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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呀,这是几百年前的老歌了你还在唱?莫非是未老先衰‧;‧;
景维俨然被汤姆克鲁斯附身,拿出一把折伞当成麦克风,在教室里又扭又跳,一面用那破锣嗓子奋力地唱着:「High─way─ to─ the─danger zone──,right─into── the danger zone─────咳咳‧;‧;(破音)」
立帆再也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随即惊觉,连忙用手捂住嘴,身体本能地往内缩,却轻轻地撞到了讲桌,发出了「喀」地一声。
景维的歌声停了,整个教室陷入静默。
立帆吓得面无人色,动也不敢动地缩在讲桌下。
不知过了几分钟,静默持续着,什么事也没发生。
立帆紧张得快休克了,决定趁着自己还没因心脏麻痹而死之前先看看情况。他胆战心惊地缓缓将眼睛凑到桌边,往外一瞄。
正对着景维的双眼。
脑中还不及细想,身体已箭一般地弹出讲桌下,飞身往外冲去。他冲得太猛,景维一伸手竟没拉住他,立帆拉开门飞奔而出。
「立帆!」二话不说追了上去。
立帆没命地跑,却摆脱不掉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哇咧,你腿那么长要死了呀!
眼角不意瞄到体育器材室的门居然开了一道小缝,立帆如获大赦,立刻窜进器材室里,使劲全力将门关上。
景维不到二秒就赶上了,但是立帆已经上了锁。
立帆靠在门上,心有余悸地不住喘息,耳边听见景维离开的脚步声。
走了吗?
照理他应该不是会这么容易放弃的人才对。
不过门锁上了,他再死缠也没用吧。
无论如何,还是等他走远了再出去比较保险。
脑中正胡思乱想时,脚步声居然又回来了,然后是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
立帆全身血液都冻结了,一步步地后退。这‧;‧;这怎么可能?
门打开了。进来的是像希腊雕像一样俊美高挑的少年,炯炯发光的眼睛,几乎要把立帆身上烧出二个洞来。
「真是不巧,这个月轮到我们班打扫器材室。」
立帆不住地后退,眼珠瞪得快掉出来了,双腿酸软,几乎要发起抖来。
「你在怕什么呢?你来找我,我很高兴耶。」
「谁,」立帆红着脸大叫:「谁会来找你呀?少不要脸了!」
「那么,请问你在我们教室里做什么呢?」
「‧;‧;‧;‧;」总不能告诉他「我是专程翘课来救你的」吧?
挤出全身的力气,下巴一抬,神气活现地说:「因为我缺钱啊,所以去你们班捞一笔。」
景维摇头:「少来。以你的个性,才不会去偷人家的钱。」
「什么叫『以我的个性』啊!好象你很了解我一样。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你才认识我多久‧;‧;」
景维平静而温柔地打断他:「立帆。」
立帆心里一震,舌头打结了。
景维向他走去,立帆不断后退,但是已经快没地方退了。
「我最近很乖,对不对?」
「‧;‧;‧;‧;」
「我都没去吵你,也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是不是很感人呢?」
「什么‧;‧;」脚后跟碰到了一样东西──弹簧垫。没路了。
「我这么听话,你要不要奖励我一下呢?」景维逼近眼前,近到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
「奖你个头‧;‧;唔!」逞强的嘴被柔软的唇牢牢封住,景维伸手将他揽入怀中,更加深入地侵占他的口腔。
「嗯!‧;‧;‧;」从唇齿的间隙中挣扎着抗议,然而景维虽然不像上次那么粗暴,仍是不容拒绝。
眼前一阵晕眩,酸软的双腿再也撑不住体重,被景维压倒在弹簧垫上。
「你‧;‧;」立帆拚命想多吸点氧气:「早跟你说我最讨厌这种事了,你还‧;‧;」
「你叫我不要说,所以我用做的啊。」景维无辜地说。
立帆气极败坏地大叫:「什么歪理啊!我说不要见面,你还不是每天都冒出来!」
「冤枉啊。我只是站在我们班走廊而已耶,这样也不行吗?太不人道了吧。」说着张口轻咬立帆的耳垂,立帆全身一颤,「啊」、「啊」了好几声,才终于说出话来:「你‧;‧;你不要乱来‧;‧;这里不是公园,我一叫就会有人来的‧;‧;」
景维将他衬衫钮扣一颗颗解开,笑着说:「你刚没看到吗?隔壁九班是空的,他们这节上体育。也只有他们才会这么差劲,借了球也不锁器材室。至于另一边是楼梯间,再过去嘛是十班,吵得连老师都听不到自己说什么,恐怕不会听到你叫哦!」
立帆心里一凉:这‧;‧;这‧;‧;运气太差了嘛!!
他的呼吸严重混乱;像上次一样,身体深处的麻痒越来越强烈,开始发热;全身的力气骤然被抽走,连手指都麻痹了。
景维用唇舌和手指温柔地爱抚着立帆胸膛,立帆全身战栗,腰不由自主地浮了起来:「啊‧;‧;」猛然一惊:怎么会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啊!
景维得意地一笑:「很舒服吧?我最近可是做了研究的,读了很多这方面的文章哦。」
「你、你放著书不念专门在看这种东西‧;‧;」
「有备无患啊。」
哇咧‧;‧;原来你最近特别安份是在补充战备来着?
