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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养成计划(父子)by汗毛 [年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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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有危险! 
这么多年在张鱼鲜、张洞远、母后身边打滚,怎么说也有些经验的。 
“那是………。。意外……。。”我瞥过头去,这么丢脸的事别人说是一回事,自己说却是另一回事! 
“太后,凡事一回生二回熟,皇上他会习惯的!”张洞远很‘善心’地替我说情,但打心底里来说吧,我真想吼他一句:去你妈的,这种事会习惯才有鬼! 
“皇上,可怜可怜臣妾,可怜可怜炎儿,皇上就不要执着了!”在一旁默默无闻,差点让我遗忘的张鱼鲜突然像发洪水一样,眼泪啪啦啪啦地掉在地上,好好一个美人(有待考证)哭得花容失色,太后和张洞远忙上前安抚。但我保证,她绝对是假——哭! 
但就是假哭我也拿她没办法,不过,我确定,这是阴谋的第一步! 
张鱼鲜似乎没有滞洪的预告,他们的防洪抗洪措施也没有起到效果。 
一阵冷风从外面吹进来,暴风雨在酝酿……。。 
“皇——上——”平地一声河东狮吼,我三魂吓掉了六魄,刚才的防备一下子自动消失无踪了。 
“皇儿,你要任性到何时!”凭什么啊,张鱼鲜那惺惺地掉几滴眼泪你们就这么紧张,我差点被儿子废掉,掉几缸也没有用,还要被责备‘制造噪音’‘污染环境’‘影响睡眠’等等之类。 
“母后,我们可是签了约的!”我搬出堂堂正正的理由,地气不免厚实了许多,“你可不能悔约啊!” 
“谁说不能悔的!” 
“母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 
“是吗?”我真他们废话,眼前是活生生的中年妇女一只(从生理角度将她确实是雌的) 
“那时,我们可都有证人的!” 
“证人?!谁啊~~” 
“皇后,张丞相!” 
“哦~~~~” 
是啊~是有证人,只不过这些个证人有和没有是没有差别的! 
“………。” 
“…………” 
好吧,反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事又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了! 
“母后,你有什么条件!” 
“好皇儿,哀家和你还用得着讲什么条件啊~”母后阴森森地笑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要作出我不愿意的巨大牺牲的时候还要保持着心甘情愿的样子! 
“母后,儿臣有什么地方可以效劳的!” 
“如果你在这签个名字,哀家就同意了!” 
恶魔! 
“这是什么?”被刚刚这么一折腾,脑袋像糨糊一样,况且上面这么多字,我一见就晕! 
“签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听着怎么这么像变态叔叔诱拐小孩来着! 
“朕…………。”根本连考虑的时间也不给我,太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一只龙爪便按下了我的手印。 
我突然有一种签了卖身契的感觉! 
“好了,皇后,戏演完了,收工吧!”太后及为狗腿一号张鱼鲜,狗腿二号张洞远深情地向我挥了挥手,不带走我悲怆的心。 
“好!”张鱼鲜太厉害了,眼泪像煤气灶一样,说来就开,说关就关,还可以调节火红、流量。 
“你到底给我朕签了什么?”死也要死得明白。简直就是不平等条约,毫无人道主义精神,无民主签约方式的典范! 
“啊,哀家一时兴奋忘告诉你了。”太后一脸奸笑道,“这是《李崇炎领养条约10条规定》的附件,它规定你必须和炎儿一起去太傅院上课,定期向哀家交纳报告书等等等等…………。。” 
“那个等等等等是什么?” 
“以后哀家可以视实际情况修约!”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以后哀家可以随意增加条约内容” 
“是吗?” 
“是的!” 
“……………。” 
整一强权政治,霸权主义!!! 
完全不理会我的抗议,太后、张洞远、张鱼鲜‘三人帮’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了,最可恨的张鱼鲜,出门前还不忘‘关怀’一下心灵严重首创的我。 
“皇上——奶爸!” 
