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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皇帝如此孝顺,母亲心里实在是高兴。”太后激动得眼中又溢出泪来。、
不明真相的众臣也跟着感动一番。
寿宴继续进行,太后心愿达成,高兴的酒到杯干,一边伺候的翡翠也高兴得脸上发光,只有虹姑面有忧色,她素知文康的脾性,喜欢先给人一个甜枣,让人高兴得如入云霄,然后再一棒子打下来,摔入地狱。他这么爽快地答应把昭华送给太后,未必安着好心。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事实证明,并不是所有太后都象慈禧那么牛叉。有的被废为庶人,如赵飞燕,有的被儿子气死,如雍正他妈,有的被儿子赐死,如赵姬,冯太后之类。有的被儿子幽禁,如郑伯他妈武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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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兰文休亲给在下的长评,感谢wonderyao亲认真的交流,还有休闲食品君的指点,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明天中午加更一章。日常更新照旧。
严肃状提醒:不要趁机霸王。
看新晋榜上齐刷刷一溜同人,其他的是正热门的重生,俺不想放弃自己爱好赶潮流,所以写的是冷题材,但是看别人家发文一两万就几百个收,心里还是有些小小失落。只能凭勤更新爬榜,鸭梨好大,乃们要是再霸王,俺心里会难过滴。。。
第30章射箭
太后宫的女人们急不可耐地等到晚上,太后见终于把昭华解救出苦海,心里的高兴和激动无以言表,根本就坐不住,一直在寝宫廊下等着。
终于,看见皇帝宫的奴仆抬着一顶小轿到来,一直抬进宫门直到殿外。领头的宫奴跪禀:“禀太后,人已经给您送来了。奴才告退。”
说毕率领宫奴们退下。虹姑翡翠赶紧打开轿帘把昭华扶出来。
太后一把抱住他哭道:“我苦命的儿……”
却见他有些异状,松开手,大吃一惊,发现昭华口中塞了一个口塞,塞得紧紧的根本说不出话来。赶紧细看,却见口塞上面还有一个小突起,两边各一条链子系在脑后用一把金锁锁住。链子是一串金环组成,可以随着金锁锁着的部分调节松紧。只见金链紧紧地锁在昭华脑后,白皙的脸被勒得两道红印。
“狠心贼。”太后忍不住骂道。“我就知道他不会安好心。”
“让臣来把它砍断。”说话的是侍奉太后的侍卫长燕长,是太后从燕国带来的心腹。可是他上前一看,根本没把握在砍断金链的同时又不伤及昭华。真是束手无策。
“苦命的孩子啊。”太后无法,只能又抱住痛哭。
昭华口不能言,只能摇摇头,为她抹去眼泪,乞求地看着她,似是求她不要哭。可是太后的眼泪越流越多,虹姑翡翠也一起哭了起来,其他侍女跟着哭,宫院里再次哭声震天。
可是昭华口中塞了个口塞,还用锁锁住,不但不能开口说话,还不能进饮食,不想让他饿死,就得放他回文康身边去。想通此关节,太后恨得咬牙,难怪皇帝爽快地答应,还说什么如果他伺候得不好再把他送回来,他是算定太后会把昭华送回来了。
“太后不要伤心,臣出去找锁匠,看能不能打开。”燕长再出主意。
太后一听,赶紧命他出去找人想办法。
