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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先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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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这种近乎童话的完美爱情? 
他还真以为自己是祝英台了,而和他敷衍的男人都是梁山伯,呕心沥血的蝴蝶梦夭折了,然后自己就该扮演投坟殉情的角色?他压根就没看梁山伯到底在不在坟墓里。 
梁山伯早在勾引另外一个祝英台了。 
张平说过:“试想那个男人会喜欢一个只有幻想而平板乏味的人?杜力除了脸蛋还有几分吸引力之外,其他的根本是乏味之极。这棵树吊不死人,只能吊死自己。” 
我可以拿来安慰的是,杜力还是个孩子,他虽然在失恋的时候死去活来,却可以重整旗鼓去迎接新的一轮凄风苦雨。 
打击和挑战,是他爱情的全部。 
请主祝福他,请如来佛祖保佑他。 
奢望点的是希望有天他真的碰见个和他对感情有共同信仰而且不烦他的人。 
电话又响了,是张平的:“喂,阿靖,刚刚杜力那老小子打电话给我了,被我狠狠骂了一顿,他屁都不敢放一个,不过我原谅他的醉酒。” 
张平是标准的得势不饶人,也是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 
我抿嘴:“你也少骂他几句吧,毕竟他昨天刚失恋。” 
“失恋怎么了?他都快成失恋专家了。你看着啊,赶明儿他还得将失恋进行到底。”他最大的缺点就是实话实说,够刻薄。 
我骂着他:“给你嘴巴积点德,我上班了,不跟你瞎扯,晚上见。” 
“好,晚上见,3166(撒哟拉那)!”他挂了电话。 
张平,27岁,未婚,也是帅哥一名。服装设计师,也是独身主义的推崇者。 
准确的说,他的独身主义仅仅对女性有效,对男性则待定。 
他在广州拼杀了四年,从事业到感情。 
事业总算还有点苗头了,他设计的服装分外受一些年华逝去还强要认为自己过了二十岁生日后就没长岁数的准妇女青睐。 
感情,他投入过两次,却以两败俱伤反目成仇告终。他杀不出一条血路。 
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接近看破红尘的状态了,所以无法深究他的失败史。但听到他说出“两败俱伤反目成仇”这么苦大仇深的话,我知道他也是受伤的动物,只是把自己的伤口埋进了深处,不轻易露出来。 
情为何物? 
我所认识的他,都是抱游戏态度在与爱情共舞。他可以跳恰恰,也可以是探戈,反之花样随着潮流,爱情随着心情,男人随着季节,该更换就更换。他一路拼杀,到现在还是一个人,他拼不来一段他真正想要的爱情。 
因为是好朋友,我终于揭开了谜底。 
有一次,平安夜的晚上,张平喝醉了,他不是轻易喝醉的人。 
“去年的平安夜,我也是在这里过的,和周文。物是人非啊!”他靠着软软的沙发,喃喃的说。音响里播的《约定》是他伤心史的伴奏,我非常乐意做一名听众。 
杜力则痴痴的看着吧台边一个带金丝眼睛的男人。他的伤心史已经够多了,没兴趣理会他人的伤心。 
我几度怀疑他患有“花痴并发症”,在酒吧特别容易发作。 
没有时间去管杜力的媚眼是否抛错了地方,难得张平的话匣子即将打开。 
“周文是谁?你前BF?” 
张平点头:“是的,我们很相爱,很相爱。” 
“那为什么分开?他结婚了?” 
“不是,是我要求的忠诚度太高了,我无法容忍他跟任何一个男人有亲密的举动。”他说,醉眼朦胧。“他的前BF常常找他,我受不了,虽然他们或者真的仅仅是分手后的普通朋友,但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我尝试让自己看开些,没用。分手后那还能做朋友,简直扯淡!” 
我笑了:“你捉奸在床了?凭什么说分手后就不能做普通朋友?” 
