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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你没有事吧!」我开始有点担心地拍拍被子问。
「你觉得呢?我好的很!」
「不好了!我中计了!」大叫不妙。
米歇挺直身子,把我的双手擒拿住,手上咖啡杯一个不小心,重重掉在地板上。
「放手!你这个没有贞操的外国人!」我终于忍不住用中文破口而出。
他的脸忽然沉了下来,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法兰,你当我听不懂中国话吗?」他换了一口流利中文,严肃盯着我一直看,好象要巴不得,把我吃了一样。
此时,我被他的可怕表情,震惊住了。
原来他的中文说得很好!
刚才,我好象说得太过火了,他们德国人也是注重名声的民族。
「算我不对,不过请你赶快放手!」我被他有力的手制住,而我想要反抗他,还是不能动。
「不用挣扎了,我学一点功夫,刚才被你打了,是因为太高兴,所以没有防守。」他眨了一下眼说。
「你刚才是在装死?故意骗我!」我不爽想使出脚他。
无奈地还是被他的脚勾住,动弹不得,可恶!谁叫他们日耳曼民族腿长。
「法兰学弟,这个仇,会找个机会叫你还。」米歇邪邪地笑着说。
他的神情完全不像在白神父面前替学弟求情的人。
难道?他是表里不一、口是心非的人?
完了!我这次该不会踢到一块大石头吧!
「怎么还?」我用力吞了口水,然后瞪着他说。
他用那张迷人的眼睛,笑笑地打量我,像是对一个食品,品头论足。
让我不寒而憟,全身发冷,他是不是要吃了我?
「学弟,你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吧?」他直接了当说了。
女朋友?
「连这个你也知道!」我不甘示弱又脱口而出,才对自己的行径感到后悔,不打自招的毛病又跑出来了。
「你以后让我『做一次』,当作这次的人情!」他接近我的耳边悄悄地耳语。
「什么是做一次?」当我无知问了这个问题时,我知道「性教育不足」的事又发生在我身上,但是了解意义时已经太晚了。
「你是同性恋!哇走开!」
「你对同性恋有偏见,看来我先帮你上一个基础课程吧!不然有人要说我摧残幼苗!」米歇自言自语说着,头低了下来,慢慢地他的唇往我的唇进攻。
我很想开他,可是他人实在长的比我高大太多,不知道他又去那里学了 功夫。
「你这个死外国人!」我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舌头已经伸进我的嘴里。
我开始迷糊了起来,他的吻怎么会让人昏昏的,好象全身的氧气都被他吸走了,谁来救救我,这是我的初吻。
我的舌也被他反复玩弄,好象要伸到身体的最深处去,对于这种吻,我一点浪漫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是一种刑罚。
「你果然是第一次接吻!跟一个同性恋接吻也是第一次吧!」
我一直不出声,如果有任何声音,表示我输了。
「身体的敏感度也够高,如果你想找人上床,可以找我!」
但是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发热起来,汗水也开始渗了出来。
脚有一种抽筋的感觉。
他的手不知何时,解开我西装裤,往我身体的内侧前进,变得好温柔,突然他的手摸到一个地方,是我的前端,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我从来没有让人过那个地方,可耻的感觉,和想杀了他的意念油然心生,我被一个男人给非礼了。
「不要碰那个地方!把你的手拿开」我大声警告他说。
米歇没有回答我任何话,一手解开他领带,另外一手擒住我的双手,用领带把我拴在床头木杆上。
「今天只是帮你上一下基本课程,不要怕!」他用那蓝色眼神安慰着我,但是事实上不是如此。
两脚脚踝又被他利用我的领带束紧,完全不能动。
西装裤已经被脱了下来,只有内裤没有被脱下来。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他要?
米歇这时笑了一笑,看起来有点情色的脸,会让人心慌意乱。
但是我觉得对目前这种情况,是一种可怕的意淫。
「接下来,你可能要注意看了!这个是外面都学不到的。」
他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往我的白色的内裤一片接着一片割去。
我的双脚开始发抖,心想他要做什么!这个人好变态!
锐利的刀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只剩下最后一块在挡住我的下体。
「不要再乱来了!住手!」,我的眼泪流了出来。
「今天的课,只是给你一个开头。到这里为止!」他的手停住了,有趣看着我。
米歇脱下他的西装,盖在我的下半身。
「下次小心我攻击你哦!不过你的那里好小,摸起来感觉不错!」
「没有贞操的外——。」
「我是你的学长,而且是有家教的外国人。」
「没有道德的外国人!」我回嘴!
「嘿!学弟,哲学家尼采说过:『上帝已死!』,所以世界上没真正的道德标准,人平常要多读点书!太笨也要学会如何掩饰!」
他狡猾蓝色眼睛转了一下,不理会我而往门口走,打开门走了出去。
「法兰,你自己好好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有如白神父说话的语气!
「喂!我手上和脚上东西还没有解开,你!」我叫着。
「自己想办法!哈哈!」他朗声大笑!
