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天下午,又去和另一个帮派争地盘,经过我和蜥人的计划,那块地归入了“黑龙”,结果蜥人决定晚上庆祝一下。组织里的一帮人就在庭院里开宴会,我坐在蜥人旁边,大家都向我敬酒,说以前对我多有得罪,请我原谅。我说,我根本就不介意,大家都是兄弟。但是,我没有喝酒,直到自己酒量浅,不敢随便喝。大家都围过来要硬灌,倒是被蜥人拦下了,代我喝了不少,我还是挺感激他的。
宴会散了之后,很多人都醉了,我起身要回住所,蜥人突然说想去我那儿坐坐,本来我不想让他去的,但是,好歹他也帮了我,不好拒绝,就同意了。
“陪我喝两杯好吗?”他不知从哪带来几瓶酒。
“蜥人,我说过我酒量不好,我很感激你今晚替我挡了不少酒,你也别再喝了,醉了我可不送你回去。”我瞪着他。
他突然靠过来,嘴里都是酒味,“那更好,我就来这儿不走了。”我转头不理他,他翻出来两个杯子,把酒倒满,“我替你挡了,是怕你醉在那儿,你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一下?这儿没别人,你醉了也没人知道。”
我咬着牙瞪着他,他也直直的看着我,很挑衅的那种眼神,“那我喝了这杯,你就马上走吗?”我看着那杯酒,这杯喝下去,凶多吉少,但是我不想再看见他那种挑衅的目光。
“那可不一定,你要是一口一口喝到天亮呢?那我不是太亏了,我可是一杯一杯干的呦。”他端起一杯说,“我不让你白喝,你喝一杯,我喝一杯。”
我马上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不住的咳嗽,冲动是魔鬼啊,这酒可真烈啊,宴会上的酒可不是这样的。我瞪着眼看他,他也把那杯一口喝了,我很想骂他,但是骂不出来。我喉咙里好像烧起来一样,头也晕晕的,真该骂自己太笨,又上了他的当。我从地上爬起来,像去倒杯水喝,却感到被人撞倒在地。头疼,首先是这种感觉,我试图爬起来,口干的收不了,却被人拖住起不来。
我回头,开始猛踩,脚被抱紧,我就开始猛打,终于放手了。我起来,接着大,接着踩,真爽,累死我了。桌子?对了,我把桌子掀起来打,我把手能摸到的东西都扔过去打。舒服,太舒服了,世界安静了。
好渴,我睁开眼睛,坐起来,唉?我头怎么这么疼?去倒杯水喝,啊,刚迈出去一步,就被绊住了了。什么东西?蜥人?怎么回事?啊!他额头还有血?出什么事了?怎么屋里这么乱?桌子也翻了,花瓶也碎了,东西散落一地?快喝杯水压压惊,我端着水杯在屋里转转,只有客厅这么乱,发生什么事了?啊,酒瓶?酒瓶,酒瓶,对了,似乎昨晚蜥人灌我喝就来着,然后呢?然后……不记得了。我坐在院子里的草地上想,难道我酒后乱性,把他给上了?天啊,身上一层冷汗。我起身看看地上的蜥人,不会,他衣衫虽然凌乱,但还穿在身上,我身上衣服也还完好。这种可能性排除了,我又坐回草地上想,那就是我把他打了。唉!果然冲动是魔鬼,知道自己不能喝,还逞什么能?这下完了吧?唉!头疼。
“麾少爷?”一个组里的小头目走进院子里看着我。
“什么事?”我问,奇怪,一般人不来我这儿的。
“组里有急事儿要解决,可是我们找不到组长,所以……”小头目张望着,“要不,您先帮忙解决一下,我们不好拿主意。”
“啊,好,你等一下,我进屋换下衣服,就来。”我赶快回屋,换了身衣服,再把门关好,跟着走了。唉,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终于解决完问题了,又跟各部门打了个招呼,才回到住所。一打开门,真是天不遂人愿啊,蜥人正和瞳嫂说着话,看见我回来,蜥人就让瞳嫂退下了,然后笑着看我。那真不是人笑啊,那嘴角抽的,真吓人啊。
“你怎么还没走啊?”我小心翼翼的坐下来。
“我这样能出去吗?”他指指自己头上的纱布。是啊,要是别人知道是我把他打成这样的,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我跟你说了我不能喝酒,你偏要我喝,这能全怪我吗?”虽然心虚,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的意思是我自作自受?”他又开始抽,“还以早晨就跑了?”
“没有,天地良心。是组里有事儿,叫我去处理,我才走的。”就算是这样吧,反正还是有事实依据的。
“我伤好之前不会走的,就住这儿了,”他自顾自地说,“组里的事儿你先代为处理吧,问起我来,你看着说吧。”他瞟了我一眼。
真狠啊,真过分啊,我趴在桌子上,心里这个不乐意啊。
晚上,我在浴室里泡澡,舒服得想着那辆红色的机车。这时门响了,我朝门口看去,蜥人走了进来,腰上围着一块浴巾。
“你,你进来干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当然是泡澡了,”说着也跑了进来,我浑身开始不自在,起身就往外走,他抓住我的手,我吃惊得回过头。
“一起泡不好吗?”我还没有说不好,他就一把把我拉进水里,我想要挣脱,于是两个人在水里打了起来。直到都累得动不了了,才都坐在水里喘气,身上的浴巾也不只漂那儿去了。我终于有点儿力气了,站起来要走。
“你为什么那么排斥我?”他抬着头问,“我现在对你不好吗?”