“你可以吗?”他斜眼看我。 
我沉默了,如果是自己真爱过的,我不行,也没必要触景伤情。 
他继续说:“我们吵啊闹啊,也好得糖粘蜜似的,每天都是吵完了和好,和好了又闹,终于有一天,周文说他累了,不想这样下去。一个皮箱一张机票去了上海。” 
“我也认了,我太唯美了。我的错误是不会睁只眼闭只眼,我不会妥协,我不会明明刀在割心里的肉表面还装出在喝甜蜜的汁……”他的不满如浩瀚长河滔滔不绝。 
音乐转成了《再回首》,回首苍凉,不如遗忘。 
落地的钟敲了十二下,我们都是广州的客,为何这城市总为我们敲响爱情告别的终? 
那是我唯一一次对张平爱情的知晓,后来他没有再说起过。 
我们都在寻找爱情,可爱情总将我们遗忘。 
三 
晚上了,我修饰一番,光彩照人的出现在酒吧里。 
杜力和张平已经到了,杜力订了沙发的位置,今天不是周末,酒吧没有坐满。 
一个男人过来跟张平打招呼,他穿了一套合身的黑色衣服,挺拔而俊朗。我猜测着他的年纪,26?27?28?29……有些人会藏岁数,但我仍乐此不疲的猜。 
锻炼自己的直觉。 
杜力不喜欢此类男子,在他的意识里这样的人太嫩了,不够牢靠。 
张平和那男子寒暄了几句,正要打发他走。那男子含笑说:“不介绍介绍?” 
“哦。”张平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杜力,做IT的。” 
杜力端着杯子跟那男子一笑:“嗨!” 
那男子点头笑着:“你好。” 
张平转向我了:“这是林靖,做商业的。” 
我也点点头,微笑着打招呼:“你好。” 
那男子伸出了手,要跟我握手,我有些儿不习惯,但还是伸了手,他大力的握着我的手说:“你好,我是唐天,我做电信技术支持的,四川人。” 
大力得有点痛,我不知所措,只得牵强笑笑。 
“林先生多大了?”唐天突然问。 
我诧异:“你对我的岁数很感兴趣?还有,我不习惯人家叫我林先生,叫我靖比较顺耳些。” 
唐天呵呵笑了:“我有个毛病,喜欢猜人家岁数。不要见怪啊,我只想知道我的直觉准确吗?” 
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看来这世界上有我这毛病的不止我一个,只是我没有他那么直接的说了出来,往往是事后印证我猜测的结果,如果他走开了,我会问张平的。 
唐天的脸有点红:“你是不是觉得这毛病特怪?” 
我急忙摇头,笑意还写在脸上:“不是的,因为我也和你一样有这样的怪毛病,我刚刚也在猜你几岁了,所以你一说我就忍不住了。” 
他一楞,也发出了一阵大笑,弄得邻桌的人都回头看我们。 
我看着他笑的样子,突然想起了文卓的笑,也是这么爽朗,这么容易让人感染,心一动,触痛了心底那根平复已久的神经。 
张平和杜力也跟着笑。 
难得轻松。 
我问他:“那你觉得我多大了?” 
“二十三,对吗?”他想都没想。 
太抬举我了吧,我离二十三已久,都四个年头了。 
我含笑摇头:“不对,你的直觉错误。我二十七了,刚过的生日。” 
“那我考你的直觉,你认为我呢?”他兴致勃勃,象一个看见心爱玩具的孩子,眼睛都冒光了。 
“二十六吧。”人家刚刚给我留了面子,我也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他也笑了:“我都三十了,你够抬举我了。” 
“不是抬举,你保养得好。”我不得不装出惺惺相惜的样子。 
“那有你青春啊,你是南方人吧?江南一带?看你皮肤很好。”他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 
我还是笑,除了笑好象什么表情都不适合这样的场面:“你很会说话,我是广东人,粤东地区的。” 
“你有点象混血儿,特别是你的鼻子比较挺……”他说。 
两个寂寞无聊的男人,在这样寂寞的夜晚,谈论这些无聊的话题。象个愚昧妇人接受着他的赞美,心里警醒着自己一句经典名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又是杞人忧天了,他能盗我什么? 
