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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让我这个下流的家伙随便一挑逗就欲火焚身的你,我看也清高不到哪里去!」桔刃脸上的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屑与嘲弄。
「你!该死的,你在说什……啊!」南阳晓才准备好好的骂他一顿,却被桔刃给一把扯到身前。
桔刃眼中闪着冷厉的怒芒,警告道:「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的立场,从见面那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东西。你没有反对的余地,更没有骂我的资格!」
听到他狂妄自大的说辞,南阳晓快气死了。他很想出言反驳,但桔刃却抢在他之前再度开口。
「别忘了,我可是你爷爷亲自指定的监护人。」
「那又怎么样?」南阳晓毫不畏惧的怒视着他。「就算没有你我也活得下去,根本就不需要你们多管闲事!」
「是吗?」看他一副倨傲的样子,桔刃突然放开他的手淡淡的笑了。「未满二十岁,如果没有监护人签名,我想你的房子恐怕是不能租吧!再说说你的打工好了,如果我把这东西交给他们,我想你应该也不用去打工了吧!」
说着,他从外套的口袋中拿出一片数位相机的记忆卡,愉快的看着南阳晓。
面对桔刃诡异的笑容,南阳晓感到头皮发麻,戒慎的问:「那是什么?」
「你想看吗?」桔刃扬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亲切的问着。
南阳晓肯定他手上拿着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会让我看?」
「呵……所谓好东西就是要和好朋友分享,更何况……」带着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他,桔刃拿出口袋中小巧的数位相位,把记忆卡给插了进去,然后意有所指的说:「这可是你的卖力演出啊!」
「啊!不……不要……放……求你……啊……」
立刻地,从数位相机中传出的呻吟声将南阳晓的注意力给吸引了去。
「这……」看着相机中的画面,南阳晓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相机中被男人压在身下,不停发出淫荡呻吟的人是……
「你!」
南阳晓惨白着一张脸,怒瞪笑得一脸得意的桔刃,心中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但是比心中所想更快的,却是来自身体中的自然反应。
在还没有意识到之前,由体内窜出的恶寒与恶心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捂住嘴,跌跌撞撞的往洗手间走去。
桔刃没有阻止他离开,反而任由他在洗手间内在吐特吐,然后站在一旁欣赏着他的失态。
「有必要这么激动吗?」桔刃不以为然的看着他,口气十分的轻松,「或者,你是在担心会让别人看到呢?」
南阳晓艰难的扶着洗手台起身,用水将恶心的感觉洗去后,才摇摇晃晃的来到桔刃面前,准备质问他的用意。
「你……你到底……」他话都还没说完,意识便全被黑暗给占据,身子也顺势往地上软倒……
桔刃及时伸手搂住他,然后在接触到他身上高温的同时,立即抬手探了探他的额温,脸色霎时变得十分难看。
为什么会发烧?
不假思索的,他立刻将南阳晓抱到病床上,顺手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在听到医生到来的脚步声时,桔刃瞥见一旁尚在动作的数位相机,他迅速伸手将它关掉,相机中传出的呻吟声也跟着消失。
是体贴南阳晓,所以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淫荡模样?
不,这纯粹只是他的独占欲作祟!
因为南阳晓是他的东西,所以他妩媚惑人的模样也只能专属于他,任何人都别想染指!
在大厅中苦苦等候的左向晨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看见桔刃出现,不禁无奈的一叹。
「大哥啊,就算你和阳晓的感情再好,也得看一下时间,我都等了快一个小时了。」
听到他的话,桔刃只是微勾唇角要笑不笑,「等得烦了你可以先走啊,我又没说你不能走。」
「你!」左向晨气恼的看着眼前恶质的男人,几年不见,他怎么觉得这家伙似乎越来越恶劣了。「如果不是等着要和你谈阳晓的事,我早走了!」
闻言,桔刃转头看着他,神情有些怪异,「你似乎挺关心他的。」
淡漠的语调中隐隐含着不悦的成分,而脸上的笑容虽然魅人却也骇人,原因出在他的眼睛他的眼里根本没有丝毫的笑意,反而杀意浓浓。
左向晨见状不禁浑身发寒,下意识的退离二步,然后赶紧陪笑解释。
「再怎么说我也是阳晓的导师,他的父母亲双亡,我总得关心他一下……」
「哦」轻瞟了他一眼,桔刃唇边的笑容更深,眼神却更寒,摆明不相信他说的话。
「我说的是真的!」看到他眼中所射出的过时芒,左向晨不禁更加卖力的撇清关系。「我只是因为他的监护人常换,再加上他的舅舅、阿姨们根本就不理他,所以才会比较照顾他,是真的,你千万别误会了!」
他可没忘记读书时桔刃的『丰功伟业』,也没忘记桔刃是多么讨厌人家觊觎他的东西虽然南阳晓是一个人并不算一件东西,而桔刃也不过是他的监护人而已,但不知怎地,他就是觉得桔刃不喜欢人家太接近南阳晓,所以他还是说清楚比较好,然后尽快消失在他眼前,才不会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他。
「是吗?」桔刃仍旧笑着,脸上的神情没多大改变。
「算了、算了,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左向晨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快招架不住,只能尽量忽略桔刃骇人的目光,迅速把医生的诊断告诉他,然后走人。
「医生说,他的高烧是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而他的伤口应该是因为……因为和同性有性关系,才会导致肛门有严重的撕裂伤;再加上受伤后伤口没有好好处理才会引起发炎,医生说幸好发现得早,所以还不是太严重,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
「是你带他来医院的?」桔刃敛起笑容,没啥表情的问道。
「呃……是啊。」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不过左向晨还是照实回答。
「你怎么会去找他?」桔刃的眼中倏地迸出冰寒的光芒。
左向晨蓦地惊觉自己又踩到地雷了。
「你和他……真的只是老师与学生的关系?」
「你在说什么?我和他当然只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怎么可能有其他关系?」听到他的质问,左向晨简直欲哭无泪,明明他只是尽责的去关心自己的学生而已,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
「哦!」
「拜托!你到底在想什么?南阳晓是我的学生,我会对自己的学生做什么?再说,他可是个男生,我能对他做什么?」
看他仍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左向晨真的生气了,他完全不晓得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事,更不能理解为什么桔刃对南阳晓的独占欲这么强,他不就只是南阳晓的监护人而已吗?
