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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见到伊达来救我的刹那间,的确是欣喜异常。但此际却又感到很孤寂。且也未有被开枪射击时,受到伊达保护时所产生的安堵之心清;我可不能再傻下去!伊达过去这么保护我,只是为了想捞一笔横财罢了。只是,当伊达在干钧一发之际,出现来解救我时,真的让我有英雄救美的欣慰……。我怎么老是好像在作大梦不醒呢?现在的情势分明是——想利用我的对手,由鸶尾变成伊达!如此而已!
但是,我仍挂心著伊达的伤势,从他的手看至肩头
“优介,你怎么闷闷的?难道你不高兴见到我吗?”
所著伊达带著火气的话,我仍不由自主地发抖。
“你想对我做什么?伊达先生?”
伊达不悦地盯著我看。
“鸶尾又对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我是听爸爸的指示,来色诱迷惑你。”
伊达听了,笑笑地想握我的手,被我甩开。
“他说的也有道理!你把我弄得神魂颠倒!”
“你才搞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难过的我要死!”
“嘿!你终于爱上我了?”
是的!我不想承认,却是事实。但伊达的话,很显然是在取笑我吧?
‘你真可恶!一直在唬弄我!”
“唬弄我的人是你吧?你对自己的事,始终都不肯透露!结果都由我来收拾残局!”
紧紧拥住我的伊达的脸,近在咫尺。
“你在我的性技巧中,贪婪地享受著我给你的快感!却吝于对我说一个爱字!射精时你的模样儿有多么可爱呀!你又为什么这么死要面子?”
“你在说什么……?”
我满脸通红的斜脱著伊达,他则俏皮地向我眨眨眼:他的两手捧住我的脸庞,对我耳语。
“我对你说的都是真话!优介,我真的很喜欢你!” 自己也是相信他说的,并且沈溺其中。可是……
“你只是利用我,才说出这种话,太过份了!”
伊达听了后,傻得了好一会儿,接著就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道。
“既然你已察觉到,就很好办。我现在就要去新宿的巴克多兰饭店,把你老头叫出来!当他知道我再度把他溺爱的宝贝儿子救出来,一定会感激得愿意让给我一大笔的生意做吧!”
第二次救我?
难道连续二次我遭到袭击的事情,均是伊达在幕后策划安排的?他为了要向我们讨人情,以致于在权藤到达那场所之前先按兵不动?让我以为他是为了自己而受伤,在良心不安下一直谴责自己?
“你不是人!你虽然是个流氓,我却把你看成与众不同,所以才爱上你……谁知道你却这么冷血……?”
我的声音在震抖中嚷出来,接着鼻子一酸,眼泪便不由自己地滑然落下。
“少主,您说的太过份了!您都不体恤优介先生的想法,对他咄咄逼人……”
“我对这小子的蠢,感到一肚子的火!都已老大不小了,还这么爱哭!”
这种话应该是我要说的!伊达从见了我到现在,没有一句安慰之语;可是我人不舒服时,他对我却是温柔又体贴……。
只是,身份既然已经揭穿了,他当然就恢复本来面目。果然被鸶尾料中,伊达只视我为会生蛋的鸡!只有在表面上装成绅士风度。
这一切都只能怪自己太傻去相信伊达,且也已知道他真正的目的,却还爱著他……。
伊达只是猛抽香烟,不看我一眼:我在自怜自艾下,泪流不止。
静静开著的车,在数分钟后便抵达饭店。
在新宿所盖的几家饭店中,巴克多兰饭店是被归类为较高雅、摩登之建筑物。听说在最上层的酒吧,可将市区夜景尽收眼底:且若想追女人,把她带至此处,绝对是无往不利。
我和伊达、神宫三人到了酒吧的,人口处便有服务生带领我们人内,神宫一报上名字,服务生不敢怠慢的,将我们领至最靠里边的窗户位子。本来父亲与权藤已在那儿等著,父亲一见到我便向我冲过来。
“阿优,爸爸担心死了!这次还好是伊达君机警救了你……。伊达君,我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我才该向您致歉!一切都是我的部下造成的错!”
善良的父亲,把伊达当成英雄人物一般:可恨的伊达,这么轻易就可把父亲唬住!
我才坐下来,便把权藤叫的加水威士忌,拿在手上盯著看。权藤发现我的眼眶还红红的,很关心的问。
“少爷,您没事吧?”
“晤……。”
瞄了一眼若无其事、嘴边浮著笑的伊达,我的怒意又冲上身;我哭的这么伤心,伊达却不闻不问……。
他把我放在一旁,自顾自的与父亲聊超生意经。我被他性骚扰,他却把父亲当成是讨人情之工具?天下岂有这种不合理的事?再说伊达也只是看在做生意,和爸爸有利益的份上才这么敷衍应付!实在让我看不下去!
“爸爸,这次的事应该要怪我自己疏于防范!至于伊达先生……”
我打算全盘脱.出事情之原委,但伊达却忽然推出装了酒的酒杯打断我的话。
“和田先生,您不要和优介提起那件事哦!他对我似乎相当的误解!而且歇斯底里的哭闹……!”
“什么歇斯底里哭闹!罪魁祸首是你!是你骗了我!”