我…………。真想抄她九族,但转念一想,我好象也在九族之内来着………。。 

就因为那两纸条约,我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奶爸’皇帝。 
一个20岁的皇帝和5岁的太子,并排做在太傅院里,听着一个杂毛老头念:子曰:逝者如斯夫……。。 
期间,我更是成为自阿斗后的第二号朽木,让太傅们直叹:皇上,你确定你没有戴绿帽子吗? 
例证如下: 
例证一:太傅问道:用‘我读书’的将来时造句。 
我看了看身旁的炎炎道:我的儿子去读书 + +||| 
例证二:太傅问道:扁鹊为什么要叫扁鹊?(这都些什么问题啊~) 
我:他本来是叫喜鹊,后来被马车压了一下………。 
例证三:问:点涌泉穴会如何呢?(一听,就是教武术的) 
我:当然是不断的涌泉啦,至于哪里涌,好象上下都可以啊~~~ 
综上所述,太傅院的众位一致认为:李崇炎绝对是隔代遗传的结晶!!(侮辱我,太过分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自从炎炎会说话开始,他就能保护我了(我忍辱偷生的目的,我呕心沥血的教诲,我终于迎来了光明!!)。炎炎真不愧是我儿子(虽然很多人都否认),他真的很聪明:我花一个月背得课文还是他一星期背得多;我练一招他可以练一种武功;我答不出的问题他铁定知道……(到底谁是儿子谁是爹啊~~~) 
炎炎喜欢抱着我睡觉,喜欢在睡觉前亲我,喜欢撒娇地说:“最喜欢爹爹了!”,喜欢我喂他吃饭,总之他喜欢我和他粘在一起。虽然我也很喜欢和他在一起,但有时候,他真是太可怕了。 
比如他不喜欢我和其他妃子在一起,连他老娘也不行,这种行为直接导致我整整8年来没有再添一个子嗣,被人耻笑为X无能! 
比如他不喜欢我和大臣单独会面,这使得我必须每天早上在大殿上打坐几小时听张洞远他们念经。 
比如他一定要和我一起洗澡,最后全后宫的人都知道:皇帝的皮肤和他的脑子一样白。 
…………… 
在忧喜参半的8年里,炎炎竟然长大了!不得不感叹:逝者如斯夫………… 
那以后的日子呢,还会像以前一样吗? 

4 
“啊~~~~~”炎炎拨好一颗葡萄凑过来。 
“啊~~~~” 
“我…还要…。”刚才那颗好酸,我牙都疼了。不过区区一个牙疼,和张洞远现在的处境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看着张洞远黑着一张媲美包公的脸在下面跪着,全身像点了一把火,‘呼’一下好象随时都能烧起来的样子。 
我的心里就岂是一个‘爽’字就能形容的。 
“乖,炎炎张嘴。”礼尚往来,在这一点上,我是坚决的贯彻者。 
将剥好的葡萄放到炎炎的小嘴里,滑腻的感觉让我觉得他的嘴里含了块玉石。炎炎的舌头灵巧地勾住我的手指,然后用舌尖轻轻地挑逗过指间的1每一个神经细胞,让舌头和手指在他的口内上演一场大战!此时隐隐的快感竟然会直冲脑门而来? 
手指被他的舌头玩过以后,拿出来的时候当然不会好受,湿湿嗒嗒除了他的口水还能是什么?! 
'每次都这样,他也不嫌恶心',愤愤地抱怨,心里却是一点火气也没有的。我干脆讲手指放进嘴里自己吸个干净。 
当然我自认为这个动作没什么含义,我们是父子嘛! 
但为何宫女太监的脸色这么恐怖,为什么连雷打不动的张洞远都是一脸不可思议加惶恐?? 
“张爱卿,你便秘吗?脸色这么难看!”我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得担心,他要是挂了,谁来帮我看‘八股文’,“来人,去拿个便桶过来。” 
………。 
“叫你呢,没听见吗?”当我这个皇帝说的话是放屁吗! 