原本精心准备好的燕国口味的晚饭要与昭华共用,结果也用不成了,太后气得也不想吃晚饭,昭华跪在她跟前,乞求地望着她,她才勉强吃了一点。
解下昭华的衣服一看,背上臀上腿上胸前全是鞭痕,新伤压着旧伤,膝盖上也是斑驳的伤疤和青紫,臂上是绳索勒的难以消掉的瘀痕,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太后又哭得撕心裂肺,几乎快晕过去。
昭华没法劝慰她,只好握着她的手。
太后怜爱地把他抱在怀里,亲手给他上药。
一边涂药,太后的眼泪一边嗒嗒地落在昭华身上。
目前在这个冷酷的齐国皇宫里,太后是唯一真心疼爱他的人,昭华见她伤心,自己更加难受,却无法安慰。
太后反而对他说着劝慰的话,劝他熬过这段艰难的日子,现在燕国的暗卫和旧臣们都在想办法,她也会寻机劝皇帝放他回国。
燕长带锁匠回来,锁匠仔细看了金锁,极为奇巧,没有专门的钥匙打不开。再看金链与口塞的相连处也找不到安全的下刀处,实在没办法。
“没办法,只好明天把你送回去,今晚姑母抱着你睡。”太后又流下泪来,轻轻吹着昭华被铁链磨得发红的手腕脚踝,用丝巾包裹好。
一夜的时间短得转瞬而过。次日,太后亲自把昭华送了回去。
文康下了早朝一直在寝宫等待着,见太后送昭华回来,笑道:“母后嫌他伺候得不好么?这么快把他送回来了。咦,为什么不解下来,朕已经把钥匙给你了呀。”
太后疑惑的眼光望着他。文康过来轻轻捏住口塞上的小突起,向左一拧,原来口塞中间是空的,里面藏着一把钥匙,用这钥匙打开金锁,才把口塞从昭华口中取出来。待取出来一看,太后又怒火上扬,这口塞形状分明是一□形状,居然把这样的东西塞入昭华口中。这文康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昭华的机会。
太后怒到极点,反而神情淡然,把食盒中的红枣紫米粥拿出来,亲手给昭华喂下。温柔地问:“这是姑母亲手熬的你最喜欢的紫米粥,好吃吗?”
“好吃。”昭华温柔地看着她,眼里也有点湿了。
“这是虹姑亲手做的燕国小菜,你尝一点。”说着又夹一筷子小菜送到昭华嘴边。
两人亲密的几乎当旁边的皇帝不存在。文康冷冷地看着,这本是太后对他这独子的疼爱,自从两年前和太后摊牌后,母子间再也没有这样的一幕发生过。现在再次发生,却是对另一个人,一个她的情夫的儿子。
文康恨得咬牙,恨到极点,脸上却还带着笑。
太后面如寒霜,临走扔下一句话:“你再虐待他,母后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生平第一次,太后对儿子说了狠话。
文康气极冷笑:“哼,他一个罪囚,亡国奴,杀父仇人的儿子,朕开恩没有杀他就不错了,还要朕把他当祖宗供着吗?你是朕的亲母却向着外人,他是什么人?他是藏起爪牙的老虎,若是不给些厉害让他惧怕屈服,日后他做出谋逆之事该上断头台的时候怎么办?出了事你不会事前预防,也不会事后补救,只会哭啼啼要朕来收拾烂摊子,还好意思指责。”
太后气得眼里又盈了泪珠。
“陛下,不可对母亲不敬。”昭华忍不住插嘴。
“哪里轮到你教训我?”文康恶狠狠地道,“去,跪在殿外。”
昭华什么也没说,跪在殿外坚硬的石阶下,任凭盛夏五月的太阳晒得头晕眼花。
太后气得说不出话来,拂袖而去。文康满含怨气对侍候在身边的落月说:“男人只要活着,就总有翻本的机会,朕留了他一条命,还有健全的身体,已经够仁慈了,他若熬不过去,那是他自己没本事,指望别人的仁慈成事,也配当男人?太后有什么可怨的?”
