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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的轻蔑和讽刺。
暗金色的眸子一沉,压制住下意识挣扎的女帝。
他是知道的,心爱之人第二次在眼皮底下的离开的时候。不断的得而复失,得而复失。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了。
想要束这种无止境的抢夺,想要结束这种无望的追逐,想要斩断那些该死的觊觎,想要——独占你。
疯狂的觉悟过后,是寒如冰潭的理性。
他没有在弄清一切之后如同伊尔迷一样迫不及待的追上去,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同不是吗?
他,是特别的。
这是他对自己无可撼动的认知。或许是得益于这份优越感,让他迅速的从那份纷繁迷乱中超脱出来。
不再狭隘于追逐的道路,而是从更久远的信息开始着手。从一切的最初开始着手。
她从天而降,就像天女一样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她独特闪耀,本不应该不为世人所知。
她格格不入,一直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
她,是如何这么笃定那个谁都不会相信的传说的真实性。
那些从一开始就盘绕在心中的疑问,又因为自己的狂妄自大视而不见。最后终于被现实狠狠羞辱之后不得不虚心正视的东西。
然后他发现了,在不断的试验证实中,他终于找到了她最初的足迹。
“王下七武海,海贼女帝,波雅。汉库克!对吗?”暧昧磁性的嗓音就在耳边萦绕,*般语气说出的话却让女帝毛骨悚然。
僵硬的转动脖子,已经久远不见的容颜映入眼帘。
“你,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并不是对自己的身份讳莫如深,海贼女帝的称呼尚可理解。但她确定,自己绝对没说出过‘王下七武海’这个称谓。
唯一的肯能是他自己知道的,那么他是如何知道的——
“嗨嗨!就是你想的那样哦。”西索像是对两人的心意相通很得意,但下一秒即转为危险“我去baby酱的老家探了次亲。”
“顺便,还替你带了点手信哦!”
猝不及防间,质地堪比钻石的手铐迅速的铐在女帝被抓住的手腕上。
还不等她震惊,抓住空隙的伊尔迷和库洛洛同时攻上来。但终究是早有准备的西索快一步。
“别动哟!”已经完成动作,一只手搂住女帝,另一只手露出来的东西成功的让只差分毫便迫近的两人停下。
“海楼石!”不断流失力气的女帝惊怒。
“嘘!”轻轻的在虚弱的她脸上落下一吻,像是安抚吵闹着要人陪的孩子一样“之后我们会有很多时间,稍微等一下好吗。”
“西索”库洛洛看着那一幕眼里酝酿着狂怒。
“真有一套呢,从前小看你真是失礼了。”今天已经注定是失败者的伊尔迷反倒没那么愤怒,相比之下,他更愿意看到库洛洛瞬间成空的落魄感。
而且——
呵呵,就算是暂时的赢家西索,在看到汉库克的心里自己已经不再是唯一,那画面格外的让人期待啊。
“看你的表情,好像在坏心眼的期待着什么呢。”西索突然对伊尔迷到。
“还有你库洛洛,现在可不是懊恼自己险些成功的时候。”
“知道为什么我还会站在这里吗?以现在迫不及待想撕开baby酱的衣服的心情。”
意味不明的话让两人脸色一变,不仅惊怒于他下流的语言。西索确实是个喜欢引入注目的人,但现在这个时机明显不适合炫耀。
那么——
“因为将要永别了撒,这个世界,所有的空间节点全部都要被毁掉了哟。”西索扬起手里那颗晶石“方法的话不会告诉你们的,只是我和baby酱回去那一刻,就是所有的一切结束之时。”
不理会两人是如何的不可置信,也无视他们的质疑的表情。
西索伸出那只有着尖锐指甲的手,挑衅的,炫耀的揉上女帝的胸/部。
那位从来都说一不二,气势凌人,容不得任何人冒犯的女皇此刻就像西索手中玩具。看上去柔软可欺并且楚楚可怜。
在西索充满情/色的动作中愤怒了双眼,但无法遏制的生理性脸红使她的愤怒不但大打折扣,反而更加引人堕落。
变态浑身一麻,金眸稍暗。有些急促到。
“你们,就在这里懊悔,憎恨,诅咒吧。”恶毒的声音带着快意“即使毁灭世界也无能为力之后,再不断的回味这一天痛苦吧。”
“那么,我和baby酱就在此告辞了。”
蓝色晶石捏碎的瞬间,两人瞬息而动,企图搭上这班顺风车。
但伸手触到两人之前,不明的排斥力已经将两人弹开,温和的,绝对的排斥力。最后落入眼中的是西索那个变态怜悯的眼神。
仿佛在说,这么明显的破绽怎么可能没有考虑进去。
那宛如黑腔一般的空间漏洞顷刻便消失。留下的是两个散发着宛如地狱般黑色气息的男人。
华丽奢靡的大厅早就因为数次的战斗变得破破烂烂了,两个人安静的站在那里格外的突兀寂寞。
即使没有真正见识过两人的实力,在场仅有的月咏和万事屋三人仍不敢轻举妄动。
那份仿佛顷刻间就能毁灭一切的罪恶气息,堪比堆积着万千死尸的战场。
首先是库洛洛打破了沉默,只见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颗和之前极为相像的蓝色晶石,在伊尔迷惊讶的目光中利落的捏碎。
没有!