“现在,你对我很好,但是却抹不去你曾经做过的事。”我抓起一架上的浴袍。
“不能让过去的事,都过去吗?让我们重新开始不行吗?”他站起来抓着我的手。
“不可能,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可能再改变。”我甩开他的手。
“是因为他吗?那个你在中国认识的人?”他冷冷的问。
“你怎么知道他的存在?”我心里有点儿乱。
“你带的项链坠,我记得你的生日,不是处女座。”他盯着我。
“这已经成为过去了,我和他不可能再发生什么了,而且就算们有他,我们也不可能发生什么。我想井上已经把我的话带到了。”我朝门走去。
“那又怎么样?我不再回这些!近亲怎么了?没有继承人怎么了?我现在是‘黑龙’的组长,是吉良家的当家,谁敢对我有意见?”他摇着我的肩吼。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做的事我永远记得,永远。我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我推开他,对着他喊,然后我拉开门走出去,他没有追来。
第十六章
我被软禁了,从那天晚上开始,我以为他会明白,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以为他会放弃,但是他没有。我以着窗户看星星的时候,他突然怒气冲冲的闯进来,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到最里间的一间客房里。我没想到他使这么大劲,在挣扎还来不及做的时候,他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我再问你一次,和我在一起,好吗?”他低吼着。
“不可能。”我跌坐在地上,简短的回答。他用力的用拳捣了一下墙就走开了,我无力的倚着墙,他为什么不能明白呢?我和他注定没有结果的,为什么不放手呢?
这间客房没有窗,没有灯,门关上之后,就一片昏暗。只在一面墙的最上方有个天窗,可以知道是白天,还是夜晚。两天了,他没有放弃的意思,他每天都会问,问我可不可以和他在一起,可不可以忘记过去,他说他爱上我了。多可笑的字眼,我都没有对熙说过爱,他居然说爱我?曾经几次想置我于死地人,居然说爱我?真是讽刺啊,我给他的回答,一直都是,不可能。
第三天,瞳嫂没有来送饭,我想蜥人大概是发怒了,想逼我屈服,但我仍然说,“不可能。”倚在墙角,天窗会在白天传来鸟叫,晚上会有虫鸣,以前怎么没有注意?来到这儿已经快3个月了吧,真快啊,2个月前就没有熙的消息了,大概已经把我忘了吧。
第几天了?记不清了,昏昏睡睡得有些记不得天数了,只知道有时候,门口会出现一杯水,懒得过去拿了,我握着胸前的坠子,嘴里念着,“熙、熙”。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新的恋爱了?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是医院的同事吗?还是偶然遇到的一个女孩?或者是接待的一个女病人?不可能是男的吧?那么洁癖的人,一定受不了一辈子当受的。会不会几经结婚了?应该不会,才3个月,太快了。啊,不是啊,我和他也是认识3个月,不是也有一纸婚书了?我也是接过婚的人了?反正那张契书上,也说是熙可以单方面解除婚约的,对他不会有什么影响的。那傻瓜不会再和那个女人做爱的时候想起我吧?要是那样就坏了,女人可不会那么主动的,他又那么自负,一定不会很“性福”的。早知道在临走的时候,教教他怎么挑逗女人了。有了女朋友就该把项链什么的收起来了吧?哪天得让井上把那些给我要回来才行……
身体感觉好轻啊,好像飘起来一样,我死了吗?不会吧?不过这样也好,一切就都解脱了,蜥人解脱了,熙解脱了,我也解脱了。
“他妈的,你要是敢死,我一定把你挫骨扬灰了。听见没有?”好熟悉的声音,好熟的话,是中文。中文?好像是熙在说话,可是熙从来不说脏话,一定是幻觉,很温馨的幻觉,虽然话狠毒。
“你很想死啊?你饿死光荣啊?白痴!大白痴!”怎么又是悉的声音?我缓缓的张开眼,模模糊糊的是一张脸,是谁?我想问,却说不出话来,那张脸靠近了。是熙?果然是恶魔啊,死了都能看见他。
“果然是鬼节生的,鬼长得和你真像。”我喃喃的终于说出来了,眼前的人瞪着有些肿的眼睛看着我,“怎么?做鬼很累么?怎么眼睛都肿了?”我想伸手去摸,身上却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快去通知当家的,说麾少爷醒了,麾少爷就过来了!”瞳嫂的声音,那么我没死,眼前的熙是真的喽。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有些清醒了,他不该在这儿,他不能在这儿。
“有时间在说。”熙看了眼外面对我说,继续给我量体温,测血压。
“麾,你终于醒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再也醒不了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的,你打我吧,你骂我吧。”蜥人从门口冲进来,趴在床边上,拉着我的手很激动得说,眼睛有些发红,声音也很低哑,头发也乱得很,胡子都长出来了,看来是很愧疚了。
“算了,我本来就是咎由自取。”我扭过头来不想再看他。
他扳过我的头,轻轻地吻了我的唇,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西也愣愣的看着我们,“我知道让你想在接纳我不太可能,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