跪在殿外的昭华听到这话微微抬头,面色仍如古井不波,眼眸却闪动着不平静的波光。
文康强行压抑心情批完奏折。接着是用午膳时间,对着满桌子的佳肴没有胃口,指着一碗银耳粥道:“把这个给他,别让太后说朕虐待他。”
午膳后小休一会儿,上书房的时间到了,今天是太傅何恬讲书,他已经看见昭华跪在院中,落了座,直截了当对文康说:“请陛下叫昭华进来听讲,否则老臣对着两个爱打磕睡的学生讲书,实在是讲不下去。”
文康板着脸停了一会儿,看看太傅的脸色,命人把昭华叫进来。心里暗恼,凭什么师父们都喜欢昭华呢。
林御风命昭华倒茶,示意他把茶碗放桌上,等他把茶碗放桌上时,看见桌上一张字条,上面一个“忍”字。
昭华有些意外地看了林御风了一眼,林御风给他一个安慰鼓励的眼神。昭华也报以感激的一笑。
林御风啜了口茶,皱着眉说:“这茶是怎么沏的?跟涮锅水似的,你尝尝。”
昭华了然一笑,端起茶碗喝下去,缓解了嗓子的干渴,道:“奴才再去倒一碗。”
文康眼角一瞥,冷笑一声:“过来磨墨,少勾三搭四的。”
昭华赶紧过去磨墨。
林御风笑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提出建议:“皇上,明天去后苑骑马好吗?坐在屋里读书真没意思。”
“好啊。”文康无所谓地说。
次日,皇帝在御苑北部的山林草原区骑马射箭,侍卫宫奴们前呼后拥跟了一大串。
到了骑马场上,文康完全不是在书房中昏昏欲睡的样子,而是精神焕发,神采奕奕。看着御前侍卫们比试射箭骑马,个个骑术精湛,百步穿杨。
文康很高兴,慷慨赏赐金银珠宝。
“臣等这点微末技艺在陛下面前不值一提,陛下何不上去松松筋骨,也让臣等开开眼界。”苏送爽恭敬地说,他早看出皇帝跃跃欲试。
“牵马来。”文康早已按捺不住,命人去牵来御马。
皇帝的坐骑是一匹乌云盖雪,高大健壮全身通黑如黑缎,只有四蹄为白色,好象踩在白云上,确实神骏非凡。
文康很喜爱它,赐名为“倾华”。
据说如果给一只动物命名的话,会对它产生感情,文康不想使自己有弱点,从不对任何人或物产生感情,但是这匹乌云盖雪例外,成为唯一一个有名字的御马,可见是多么受喜爱。
一个精壮的马夫把“倾华”牵来,文康走到马前,瞟了昭华一眼,昭华不待发话,主动跪伏于马前,文康踩在他背上一跃而上,驾马飞奔。
马夫看着,一双手紧握成拳,握得指节发白,咯咯作响,两眼喷火。昭华不敢说话,只能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看着皇帝驰马而去,林御风悄悄在昭华耳边说:“那个马夫可是燕国的护国将军陈之武?”
“是。”昭华垂着头回答,心里难过,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沦为养马的马夫任谁也会扼腕叹息。
“可惜了。”林御风悄悄说,“听说皇上数次劝降,要他为齐国效命,他不肯。”
“陈将军是忠诚之人。”
林御风也听说过,皇帝欣赏陈之武之才,曾数次劝降,许以高官厚禄,道:“以君之才,该当拜将封侯,如今燕国已灭,君臣为奴,君何必死守旧主,与草木同朽。只要你为齐国效力,必成一代显贵,与相国、大将军共列朝班,荣华富贵不可限量。”
陈之武坚决拒绝,道:“下臣驽马之资,不能保卫国家,辅佐君上,已是惶恐惭愧之至,又怎能贪图富贵背叛吾主。臣宁死不弃旧主而事新,纵遭万戮终不悔。”说罢,以头撞阶,血流满地。
文康见陈之武忠心不贰,连声叹息,欣赏他是忠诚义士,没有杀他,仍打发他回马房当马夫,做许多脏重活计,希望能磨掉他的锐气,逼其屈服。
林御风虽是不谙朝政的纨绔子弟,却也佩服这些忠诚的人,看得出根结所在,对昭华道:“那是因为有你这旧主还活着,所以许多燕国旧人不肯弃旧投新,也不肯为齐国出力办事,你还是小心点。”
昭华无言苦笑。摸了摸脖子上挂的可以试毒用的银筷,这是太后给他的。不少人想杀他,他死了,燕国旧人没了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