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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恪勋夹在游览的人群中,欣赏着这座大名鼎鼎的城堡。这还得拜那男人所赐,要不是他必须赶到德国进行考察商讨,他也不会有机会欣赏这座古堡。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着自己来?
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城堡内部收藏了许多珍品和精美的绘画作品,这些作品无不色彩细微,笔法精妙。象征纯洁的天鹅饰物随处可见。充满华丽的内部不仅吸引着计恪勋,也一再地刺激着他。
城堡!对,就是城堡,这总会勾起他不堪的回忆……就在一个星期前,他就是在不比这逊色的城堡中被那个长着一张欺骗世人的脸的男人上了!更另他倍感羞耻的是这是他自找的,是他自己送上门!
他清楚地记得当他忍住胃内翻腾的痛苦、勉强站起身就要夺门而出之际男人说的话……尽管那男人笑得像天使一样明亮,可在他看来却比恶魔还要恐怖……诱人的双唇吐出的话顿时让他感到晴天霹雳——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我的条件是你的身体,只要我一天还对你的身体感兴趣,你就得乖乖让、我、上!
男人的话犹如在耳边般让计恪勋揪起飞扬的剑眉,无心再欣赏这美丽的城堡,他选择转身离开。
刚走出城堡,悦耳的手机铃声马上响了起来,不用看来电显示他也知道是谁打来的——这手机号码只有他才知道。
“Hello?”计恪勋明知故问地打着哈哈。
“勋,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那头传来凉丝绸般轻柔舒服的男中音。
“我在新天鹅石城堡。”简短的回答,他一点都不想与修斯多做交谈。
“嗯,好,我现在过去接你,你不要走开。”不想与他多做交谈却换来与他见面,计恪勋真是得不偿失,早知道就随便编个地方告诉他好了。
“嗯。”挂断电话后,他便开始了他的等待。
约莫过了四、五分钟,一辆红得惹眼的开蓬跑车停在了计恪勋的面前,显然他正吃惊于跑车的出现。
“Hi!勋,上车吧。”一脸喜悦的修斯从车中探出头来,连声音都透露着愉悦——他的心情好极了!整整一星期的业务终于结束了,当然要好好地疯狂一下。
看着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的计恪勋,修斯忍不住揶揄道:“你发呆的时候样子真蠢。”
被取笑的计恪勋立即从惊讶中清醒,微愠地瞪着眼前笑得迷人实际上却比恶魔还可怕的男人。
中国青年易怒却相当好看的黑泽色眸子看得修斯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差点就要克制不住自己在这满是游客的地方压上他。
“你在发什么呆啊?”修斯很快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这才想起了这个问题。
“这……”指了指肯定价值不菲的跑车,中国青年疑惑地问道:“你的?”
“哈哈哈……亲爱的勋,你认为呢?”他的话让修斯大笑出声。“为这种事吃惊,你还真是可爱!”
修斯的“可爱”顿时让计恪勋气得冒火——长这么大,还没人说过他可爱,把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的人肯定是瞎子!可偏偏男人的眼眸却一再闪烁着明亮的紫罗兰色,说他瞎子也没人会信。
“妈的!你说的什么话!我只不过是奇怪你怎么弄到这辆车的……”气极的中国青年忍不住咒骂道。
“这有什么难的,我还有好几辆呢,白的、银的、黄的……”
就在金发男人还在如数家珍般数着自己跑车的样式,计恪勋的下巴已经快掉下来了——天!有钱人就是和自己不一样!他敢肯定当自己还在梦想如何能够买上“小绵羊”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开着他的第N辆跑车在公路上奔驰。
“我还以为你只在巴黎有车呢……”计恪勋喃喃地道。
“什么?巴黎?那不可能,你要知道,卡瑞尔遍布全球多少个地区,当然每个地方我都要买几辆跑车当代步工具。”修斯的语气随意到就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很好”。
计恪勋真的没话说了,或者应该说他骇呆了——他粗略算了一下,修斯大概拥有上万辆跑车……而这仅仅是跑车,还没算他那些高级轿车……靠!这个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有钱!
中国青年难得一见的诧异的迷糊样,再一次让修斯联想到了可爱、天真等等根本不该用在他身上的词。而他自己也因为如此而感到口干舌燥,身体某处正蹿上一股股的热流,发热发胀的地方叫嚣着解放……
“快上车。”连修斯自己也异讶于自己骤发的欲望,或许该归功于这七日的禁欲生活吧……
“催什么催……”对修斯的语气感到不满,计恪勋低声嘟哝道,却仍是按他说的上了车。
车子以每公里近百米的速度疾弛着,修斯巴不得可以立即飞回住处,中国青年无心的举动轻易打碎了他原定的计划——原本是想到PUB里找几个漂亮的德国女郎调调情的,可是现在……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中国青年的滋味要比那些惹火的啤酒女郎好多了!