见他真的动怒了,沉默好半晌的桔刃,才终于『稍微』的相信了他。
「算了,我知道你和他没关系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看他那样子,左向晨就知道他没完全相信他,但他又没那个勇气挑战他的脾气,只能压抑住心中的怒气。
「不过,他的事以后你别再管了。」无视左向晨的怒意,桔刃接着警告道:「因为我不喜欢别人接近我的东西!」
说完,他唇边更漾起一个别具深意的笑容,让人浑身发毛。
左向晨被他的笑容骇住,一时间竟无法动弹,也无法开口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直觉的想到,或许南阳晓身上的伤痕跟他有关系……
当南阳晓终于可以出院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此刻,他正坐在桔刃的车上准备让他载回家,虽然心中有千万个不愿,但碍于桔刃是他法律上的监护人,他只能跟着他走。
一路上,两人之间就只有沉默,一方面是因为南阳晓不想和他说话;一方面是因为桔刃十分专注的开着车。
车子流利的拐了个弯转进宁静的住宅区,南阳晓心中不禁扬起了疑问,他……是不认识路吗?
「你走错了,还不到该转弯的地方。」
桔刃仍旧专注的开着车没答话,而就在南阳晓以为他不打算理会他的时候,他却开口了。
「我没走错,是从这儿转弯没错。」
闻言,南阳晓只是奇怪的看他一眼,心想他大概是走错了路又不好意思承认才这么说,遂也没再搭理他,反正最后能回到家就好了,至于怎么绕他都无所谓。
又过了一会儿,桔刃忽然把车驶进一栋豪华人公寓的停车场,而警卫什么都没说就让他进去,这情况就有点古怪了。
「你干嘛把车开到这里来?」
桔刃没答话。
「喂!我在问你!」
桔刃仍是一言不发,直到他将车停好熄火后,才缓缓的开口吐出简短的二个字:「下车。」
「什么?」
「已经到了,你不下车?」
「到了?」听到他的话,南阳晓只觉得怪异,「到哪儿?」
「到家了。」桔刃没有多说什么,迳自往电梯走去。
「喂!」见他越走越远,南阳晓只好无奈的跟上去。
带着满腹疑惑的南阳晓跟着桥刃搭电梯来到七楼,看他登出钥匙开门后,他再也按捺不住的开口询问:「你带我到这儿来干嘛?这应该是你家吧?」
「是『我们』的家。」桥刃唇边扬着一抹惯有的嘲弄浅笑,特意加重了「我们」两个字。「你应该没忘吧,我说过会另外找房子的。」将南阳晓拉进屋内后,他顺手关上门。
「什么?」闻言,南阳晓几乎是立刻惊呼出声,「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和你住在一起呢!」
他恨不得立刻逃离他身边,又怎么可能自己送上门呢?
绝对不可能!
听到南阳晓的拒绝,而且是如此坚决的拒绝后,桔刃脸上的笑容顿时加深,眼神也随即变得骇人。
「你有拒绝的资格吗?」
「我……」看到桔刃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南阳晓突然感到有些寒意:只见桔刃一步步的朝着他走过来,他下意识地往门口缓缓后退。
直至他的背抵在门上,桔刃才敛起笑容,冷冷的提醒道:「你可别忘了,你在医院里答应了什么?而我手中又握有什么筹码?」
桔刃的话,顿时勾起南阳晓最不愿想起的记忆,想到自己在医院中和他订下的约定,体内的血液像是被人瞬间抽干似的,脸色刷白。
「哼!」看着南阳晓血色尽失的脸庞,桔刃登时心情大好,脸上也扬起一抹诡异又意味不明的笑,「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乖的遵守约定,我是不会把你在床上的模样给第三个人知道的……」
说着,他缓缓的吻上南阳晓略嫌冰凉的唇,笑得既狂妄又邪佞,如棉絮般的吻挑逗似的落在他脸上、唇上,最后来到纤细的颈项,用力的一咬。
「痛!」
满意的看着他颈项上逐渐泛红的印记,就好像是自己留在他身上的记号般远方的宣示着他的所有权,桔刃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喜悦:他一边不信的轻吻着,一边用低沉感人的嗓音在他耳边轻颤。
「你是属于我的,不管是你诱人的身体或是你媚入的姿态,甚至是你的心……统统都只能是我的,也只有我能看到。」动情的含舔着南阳晓被自己吻到艳红的唇,桔刃以绝对的独占心态霸道的说:「其他人,就连碰一下都不行!你懂吗?」
不同于第一次粗暴的手段,桔刃特意撒下的温柔果然轻易地攫住南阳晓的意识,眼见他被自己纯熟的技巧给吻得几乎站不住脚,只能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肩膀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