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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口中说着道歉的话,但是倪晓诩的目光却贪婪地注视着李冠峥的一举一动,直到他的喉头咽下了最后一滴液体,他才满足地躺了下来,用双手拉起了自己的小腿,使自己呈现出臀部高飘的姿态。
“还有这里,这里也要。。。。。”
“这里也要?”
在那一瞬间,倪晓诩好似能听到李冠峥的抽气声,以及他更加高昂的情欲。看着对方用灼人的视线,扒开了他的臀瓣,倪晓诩更加卖弄着扭动着腰部。
“是的,这里也要,也要舔舔,还有你的那个,我也要,快点。”
几乎连犹豫的间隙都没有,话音才落,李冠峥的吻就落了下来。尽量抬起脖子,从腿间看去,只见撑开他密所的男人,正用舌尖勾勒着他的内部。
“啊。。。。。冠峥。。。。。。”
炽热而又柔软,忽轻忽重地开启着他的密蕾,这是倪晓诩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受。如同对待着最最心爱的宝贝,男人温柔细致的动作,带给了倪晓诩更多的感触。
“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我只是好感动。冠峥~!冠峥~!别停下,请好好的爱我,请好好的疼爱我,冠峥~!”
大概也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轻颤,李冠峥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到倪晓诩竟然激动到如此地步,他马上又低下头去,更加卖力的爱抚着他的后庭。
又舔了好久好久,感觉倪晓诩的密蕾已经变得既柔软又湿润,同样忍不下去的李冠峥,这才抬起身体,把自己热到着火的地方,深深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冠峥。。。。。。。啊。。。。。。。”
“晓诩。。。。。。嗯。。。。。。晓诩。。。。。。。”
就着高飘的姿势插弄了一会,李冠峥又一把抱起了倪晓诩的身体,坐到了桌子上,由下往上地猛插着。
这是一种不太稳定的体位,双腿蹲在男人身体的两侧,顶出臀部,让对方自由地出入。身体的支撑点,除了前倾的双腿外,就是紧紧挂住对方的双臂,以及李冠峥横在背后,不停按压他的双臂。
“啊。。。。。。。冠峥。。。。。好舒服。。。。。。好棒啊。。。。。。”
“嗯,是很爽,宝贝,你太棒了。”
密合的胸膛,不断碰撞的腹部,还有被摩擦到要融化的地方,都是那么的炽热难当。感觉到男人在体内又粗了一轮,随着情绪地越见高昂,两个人的欲火也越烧越旺。
终于,在一次大力地插入之后,李冠峥大叫着释放了自己,而感受着他在体内的激烈爆发,他身上的倪晓诩,也紧跟着攀上了高潮。
第一回合结束,就如同李冠峥之前说的那样,移到房间里的两人,在那张只有四尺半的单人床上又做了一次。而且不同于以往的冷漠,今天完事以后,李冠峥不但继续爱抚亲吻了他好多次,而且还从浴室取来了毛巾,把两人身上粘腻的痕迹全都清理干净。
“这间卧室果然比外面的客厅大好多啊。唉?你这里为什么会有试验台?还有我们公司的产品?你这是在干吗?”
整理好了这边的一切,环顾四周,李冠峥终于发现了卧室里的试验台。看看台子上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以及被拆开的公司产品,李冠峥有些警惕地回过头来。
唉~!他果然还不是很信任他。只要稍有刺激,他果然还是马上会竖起爪子。虽然把李冠峥想象成一只谨慎的大猫有些不妥,但是看着李冠峥瞬间紧绷起来的身体,倪晓诩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知道我是学化学的吧?其实,我原本考的是建筑系,自从到了你的身边,每天看着你在化学领域那么出类拔萃,我不知不觉地就对化学产生了兴趣。可惜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以为转到了化学系,就可以进入公司的研发部。唉~!”
再次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也来到试验台前的倪晓诩,有些不甘地把样品整理了一遍。
“结果进了公司才知道,没有个硕士学位,根本就进不了那里,而我又不可能继续深造下去。闲来无事,就在家里弄了个试验台,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
“哦。。。。。。怪不得。。。。。。”听他这么一说,李冠峥到是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怪不得从我家出来半年,你什么都没有进展,没有要好朋友,也没有男女朋友,原来都在玩这些东西啊。”
“那你是希望我去交男女朋友了?”
带着一丝挑战,倪晓诩有些轻佻地歪了歪头。知道去打听他的事,就不知道去体谅他的心情,倪晓诩没好气的给了给了李冠峥一个白眼。
“如果你真那么想的话,我去交几个也不错。”
“不可以!从现在开始,不对,自从你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开始,你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敢去招惹别的男人女人,小心我把你囚禁起来,让你与世隔绝。”
“噗哧,好啊,那你就把我囚禁起来吧,我愿意成为你一个人的禁脔,最好你再时时刻刻的看着我,那我就再无所求了。”
话是这么说,可现实却办不到。任由李冠峥霸道的臂膀把他揽进了怀里,倪晓诩也不多加追问。其实,别说是给他一间屋子,把他金屋藏娇了,就是恋人之间起码的忠贞,李冠峥也不可能给他。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直到现在,李老夫人应该还在给他安排男伺,每夜一个,夜夜不同,如果真要和李冠峥计较这些的话,那他们之间就没有可能继续下去了。
反正一切只是为了宁宁,也为了报复那个老太婆,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还是装作不知道吧。
尽量让自己的思绪不要停留在那些痛苦的事上,倪晓诩顺势又向李冠峥讨教起了化学问题。
“这个和这个调在一起,为什么会那么稀啊?不是应该很粘稠吗?。。。。。。”
“哦,这个啊,你是弄错了调配的顺序。。。。。。。”
可是,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算讨论的再怎么激烈,表情再怎么欢笑,一种酸涩的刺痛感觉,却慢慢地在心底扩大着。
他现在到底还养着几个男孩?他们都是怎样表现的?这副温柔的胸膛,是否也同样展现在那些少年身上。
而且不经意间,类似这样的问题,还会时不时地冒上倪晓诩的心头,烦得他挥也挥不去,忘也忘不掉,慢慢地成为了化脓的毒瘤,一直在那里静静的泛滥着。
曰子一天天地过去,如果不计算这种无奈的不快,在表面上,倪晓诩和李冠峥的关系,到是进展神速。
并且,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自从李冠峥到访过他的小屋,以前默认的星期五约会,自然而然地就换成了李冠峥的星期六拜访。每当那天上午,李冠峥总是早早地就来报到,在门口直接扒掉了倪晓诩的睡衣,几番云雨之后,他又会细心地解答倪晓诩的问题,心情好的时候,还会示范一些试验给倪晓诩看,让他受益匪浅。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几次下来,那些刚开始的警惕和猜疑,渐渐地就失去了踪迹,就好像志同道合的盟友一般,讨论不但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这样的探索,偶尔还会帮李冠峥引发出新的创意。
“晓诩!你真是我的灵感之光,幸运之光,我现在要回实验室去,我先走了!”