坐在修斯身旁,望着窗外飞奔景色的计恪勋丝毫不知道他此刻阴暗的心理,还在对他所拥有的跑车数量感到心有余悸……
依旧是位于郊区的住处,不同的是这里只是别墅,并不像巴黎的城堡那样古老,但还是十分华丽。
看着眼前的三层欧式别墅,计恪勋突然发现修斯很喜欢把住所买在郊区,或许是因为空气比较清新吧。不过,对他来说,这些地点都十分适合他作画——宁静、自然,没有都市的繁杂。
就在他想着要在这里画点什么的时候,修斯突的拉住他,不顾仆人们奇怪的眼光,就直往房间里冲。
“喂……”一进房,计恪勋忍不住开口想问什么事,却被突然扑上来的不明物体压在了墙上,堵住了双唇,将他到嘴的话吞了进去。
片刻的走神,让计恪勋没能从修斯的突袭中清醒,任他肆虐着自己的双唇。
“唔!”修斯在他唇上的轻咬让他吃痛的清醒过来,当他看清两人现在是什么状态的时候,便马上抗拒了起来。
可是饥渴中的男人却无视他的挣扎,温湿的舌头更加深入地亲吻、舔舐、逗弄着他的,直到他无力躲闪,乖乖地任他吻着。
一吻既罢,修斯满意地看着在他怀中不断喘着气的中国青年,绯红的俊脸看在他眼里简直诱人极了,让他忍不住想低头品尝,可惜这一次中国青年显然不像刚才那么合作,狠狠地用力一推,就把陶醉中还没反应过来的修斯推倒在了地上。
“你发什么疯!要发情找女人去!”举起衣袖擦拭着还残留着男人味道的嘴唇,计恪勋怒不可遏地吼道。
出神地望着他被怒火燃烧的眼眸,修斯竟没能反应过来,就这样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他。
懒得与他多费唇舌,计恪勋只想赶快离开有这个男人在的空间——如果再和这个男人呼吸同样的空气,他觉得自己肯定会发疯的。
就在他的手快要触到门把的瞬间,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快一步地将他拖回了房间,并再一次压上他,与前次不同的是这次是被压在了床上
当身体碰触到柔软的床时,计恪勋吓了一大跳,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颤抖着声音说道:“放开我!”
低下头摩擦着计恪勋的脸颊,修斯低低地笑了起来——低低沉沉发自喉咙深处的浅笑,“亲爱的勋,难道你忘了我们的协议吗?只不过一个星期前的事你就忘得一干二净,看来我得好好调教调教,让你永远都忘不了。”
修斯似笑非笑的话让计恪勋微微打了个颤,拼命的抵抗,试图挣脱他钢铁般的钳制。尽管明白这是他们之间订下的协议,可是身为男人还是无法接受在男人的身下,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一次他就充分体验过了……
“别费劲了,”修斯冷冷地开口,“身为卡瑞尔财团的继承人,每个人从小都要学习防身之术,柔道、跆拳道、合气道更是必练,你认为以你的蛮力能赢得了我吗?”说完修斯又笑了,笑得邪恶又有魅力。
“滚开!滚开!”计恪勋恨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摇摆着身体嘶声叫喊道。
“你还真不听话,那么……”邪邪的笑容在修斯唇边扩大,“我就要特别点的方法让你乖乖听话……”扯下颈间的领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计恪勋的双手固定在床头,然后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小瓶透明液体。
“你、你要干什么?”双手无法动弹的计恪勋看着修斯的一连串举动,不禁从心底寒至全身,语气中惶恐不已。
紫罗兰色的眼眸变得深沉,修斯以行动回答计恪勋的问题——“嘶——”粗暴地撕下他身上的衣服,顿时整个深麦色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尤其胸前的红色果实诱人至极……似乎这样还不够,修斯在下一刻猝不及防地一把扯掉他的长裤!
“妈的!你这头发情的猪!快放开我!”几乎整个人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的羞耻让计恪勋恶狠狠地咒骂着,一再试图挣开绑住他的领带,边往床的另一边移动。
“啧啧啧,谁才是发情的猪等会才知道,现在你也只能在嘴上占占便宜了!”修斯细长的手指伸进瓶子里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将移向床边的躯体拖入怀中,暧昧地笑着慢慢将手指探入计恪勋紧窄的密穴中。
“呃!”突来的刺痛让计恪勋发出一声闷哼,仿佛受伤的野兽般剧烈挣扎着,妄想摆脱探入连他自己都不曾如此触碰过的密处的冰凉手指。
“别动!这样叫我怎么好好上药?”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修斯竟将责任推给忍受着不适的中国青年。
“你、你放屁!”气极的计恪勋口不择言地骂道,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修斯不知道要死几万次了。冰冰凉凉的液体被迅速吸收进体内,计恪勋恶心难受地皱起双眉……
“好好好……”没有对他发怒,修斯专心致志地在他的菊穴抹着药。
当几乎整瓶药都用在了计恪勋身上后,修斯终于收回了手,笑得迷人。“药效差不多快发作了。”
“什么?你究竟给我那里抹了什么药?”修斯的话让计恪勋感到不祥的预感,体内不断上升的热度和蹿过小腹的热流代替修斯回答了他。“你给我抹了催情剂!”
“呵呵,你还真迟钝,现在发现不嫌太迟啊!”修斯一脸“你才知道”的表情,吃吃地笑着,看在计恪勋的眼里跟嘲笑没两样。
无暇应付修斯的欠扁表情,他的意识开始散涣,那不断传来的异样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艳丽的呻吟也不断地从口中逸出。
“嗯……”此刻的计恪勋已经被燃烧的欲火所控制,理智也完全地陷入了混乱中。微闭着双眸,从后庭不断传来的空虚感让他难过得想哭。
看着眼前的活色生香,修斯可以感到自己原本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低吼一声,重重地压上挑拨着他的肉体。
低头含住诱惑他许久的挺立的乳首,修斯仿佛美味般品尝着,手也不由得在光滑如绸的躯体上抚摸,手到之处的触感光滑得让他想大声赞叹。一连串的湿吻相继落在了计恪勋敏感的肌肤上,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