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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地,我成了黑社会人物的搭档!这是正确的选择吗?但至少比和伊达这男人上床好吧!
我这么想著,与伊达走出公司,坐上停在大楼前的一部车。
伊达抵达与谈生意的对手,约见面的饭店时,并末直接到大厅,而把我带进饭店的商店街。一进人有卖男性服饰的店,店员马上就过来招待伊达这位常客。
“伊达先生,欢迎光临!”
“你替他选一套衣服,及鞋子。”
“我并不需要呀!”
我可不喜欢与这家伙共同行动!
不知伊达在打什么算盘,但我也不想再欠他人情!
“你身上这些衣服,与我很不搭调!我要请你作我的秘书,替你准备行头,也是应该的。”
这小子要请我当秘书?他有没有搞错?
伊达误以为我的沈默,表示我首肯,催促店员让我在店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店员便退自选了衬衫与西装,让我穿上后,再将我带至一边抽著烟、一边打手机的伊达面前。
伊达用他那双带笑的眼睛,在我全身上下邪恶地打量著;而我则活像被糟老头蹂躏的卖春女似的。
“很好!就这么穿著!把标签撕了!”
店员对刷完卡的伊达深深一鞠躬,并将我换下的衣服放在纸袋内,再带我至伊达身边。而伊达并末站起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坐在他身边,不由分说脱下我的手表,换上他从门袋内取出之手表。
“你的这支手表,与这套西装不配!”
这是支镶金圆框手表,白底黑色数字极简单之设计,却能精准无毫厘之差的报时;光从周边的金框,就可判断此表价钱匪货。
会选这种手表的伊达,不是颇有品味吗?
“那我们走吧!神宫已在大厅等了。”
我在伊达身后,跟著他走向饭店大厅。
那个大厅有三层楼高度,吊著有三公尺长的巨大校形吊灯。我早闻这个饭店之名声,却未涉足过,我不禁停下脚步,欣赏那座吊灯。
我终于明白,何以伊达会替我选衣服,既然是来如此豪华气派的场所,与客户见面,穿著我之前随便的衣服,是有失体面。
伊达拍著我的肩膀,我则流览了一下这广大的休息室。在摆著奢华家俱的空间,已经坐了七、八成约著见面的情侣或谈生意的人,而坐在最里边的沙发之神宫,一见到我们后,就向我们点头。
“怎么样?神宫!”
才坐在神宫的前面,伊达便切人正题。
“诚如少主说的,这个公司也用相同的手法,去向好几家公司收买这没行利用价质的高尔夫球场。我们是否也要在今天之内,想办法解决呢?……”
“我们是不是可以以这个为饵,索取不签合约的违约金!并向介绍这公司的那些人施压?从这公司要不到,就从别的地方要!你派车去外头监控!”
“老大认识的森田社长也牵扯在内!”
“森田社长是因为津田组的关系吧!看对方的作法,一定会连累到津田那老头!他们失去了地盘一定会著慌!那个帮派一旦发威,是心狠手辣的!不管他付了几成,我还是不要出面为宜!”
“这公司的法律顾问,也在别的企业连锁公司当法律顾问。”
“我们与律师就对那公司的社长们,放话说不要惹麻烦!所以为了要防止发生纠纷,必须要呛明!”
就算开公司,也改不了黑道的身份!为了绝对不会受到任何损失,去保了无数的险。
父亲美其名也是堂堂一个公司社长,其实背后的内幕也是如此吗?在这种状况下,我怎么能继承他的事业?
“好,优介,你现在已听到了刚才我们聊的内容,所以一定要很圆融,不可让对方有一丝的被胁迫感下翻译!懂吗?”
“……这实在是很难……”
“你如果没搞成功,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神宫,你有订了饭店的房间吗?”
“有,已订了最顶楼的甜蜜套房。”
伊达点点头,拉起我的手。
“我是很经得起考验的!只要生意没谈成,马上就到房间去!”
伊达轻声说著,吻著我的指尖。由于事出突然,让我惊愕得忘了反抗他,等回过神来,才慌张缩回手。
“少主,您这样太不成体统了I”
连神宫都对他主子的行为看不过去,讲了他。
“少主,您约的人已经到了!”
“晤,优介!现在就全靠你了!”
伊达的口气很温和。
你不要以为凡事都能称你的心!如你的意!
我瞥了瞥伊达,才看著朝我们走来的三位客户。
事实上,合约变成一场空,本来伊达准备申请的费用(……实际情况如何,不得而知),对方的公司却已吃下工程费的二成。对于需要花费数亿工程之二成,就已经捞到不少钱;那家外商公司很恶质,但伊达却比他们有过而无不及——而我则是这位恶霸的搭档。
这次伊达扮演的是,第二代年轻社长、神宫先生是随行。对方起初表现出十分不屑的态度,但当他们获知我父亲与伊达组组长有交情时,嘴脸马上转变过来,尤其同席的法律顾问,对伊达组的凶暴横行应该有耳闻。
伊达经常是以代理其父的第三者立场,并且说著惯用的话“我是无所谓,但我爸爸可不会接受”。
“对我来说,这些合约变成一张白纸或什么,我可以不在乎,但要怎么向我父亲交待?因此为了能让父亲可以接受得了,付出去的钱就一定要收一些回来!虽然父亲是真正的组头,我们所做的和一般人也是相同的行业,所以怎么能让父亲成了头条新闻,换句话说,如果因为父亲被警方约谈,我们双方也不好吧?”被伊达如此逼着,对方不付钱都不行。
把本欲逃脱的商谈对象弄到休息室后,我的工作就完成,可以松一口气。
何况这与我是八竿子打不著一点关系!