景维旋开了他裤头的钮扣,拉开了拉炼。
「喂,你在摸哪里呀!!!」
景维没回答,继续着下一步的动作。
「啊啊啊‧;‧;」立帆无法克制地发出了悲鸣声。
热气延烧到脑子里,一阵阵晕眩,神智逐渐模糊。
怎么办?真的动不了了。
难道今天真的要失身在此‧;‧;
我好心来救他,为什么要遇到这种事?天理何在啊啊啊啊──
长裤被扯了下来,立帆难堪地咬住了下唇,头别向一边,认命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
「景维!景维!你在里面吗?」
「小声点!别班在上课。」
室外突然响起的两个声音让器材室里的两人吓了一跳。是景维班上的同学。
景维坐起身来,望着窗外。只见毛玻璃上隐约映着两个人影。
「好象不在里面;也不在医务室里,到底跑哪去了呀。」
「再不找到他,麻烦就大了。」
听到这话,景维怎么也躲不下去了。长叹一声,放开了立帆。起身走到门边,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立帆一眼。
立帆也坐起来,紧抓着领口,双颊泛出阵阵红晕,残留着情欲和羞愧的眼神闪躲着,不敢跟景维视线相触。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有说不出的可爱。
景维又叹了口气,心中实在是一百万个舍不得走,但是听外面的人的语气,显然事情颇严重,只得横下心来,把门开了一半,露出头去,问:「你们找我干嘛?」
「靠,你在啊?怎么不回答?」
「你跑到器材室里做什么?」
景维脸不红气不喘地回答:「我看到九班借球没锁门,进来看看有没有掉东西。」微微挪动身体挡住同学们的视线,不让他们朝器材室里望。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不晓得啊。实验做到一半,教官就杀进来叫全班回教室。他那个脸色真的够恐怖,我看这下代志大条了。」
景维从门内锁了门,跟着回去了。
踏进教室,一股肃杀之气迎面而来。
罗教官面如冰霜地站在讲台上,化学老师坐在旁边,也是一脸严肃。全班同学个个坐得笔直,没一个人敢动。
教官锐利的眼神一路跟着景维回到座位上,然后用刺耳的声音开口:「各位同学,联考逼近了,我知道大家心里压力都很大。但是教官和各位老师应该都曾经再三提醒各位,人最重要就是要爱惜自己,绝对不能为了发泄压力,就做出伤害自己的名誉和身体的事情来。」
听到这话,景维心脏突地一跳:难道他跟立帆的事被教官知道了吗?
仔细一想,他做事真的破绽太多了。公然在校园里吻立帆、表白、还有在公园里对他出手,都是非常有可能被人看见的。别的不说,光是他每天早上站在走廊上像个呆子一样对着立帆傻笑挥手,真正心细的人只怕早看出是怎么回事了。
完了,完了,这回真的惨了‧;‧;‧;‧;
谁叫我做事老是顾前不顾后,地点也不选一下‧;‧;
刘景维你是白痴啊啊啊啊啊───
「今天教官非常痛心,因为我听到传闻,说五班有同学在服用药物。」
班上立刻发生一阵骚动,同学们用惊惧的眼神互望,却没人敢开口。
景维反而松了口气:什么啊,原来是嗑药啊,这种小事‧;‧;
等一下,嗑药怎么会是小事?刘景维,你最近观念有点偏差哦。
他满脑子胡思乱想,教官的嘴也没闲着:「教官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传闻,但是如果是事实,我们一定要马上把这位同学找出来,好好矫正他的行为;就算是假的,为了不让无谓的流言继续伤害到各位同学,我也必须立刻把真相查清楚。所以我现在要一个个搜查各位同学的书包,你们或许会觉得教官不尊重你们,但是你们要知道,教官完全是
为你们好。」说着目光一转,直视着景维:「刘景维同学,就请你第一个把书包里的东西清出来吧。」
这话骤然把景维从白日梦中拉了回来,他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同学们则是再也忍不住窃窃私语了起来。
景维定定神,把有些呆滞的神情收起来,又回复平时的冷傲:「请问教官,我既不是坐第一个位子,座号也不是一号,为什么从我先开始?」
教官面无表情:「早晚要查到你的,第几个查有关系吗?还是说,你书包里有什么不方便让别人看的东西呢?」
景维气得脸色发白。他明白了,搜查全班只是个幌子,教官一开始就是冲着他来的。
根本就认定我是嫌犯嘛!
一咬牙,提起书包,「哗啦」一声,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桌上。但是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因为他看到桌上那堆东西里,有一个很明显地不属于他。
教官没有看漏他的表情:「怎么了?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能见光的东西?」
「‧;‧;‧;‧;」
「拿起来举高,给全班看看是什么。」
景维翻了个白眼,从书堆里挑出一张折叠起来的彩色纸片,将它摊开,举起来让全班看。
教室里立刻爆出一阵巨大的哄笑声。
那是一张A4大小的影印纸,上面打印着一张彩色相片。相片里是一个美艳的黑发女郎,身上的布料只盖住那雪白的身躯不到二十分之一的地方,姿态非常撩人。而她的胸部‧;‧;怎么说呢,「神勇」。
这张相片显然是从网络上抓下来的,打印品质十分精良,色彩鲜艳绝伦,怪不得清哥会印掉半盒墨水。
原本神经绷得快断掉的同学们,现在是一笑不可收拾。景维冷然看着脸色逐渐涨红的教官,开始有点了解这是怎么回事了。
突然出现在教室里的立帆。
奇怪的密报。
突击检查‧;‧;
原来如此!
在同学们的狂笑声中,教官气极败坏地冲下讲台,亲自在景维那堆东西里东翻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