
“野良?!”铃木绮惊醒过来,眼前是自己年迈的爷爷与一大堆不认识的家伙。
“小绮?”爷爷略忧伤地挤了挤眼睛,一颗眼泪圆润地挤进皱纹中。
“爷爷。”铃木绮坐起来抱住了老人,不经意地扫过那群不熟悉的人的身影,她似乎看到了一个全身穿着运动服的奇怪家伙一闪而过。
……
“野良!”夜斗疯了一般跑到了湖边,“你到底做了什么?!”
银铃般的笑声,野良坐在湖边的石头上,她脱了鞋袜,嫩白的脚丫子怕打着湖面,热的湖中的鱼纷纷四处奔逃。
“我只是想让夜斗幸福哦。”野良抬起头,好看的眼眸没有一丝闪躲,“夜斗会寂寞不是吗?我想要替夜斗找一个听话的神器哦。”
“听话的神器?”夜斗明白了野良的意思,找一个受他们控制的神器来陪伴自己,“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什么哦。”野良摇摇头,“鲤音和你以为的坏人本来就是一个人哦,她们都是铃木绮。”
“不要瞎说了。”
“我从来不会对夜斗撒谎的。”鲤音的身影消失了,一瞬间又出现在了夜斗的面前,他凑近夜斗倚靠在夜斗怀中,“似乎是因为无法追求到幸福分裂出的另一种人格哦,因为执念而衍生的毁灭,不是常有的事吗?”
咬紧了牙关,夜斗推开野良退后了一步,“是父亲大人的命令吗?”
野良掩面而笑,并没有回答。
“我明白了。”夜斗握紧了拳头,“别再!”欲言又止,面对着笑容满面的野良,他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
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的,目的是什么?伤害他吗?夜斗坐在铃木绮窗边的树杈上望着屋内的女孩,是自己牵连了鲤音啊。
“啊,是你。”铃木绮拉开窗边的帘子,“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了。”
“哦,你好,我叫——”
“夜斗。”铃木绮嫣然一笑,随即转身背对着夜斗,“夜斗桑,你还是可以叫我鲤音。”
皎洁的肌肤之上,一个秀气的字清晰得印在上面。
“鲤。”
Chapter 49
xxx传说中的游泳教练xxx
“小姐,请问需要什么?”
穿梭在桌椅间,柔和的阳光打在脸上,中岛小梨的整颗心都似乎浮在了空中,轻盈轻松,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她瞥了一眼端着咖啡独坐在墙角的惠比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二楼由邦弥和中岛睦时打理着,虽然弟弟不太靠谱,但是看似老实的邦弥却很有一套,像个管家似得将一切打理地井井有条,甚至连一楼也一并包揽了下来。
自从接下了咖啡屋的担子,中岛小梨就再也没有体会过这样彻底地无压力的。
生意兴隆,人手充足。
“需要我做什么吗?”