酒色猩红,眼色如波。 
一切都是水做的,船过无痕。 
明天,又没有任何痕迹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张平的朋友没来由的跟我海阔天空的狂聊,我喧宾夺主了点吧?忙斜眼偷望,象作贼般的心虚。张平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趁着唐天去WC了,我问张平:“此君是何来路?你怎么不管管他啊?” 
张平双手抱胸:“他只是我一个普通朋友,我干吗要管他啊?不过我觉得他挺合适你的,发展发展如何?你的地如果还老那么坚守着,小心荒芜了,叫他开垦开垦?” 
我嘴巴的酒差点喷到他脸上了:“我在你心里这么悲哀啊?还缺了垦荒的人了?天天叫你嘴巴积德,你还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简直是对我极大的侮辱!极大的蔑视!” 
“你没有看他眼里的情丝都快结成茧子了吗?人家对你没意思我也不会说啊!”他还是调侃。 
唐天来了,我及时的闭嘴。 
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保持一点矜持和文雅是有必要的,人,谁不是虚荣的? 
杜力已经转到一个孤寂的中年男子的台上去了,一会功夫,竟没有发现他是如何勾搭上那男子的。张平独斟独饮,又是一番享受的愉悦。 
唐天与我碰杯:“林靖,现在还没有BF吗?” 
我更正着:“不是没有,是我无法投入进去,我最近和两个网友见面,呵呵,你猜怎么着?一个希望我是柏拉图精神恋爱的信徒,只因为他性冷淡又渴望爱情。另外一个希望我是西门庆和潘金莲的糅合体,我们在的每一刻都可以随时随地的调情做爱。我太无所适从了,你说我怎么能轻易的找到BF?” 
他放肆的笑:“不错不错,爱情需要两者完美的结合。难道你没有遇见过真正可以灵肉结合的完美情人吗?不可能,你也很优秀,你象《孔雀》中的弟弟,清秀,忧郁。叫人迷乱。” 
我怎么没有,文卓,我心里的记忆又被他勾了起来翻搅。回首再望,往事还是深沉。 
而从前以后都是渺不可测的深渊,千秋万世,地久天长。文卓,是不愿意提及的永远秘密。 
“你太抬举我了,灵肉结合的完美情人也有过,但……唉,世事无常,所以分开了。有时候怨天尤人,就难免万念俱灰,我避免去想的。”我淡淡的说。 
他向往:“肯定是刻骨铭心,海誓山盟吧?” 
我饮酒,反问:“你没有过?” 
他一副无辜的样子:“我真的太冤了,为什么我总没有这个福气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我这三十年算是白活了,想想是痛不欲生啊。” 
“你以为那种爱情真的很甜蜜很值得回忆?痛不欲生不是形容你感情的空白,而是形容爱情的悲哀!”我规劝,能不要玩火尽量避免玩火。 
他还想继续发表什么意见,我制止了他:“我们不要老谈感情了,谈点别的吧。” 
唐天说:“好,知道吗?王菲跟李亚鹏勾搭上了……” 
“什么?不可能,她不是和谢霆锋吗……” 
“那是陈年老帐了,你多久没看娱乐版了……” 
那夜,我们相谈甚欢,甚至忘记了是杜力的赔礼宴。 
我没有刻意的去想什么,希望什么。这样的际遇,一生中有多少? 
过了十二点,我轻轻的说:“如果有缘,我们还会见面的。我明天还得上班,我要走了,再见。” 
说着,我背转身,跟杜力和张平道别。 
我往门口走去,唐天追了上来:“林靖,我送你回去好吗?” 
我失笑:“唐天,你没有搞错?我不是女孩子,那能劳你大驾?快回去玩吧。他们再等你喝酒呢。” 
“我能不能要你的电话号码?”他象一个等待安检过境的嫌疑分子,忐忑不安的等待我的判决通过。 
我微笑这拿起他的手机,按下我的电话号码,这是在一个广告里面看过的一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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