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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怎么说呢?陛下总是在罪臣还没有时间思念的时候出现.所谓的思念,恕罪臣驽钝,只怕还无法体会这种滋味哩!”微扬的琥珀色眼瞳似笑非笑,扬成一种魅惑的弧度。
“你是在暗讽朕来得太频繁了?”燮王佯怒,伸手扣住兰堇的肩头,宜视他半是含笑半是嘲弄的脸,撇唇说道:“宫里的后妃无一不希望能牢牢拴住朕的心,奢望朕能永远只宠幸她们一人,你别不知好歹。”
“原来,陛下是把我当成宫里的女人了!”兰堇毫无所惧,依旧是…脸笑意。
燮王凝视着他,最后忍不住轻笑出声,将兰堇一把扯过,埋首于他的发间细闻叹息。“也只有朕的才敢这般放肆,总是懂得如何激怒朕啊!”
“罪臣不敢。”兰堇垂下眼,以一种事不关己的声音淡淡回答。“您是陛下,若要臣表现得和宫里的后妃一样顺从,需要的也只是一道命令罢了。”
“不,朕不需要你改变。”燮王退开一步,再抬首时俊脸上自制已经褪去,逐渐凝出欲望的色彩。“你是,是朕一手调教出来的。”
兰堇对于燮王这样的表情并不陌生,他微微昂首等待着,上挑琥珀色眼瞳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邀约魅态。仅只是这样站立凝望着,燮王的欲念已经瞬间挑起——
“朕可说是你的老师呢,第一个尝过双唇滋味的,是朕……”燮王低嗄地轻笑,一手扣住兰堇的腰往自己胸前一扯,一手抚在的脸颊上,男性的指带有强烈侵占性地滑过他微启的粉色唇,指尖直接探入,强硬却不失温柔的掏弄,享受口腔内湿烫的热感。“第一个让你露出这种魅态的……也是朕。乖孩子,合住朕的指头,卷动你的舌头来回应朕。”燮王轻声下达命令,从来在床第之间只需要享受的自己,在面对兰堇的时候,却愿意化身成为教导者,教导他有关欲望的秘密。
兰堇像是最温驯听话的宠物,顺从了命令;双唇略加力道含住了燮王的指,口腔内的软舌开始绕着入侵的指舔动着,而后者一方面享受这种被湿润包围的快感,一加快在口腔内构弄的速度。
“呜……”毛指移动的力道毕竟强过双唇咬合的力量,在对方手指强而有力的掏弄之下,而发出了困窘为难的呻吟,银色丝涎也从唇边渗了出来。
“这么舒服吗?”燮王停在少年腰间的手此时往下滑动,隔着白衣在兰堇胯下轻触,在感觉到他年轻的分身开始产生反应悸动时,忍不住咧嘴道:“坏孩子,朕什么都还没做,就有感觉了?”
“喂……”下一秒,燮王已经伸手握住兰堇的热源,让他倒吸一口气而松口,无法再继续含住燮王的指头。
燮王将依旧湿润的手指探入兰堇的衣襟,微冷又湿润的感觉贴在肌肤上,让后者再次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燮王跟着一步向前,将兰堇推至后面的树干靠好,将自己的身子嵌入少年的双腿之间,握住他热源的手缓慢地绕动着,同时凝目细看他逐渐泛起红光的绝色面容,俯下头,燮王在的耳边细问:“真是好色的孩子……告诉朕,当朕不在身边的时候,你都是自己来的吗?怎么弄?”
“我……并没有……啊!”兰堇正要张口辩解,燮王的手却戏谑的用力一紧,让怀中少年的身子剧烈震动了一下。“没有?撤谎的孩子……”燮王惩罚地咬住兰堇的耳垂,手上的动作不停,因为欲望而变得深沉的音调以一种胁迫的方式说着。“最熟悉这身子的人是朕,能填满、喂饱它的也仅有朕而已,你明白吗?”
