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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个意外,我们抬头一看来人,当时就更意外了,原来这个救我们的人竟是贺林。只见他对我们笑了笑:“别怕,我是上海市公安局的侦察员,跟踪张恭俭的案子已经很久了,你们跟我来。”
真的假的?我看着他:“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啊?”
贺林苦笑了一下:“你们不相信又能怎么样,有别的办法吗?好了,别耽误时间了,快走吧。”边说边向林子另一边走去。
他说的也是,我看了看小佳:“走吧。”
我们走了一段路,忽听有人喊:“谁?这边有人!”一时间,十几个打手都朝这里追来。
贺林说:“沿着这条小路再走一段就到公路上了。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
我看了看他,拉起小佳:“我们走吧。”便一起沿着小路向前跑去。
身后传来枪声,小佳忍不住回过头去看,我说:“别看了,看也帮不上他,还不如先逃走,这样他才能安心的逃……”
“你们谁都别想逃!”我的话音还没落,旁边就有人接上了。我们扭头一看,见两个打手出现在面前。
干脆和他们拼了,趁他们的枪还没掏出来。想到这儿,我猛的扑上去,抡拳打在其中一人的脸上,接着又飞起一脚踢中另一个的小腹。
我和他们扭打在一起。这两个人不愧是“打手”,还真挺能打的,我虽然练过空手道,可还是招架不过来。
忽然,其中一人一拳向我打来,我一闪身,接着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摔倒在地。而另一人又扑上来,挥拳向我的脸上打来,我忙躲开,可不防地上那人乘机抓住我的脚一拉,我便摔倒在地上,那家伙跳起来扑到我的身上死死按住我。
小佳在一旁急了:“维哥……”可还没等叫完,另一个打手已经冲过去抓住了他。
“你刚才为什么不跑?!”我有些恼火的问。
小佳说:“我不能丢下你。”
我又好气又好笑,用力想挣脱,可那家伙死死按着我:“乖点儿,让我把你带回去见我的老板。”边说边掏出一副手铐,并抓住了我的手腕。
七
如果真的被捉回去,恐怕性命要难保了,顾明臣可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我拼力想甩开他的手,可那家伙的枪顶在了我的头上。
冰冷的手铐已铐在了我的左腕上,正当他来抓我的右腕时,猛然,从一旁跳过一人,飞起一脚踢在那家伙的头上,把他踢得当时就摔了出去。来人赶上来扶起我:“少爷,你没事吧。”
“豪哥?”来的正是家豪,我边坐起来边问:“你怎么来了?就你一个人吗?”
家豪说:“是老板看到你的手链猜到在这儿的,我就先赶来了,其他人随后就到。”
我高兴的点头头:“好、太好了……”可还没等我说完,家豪突然一下子把我推开:“少爷,小心!”接着,一颗子弹从我耳边飞过。
那个抓住小佳的打手用枪指着小佳的头:“都乖乖的别动!不然我打死他!”
家豪看了看我,我从地上爬起来冷笑了一下:“好啊,那你就开枪吧,看你回去怎么和顾明臣交待。你可知道他对你们老板来说有多重要吗?”
那打手愣了一下。就在这一刹那,家豪猛的扑了上去,一脚踢掉了他手中的枪,趁他捂手腕的时候,迅速的把小佳拉了过来,接着又挥拳将他打倒在地。我跑过去抱住小佳:“你没事吧?”
小佳摇了摇头:“我没事……”
可就在这时,忽听家豪大喊一声:“少爷!”接着便扑过来挡在我身前。听听一声枪响,家豪的身子象被猛的撞击了一下,踉跄着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情不自禁的推开小佳,将家豪一把抱住,只见他的后背已被鲜血染红了。
“豪……哥……”我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慢慢的抬起头,却看见刚才被家豪踢倒的那个家伙的枪口还在冒着烟。
此时,他的枪口又对准了我:“你去死吧!”
枪响了,可倒下的并不是我,反倒是拿枪对着我的人。我扭头一看,见贺林正举着枪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
随着警笛声在四面八方响起,贺林将枪插在腰间笑了笑:“放心吧,我已经报警了。”
我看了看他:“可你现在有车吗?”
“车?”贺林一愣,“干什么?”
“当然是去医院了!”我几乎是吼了起来,“没看见有人中枪了吗?”
警察已经赶到了,阿龙也带着手下兄弟来到我面前:“少爷,怎么了?”
我抱着家豪:“阿龙,快,豪哥他……中枪了,快去医院!”
