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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有什么事吗?」我回过神来讯问他。
「我发现你最近心神不定,好象有什么事干扰着你,如果你遇到任何困难,可以告诉我,身为团长的我很乐意,为你解决任何事。」他善解人意地说,跟他之前的苛刻完全不同。
「岚。」我的声音慢慢地哽咽。
「法兰,你先别哭啦。」岚对我突如其来的情绪反应,有点招架不住的样子,但他的手轻轻环绕我的背,把我抱在他的怀里。
他何时变得那么温柔,真不像刚才那位凶巴巴的团长,还有他跟米歇真的是兄弟吗?一点都不像!
「法兰,你是不是在为了米歇的事烦心?」
「没有这回事,你不要胡乱瞎猜,我怎么会跟那一个没有贞操观念的外国人过意不去呢!」
「你这个毛头小子,少在那里骗我了,我大你没多少年,不过你现在的心跳得比谁都快,可以比上百米公尺比赛的选手!而且他是我的弟弟,他的事我一看就知道。」
我无言以对地红了脸,心道:岚对我的心情掌握地很好,不愧是身为一团之长,要带领不同个性的团员,到处表演。
「法兰,你为什么要去在意一个人的过去,你活在现在就该知道一个人的现在,不是一个人的过去。米歇有时像一个小孩子,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要懂得去包容和宽容。」
「嗯。」
「我们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我不是告诉你要好好把握米歇吗?爱情有时像一只蝴蝶,不会等你回过神来,它就巳经死了。」他语意深长说完了这一句话。
「岚,你懂得好多!你该不会以前有一些刻骨铭心的爱情。」
「笨小孩!这不是懂得多不多、和有没有过的问题,而是你有没有珍惜和追求过的勇气。」岚不疾不徐地把话一口气说完。
岚的怀里,我觉得好安全,他安慰人的技术可是一流的。
让我不知不觉和我们家那个温文儒雅的二哥联想在一起,虽然,二哥人巳经人在美国念神学院。
至今我还是很想他,听他说,他以前爱上了一个比他年纪小的学弟,后来不知为何,这段爱情无疾而终。
岚的轻声细语的安抚,让我不由得又想起了二哥,和我来到这所学校的种种事情,心酸的感觉不断地泉涌出我的心房。
「法兰不要再烦忧任何事情,只要你顺着你的真心去做!」岚若有所思地说。
岚深沉的黑眼眸,泛有一点泪光,带有些许悲伤,让我不由自住地感染美感。他是那么的真情至性,背后或许有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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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岚谈过之后,我的心情有稍稍平静了,但是我一想到要回到房间要面对米歇,就有点放不开。
我要如何开口跟他说话呢?
回到房门口,正当我要开门的时候,有一只手从被后把我的嘴巴按住,另外有一只手,把我想要挣扎的双手扣住。
正要伸出双脚要去反击时,没有预料到巳经被压倒在地板上,这个时候房门也应声而关。
「法兰不要再出声,如果你再有任何动作,我一定会对你不利!」
原来那个人是米歇,我早该想到了,因为在这所学校中再也没有人能对我不利或者攻击我。
「你要做什么?」我嘶叫,希望有人来救我,可是我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微小。
「我要做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我不想再克制我对你的欲望!」米歇在耳边轻轻地细语,好象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我背对着他,但是这些话让我听起来,有如世界发生了末日,天雷劈顶一般。他该不是来毁灭世界的撒旦吧?
「你、你。」
「你什么!接下来你要好好地挣扎,我才能找到乐趣!我不能再忍受你对我的漠然,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对你有意思,不然你以为有人会无聊到去被打吗?」
「原来你是见到人,就上的花花公子!」我倒抽了一口气,没想到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萌生邪意。难怪!
「我不是像你说的那种人,我是一个有选择性的人。不会看错目标的!」
「那么野兽,你看错人了,我不是你的猎物,请你放开我!」
「呵...我何时从没有贞操的外国人,变成野兽!」
「你从来──。」
就是只野兽,我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他的吻欺了上去。
他的吻带有有一种狂烈侵略性,我对他的事及个性,真得一点都不了解!
