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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我不如去找寻周期公寓,搬去那种地方以策安全。
不过搬走之前,还是把伊达买送给我的手表及西装物归原主。我记得他公司的场所,查看地图后利用宅配通送还。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卷著教科书的纸,脑中想著今后该怎么做。
我怎么向父亲及权藤解释,何以会到那家饭店去?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和伊达的关系,今后我一定会被监禁在家,不让我外出……。
就在我考虑该如何解释时,手机响著,原以为是父亲打来的,一看却是个陌生的号码。
“……请问是哪位?”
手机未有回应,难道又是恶搞的电话?正欲切断时,忽然听到很沈稳的声音在叫我。
“……优介吗?” 我听出这个声音是……。
“是我!崇人,伊达崇人。”
怎么连我的手机号码也知道?伊达组也干徵信社吗? “喂!你可不要切断电话!
你的地址是我在你上班的地方查出来的!包括其他的都是!” “什么?” 我带著手机,急速从讲师休息室走到走廊。
“很好!请问有何贵事?”
“优介,你怎么气冲冲的?”
“我和你又非亲非故!而且欠你的人情,也已经还清!所以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那些东西是送你的,聊表我一些心意罢了!你还在生昨天的气吗?因为你太过于迷人,我才会情不自禁……。我对自己的鲁莽向你道歉!下次我一定会用约会的方式!”
……这个伊达是脑筋有毛病吗?他认为我是在向他闹别扭?
“你听好!我完全没意思与你交往!因为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在我们才初识时,你有这么热情的反应,见面时当然会觉得很难为情!但你不用担心!优介。肉体的相性合得来,是朋友交往中很重要的一环!”
“我说过我没意思与你交往下去!”
对于伊达听不懂我的话,使我不由得怒气冲天。
“你如果再纠缠不清,我就报警告你变态狂!这样对你不太好吧?”
如果发现武斗派的伊达帮派的儿子是同性恋变态狂的话,一定会影响他们作生意赚钱的机会!何况这些人也是很顾面子的。
“那你就去报警吧!只是你要怎么去向警方说明?那你就要把被我弄到射精达到高潮的细节,一五一十道出来喽?有人气的讲师,被黑道份子的同性恋狂追逼?一定会变成整个补习班及所有同事的笑柄吧?”
伊达显然是在作弄我。
他连我是补习班红人也知道?事实上,伊达所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报了警后,势必是要全盘说出来
哇!我才千百个不愿意! “在你点头为止之前,我会每天送红玫瑰花到你的补习班去!并且直接去找你老头!
求他让我和他宝贝儿子交往!”
伊达是对我个人的事很了解,他不致于连父亲的事,也调查出来吧?一旦伊达知道父亲是和田组组长的话,一定会利用我向父亲勒索一笔钱。
亲眼目睹伊达昨天作生意的方式,可见一斑!
“啊,我是说真的!所以你可不要太过于铁齿!”
伊达果真耍狠,就会和父亲引发纠葛!我很爱父亲,只是不喜欢他混黑社会!一向唾弃黑道的我……却因为与男性关系,导致帮派之间的斗争……不仅会让父亲伤心,又成了杂志或媒体报导之题材!当然也甭想在补习班干下去。
对我的沈默不语,伊达有些著慌的又说道。
“但除非你愿意,否则我绝不会动你!”
“也不能吻我!” ‘当然! 我答应你!”
既然伊达本人已允诺,就只好认了。
他是很没有教养,与我的兴趣又风牛马不相及,也许他对我的热情很快就会冷却下来。
“如果能带我想去的地方……”
“只要你肯与我约会,天涯海角我都带你去!”
我的同意,让伊达喜形于色。
“那么下星期一下午三点,在上野公园门口碰面,如何?”
“上野?你想去的话就去吧……可是银座那一带,不是有更好的店吗?”
“我喜欢去上野。那么星期一见。” 说著这句话,我的心里在窃笑。 你这笨蛋!我会让你发现自己有多愚昧无知!
每当放假日,我都会在中午以前把房子打扫整理、衣服洗涤乾净,而下午则用来看书。
这是从开始独居生活所养成的习惯,并未因伊达的出现而减少。星期一只有上午有课,下午再准备第二天上的课程后,依约定三点可以到达上野。
我已较预定时间提早5分钟抵达,不料伊达早已交叉著双手在等。
伊达穿著一套意大利制西装、配戴一付凡赛斯的太阳眼镜,正低头看看他手上的钻石腕表;从远远的望过去,他是那么的耀目,他的身边还是由那个小混混川崎陪著。
他的穿著实在是乏善可陈,至少少了豹皮大衣,还可看一些……。
在车站等车的人们,对伊达与川崎这二人所飘散出来的气氛,应该有危险意识存在,怪不得路人都会不时地投射好奇的目光偷瞄著伊达他们。
这些善良的百姓们!你们可要睁大双眼!千万别靠近他们!
“你很快嘛,优介。”
伊达看到我时,就把太阳眼镜摘下来。他的脸上只有自信满满的表情,让我有些意外。
难道他不会怕我不赴约吗?