什么现象都没有发生,明明是不止一次操作过的东西。在女帝到来之前就有备无患的准备好的。
正如西索之言,刚才的那次穿越,是这个世界仅最后一次空间之门的开放。
“既然怀疑,为什么不先一步拿出来?”伊尔迷无神的猫眼闪过某种波光。
扔掉手中的碎片,库洛洛维持着表面的从容“那杂种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信,但同时也不能太依赖自己的判断,他就是靠这样来操控人心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先一步使用晶石的我就会独自离开,然后再无法进入这个世界,这根本和现在的状况没有任何区别。关键取决于汉库克在谁的手里。”
偏头一躲,尖锐的圆头钉子从脸颊擦过,失去念力的保护,被强劲的擦力割伤脸颊。
“汉库克?这个名字不是你这种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臭虫能叫的。”
“呵,这个时候还要吃些无意义的醋吗?为了回去你能隐忍到什么程度?”
“何必要隐忍,杀了你,在寻找回去的方法是一样的。你该不会以为自己的脑子已经优越到任何人都离你不得了吧?何况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呢。”
“不是我的脑子,而是我的势力。”掏出一个微信的控制按钮,按下去,那刻对准了吉原的炸弹确认解除“衡盖整个宇宙的春雨,要办到一件事容易得多吧。当然,我相信以揍敌客家大少爷的能量,即使靠自己也早晚能经营出同等的情报网。”
“但是,你确定你要为了泄愤浪费这些宝贵的时间?那家伙,可是比我们任何人都走在前面的。”
伊尔迷看着库洛洛,毫不掩饰的杀意铺面而来,属于那个黑暗家族对生命的绝对掌控,光是这分气势就让人不寒而栗。
可库洛洛连脸色都丝毫未变,即使刚刚几次遭遇了极度耻辱的打击,仍然淡定从容得让人火大。
“第一站是哪里?”伊尔迷收回杀气,转身率先离开吉原。
勾了勾嘴角,库洛洛从善如流的跟上去“那么,暂时的合作关系成立,第一站就去位于阿贝尔星系的座狩星,那里对时空的研究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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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重感退去,白日的光亮照耀进来的时候,女帝知道已经回来了。
她被西索抱着,但仍然能感受到脚踏实地那一刻传来的安定感。
环顾四周,是一个陌生的房间,空间巨大,装潢华丽,但是看他这么熟门熟路的样子,应该是自己的地方。
这家伙准备真充分,就连落点都算到了。
所有人都被他结结实实的摆了一道,包括一直以来仗着这个世界对自己一无所知,有恃无恐的自己。
海楼石一旦戴上,对能力者来说就是个绝对的威胁。本来纵横世界的强者顷刻之间可以变得软弱无力。
这是恶魔抛下罪恶果实的时候,强制收走的代价。
“喂!把手铐松开。”女帝虚弱的支使到。
但是一贯对她言听计从的西索却没有照做,他在床前停下脚步,抱着女帝重重的往床上一倒。
红色的脑袋深埋在女帝的颈项,满足的喟叹到“果然,恋人之间就是要这样才正常啊,你追我跑的像什么话。”
“喂!”
“baby酱哟,还记得上次我说过什么吗?”突然抬头,西索的脸靠得她很近,几乎能够感受到彼此睫毛的颤动。
“我说,看在baby酱可爱的份上,第一次就原谅你了,但是下不为例。结果第二天,你就又跟着男人跑了。”
“是觉得不管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吗?可是这次,不会原谅你的哟!”
温热的气息随着脱口的话不断在女帝的脸上划过,带着危险又醉人的味道。他的眼睛里包含的东西太多,欣喜,愉悦,满足,危险,气氛,恼怒。
“你到底想怎么样。”女帝自暴自弃到,她承认对这个家伙,时间越长,就越是愧疚。
“啊嘞?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西索面露疑惑,仿佛对女帝询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感到惊讶“先一口气干掉小伊和库洛洛,然后回到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地方,然后——”
宽大的手掌顺着女帝纤细的腰肢开始往上,一寸寸的移动,那只手比自己还精准的,找到自己敏感的地方,加以挑逗,显而易见的意图,显而易见的*。
如果女帝尚能把之前当众揉她胸部的事当做这家伙的恶意示威的话,那么现在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自欺欺人。
惊慌的抬头,堪堪抓住暗金色瞳孔中来不及消失的疯狂与暴戾。
原来,这家伙根本就没有理智可言,所有的冷静,已经在这次的经营中用光了。
他已经撕下对自己的耐心和迁就了。
他不会再考虑自己的心情的。
一直以来,他想要做的事,此时此刻将要发生了。
女帝并不是一无所知,她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了,感情经历的贫瘠不代表她不知道正常男女之间的事。
可是,好害怕,真的好害怕,这份软弱的心情就像跗骨之蛆一样如影随形。
不该是这样的,她已经,已经想要坦然接受一切的时候,不要这样对她。
眼泪像淳淳的流水一样,划过那张绝美的脸,绝望中带着什么将不可挽回的遗憾。
她已经放弃挣扎了,但就在她放弃的时候,突然掀开的轻柔绒被把她兜头罩住。
“嗨嗨!惩罚结束。”
带着恶趣味的玩笑语调此刻在女帝听来不亚于天籁。
想抬头,但脑袋却被绒被全部盖住,无法看到任何东西。
“既然baby酱都哭了,想必也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那么就此揭过。接下来是温馨的休息时间。”
“为什么?”女帝傻乎乎的问。
“哦呀,难道baby酱还真的期待些什么吗?哟西,我马上继续。”
“死吧!”
隔着棉被抱住被卷成一团的人,西索的眼睛忽明忽暗。
真是犯规呢,做出那种表情,让人在思考之前就按照对你有利的方式行动了。
不过,嘛,本来想粗暴直接一点的,但看来事情有了新的转机呢。他想要彻底得到她,所以暂时按捺而已。绝对不是被baby酱的眼泪弄得心脏绞痛然后恢复理智了哦。
本来和他说理智就有点可笑,何况他现在确实有高枕无忧的资本。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