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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手心在两颗淡红的乳珠上打转,乳尖被搓得挺起,颜色变为鲜艳,而旁边的乳蕾则柔软如绵,如丝绸的触感吸着掌心,叫拓跋虎魂舍不得放手。
磨蹭多时,将两颗乳珠揉弄得通红肿胀,夏玉言也疼痛难受地吐出嗯嗯哼哼的闷声呻吟,拓跋虎魂才不情不愿地放过两颗肿得像快要滴出血来的乳珠。
拿起布巾,打湿后,他开始为夏玉言擦拭身体,除了在双腿间前后花费太多时间,擦拭得太仔细外,他做得尚算认真。
将夏玉言浑身上下都擦拭干净后,他便抱着夏玉言从澡盆中起来。他将夏玉言放到床上,用干布巾将夏玉言身上的水珠擦干时,鼻尖忽然嗅到浓郁的花香。
拓跋虎魂翻身,将双脚跨在夏玉言躺着的身躯两侧,弯身,疑惑地用鼻子在夏玉言身上上下嗅着,寻找花香的来源,最终察觉花香扑鼻原来源自眼前的肌肤。
或者是刚用鲜花揉搓过的关系,那身花香浓郁甜美得叫人舍不得移开鼻子,拓跋虎魂闻着闻着,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夏玉言的肌肤本就白皙,因为刚才被泡过热水,又被用力揉搓过的关系,此时泛起一种介乎红与粉红之间的娇艳颜色,肌肤软薄得仿佛吹弹可破。拓跋虎魂膜拜似地用舌尖一寸一寸地滑过,在肌肤上留下润泽的水意,在灯火的映照下,反射出一片淫靡的亮光。
舌头沿着脖子、肩膀、胸膛、侧腹一直下滑,当舔弄到那双软绵无力的大腿尽头时,拓跋虎魂甚至用牙齿将软肉咬起来,用唇含着,用力吸吮,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
“唔!不……”留下吻痕的地方,像被无数簇小火烧着,烫热瘙痒,一直尽力忍住声音的夏玉言终于受不了地叫了出来,心中又羞又怕,浑身都在簌簌发抖。
“拜托!不要再这样,我觉得……很难受……”
听见他的哀求声,拓跋虎魂勾起薄唇,露出一抹邪气的笑意,说。“是难受,还是舒服?”
他伸出左手将平躺在床上的夏玉言上身抱起,让夏玉言可以清楚看着他用右手轻轻拨弄双腿间早已挺起渗出湿意的欲望。
“啊!”快感涌泉而起,夏玉言倒抽一口气,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拓跋虎魂笑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欲望,正要揉弄,喘息着的夏玉言忽然睁开眼,看着他,用哀恸的语气说。“你当真要逼死我?”
拓跋虎魂一愣,手不由得僵硬了。
“我俩无仇无怨,我甚至在你身受重伤时救你一命,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如此折辱我?”浑身抖着,看着拓跋虎魂,夏玉言将话说得更清楚了。
“我……”迎着那双溢满哀怨不平的凤眼,拓跋虎魂倏忽心虚起来,只说了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要是我?就当我求你,你去找别人,找比我英俊的,比我俏丽的,请求你放过我!”夏玉言不惜苦苦乞求。他受够了!只要能够摆脱这种屈辱的日子,即使要他趴在地上向拓跋虎魂叩头,他也愿意!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拓跋虎魂咬紧牙关,回以两个字:“不行!”
语气铿锵决绝,一下子将夏玉言最后的希望打碎,脸上的血色倏然尽去,他不自觉地晃着头。用一种轻细而歇斯底里的声音自言自语。
“我明明是男人,你偏偏要逼我和你做那种苟且的事情。我不要,我……宁愿死……”
拓跋虎魂听见了,冷酷地牵起唇角,说。“那我就把那个女人杀了,为你陪葬!”
可以威胁夏玉言的方法,他早就想出来了,只不过一直忍耐着没有说出。
那个女人?哪个女人?满脑紊乱的夏玉言茫然地思索着,半晌后,才明白过来,抬头,不可置信地瞪圆眸子,高叫。“不——!”
不可以,不可以伤害翠姬,她已经是他在世上唯一亲近的像家人一样重要的人。
“别伤害她!不要伤害她!请不要,请不要!”
夏玉言拼命哀求,清秀的眉目都畏惧得扭曲了,看着他的样子,拓跋虎魂心中翻起万丈怒涛,一手扯起夏玉言的长发,用充满嘲弄的话发泄内心的怒火。
“干嘛这样关心她?像你这样的身体也想抱女人吗?一个瘸子!你想怎样和那个女人行房?叫她骑在你身上扭腰摆臀吗?”
被粗暴地扯起的头皮痛得像要被撕裂,刻意屈辱挖苦的话,更叫夏玉言心如刀削,单薄的眼皮一阖一张,眼角渗出一滴泪珠。生平第一次,他疯狂地嘶叫起来。
“让我死吧!杀了我……杀了我!让我死吧!”
看着夏玉言狼狈凄惨的样子,拓跋虎魂心中的怒火竟渐渐冷却下来,虎目炯炯地凝视他片刻,拓跋虎魂用冷静的嗓音说。“我喜欢你!”