惠比寿不知何时从椅子上离开,来到了点单台内。凭着身高优势,他伸手越过中岛小梨的肩膀,准备将咖啡杯放在水池中。
“惠比寿先生只要坐在那儿就行啦。”
话音刚落,只听砰得一声脆响,想也不用想,中岛小梨最了解现在的状况了。
她本能地伸手伏在了惠比寿的胸口,被男人紧紧地压在了桌子上。
所以这就是不需要惠比寿先生帮忙的原因呀。中岛小梨那么想着,一片红潮由颈子渐渐蔓延到了整张脸上,她轻轻咳了咳,并没有开口提醒惠比寿赶紧放开自己。
“喂喂喂……”
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中岛小梨忽然觉得这一幕无比地熟悉。
“都说了不要每·一·次都让我看见了啊。”夜斗松开了他推开的门,任由它合上。
风铃声清脆地响起来,伴随着温暖的春风与樱花的清香。
夜斗带着一顶帽子与一副价值不菲的墨镜,身上依然是那一套运动服。他抬头向上望了望,伸手随便打了个招呼,“嗨,你们这两个家伙怎么老是围观党啊。”
中岛小梨与惠比寿保持着姿势一齐向夜斗看去的方向望去,只见中岛睦时与邦弥两人叠在楼梯口,完全一副偷窥的模样。
“啊……这个……”中岛睦时皱起眉头,虽然的确是偷窥,不过——“我才没有。”
“只是想要下来拿点心。”邦弥补充道。
非也非也。
目睹了少主摔倒在少夫人的身上,实在是美妙的瞬间。邦弥握拳回忆着,拼命抑制住自己的热泪。
“嘁,谁管你们这群奇怪的家伙。”夜斗脱下帽子找了个位置坐下。
惠比寿终于调整好了重心,他边站直身体边将整个人几乎躺在了桌子上的中岛小梨拉了起来。
“抱歉。”
“抱什么歉啦。”夜斗随手拿起旁边的食物吃了起来,“她一点都没有不高——”
“咻——”
与运动服少年一起消失的还有绑着白色可爱围裙的女孩。
只听那风铃声再度响起,门来回来回地扇动着。
“咳咳咳咳咳……”夜斗掐着自己的喉咙咳得满面通红,在终于顺了气后大声嚷道,“很危险的啊!”
“超级危险啊夜斗!”中岛小梨异常认真地点点头,“差点就说出我完全没有不高兴这样的话了!真的超级危险!”
“……”夜斗抽搐着嘴角,直愣愣地盯着中岛小梨,“我说你到底——”
“?”
“有在关心我的死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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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盼来的春假,山本夏树有一个喜滋滋的小计划。
如果顺利的话,也许就是他人生大事的重要转折点了吧,说真的,他都能看到自己站在教堂内牵着美丽的新娘步入新的生活了。
什么?上一次不顺利的表白?
那只是个误会。
那之后虽然中岛小梨都没有来学校,但是他给她打电话确认过了。
——“请问那位游泳教练真的是小梨的男朋友吗?”
——“怎么……怎么会啦~!”
这样的答案,中岛小梨明明就是单身嘛。
山本夏树越想越高兴,手中提着自己精心挑选的小礼物。迈向了那家叫做D’enfantsdeDieu的咖啡屋。
得到这个消息山本夏树花了大价钱与大精力,终于在昨天得到了准确信息。原先只听说中岛小梨家中经营着咖啡屋,却没想到她是自己亲自经营着。
真是了不起。山本夏树这么想着。
……
步行了许久,山本夏树在一条巷子中看到了这个不起眼的咖啡屋。但是值得惊叹的是,咖啡屋中只能说是人满为患了,进进出出的顾客,让整个咖啡屋都显得忙碌。
山本夏树在巷子口深吸了一口气,抖索了一下肩膀,下定决心般走向了咖啡屋。
推开门,他听到了清脆的风铃碰撞的声音。
“surprise!”山本夏树张开双臂望向了咖啡屋的点单台,却看到了昏厥的中岛小梨。
换一种说法吧,是昏厥在某人怀中的中岛小梨。
山本夏树的目光随着揽住中岛小梨腰部的,明显是男人的手的线条往上。白衬衫,修长的颈子,白皙的皮肤。我去——
这不就是那个游泳教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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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山本君?”无视了夜斗的愤愤不平,中岛小梨的注意力完全被那个推开店门的少年吸引过去了,“他怎么来了?”
夜斗气呼呼地嘟起嘴,抱着手臂瞪着中岛小梨,心想着我生气了,看你什么时候发现!否则就不原谅你。
“抱歉啊夜斗。”中岛小梨诚恳地看向夜斗。对此,夜斗表示心中妥妥地很爽。
随后,中岛小梨拨开夜斗冲回了咖啡屋。只留下夜斗一人站在原处望着她长着尾巴的背影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