“是” 
“不用了” 
张洞远快速反应,马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皇上,臣今天来是有要事相商。” 
“是!是!有要事,有什么要事啊?”烦耶!无论什么事到他嘴里全是‘要事’二字简单概括。真的太没创意了,这种古董男人到底是怎么存活下来的啊?? 
“就是浙江知府李远才贪污的案子,前几天臣已经呈上奏章了。”一拱手,那样子倒是有模有样,虽然他平时对我是没有多少君臣礼仪的,但在外面,该给的面子他倒是一分都没少给我!(在不给,他就不是人了!) 
“张远才的案子啊……奏章…。。朕看过了。”很勉强的样子,但说得是越来越底气不足。那本奏章不知被遗忘在天的某一角,海的某一端了。有这么一回事我都忘了,何况说是什么奏章!我怎么可能会晓得。 
“真的?” 
“真的!” 
“那皇上你垫葡萄皮的那本是什么?” 
“……。。” 
“皇——上——”张洞远一拉长他的嗓门,就表示张某人出于暴走边缘了! 
“炎炎救命啊——你外公他要杀我——”我很没种的将头埋入13岁儿子的胸前,连哭带闹,谁管他是不是有皇帝威严,跟小命比起来,威严算个P! 
炎炎将我的头抱在胸前,用稚气未脱的声音地唤着:“爹爹乖,炎炎一定会保护你的!” 
真是我的好儿子啊,亏我舍得下血本,总算没赔! 
这就是我‘洗脑’的成果,每天晚上像鬼一样的在他枕边怨念着:‘张洞远每天欺负我’‘张鱼鲜是泼妇’‘太后是三层肚皮的老来花’ 
………有时候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像个佞臣! 
这种变相催眠的结果是有好有坏的,怎么说来着,凡是要从正反两方面看嘛! 
好的结果是炎炎英气勃发,张洞远、张鱼鲜、皇太后全不放在眼里,整一个实权皇帝的模样。我是不是得考虑下退居后卫,当个太上皇比较好。 
坏的结果则是我的父威荡然,炎炎每天是‘爹爹、爹爹’的叫,如果生气的话就直接叫李景天。更多的时候是像抱小狗一样的抱着我,念咒一样地重复着:最喜欢爹爹了! 
他有病!我耳朵生茧! 
不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是不会追究他种种的怪异行为的。俗话说:朋友是用来垫背的,儿子是拿来利用的! 
我是这一教条的忠实信奉者! 
“太子英明”张洞远做辑状,缓冲下矛盾,再将矛头对向我,“皇上,您的决定是——” 
“你这是逼宫(说得好象太严重了)”我刚一喊完就后悔了,张洞远猛得抬起头,漆黑的眸子正好和我对上,脊背微微发凉。 
“臣惶恐。”在炎炎的怒视下他又低下头去,“臣不敢!” 
能让那个夜叉投胎的张洞远这样,炎炎,你是我心目中的神(自己无能就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 
然后……… 
僵局,气氛沉重地让人难以呼吸…… 
“父皇,听说御花园的桃花开得很漂亮,炎儿想去看。”突然撒娇般的语气,仿佛刚才那个与张洞远对峙的他是我的错觉。 
“哦?好。”顺势下个台阶,识时务也我的一个良好品质。 
“起驾御花园!” 
“太子殿下——”张洞远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匆匆跟了过来。可我就奇怪,明明我才是皇帝,如果有什么事该向我报告才对啊!虽然我从没尽过当皇帝的义务。 
崇炎好象知道他跟上来的目的,特意停下来等了一会儿。 
“炎炎。”到底是怎么了嘛?不是他说要走的吗,为什么又停了下来?? 
“父皇你先过去,炎儿马上过去。”炎炎笑呵呵地看着我,柔嫩的唇瓣轻扫过我的脸颊。 
我马上退开,脸‘刷’的一下子红了,似乎碰触到了什么不该碰到的地方,我竟然会有一种……… 
有一种心猿意马的心悸。 
旁边的人又像刚才一样,露出‘受痔疮困饶’的表情。 
我临走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 
炎炎一脸阴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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