有那么几次,好像想通了什么症结,李冠峥突然就这么跑出了门去。每当这种时候,甜蜜自豪的感觉,的确令倪晓诩有那么一霎那的欣喜,但是在李冠峥走后,那种始终被丢弃在外的自知,却也每每让倪晓诩心酸不已。
“晓诩,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你弟妹吧。总是听你说起他们,我也想见上一见。”
又过了大约有一个多月,这天分手的时候,李冠峥突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趁此机会,倪晓诩马上也露出撒娇的模样,哀求着贴了上去。
“那我也想见见宁宁,你能把他带出来玩玩吗?我保证不会多说什么的,我只要看看他就可以了。”
害怕李冠峥会拒绝他的要求,一边说着,倪晓诩一边小心地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如果,如果不行的话,哪天你带他出来玩,让我在远处看看也好,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傻瓜,我答应你就是了。下个星期六,我带着宁宁,你通知你的弟妹,我们大家见见面吧。”
摸着倪晓诩一忽儿伤心,一忽儿喜悦的脸蛋,心痛溢于言表的李冠峥,随即把见面的地点和时间都定了下来。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而期盼的时间,往往是度曰如年。等待着和宁宁见面的曰子,等待着长时间的投入,收回第一期的回报,这一个星期,对于倪晓诩来说,简直就好像经过了几个世纪。
兴奋得几乎是一夜没睡,那天天一亮,倪晓诩就跑到了疗养院,把弟弟和妹妹接了出来。就读外语系的妹妹,今年已经毕业,由于双腿不利的关系,她现在仍然住在疗养院里,等待着第二次手术。而刚刚考进大学的弟弟,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学校住宿,目前只有节假曰才会回到疗养院,和姐姐一起渡过。
相对于那两个没有分开过的姐弟,倪晓诩这个大哥,在他们中间,显得疏离了许多。因为李老夫人的限制,以及宁宁的存在,在过去的七年里面,倪晓诩几乎一个月才去探望他们一次,每次最多不过半天的时间。
『哥哥最讨厌了,每次只知道给钱,我们不要你的钱!』
『恶心!你的钱都是脏钱,我们不要!』
曾经有段时间,渐渐长大的弟弟还曾这样指责过他。一次两次,倪晓诩只是伤心的离开,三次四次、次次都这样被自己保护的亲人误会,却让倪晓诩忍无可忍。
『那好!那你就不要花我赚的钱!』
把父母生前的帐务和财产一摊,某个春季,同样拧起来的倪晓诩是这样对弟弟说的。
『你现在住的地方是我的脏钱供的,你的学费也是我脏钱付的,你有本事就把这些都还给我。你要负担晓玲对吧,那你就把她的医药费一起赚了!。。。。。。』
没有学历,才及弱冠,年幼的弟弟当然是不可能负担起那一切。可也正是因为经过了那一次的事件,在外面四处碰壁,知道了生活的艰辛以后,心高气傲的倪晓敏,现在已完全能体谅哥哥的难处,成了他最最忠实的跟随者。
“不管你们怎么说,你们的哥哥始终都是我的人,他也只对我一个人死心塌地,甚至在离开了我家以后,还念念不忘地追了我一年。为了你们哥哥的幸福着想,我看你们还是不要惹恼我的好,哼哼。。。。”
等他终于想明白了这一切,明白到倪晓诩付出的心血和委屈,一句话说蒙了那一对难缠的姐弟,李冠峥快步走向了正打算上船的两人。
“晓诩,宁宁,你们等等我,我也要上去。”
硬是在船里挤进了一个位子,让宁宁坐在了两人中间。李冠峥掌握着方向盘,倪晓诩帮宁宁把住了射击器,这三个人,还蛮有一家三口的气氛。
“你说,他对哥哥会是认真的吗?哥哥对他会是认真的吗?”
而在他们身后的岸上,倪晓玲和倪晓敏却都是一副担心不已的表情。到了现在,对于这个牺牲了自我,将他们姐弟拉扯长大的大哥,他们除了感激,还有浓浓的祝福,他们都希望倪晓诩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不管是娶妻生子也好,还是嫁给男人也好,只要哥哥能觉得幸福,他们也就满足了。
“唉~!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知道,哥哥对宁宁绝对是真心的。他刚刚从李家回来的时候,我记得他曾经说过,宁宁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是他的孩子。唉~!”
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