脑筋开始不能转动,但是他那舌已轻轻略过我所有的齿间,对于他的攻击般热情,我假装一点反映也没有,这种不是出自于我身心所愿的事,打死我不愿意去响应。
我死命盯着他那狂气十足的双眼,表示对他的示威,看到是他对我的无可救药。
我心想:我真得值得他迷恋,一个没有什么优点的人,一点也不大方的人。
正当我不断地思考时,双脚巳经被他反绑在椅脚上,连带双手被如法泡制,捆于椅背,让我动弹不得。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死野兽!」
「没有要做什么,我只是想好好疼爱你,只怕你会忍受不住。」
米歇的脸已经变成怀有欲望,眼中燃烧着雄雄烈火,没想到他会对我做出这种见不得人事。
「Shit!你别动我!你这个大白痴,性泛滥的外国的野生动物!」
「小朋友!你到现在还是很嘴硬,明明你刚才和岚在团练时,眼神往我的身上飘,明明你是很在意我的,但是现在你又死命不敢言,法兰,你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呢!」
「没有这回事!我只是很讨厌别人抽烟!」
他又不等我把话说完,米歇又再一次把我吻住。
手伸向我的白色的上衣,把它扯开,扣子也随即散落在地板上。
原来他不喜欢我去否认他的话,果然是个十分专权的人。
「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想要你!」
「你说什么?」我克制心中的恐惧反问他一次。
「不要装笨,你应该知道我要得是什么?」他可怕的眼神,又继续盯着我,好象真得要把我生吞下去。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用力想要挣脱,心中又充满一种无助感,我根本就逃不了。
现在有如一只待宰羔羊,等待他亲临动刀。
「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记号。」米歇邪邪笑着说。
「你觉得这样强迫式的爱,你以为我就会喜欢上你?」
「如果你的内心中没有一点挣扎,你的心就不会放在我身上。」他肯定回答。
「是你自作多情!你有听过我说过,任何一句我爱你吗?」我狠心回了他一句话,希望他不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是我自作多情!」米歇如震撼一般,把手缩离我的身上,离开我的身体,拿着一把椅子坐到我的对面。
这时他又变成了一只冷血动物,带有伤感成份,出现在脸上。
他冷冷地看着我,像是一种无言的质问,手中点着一根烟,烟雾形成一串串的问号,我们之间形成一层代沟。
房间变得好安静,他淡然走过来把我手上的束缚解开。
「在我们正式复出的演唱会完成之前,我不会再碰你,我同时也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接受我。这是我对你的尊重,希望你也能同等回报我!」
米歇落寞地关上门,走出房间,仿佛像是一只战败的猛兽。
六神无主的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回想这是一个梦吗?
「考虑接受我!」
「我对你的尊重!」
「同等回报我!」
这些话是一个难题回荡在我心中。
可是,我心中有许多社会规范的挣脱,及是不是有资格去爱一个人,我是如此的不起眼,从小被教育成我应该走一条正常的路,我很害怕被伤害。
或许这种煎熬不只我曾经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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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看到梦想的时候,我希望梦想没有放弃我。」
我们团练室中,米歇不耐烦一直重复地唱着这一句歌词。
岚在一旁帮忙配唱。
他非常不满意米歇诠释这句歌词,眉头紧紧深锁。
「你好象不太懂,我的这句歌词的意思,在你的声音中,我找不到我要的感觉,再重唱一次!」他不客气用手重重推了米歇一下。
米歇的脸色表现相当冷淡,清楚地告诉岚,他不想再来一次。
岚和米歇呈现出双方对峙的画面,但是他们兄弟之前看起来感情相当的好,有点如胶似漆。
这种可怕的情况,让我和君贵放下手上的舞台装制作工作,目不转眼盯着他们,深怕他们打起来。
「你到底有没有听懂?」岚看了我们一眼,回瞪了米歇又说了。
「唱歌的人是我!」米歇不在乎回了一句。
「歌是我写的!」岚又往高大的米歇身上推了一下。
「岚,这个时候别太任性而为!有人在看,不要乱打我!」米歇摸一摸岚刚打过的地方,也回瞪了岚一眼。
君贵悄悄地向我示意:等一下有好戏看了。
难道他们会干架起来!
他们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可是身材和体型差了可多了,我心中浮出许多血腥不良画面。
岚看起才一百七十多公分,弱不禁风的美少年;而米歇有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大怪兽,如果打起来岚可能会被打得很惨!
「米歇!走!我们有事去对面的小房间谈!别在这里家丑外扬!」,岚霸道地把吉他往我的方向掷过来。
我迅速把吉他接住!
目送气匆匆的两人走了出去。
「法兰,你大概是第一次看到他们这样子!其实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君贵语意深长,带点淘气地眼神说着。
「不是第一次!」
「难道你认为一个团体里不会有纷争,也不会有打架事件发生?」
「也不是这么说啦!」
「让我带你去看看一件你想不到的事!」
「什么事?」心想,他老是喜欢捉弄我的好奇心。
「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君贵神秘地笑着说。
「君贵,你的葫芦里又卖了什么药?」
「强力春药!」
天啊!他又天外飞来一笔,我们团里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
我半推半就地被君贵推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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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你不要乱来哦!放手!」
「不要!」
走到隔壁小房间时,就听到岚的声音了,乍听起来,愤怒中带有一点情色的味道,难道,他也遭到米歇的魔手。
不对!完全不对!他们是兄弟。
米歇该不会连自己的同母异父的哥哥也不放过吧!
虽然岚是个美少年!
我往君贵的脸上,想要发现答案。
君贵的美目中带着一抹神秘的笑容,邪恶地指前面,把我推向前门的门缝。
「君贵,你──。」
「泥今天会见到泥从来都没看过的『事』。」君贵在耳畔轻道,他那美丽妖艳的脸孔,让我不得不服从他的决定。
「君贵。」
「法兰,你慢慢地观摩哦!」
米歇有迫力地把岚压到在一张破旧桌子上,蓝色眼睛炯炯有神瞪着他半天,像那一天要把人吃了一样的视线,注视着他苍白的脸。
「米歇,不要以为你是主唱,就可以不听团长的指挥!」他有点怯懦颤抖声音。
「喂!岚不要以为你是团长,就可以对我的音乐素养有所批评!还有别在人前打我,我也是有人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