历经一年多的肉体接触,兰堇从最初的僵硬被动,变成逐渐适应,到了后来,敏感的几个部位只需要一经触碰,就会不由自主地回应,激情魅惑地主动摇摆……虽然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逐步教兰堇体验的肉体之欢,燮王仍然忍不住猜测,当自己不在兰堇身边的时候,他这具已经懂得欲望的身体,是怎么熬过漫漫长夜的?
明知道堇住在寺庙里,明知道寺庙里只有僧人,但光是想像兰堇这双动情湿润的眼瞳,注视着别人的时候;心里就觉得不舒服。明知道这是任性的想法,却认定了这少年无时无刻都必须想着自己。
“堇,告诉朕……”燮王的一双黑瞳因为窜升的情欲而变得深浓无比,低嗄地执意要得到回答。“堇的身体在想念朕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
“我……”兰堇咬着下唇压抑呻吟,虽然身体已经开始发烫发热,在这种情况下,要保持清楚的思绪已经十分困难,但燮王如此强制的要求,依旧让他倔强地想要抗拒着。“陛下……对臣在寺庙的作息不是早已了如指掌?在佛祖之前……臣唯一能做的不就是诵经而己……”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时时刻刻、满脑子都是性吗?
想要咆哮着将这句话吼出,但却及时打住,因为他知道这不会是这男人想听的话。
“是吗?”燮王挑高一道眉不置可否,跟着松手,改而握住兰堇的手腕下滑到他热源的位置,煽情地低语,“原来自己没做过吗?那么让朕来教你……”
兰堇脸上的红潮加深,闪过一丝屈辱的表情,却不得不服从命令,任由燮王引导自己的手,微微颤抖地握住自己腰下的分身……
“乖孩子……就是这样,慢慢地握住,先别用力……”燮王像是乐中于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双眼绽放出兴奋的光芒,一步一步地引导着怀中的兰堇。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还有急切的呼喊声:“皇兄!皇兄!你在里面吗?”
兰堇与燮王同时都听见了这喊声,两人动作一顿,兰堇更是急切甩开燮王控制的手,直觉地想要躲开。
耳闻马蹄声已经近在身后,燮王目光一凝。立即身子半转遮住兰堇凌乱的衣服,俊脸换上了风雨欲来的严肃。
“皇兄!原来你在这,我到处找——”骑在马上的正是年仅十五岁的皇翌岚,他年轻的脸上显得有些焦急。
“大胆!是谁让你进来的!”燮王脸色铁青地喝叱。
皇翌岚一楞,从小到大,他都不曾见道温和的皇兄出现这种愤怒的表情。皇翌岚立刻翻身下马,跪下请罪。“皇兄……不!请陛下恕罪,臣弟因为一时情急,不得不闯人。”
“罢了,平身吧!”眼看来的是平日疼爱的皇弟,燮王严肃的脸色这才逐渐缓和了下来。“这么匆忙,出了什么事?”