浑身一震,夏玉言连身心的痛楚都忘记了,像听不明白他的话一样,呆呆地看着他。
“我喜欢你!”话既然说出口了,一切都变得很轻易,拓跋虎魂连眉角也没有挑起一下,冷静地将话再次重复。
夏玉言不安地眨着眼睛,身子颤抖着,霎时间竟不懂得该说什么。多天来,拓跋虎魂对他抱持的心思,夏玉言多少猜到了,却在亲耳听到时感到迷惑怔忡,半晌后,才颤颤抖抖地说一句。
“我……我不是女人,我不要……”
拓跋虎魂也没有期待他会说出令自己满意的回答,听罢,猛然伸手将他的头发用力往下扯。逼他从下向上地仰视自己,睑无表情地说。
“你要不要,根本不重要!你要乖乖地从了我,被我捧在手掌心疼爱怜惜,或者被脱光衣服,永远锁在床上做性奴都随便你!反正我要定你了!”
锋利的脸孔,此刻更冷酷得堪比刀锋,话中的霸道威吓令夏玉言惊骇地瞪圆凤眼,浑身震颤,就似落在虎口的小动物一样。
柳眉蹙紧,凤眸浑圆,透明的泪滴沾在脸颊,长发披散如瀑,赤裸玉白的身子冒出冷汗,浑身簌簌抖动,有如秋风中的一片落叶,软弱无助的样子,看在拓跋虎魂眼中是那么的惹人心怜,他也不想将夏玉言迫得太紧,想一想后,便把嗓子柔下来。
“傻子!我有什么不好?外貌、身材、财富、力量,我全都拥有,多少女人恨不得有我这样的夫婿。而且,你别看我这个样子,对情人,我可是很多情体贴的。”夏玉言僵硬着身子,没有回应,拓跋虎魂不以为忤,接着说。“在穷村子里做个穷夫子,根本不足以糊口。看你!瘦得像支竹竿!而且,那个女人已经不会再来了,你要每天吃自己做的那些难吃得要命的食物,花几个时辰做普通人可以轻易完成的家务,然后,孤零零地住在这间破屋里,直至老死?玉言,只要从了我,你以后过的就是锦衣玉食,仆役成群的好日子!”
他的话坦荡直接,话中尽是赤裸裸的现实,夏玉言屏息地抿着唇,只有双肩不由自主地震颤着。
拓跋虎魂所说,正是他心中最害怕发生的事,拖着一双残腿渡过余生,无论生病、衰老,都要孤独面对。目光如炬地察视片刻,拓跋虎魂知道自己已经抓住他的弱点了,当下语气更温柔多情起来。
“玉言,让我照顾你。我可以,我愿意。”
比起强硬的威逼,更令夏玉言无法应对的其实是别人的温柔体贴,这时候听到拓跋虎魂的话,一时满脑紊乱。
无措地咬紧唇,他的眸光茫然,六神无主,拓跋虎魂知道他一时间大受刺激,必定心乱如麻,也不愿他太过伤神,便把绑着他双腕的衣带解开,为他穿上衣物,扶着他,让他重新在床上躺好,用棉被把他赤裸的身躯密密实实地裹好,接着,把嘴附在他的耳边说。
“我二弟的人马明天晚上就会到来会合,我们会立刻离开,明天早上,你看看有什么要带走的,自己乖乖地收拾好,别要我用强,知道吗?”
语末,嗓音严厉起来,夏玉言身子一颤,在被下缩成一团,拓跋虎魂知道自己又把他吓怕了,怜惜地凑近,在他的耳畔、额角、唇边落下雨点似的轻吻。
轻吻多时,感到夏玉言的身子实在颤抖得太过厉害,他才不情愿地将夏玉言放开,坐起身来说。“子棠应该回来了,我叫他进来陪你!今晚,你好好地睡一觉,别胡思乱想。”
他心知自己的手段用得重了,怕夏玉言会做出什么傻事,非得叫人进来守着,才能放心。与刚强霸道的外表毫不相同,自幼在刀口过活的拓跋虎魂内在缜密深沉,几句话软硬兼施,道尽厉害之处。
夏玉言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就连拓跋虎魂出去了也不知道,心里,脑里,像丝线一样,乱成一团。半晌后走来的的步子棠见他眉头深锁,神色憔悴,也没有浪费唇舌安慰他,只是默默地从药箱拿出一瓶香料,倒在油灯内点燃起来。
热力令薰香四散,在浓浓的香气中,夏玉言的脑海渐渐空白,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第八章
第二天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揉着昏沉沉的额头,在步子棠的帮助下靠着床头坐好,刚抹过脸,一阵迎亲的喜乐声与鞭炮声从远处隐隐约约地飘来。
夏玉言登时怔忡,蹙起柳眉,抬头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九月二十七日。”
步子棠不在意地回答,把膳食放下后,便捧着洗脸盆转身离开。
九月二十七日……九月二十七日……在心中默念两遍,夏玉言的脸色随之黯然。
丝竹声渐渐飘远了,他的心思却早已沉沦在无边的神伤之中,默然垂首呆坐,久久无法回复。这一坐就是三个时辰,期间,步子棠进出多次,见他呆坐床头,连床边的饭菜也没有动,忍不住上前摇一摇他的肩膀。
“夏玉言,你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