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少爷,你还是上去和大少爷好好谈谈吧。”沙法尔心疼地看着他,这两个人就像他的孩子,他希望他们能过得幸福,而不是这样不断的互相伤害。
陆宇洛点点头。是啊,应该和他好好谈谈。既然女主人要进来了,他这个碍眼的人是不是也应该消失呢。“韵儿,爹地去找爸爸,你在这儿等我好吗?”
“恩。”陆韵儿继续唏嘘着,“爹地你一定要说服爹地不要娶新妈妈,韵儿只要你和爹地,不要别的女人。”
心中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捶了一下,陆宇洛拉开陆韵儿的手,点点头便向楼上走去。
推开熟悉的房间,一股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虽然很就没到过他的房间了,但那些简单的摆设依旧那样陈列着,没有一点改变。
“你来了。”伊雷斯背对着他,用听不出感情的声音说道。
“是韵儿叫我回来的。”陆宇洛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那你都知道了吧。”
“恩。恭喜你了。”
“谢谢。”伊雷斯冷冷地答道,声音里完全没有因受祝贺而喜悦的成分。
“对方是谁?”
陆宇洛坐到他的凉椅旁,和他一同平视前方。
“一个很有魄力的女人。”
“政治婚姻?”
“你认为呢?”伊雷斯侧过头,看着陆宇洛近在咫尺的脸。
“我不知道,但以我对你这一年多的了解,应该是。”陆宇洛不温不火地说。
“为什么?”
“你不会做对自己没有用的事情。你天生不喜欢女人,当然不可能因为爱而娶他。”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双性恋吗?”
陆宇洛微微一怔,既而笑道:“是啊,不然这一年多你早憋坏了。”
“你的嘴巴怎么还是那么毒?”伊雷斯不满地说。
“呵呵,事实啊。”陆宇洛笑笑,“对了,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半个月之后。”
“这么快?”
伊雷斯微微一笑,算是默认。
陆宇洛这才反应过来,其实这一切早就开始,不知道的,只有他而已……
沉默,静静地晕散。短短的几十秒,仿若过了千年。
陆宇洛受不了这种身体和内心的折磨,站起来说:“我打算搬出去住。”又是这样的一句话,上次是换来一个的羞辱,不知道这次……
“依你的意思吧,当时留下来就是因为韵儿的无理取闹。你要离开也不是什么错的事情,毕竟你现在和这个家没关系了。”伊雷斯的话轻轻地,可为什么只过了一年,当年想听的话却变得那样地伤人呢。
“是啊。韵儿还小,所以很多时候不懂事,也不要怪他。”陆宇洛强做无所谓地说。
“恩,所以,我也要找个妈妈教下她了,不然让她这样下去,以后可就成了娇纵任性的大小姐了。”
是吗?“妈妈”?原来如此啊。他需要的是有一个可以当韵儿***女人。陆宇洛,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不要再不知廉耻地粘着他了。“也对,今天的事她就太过激烈了,一会你去说说她吧,太宠孩子也不怎么好。”
“我知道了。”伊雷斯点点头,没有别的多余的表情。
陆宇洛回头看了看他,月光下伊雷斯的脸有些蒙胧,仿佛中了嫉妒巫女魔法的王子,只有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未知的世界。真的,很不像平时的他。
勾起唇,陆宇洛强拉出一丝微笑:“我出去了,上了一天班,有些累了。”
“好的。”
陆宇洛走出房间,拉门的那瞬间,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是所谓的心酸吗?爱上一个人就注定要为他痛苦?呵呵,真的好笑。他陆宇洛自问一生没怎么动情,可第一次心动竟就是这般下场。果然是谁先动情谁就输了。
陆宇洛,你始终还是没有获得爱的权力……
复芜的灯光,极尽繁华。重妆华服的男女集于庄重的教堂,明艳的色彩装点着每一寸空间。人们轻言浅笑,蒙蒙软语萦绕耳畔,久久不去。
陆宇洛坐在教堂最后的角落上,默默不语。他知道他是这场婚礼中最多余的人,但他最后还是来了。不为别的,是想祭奠一下自己曾付出过的爱情。
或许一下子由不爱变成爱很让人发笑,但在他听到陆韵儿说伊雷斯出事了的那瞬间那就明白了,他在他心中,绝不是一个可替代的存在。是爱吗?不知道。直到知道他要结婚,心中那份痛觉才清楚告诉他,他是动情了,是啊,动情了,爱上了一个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什么样的感情能在经历了一年的冷语之后鲜活如初,他不是纯情处子,不认为世间拥有矢志不渝的真情。伊雷斯也是男人,处于壮年的他不可能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而放弃“巫山”。他早听说这个女人是因为有了身孕,他们才结婚的。伊雷斯不是一个会受人胁迫的,既然他答应娶他,那么他就不会对她没感情。而且,正如他说的一样——韵儿需要妈妈。
摇摇头,甩开这可笑的想法,他什么时候也变成那些缠着他的那些女人一样了。爱?多么虚幻的东西啊,他现在对伊雷斯的是爱,可几年之后呢?谁也不能保证会怎样。他是一个男人,只要等到了金钱和地位,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苦死守着他呢?更何况他不是发誓不再做男人的发泄品了吗,还想他做什么。他要结婚就结婚,和自己没关系了。搬出去之后一个人住,只需在上班的时候看见他,一切不就回到原位了吗?很好,就这样,别多想了。敲敲头,陆宇洛闭着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看着陆宇洛一脸痛苦的样子,刚进门的藤堂薰坐到他身边,轻声叫道:“宇洛……”
熟悉的声音拉回了陆宇洛的意识,他回神,看着身边久违的人:“薰,好久不见了。”
藤堂薰望着他的眼睛,沉沉地说:“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我以为,今天站在前面的人应该是你。”
“呵呵,为什么呢?”陆宇洛有些自嘲地笑,“我给你说过我不爱他的。为什么站在那里的人应该是我。”虽然只是撒谎,但心里的那份痛却无法掩饰。
藤堂薰摇摇头,叹道:“有必要对我撒谎吗?”
