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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我不知道。”
“那。。。在什么地方才可以找到您的师傅?”笑孤丞焦急地问,“我。。。我想求他为欣宝造张脸。”
吃惊地望着他,魅罗音音实在是难以想象一文不名又臭名昭著的他如何能求得师傅的帮助。当年要不是汤弄臣大发慈悲心肠,也不会主动的为他和哥哥施以手术还教他们武功。不过师傅的脾气是怪的出名的,难保他会不会接受笑孤丞的请求。
“我不知道师傅的下落,只有主人一个人知道。你只能去求他。”魅罗音音觉得他最难过的还是肖粲的这一关。
“只要是为了欣宝,他想我怎样都可以。”笑孤丞如蒙雾般的眼中,闪起一丝光亮。
孤光之章(四)
“师傅。。。师傅!不要!您。。。!啊!!”笑孤丞抗拒着压在自己身上年龄已经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无助和绝望袭来,他的泪如决堤般涌出。哭泣无法使道晴空发任何一点善心,反而更激发了他的兽性。
他放荡的本性让他难以控制的在那副娇弱而年轻的肉体上发泄着,并不断的用最下流的语言刺激着自己那个曾经干净的象一张白纸一样的徒弟。他狠狠地折磨着他的年轻,用力的刺穿他的身体,低吼着:“你长这样的身子不就是准备让人操的么?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你看看你自己的德行,跟妓女有什么区别!你是没人要的小畜生!我肯要你你该感谢我才是。”
“不要。。。不要。。。求求您放了我。。。”已经哭哑了嗓子,笑孤丞干涩嘶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糁人。在半个时辰之前,这个趴在他身上面部扭曲的男人还是他生命中最崇敬最信任的人。他的师傅,他的再生父母,他唯一的亲人。他一直把他当父亲,而他也一直深信道晴空一直把他当儿子。可是现在,一切都被打破了,这个男人拿他当了女人,这个男人只是在他身上逞着兽欲的一只畜生。
他一点也想象不到这个从小把他养大的男人,居然会在他刚出落出一点点身形的时候就把他强奸了。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那一半的女儿身而遭此毒手,也从没有把衣冠禽兽这四个字和他的敬爱的师傅联系起来。但是,他错了,他错的完完全全的,一点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他的信仰被他的神亲手给打破了。
眼泪干了又流,流了再干。身下的处子之血染红了他的大腿和床单,一个曾经被他称做“师傅”的畜生正睡在一旁。发泄完兽欲之后的男人总睡的又香又沉,似乎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好让他担心的事情。他抿着干涩的嘴唇爬了起来,茫然地望着漆黑的房间,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过了许久,他才抖着手拿起道晴空的宝剑,抽出那闪着寒光的剑身,却不知道是应该刺向自己还是刺向那个畜生。
手微微一颤,宝剑掉在了地上。“当啷”一声,打破了沉寂的夜也惊醒了正在熟睡的道晴空。他翻身坐起,看见笑孤丞的样子就明白了八九分,他阴狠地一笑:“怎么?你想杀了我?杀了我你有什么好处?你自己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你懂什么?你这样的到了外面只有比在这里更悲惨。我给你吃给你喝又养你到这么大,你就当拿身子报答我一下。”
“我。。。恨你。。。”笑孤丞用嘶哑的声音喊着,已经无泪可泣。
全身猛然一颤,由梦中惊醒的他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双手挥起,摸到一个温热而又熟悉的躯体。
“灿。。。。。。灿,我,还活着?”感受着灿的体温,他确认自己还活着。灿用低低的呜喑来回应他的话语,并用虎掌轻轻拍打着地面。
“我。。。究竟怎么了?灿。。。”他支撑起身子,虽然还是一阵阵的恶心和眩晕,但却没有中毒的时候应有的胸闷。赤裸的身上盖着灿之前从村子里拖回来的被子,不至于让他着凉。突然下腹传来一阵抽痛,他猛然感到胸口一揪——难不成是。。。。。。怀孕?!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的浑身直出冷汗,他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自己:“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我没有来过月事,被道晴空那个老畜生强迫了那么多次也没有怀孕,不可能只跟粲儿一次就。。。况且粲儿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
可是现实告诉了他无法逃避的事实,他的反应越来越厉害,身子也一天比一天的沉重。起初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慢慢的,胎儿的胎动给了他无限的勇气。
“以后,你就是我的一切了。”他抚着自己的肚子,沉浸在幸福之中。
残影之章(五)
床上,肉体赤裸的交缠着,发丝疯狂的舞动着,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把两个人带到了疯狂的边缘。烛火微微地跳动着,把激烈的动作着的两个人的身影透在了墙上。
屋外,笑孤丞站在门口举起手想叫门却又放下。直到房间中那恼人的呻吟声变成高潮过后的粗重喘息声,他才下定决心抬手叫门。
“谁?”听见扣门的声音,肖粲不满地问。疲劳还没有消失,身上的汗也还未干,他不想被打扰。
“我。。。主人。。。是我。”笑孤丞小心翼翼地说:“我有事想求主人您。。。。。。”
肖粲一楞,不解地看了一眼身边一样气喘吁吁的紫罗音音,然后起身披了件外衣就去开门。笑孤丞站在门口,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到肖粲把门打开,他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主人。。。求求您,告诉我您恩师的下落。我要求他为欣宝做一张脸。”笑孤丞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开始给他磕头了。
“行了行了,别跟我这玩这种东西。我凭什么把师傅他老人家的消息告诉你!”肖粲裹了裹衣服,天气很冷,他也不想被冻着。可是他眼前的笑孤丞,除了只有一件单衣之外,还有就是正在发烧。
“求求您了,就当是行行好!让我怎么报答您都可以。。。。。。”
肖粲冷冷的笑了:“你求我?你也有脸求我?好啊,给我个充足的理由,让我看看我究竟能不能接受你的请求。就当我做回善事了!”