“我的工作已完成,对擦撞你的宾士车之事,就一笔勾消吧!”
“对,你表现的相当不错!”
还好,伊达并未吹毛求疵。
“那我先告辞。”
伊达却立即止住我,道。
“你先别走,我们还订了餐,你吃完再走!”
“不用了!”
被我的手用力一挥,伊达就浮出有些尴尬的笑。他分明是威胁我,外表却装成好人。
“我待会儿要和神宫吃饭.然后你要我一个人单独睡在甜蜜套房吗?以后我想你的话,就只好寂寞的搔著我的睾丸吗?你就可怜可怜我!陪我吃顿饭嘛!”
“这些又和我没有关系!”
伊达果然是很变态!
我瞪著尽说些猥亵的话,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伊达;站起身来时,却发现大厅人口处有熟识的人,又立即坐回沙发,想逃过对方之耳目。
权藤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不对!
这种一流的饭店,是父亲常用来与生意对象见面之场所,权藤会出现,其实不足为怪。
权藤好像是在迎接某人,而走向大厅的人口,我这时候出去,一定会照面。
“我们在楼上的厢房订了餐,优介,要陪我吗?”
厢房吗?那倒是可以躲的地方。就先暂时与伊达耗在一起,再找时间离开……。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只好委屈著与伊达共餐,吃完后就分道扬镰!
在进人饭店会席的料理店时,进人眼帘的是里面还有小庭园及小河流,小鲤鱼在水中游来游去。;我们穿越过,而被带至最里面的一问。才脱下鞋子坐在垫子上,负责的服务小姐及女老板娘,便立即趋前过来打招呼。
“谢谢您的惠顾,伊达先生。”
“老板娘,你仍然这么美!今晚有河豚全席料理吧?优介,你喜欢吃河豚吗?”
“咦?……啊……”
“那就来三人份,喝的是鳍酒,也是三人份,可以切大块一点吗?”
“很抱歉,这都是固定的,如果您特别吩咐,我们也很愿意为您准备!”
‘那就来三人份。”
“是!”
所谓的切大块,就是把河豚肉切大块一点。因为定食的河豚,均是切成似生鱼片般的薄。但如果不切大块,吃起来就没有大快朵颐之满足感:因为父亲吃河豚肉时,也会作这种要求。
当女老板走出去时,顿时室内陷入一片沈寂。坐在我正对面的是伊达,神宫则识趣坐在桌子的角落边,气氛正处在尴尬万分时,我的手机又响起,是父亲打来的。
……为什么父亲总是打的不是时候?……
“你快接呀!优介。”
如果不接,爸爸又会担忧……。
我望著伊达,接听著。
“阿优,你还没回家吗?”
“啊……我正在和朋友吃饭。”
“你怎么吃那么久?是发生什么事了?”
“并没有,爸爸,你呢?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和权藤在赤阪饭店的酒吧,我和客户喝酒,但对方已经走了。阿优,你如果在附近,要不要过来?”
爸爸果然在这个饭店的酒吧!那我只能再待下来!
“是远了一点,我会打电话连络。”
“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我会的,再见……”
切了手机,服务小姐已将酒、河豚皮及切成大块的河豚肉的小盘子送来。把酒中放著河豚的鳍,点上火后即刻用盖子盖上,她们又头低低的走了出去。
既然事实已如此,就只好大大方方吃起河豚肉。伊达他们二人喝著酒,我不喝一口也说不过去。
“喂,优介!”
“咦?……咳咳……”
把酒含在口里之际,伊达突然叫了我一声,我应着他却噎住而咳了起来。他开心地看著我。
我真的能和这个人切断关系吗?
“你不用这么害怕!优介。这次的事,就一笔勾消了!神宫。”
神宫听著,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我面前。厚厚的程度,令人一眼便可看出,里面装的是钞票。
“这是你该得的份。”
“我无功不受禄!”
“你是想从此不和我往来吗?”
那还用得著说吗?自己家人已是黑道,就够了!
“我对你毫无惧色的与对方翻译的态度很欣赏,再说我身边也缺乏像你这种人才!所以你是上天赐给我的!你如果替我工作,我会付比你于讲师的薪水,还要优握的待遇!你不认为划算多了?”
“我不是为了赚多一点钱,而找工作的!”
我喜于看到,本来对英文考试十分厌恨的学生,在抓到诀窍后考试成绩进步时,他们喜悦的表情;更爱他们考上目标大学时的那份雀跃之情:我愿意竭尽所能来帮助他们。
“是的,对工作抱有使命感与理念,是很必要的。我也不是为了钱,干这种行业!”
当然是只为了赚钱吧?不然这些黑社会的人,一付低级的傲慢者,还有什么使命感可言?
“那你平时可以去当你的讲师,有空时再来做我的事,这样可以吗?”
怎么伊达说的,和父亲一样的话呢?
“我不喜欢当黑道人物!”
“老实告诉你!敢这么当面对我讲的,你是第一个!但我正是欣赏你这么高傲的气质!”
“我也不喜欢听你这么哈拉!”
“我不哈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