对伊达不合情合理的讲法,我愤而起身揪住他的衣襟,神宫立刻押住我的肩膀,对我说。
“优介先生,您不要慌!”
父亲分明听到伊达骗了我的话,但他却很开心的看著我与伊达说。
“阿优,你应该和伊达君处的好一点才对!我早该听他的,把你交给他!”
“对啊。优介照理说对我们这一行的,也了解的很深刻,那是否也有仔细考虑过,把和田先生的组继承下来?”
这二个人在谈什么?
“阿优,我和这位伊达君的父亲,是喝过交杯酒有拜把兄弟感情的。”
“兄弟之情……交杯酒?怎么会……?”
怎么可能?父亲与伊达这一些帮派是截然不同的……!不是吗?
“少爷会感到怀疑,这也是难怪。”
对不明究理的我,权藤继续解释道。
“尽管我们对上层有反对的意见,但只有和伊达组合作,东连合的工作或生意才能顺利进行。所以这杯酒,除了涉及帮派间长期战略的问题,也可以说是政略性的饮酒外交。
而且企业间也需要互相提携。伊达先生虽然还很年轻,但实质上已是以第二代目身份在经营整个组,在立场上也是东连合的年轻组头。岁数上即使与我们老大有差距,但立场上并未有任何问题存在。”
可是,伊达的父亲是东连合的总长,而他儿子却与别的帮派老大称兄道弟,就算上层认定.伊达组在连合内的势力也太过于庞大,与其他帮派不就形成势力不均的现象吗?
“第一代父亲级老大,都和现在东连合的总长交杯过,所以连合内想与第二代目的伊先生套交情喝交杯酒的老大大有人在,但又恐引发帮派斗争,而犹豫不决。结果,伊达先生也未与任何帮派行过交杯礼。伊达先生则把东连合内的事委由他父亲负责,他自己个人与别的帮派,在生意往来上自然会有喝过交杯酒的换贴兄弟。”
“而少主是想向和田老大请求。既然在生意上有接触,私下也有聚餐过,希望和田老大多多关爱我们少主。少主有能力,而这个也是年轻人的社会。少主不希望东连合再扩增势力,这一点也曾向上层表示过,但—般的组员及干部听了后,都对少主持怀疑的态度。”
神宫继权藤之后说了以上的话。
我因为很少在老家出人,完全不清楚父亲与伊达个人的关系很亲密:也怪不得父亲及权藤,几乎不提伊达帮的事;而原来早就与父亲有好交情的伊达,当然对我会心存非份之想……。
“爸爸,想不到你和伊达先生已认识这么久,这表示伊达先生应该认识我,可是伊达先生却只字未提……”
我用这个来威胁伊达! “那也就是说,在我的脚踏车擦撞你的宾士车时,你已看出我是和田帮的儿子了吧?
这么说……你不会是故意安排撞车吗?”
我用冰冷的视线扫向伊达,他则向我父亲求助。
“其实……优介,我是受和田先生所托呀!”
“被爸爸所托?”
伊达被爸爸所托?
父亲又为什么拜托伊达干这种事?所以伊达只是奉命行事?搞不好也包括对我在肉体上得逞?
父亲忽然有些惊慌失措,避开我愤恨的目光,转向权藤。
“权藤,卡拉OK比赛大会就要开始了吧?阿优,那我就要和所有的人一起吃个饭,然后去参加大和会的亲睦会,下个月就要办卡拉OK大赛。所以,详细的情形,你可以问伊达君。”
“爸爸,你是有意逃避吗?”
“阿优,就因为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这次的事我才会去求伊达君!对了,你是否交女朋友了?我听权藤说了。在这些方面,你可以一边与伊达君吃饭,一边向他讨教。”
权藤很多嘴!而父亲却偏偏在伊达面前说出来“咦?优介有女朋友了?那更要好好谈谈!”
“对啊,那就麻烦你!伊达君。”
父亲与权藤藉故离开酒吧,留下我与伊达、神宫三个人。 “优介,你在车里分明说过喜欢我的话哦!”
伊达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但接着就搂住我的肩,对我小声笑著嗫嚅——。
“你在流著泪向我告白,让我的那话儿发热好难受!看著你的表情,真希望当场就让你摩擦,但我却强自忍下来!谁知道你是一脚踏两条船,竟然和别的女人……。”
“什么一脚踏两条船?我总不能说我喜欢男人吧;你也知道的啊……”
“如果被过度保护你的老爸发现,相信你的食指会被跺掉!”
食指?
一般用来表示赎罪的,不都是跺下小指吗?
当然有人认为小指不足以表示诚意,连无名指、中指也跺掉。
“少主,优介先生应该也饿了,差不多可以到餐厅去了!”
听神宫一说,我才发现自己还未吃晚餐。
“你想问的我全已说了,所以我们先去吃饭。人肚子一饿,脾气就会不好。如果你再向我哭泣,我可是再也受不了哦!”
“那是因为你什么也没对我说,崇人……”
伊达听我喊他崇人,脸上有一份喜色。
“那我们就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伊达带我去的,是在同一个饭店内之铁板烧店;过去伊达曾说过,厨师会当著客人的面,烤牛排及海鲜等。
店内十分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