“你想去什么地方?动物园或是公园?” 伊达随口问著。
“去美术馆。”
对我而言,上野就是美术馆。一个月去散散步浏览浏览一次,今天此地也未有什么特别的展览,只是故意找个与没水准的伊达平常乐于涉足完全不相同品味的地方。
但伊达一听到美术馆,便笑逐颜开。且他笑起来,细长的眼尾会朝下,会让人误以为是好人的错觉。
“我们趣味很投合嘛!我正好想去看看普流格尔的展览,已好多年没欣赏过!我们走吧!”
伊达说什么?现在美术馆正在展览普流格尔之作品?这个下流的小子,怎么连这也懂……?
我在极度困惑下,说不出话来。
千万不要慌张!搞不好是伊达最会要的把戏!
我不服气的跟在他后头。
穿过车站前的马路,再走人公园末久,美术馆就到了。伊达所言不假!在美术馆前,果然竖立著写“普流格尔与那时代之展”的看板。听从伊达指示,去买了门票的川崎,很好奇的看著我,并把票递给我。
也许川崎在不爽,我对他自己的少主这么的傲慢吧……我才管不了这些!因为我原来就无意与他的人少约会!
“那我们进去!川崎!你在外面等我们!”
很开心的伊达把手绕到我的背后,我虽有些尴尬,但发现只行我和伊达2人进去时,方才舒一口气;主要的是,伊达与川崎这二人,实在太引人行注目礼。
美术馆平时午后人影稀疏,只有三两对老夫老妻或家庭主妇。它展的不仅是绘画,包括那时代的家俱及宝石饰物。事实上,我只知道普流格尔这位画家而已,伊达却伫立在画前,为我细心的解说。
这一点,让我为之汗颜。
普流格尔是十六世纪代表荷兰的画家,他并未一窝蜂似当代画家喜爱追求画崇高的宗教画或浪漫的神话世界为主之题材。他反而热衷于画些自然及人类的愚蠢行径,而被称作“异端画家”;且在板子上画油画,这在四百五十年前,是极为新鲜之尝试,且其作品中之人物,无不都是些愚钝、庸俗外貌者著称。
“优介,这一幅是最有名的“荷兰之谚”的画!在美术教科书上有看过吧?”
“……也许。”
这幅画的是沿著河之人家四周,住著各式各样的人。
“在这幅画里的人,其谚语亦延用在现在的时代。你看!正中间披著蓝色披风的男子中,有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子吧?那就引喻为“被丈夫盖上蓝色披风”之谚语。”
由于蓝与红很抢眼,可以马上吸引住别人之目光。在他整幅画上,使用了很多的红,令人印象深刻。
“咦?那是什么意思?”
“我唬你的!”
伊达附在我耳边轻声说完后,就呵呵笑著。
“难道你也计谋在我身上盖上蓝披风吗?”
我装成若无其事,却看不出伊达的内心深处。
这个约会虽不能说是用骗的,但应该要作个了断。
“优介,我没想到你会来赴约!”
“是你硬约我的!”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一定会去报警的!
但你也不想惹上麻烦吧?”
我未回应伊达的话,视线移向旁边那幅注明为“婚礼之舞”的画上。
那是画农民在举行婚礼欢欣舞动的画,里面至少超过一百多人,但每一张表情均栩栩如生,而且全是用红色来强调,看得令人目不转睛。
“你一直用色眯眯的眼神,盯著那个部位在看……。你嘴巴嚷著不要!其实对我的睾丸哈得很吧?”
伊达在耳边低语呢哺,并忽然搂住我的腰,我狠狠的瞪著他,想像不出刚才他会说出如此富有知性的话;下一刻我便随著他的视线一看,画中有三个农夫,他们的下体果然隆起著!
搞什么!我纯粹是来欣赏画的呀!
“你忘不了上次的事吧?待会儿就可以到饭店去,让你好好回味一下!”
“你怎么随时随地满脑子邪念啊?我只是对普流格尔画中的红色,感到很不可思议!
所以,才会多看一下而已—…。!”
伊达说的,好像是我在性欲方面不满足,所以根贪婪地盯著画中男人的勃起物看!奇怪!为何会展出这种画呢?
“那就是普流格尔独特的画风!利用红色作为空间处理。你会注意到这一点,表示你有很好的美学意识!让我愈来愈喜欢你!”
伊达究竟是什么人格?他不是很低级的吗?而且预定也渐渐走样,我应该顺其意吗?
在浏览完后,我和伊达走进美术馆所附设的咖啡厅。才叫了咖啡,伊达就开始抽起烟。
“优介,你很累吧?一边听我的解释,你就不能静心欣赏,好像只有我乐在其中,对你很失礼。”
结果是我让伊达高兴吗?原本把他想成是既没水准又很下流的他,在美术馆的表现,却令人刮目相看:从这一点证明——人不可貌相。
我喝著服务生送来的咖啡,问他。
“你对美术的事,了解的很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