随后,他巳经把门关上了。
神啊!谁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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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学,请把你们暑假有关野生动物的德文写作报告交上来!」白神父站在讲台上,大声对我们班上同学说。
同学从最后一排把报告收了上来,有条理放在白神父面前讲桌上。
「现在我要向各位介绍从德国回来的高年级学长米歇艾尔。」
白神父示意要米歇从椅子上站起来。
米歇整理超长的前额头发,慢慢站了起来,表情非常正经对四周的同学扫瞄了一下。
全班同学的焦点都放在坐在我旁边的米歇,彷佛他天生有一股无法令人拒绝的魅力。很多人很羡慕我跟他同一房间,是他们无知,因为他是一个没有贞操的外国人。
我昨天晚上可是使用全身的力量,才从他的床上回到自己的床上。
他那美貌又对全班起了作用,有些男同学被蓝色的双眼迷住了,听说他以前有一批亲卫队,专门为他摇旗吶喊。
我以前很少听说过他的事,只知道他很会唱歌,自己还组了一个乐团。
突然,他的眼光瞄到我的身上,还有意无意笑了下。
没有贞操的外国人,我心里啐道!他的眼光却影响到我!
我的整个脸好象发热一般,心脏不停跳,想到他昨晚对我作的事,不免想要把他碎尸万段。可是白神父不准我再打他了,如果再动手打人可能会被退学。
「昨天晚上,你没有睡好?」他坐了下来,小声在我的耳边说。
「托你的福!」我在桌子下的脚往他了过去。
哎呀!却被他的脚踩住了,弄得我好痛。
「法兰,你打不过我。你不想被白神父知道,你又出手打人了吧!」米歇小声地说。
他的手却朝我的裤间摸过去,还摸到了重点部分。
这里是教室!忍不住了,我的手用力的往上举,准备要打他。
「法兰,你会回答这个问题!」白神父喜出望外看着我说。
我又中计了,原来他知道白神父正在问题,故意引我起来回答问题,而且是很难的德文文法和翻译问题。
「请你到前面示范给同学看!」
米歇瞄了我一下,用力拍了我的大腿。
「是的!白神父!」我受惊似跳了起来,同学们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因为白神父最喜欢考我们中级德文的文法,我们也只有初级的程度,所以同学常常被神父罚站,这下子轮到我了。
米歇得意露出了狡笑,像一只野狼,擒获猎物般的喜悦。
去死啦!死外国人!我用力回瞪他一眼,走到讲台,一定要找机会报仇。
白神父在黑板上写了五题德文翻译,是从格林童话中的布莱梅的乐队节选,请我们学生直接作中译。
「法兰兹,你先跟同学们解释第一句怎么说?我想你们都会吧!」白神父把我们当天才一样的教育!
我望着那第一句很多的单字的句子,发呆了老半天:「这个吗?」
「神父我只看懂,那只驴...很老,主人...不要他!」我慢慢回答出来。
我的答案不能满足白神父,他的手指了一指外面。
可想而知,这次我被神父罚到教室外面面壁思过。
从这些事件开始,米歇成为我的眼中盯及肉中刺,所有跟他有关的事,或者是他在我的身边都没有好事发生。
听说他的背后有学生会总会长今井岚岚在支持,他们两个人常常在一起,有点怪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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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赶不上自然课的课外教学了!」我从宿舍急忙地跑出来,正以百米的速度朝校外教学车子前进,可是校门口离宿舍有二千公尺之远。
都是那个死米歇,打呼打到我不能入眠。
难道我要因为失眠而被罚扫教堂一学期吗?我可不要再受罚。
「呼。」我不停地喘气,但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走廊上还有人。
我像一个橄榄球选手,闪过了许多人。
每个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因为我们学园中是禁止有人在走廊上喧嚣和奔跑。
碰!一个不小心!又表演起滑垒成功了!
我往前倒了下去,在光滑的地板滑了出去。
「法兰,这是你跟我打招呼的方式吗?真特别!」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头一看米歇站在我的面前,带着嘲讽的笑容,黑色的西装外套和白色的上衣在他身上,看起来好象一个大公司的小开。
而在他身边,则是一个留着马尾的男同学,手里拿着一本法文文法书,带着黑墨镜,不太苟言笑,一副冰山王子般的气质。
莫非他是学生会长今井岚。
我来不及反应,看着他和米歇一起离去。
对了!我好象忘记一件事了。
「自然课外教学!」
校车已经在我二百公尺的地方开走了。
当然,我在走廊上跑百米的事,也刚好被白神父瞄到,这下子我惨了。
米歇真是我的灾星!
谁愿意跟我交换室友!
(二)
因为放假不能回家关系,加上白神父要我做劳动服务,我就到学校的天主教堂,负责打扫的工作。
我拿着抹布和水桶,吹着口哨到了天主堂门口。
忽然我听到有人在天主堂里面,弹电子吉他的声音,配合着一种歌剧式唱腔,是一首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曲。
「真大胆!敢有人背着白神父,在这里弹电吉他。」我心里嘀咕,心充满了疑问。
算了还是把门打开了再说!反正我是假日小清洁工,谁敢管我!
一、二、三把门用力推开,使出吃奶的力气打开天主堂的大门。
「是、你、们。」我惊讶对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感到震惊,手上的水桶和抹布都掉在地上。
米歇和学生会会长今井岚竟然在天主堂玩「乐团」,这要是被白神父知道,一定会被关进反省室。
现在我知道那天冰山王子是今井岚!
不过,我已经知道学生会长和那只外国动物的秘密,原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