“谢陛下。”皇翌岚谢恩起身,拱手禀告说道:”方才狩猎的时候,突然从草丛里冲出一只大公鹿,皇后一时不慎,摔下马了。”
当时狩猎这项技能是皇族人人必练的技能,因此秋季狩猎场上,皇家的女性成员也可以参加。而皇后贵为一国之母,不慎落马自然是一件严重的大事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燮王询问。
“召来太医诊察,伤了骨头,已经请禁卫军先送回宫去,但皇后因为有伤在身,一直嚷着要见陛下、所以……所以臣弟才斗胆来这里。”皇翌岚开始解释自己莽撞闯入的原因,这才注意到燮王的背后似乎站了一个人,但由于对方始终低着头。所以看不清楚长相,但已经让皇翌岚困惑的“咳”了一声。
听完皇翌岚的来意,燮王双眉微蹙,若是不立刻回宫,只怕会引起其他人猜疑,虽然心中十分不舍,却也莫可奈何。
“岚弟,朕现在要你立个誓,今日所见之事绝对不可对第二人说,你能遵守这项承诺吗?”燮王心念一转,立刻做出了决定。
“臣弟领命。”皇翌岚眼见燮王说得认真,丝毫不敢怠忽,拱手答应。
“朕现在就随禁卫军回宫,你先在这里稍待片刻,等树林外的人都退了以后,护送朕这位朋友回去。”
“堇,朕必须先离开了,下次有机会再聊。“燮王回身吩咐。俊脸上已经恢复成一片淡漠,连语气都显得十分疏远。
兰堇颔首,也不打算多说些什么,只是以平静的目光看着燮王离去。
当燮王骑马离去的声音逐渐远去后,皇翌岚这才敢抬起头,想仔细看清楚这个人究竞是谁。原本以为皇兄躲在树林里是图个安静想休息,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约了别人在树林私会,真是太奇怪了,也太不像是拘谨的皇兄会做出的事情。
“你……哇!”一看到兰堇的面孔,皇翌岚忍不住瞪大眼惊呼出声。
好美的女人!世间居然有这样的绝色美女存在!
在看到兰堇的瞬间,皇翌岚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但在眼睛细看之后,又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位绝色美女居然穿着跟男人一样的白袍,衣襟微敞,露出了肌肤,那曲线怎么看都和自己一样的平坦啊!
是个男的!皇翌岚在心中做出正确的判断,为自己的迟钝和莽撞有些难为情,忍不住抬眼想一窥对方的反应,却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不变,但那双琥珀色的眼随却有一种淡淡嘲弄的情绪。
皇翌岚脸一红,但随即想起皇兄托付的任务,于是清清喉头,以正经八百的声音问道:“皇兄要我送你一程,走吧!”
兰堇没有应答,仅是侧过身子,朝着后方的树伸出手。正当皇翌岚一脸莫名地凝望时,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树上一跃而下、笔直地跳入少年的怀中。
“白狐!”皇翌岚双眼一亮,忍不住轻呼一声。好漂亮的白狐、可真是自己多年来狩猎都不曾见过的珍品!
兰堇怀中的白狐闻到了皇翌岚的气息,开始变得焦躁,同时咧开嘴朝着皇翌岚的方向龇牙咧嘴。
“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身上有太多血腥的味道,雪儿不喜欢。”兰堇此刻才开口,语调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什么?”皇翌岚直觉的反应是不悦,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皇子,居然被这少年与他怀中的白狐嫌弃,真是太过分了!
“我知道回去的路,不劳你费心了。”兰堇微微额首示意,转身就离去。
“喂!”皇翌岚张口想喊。从皇兄刚才的语气听起来、这少年似乎很重要,但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神秘今今地与皇兄在此地相见!虽然仍有一肚子的疑问,但皇兄的王命可不能不从。
皇翌岚向前追了一步,但又想到方才少年说,他的白狐不喜次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这该怎么办呢?不能违背皇兄的命令,但又不敢过分得罪这位皇兄似乎很在意的少年,真是让人伤透脑筋的任务啊!
“等等我!”最后,皇翌岚仍然选择举步追了上去。毕竟,皇兄的命令是安全地护送这少年回去.既然他的白狐讨厌自己身上的气味,那就保持一段距离、这样总可以了吧!
兰堇听到他的呼唤声,脚步一顿、回首挑高一道眉,想知道对方还想说什么。
“你刚才也听见了,我皇兄的命令是要我将你安全送回,我可不能违抗他的命令。”皇翌岚指了指兰堇怀中的白狐,继续道:“既然你那只白狐不喜欢我身上的气味,那我远远跟在你的后面,不靠近它这总成吧!”
兰堇凝望着皇翌岚认真无比的表情,半晌后,嘴角忍不住扬起淡淡的嘲弄道:”你们两人的身上的有相同的血缘吗?”
“嘎?”皇翌岚一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