自从在莲峰山被救出来,我就把自己关在家中,除了老爸谁也不想见。因为,我要好好的想一想发生过的一切。
顾明臣和张恭俭等人已经被警方拘捕。在做笔录时我才知道,原来邵佳阳是张恭俭在上海公司中的职员,正是他向检察院举报了张恭俭的罪行,而且也是该案的重要证人,为了躲避他们的报复才跑到了澳门。这次的绑架,顾明臣的目标是邵佳阳,他从胡进财口中知道了他的下落,而我只是顺带被绑去的。
难怪那天在花王堂街看到张恭俭,邵佳阳便躲进卫生间;难怪他能那么顺利的调出该公司的所有数据;难怪他……在牌桌上故意输给我……
想着想着,我的心中越来越不是滋味,便开车来到医院看望刚刚做过手术的家豪。
看着他那苍白的面庞,紧闭的双眼,我轻轻的握起他的手:“豪哥,你一定要挺过来,我和老爸都需要你,知道吗……”
这时,一名医生走了进来:“原来是你呀,石先生。”
我站起身:“你好,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伤的很重,”医生说,“我们该做的都做了,是否能活下来就看他的运气了。”
我回过头凝视着家豪的脸:都是我害了你。想到这儿,我转身走出了病房。
刚一走出病房,却看见小佳正站在那里:“维哥。”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径直走出了医院。
我开着车,在五彩斑澜的夜色下漫无目的的逛着。
我真是个傻瓜,被别人利用却全然不知,还以为自己精明的了不得,总说自己做事有分寸,却白白的做了人家的挡箭牌,不但自己被当靶子,还连累了家豪伤成这样。
我一向都是很自负、高傲的,可现在一下子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大的白痴。
更重要的、也是最让我丢脸的就是,我竟然是在床上被骗的,不知不觉中就陷入了他邵佳阳的温柔乡……
我从没有被任何人的肉体所迷惑过,也从没因为贪色而忘了一切。可这次、却被这么个比我小上四岁、而且还是个男的,给蒙住眼睛。
何况,我还对他付出了真情……
我越想越懊恼、越想越生气,见前面有个酒巴,便停好车走了进去。
里面到处弥漫着酒气和烟味,也许在这种地方能使人心中的郁闷发泄出来。我坐在柜台前要了杯啤酒,一仰脖儿便全喝了下去,然后说:“再来一杯。”
柜台里的侍应边把酒杯放在我面前,边笑着说:“小朋友,别喝那么快,小心醉了。”
“谁是小朋友?”我恼火的说,“你以为我不会喝酒吗?那我就喝给你看!”说着,又一股脑的把这杯又喝掉了。
那个侍应看着我笑了:“好、好、好,你不是小朋友,你也会喝酒行了吧。”
我将空杯子放在柜台上:“再来一杯。”
说实在的,两杯酒下肚,我的头便开始晕了起来,可心中的郁闷还没消除,便伸手又去拿杯子。可杯子是空的,我抬头看着那个侍应:“干嘛不给我酒?怕我没钱付?”
“当然不是,”他笑着说,“我是看你喝的太急了,所以想让你缓一缓再喝。来,少喝点儿。”边说边慢慢的倒了半杯。
我也觉得自己是有点冲动,便端起杯子慢慢的喝了起来。
“看你的样子,不常来这里吧?”侍应问,我瞟了他一眼:“那又怎么样?”
侍应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象你这样的人,最好别在这种地方一个人出入,而且还喝这么多酒,会吃亏的。”
“我这样的人?”我抬头看了看他,“我是什么样的人?”
他仍然微笑着:“我在这里做了十四年了,什么样的人一下子就看得出。你是那种……接受过正规教育的、有钱人家的少爷,而且很少到这种地方来,不是吗?”
我看着他没有回答,人家说的本来就对嘛。
这时,他又笑了笑:“说说吧,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失恋了?被女人骗了吧。”
“要是女人就好了……”我冲口而出,却立刻意识到不对头,忙住了嘴。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没关系,恋爱不分男女。不过,你好好想过了吗?他为什么会骗你,是为了钱?为了地位、还是为了你这个人……”
是啊,小佳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利用我避难?想着想着,我又有点儿心烦,便抢过他手中的酒瓶,满满的倒了一杯,又喝了下去。耥庛歙牆寺兛羾剰…授权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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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真的有点儿过量了,我只觉头晕目眩,便趴在了柜台上。那个侍应一见忙扶住我:“喂,小兄弟,怎么了?清醒点儿哟。”
我支撑着抬起头,从怀中也不知掏出多少钱,丢在了柜台上,转身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酒巴。
来到外面,经夜风一吹,我的头竟更晕了。好不容易来到车前,掏出钥匙开车门,却怎么也插不进锁孔,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正这时,身后伸过一只手,将我的钥匙夺了过去,接着我的腰也被人抱住了。
“谁?干、干什么……”我心里一阵紧张。
可身后那人却打开车门,将我推了进去,然后又坐在了驾驶员的位置上:“别紧张,是我。你喝的太多了,不能开车,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原来是那个侍应。我靠在车座位上:“你不上工了?”
他笑了笑:“我已经下班了。你坐好,我要开车了。”
我看了看他:“你知道去哪儿吗?”
他一笑:“‘海豚号’,没错吧?”
“你怎么知道?”我挣扎着问。
他边开车边说:“我去过那里,也见过你,石维希少爷。”
我又靠向靠背:“原来你认识我,那你叫什么?”
“我?”他又笑了,“我叫林枫,叫我阿枫就行了。”
回到游艇上,阿枫把车停好,然后将我从车上扶下来,一直来到我的专用舱。打开门,又把我扶到床上躺下。
我为什么回这里来?混乱的头脑中突然冒出这个疑问。如果回到这来就一定会见到他,我现在不想见他!
刚想到这儿,却听阿枫说:“你先躺一会儿吧,我走了。”
不,我不在这儿,我也要走!这样想着,我猛的坐起身,一把拉住阿枫的手:“不,你别走!”
阿枫一愣:“少爷,你怎么了?”
我死死拉住他:“我不要在这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