“有没必要都不重要了,反正我现在和他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陆宇洛冷冷地说。
“可是……”
“别可是了,”陆宇洛打断他的话,抬头示意他看前面,“婚礼开始了。”
藤堂薰顺着陆宇洛的目光看去,只见十字架下站着黑衣的神甫和白色西装的伊雷斯。
陆宇洛看着前方,今天的伊雷斯很引人注目,意气风发的脸上逸满了平日里商场的的挥斥方遒,威慑之力显露无疑。而那眉边眼角里含蕴的笑容更是让那一身王者之气衬托得淋漓尽致。
人们微笑地看着他接过白纱掩面的新娘,热烈的掌声带出或真或假的祝愿。
藤堂薰看着的陆宇洛,他的脸色出奇地难看。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掌声过后,教堂里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伊雷斯•;克罗帝先生,你是否愿娶你眼前的这位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神甫用低沉的声音问着伊雷斯,眼中布满了一位老者对年轻人的关怀。
伊雷斯看了看身边的新娘,然后对神甫说:“我愿……”
“等等!”一阵凌空而来的声音打断了伊雷斯的誓言。
众人狐疑地回头,之间教堂最后一排的角落上站起一个人。那人慢慢地走出来:“他不能结婚。”
“为什么?”神甫不解地问。本以为他是新娘的情人,可看他目光一直不离新郎,即使经历丰富的神甫也不禁有些担心。
“因为他已经结过婚了。”
自89由22自42在
轻轻的一句话出口,飘如鸿羽,可落地之时,却是惊天波浪。人潮立刻躁动起来,窃窃私语和议论声立刻充斥了整个教堂。神甫手足无措地看着伊雷斯,伊雷斯面无表情,而他身旁新娘则低着头,没有言语。
冤从后面走过来,拉着陆宇洛低声道:“你疯了,这种场合下说这样的话。你就不怕明天报纸上暴出惊人头条吗?”
陆宇洛甩开他的手,目光不离开伊雷斯地说:“我不怕。我只知道,如果我现在不说,就没有机会再说了。”
“你要说什么?”伊雷斯看着他,目光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要是我没有记错,两年前的今天,在同样的地方你和另一个人也举行过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婚礼吧。”
“宇洛,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你们都已经离婚了。”冤继续劝道,大有想拉开他的意思。然而此时的陆宇洛却站得有如磐石,任冤怎么拉,也不离开半分。
“是,我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但那上写的是‘陆宇洛’,而不是‘宇洛•;陆•;克罗帝’。所以,那只是一张废纸。那么,我这个伊雷斯的‘夫人’是不是该对他的结婚过问一下呢?”陆宇洛挑起眉,满眼阴鸷。
“你确定你记得没错?”伊雷斯说道。
“我能记错吗?结婚证书上可是只有‘伊雷斯•;克罗帝’和‘宇洛•;陆•;克罗帝’的名字的,‘陆宇洛’是谁?有人知道吗?伊雷斯,你的重婚罪可就要成立了。”陆宇洛看向伊雷斯身旁的新娘,大有将其生吞活剥的意思。
伊雷斯看着他,久久地,没有言语。最后,他勾起唇大笑起来。陆宇洛不明就里地望着他,可转眼时却发现冤和神甫也是眉目含笑。这是怎么回事?莫非……
陆宇洛刚想开口问个什么,伊雷斯一个拥抱将他紧紧地搂在了怀中:“洛,你想起了,你全部想起了对不对?你知不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久了?如果你再记不起来,我就要疯了。”
想起了?记起来?他是恢复了以前的记忆了吗?等一下,大脑中那么多的情节是怎么回事。午夜的相遇,十字下的誓言,还有……那一生的约定。他想起了,他是他的雷,是那个情愿意放弃家族继承也要和他在一起爱着他的累。他不是发誓一生不离不弃的吗?为什么他竟将他忘记了呢?
一行清泪无声地划过脸颊,滴在伊雷斯的脖子上。伊雷斯松开一只手,抬起他靠在他肩上的头,极尽温柔地说:“别哭,记起来就好。知道我最怕你的眼泪了。”说罢,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晶莹。
陆宇洛反手抱住伊雷斯,仰头送上了自己的唇。陆宇洛渴望地伸出舌与伊雷斯纠缠,积蓄了一年的感情就在这深长地吻中得到了浅显地疏解。
身旁地人鼓着掌,激烈地掌声淹没了十字架下两个陶醉的人。人们慢慢地退出教堂,留那一份天地给两个需要它的人。
两人越吻越深,焦灼的气息的在脸部轻抚,撩弄之下挑起了两个人情欲。感觉到伊雷斯和自己的反应,陆宇洛轻声说道:“雷,我……想要……”声音渐低,最后几若蚊蚋。
伊雷斯大大一怔,失去了一年多的宝物忽然复得的兴奋还让他浮在云端掉不下来,陆宇洛竟然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不用说身为“陆宇洛”的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邀请,就算作为“宇洛•;陆•;克罗帝”的那两年,他也从来没有提出过这样的要求。此情此景,这种邀请,伊雷斯简直觉得自己的全身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然而,恶性质的他此时却压抑住心中的渴望,面带性质的他此时却压抑住心中的渴望,面带性质的他此时却压抑住心中的渴望,面带难色地说:“这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