“。。。。。。理由?我。。。。。。”笑孤丞为难的抬起头,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你没话说我可就睡觉了。”说着肖粲就要关门。笑孤丞听他这么说,忙往前跪行两步,拉住肖粲的衣角:“我,我说。。。。。。可是,请让紫罗大人回避一下可以么?”
“呦,毛病还真多!什么事情还要我回避?!”紫罗音音光着身子坐起来,不满的冲他喊着。
“求求您了,紫罗大人。。。。。。您就当是可怜可怜欣宝这个孩子吧。”笑孤丞就差爬到他跟前给他磕头了。肖粲一偏头,示意紫罗音音出去。而紫罗音音则瞪大了眼睛气愤地披上衣服,来到笑孤丞的跟前就是一巴掌,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笑孤丞捂着被打的脸,强忍着泪水,跪在那等着肖粲发话。
肖粲在紫罗出去之后就把门关上,然后坐到床上:“你说吧,你的理由。”
笑孤丞抬起那双盲眼,望向肖粲的方向,一字一顿地说:“欣宝,他姓肖。。。是你的儿子。”
肖粲一时还没能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则是愤怒的吼着:“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就没个更象样的借口了是么”
“不,他真的是你的亲生儿子!”笑孤丞努力地解释着,“他是你。。和我,那一晚之后。。。。。。”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是他的娘?你当我三岁顽童?分不清公母么!”肖粲暴跳如雷,整个人有些失控的狂笑:“这是我这背子听过最大的谎言!姓笑的,这种无稷之谈你也好意思说的出口!”
“粲儿!你听我说!那一晚我那样的对你,是因为道晴空那个老畜生他要吸你的童子血来练功!我只有破了你的童子身才能救你的命!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你会那么恨我!我知道我的方法是不对,但是当时我没有别的办法!我有一半是女儿身,所以就怀了你的孩子!”笑孤丞把压在心底十年之久的话说了出来,然后在一边等待着肖粲的答复。
肖粲显然是被他这一席话惊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空气凝结了,直到肖粲一把把他从地上拎起:“你胡说!江湖上所有的人都说是你为了强占阴鬼门才下毒手害我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真的只是为了救你!求求你相信我。。。。。。”笑孤丞欲哭无泪,他抓住肖粲的手,哀求他:“无论你怎么想也好,就当我真的是害了你,你要杀要剐随便,只求你找到你的师傅为欣宝治脸。。。。。。”
肖粲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动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的表情仿佛要把笑孤丞吃了一样的可怕。突然,他把笑孤丞摔到床上,然后猛扑到他的身上,开始撕扯着他的衣服。
“粲儿?你。。。。。。你要做什么!”笑孤丞惊叫着,奋力的反抗着。独臂的肖粲难以制服他,便点了他的穴,让他无法动弹。在笑孤丞的惊叫声中肖粲扯碎了他的衣服,把他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下。
“我到要看看你说的是真是假!”言罢,肖粲拉开他的大腿,并拿过桌上的蜡烛,照亮他的下体。
“别。。。。。。别这样,求你了。”笑孤丞羞愧不已,这样被肖粲彻彻底底的观察着,他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好。
“啪咚”!肖粲手中的蜡烛掉在了地上,熄灭了烛火,屋内漆黑一片。黑暗之中,只能听见压抑的呼吸声和低低的抽泣。
过了许久,肖粲才点上烛火,象看着怪物一样的看着笑孤丞:“你,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在他朦胧的记忆中,笑孤丞并没有那如同女人一样的甬道。
笑孤丞没有回答他,依旧躺在那里浑身发抖。见他不说话,肖粲抬手解开他的穴道,大声吼了起来:“你说啊!你哑巴了你!”
孤光之章(五)
人血混着狼血染红了虎穴。笑孤丞无力地靠在石头上,腿间则躺着那个刚出生的小生命,脐带还没有来得及被弄断。从洞口到他身边有6匹狼的尸体,是被老虎咬死的。
生产时候的血的味道招引来了几只不要命的野狼,它们一只也没能来的及伤到笑孤丞分毫就已经葬身虎口。老虎舔舐着自己爪子上的血,依旧守护在笑孤丞的身边。
待力气稍微恢复了一点的时候,笑孤丞摸索着用锋利的石片割断婴儿的脐带,然后把他抱在怀里。他抬手想抚摩一下孩子的面孔,却发现手掌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空白,除了有一个温热的吮吸着他手指的口子以外,什么都没有。他完全惊呆了——这个孩子居然是一个没有五官的畸形胎儿。
一瞬间,所有美好的幻想全部远离了他,他几乎想摔死这个孩子。一个没有五官的孩子,这以后叫他怎么生活?他真恨自己怎么会生下这样的怪胎。他颤抖着摸到这个孩子的脖子,用力扼住,他不能让这个孩子以后活在痛苦中。就算他们一辈子不下山,这孩子也要同他一样盲着活一辈子。
忽然一声虎啸,粲从他的怀中把孩子衔走。似乎是发现了他想终结这个刚刚来到人世的小生命的意图,灿愤怒的嘶吼着。笑孤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