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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是被欲火彻底地吞没!那男子眼中的痛苦,已成了某种让他兴奋的催化剂!而与此时,那神志完全清醒的男人,所尝的痛苦可想而知……
……
不知过了多久……
当许安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立刻想到那男人,然后立刻在身边找到了他!
那男人躺在那里。他的腿很大程度地张开,因为他根本没办气合上。鲜血和精液,染满了淡色的被褥,也沾在那男人的大腿上、小腹上甚至脸上,一派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从第一天的中午,到第二天的早上!
可是,那男人竟然没有晕过去!
许安立刻迎上了他冷冷的目光!依然冷,依然傲!还有那股不屑……他看许安时,像在看一个什么恶心的东西,不是看蛇的那种,许安觉得他在看一只鼻涕虫,或在看一只癞蛤蟆!
很奇怪,为什么觉得心中一阵被刺般痛得不能再痛的疼痛呢?被人以不屑的眼光看的并不少啊?
许安知道自己昨天发满泄了很多次,从这男人很上的惨状他也看得出!
他拿起身边柔软的被单,轻轻把男人脸上的污迹擦掉,看到男人下身的惨状,许安感到心里一阵被揪紧般的痛苦,他只能轻轻道:“对不起……”
虽然他知道道歉一点意义也没有,而这男人也绝对不会接受……
叩叩!门外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清脆的像在预示着美好的一天,可在许安听来,它冷得像块冰,一下一下叩在许安的心上!
门外传来女子柔美的声音:“早上了,请任公子起床梳洗!”是昨天那女子的声音,为何今天听到,简直像是在怨毒里浸了七七四十九天再拿出来的一样?
许安听到这话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反应过来,她叫的任公子,是这个男人!他……姓任吗?知道他的姓氏,不知为何,心中有一丝淡淡的甜味?
当然,走神也只是一瞬间!许安明白,现在,他就要回到他自己的角色了!昨天的春宵一度,并不是他所该享受到的!
他不配……
下了这张床,他便只是一个杭州城最下贱的乞丐!他回头看那个男子,他姓任,任公子……他并没有看许安,他听到了那女子的声音,他眼中流露出杀意,没有时间再用那不屑到让人心寒的眼光去看许安。
许安突然俯下身,重重吻上那男人的唇!
那男人的唇很柔软,他的牙关很容易就撬得开,因为他并没有多余的力气拒绝!许安把舌探进他口中,迷醉地吻着,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时,许安又闻到了昨天那丝淡淡的香味,冷冷的香,在这艳香缭绕的房间内亦迟迟不散。那是什么香呢?
许安开门时,心中还在想这个问题。
许安又穿上他那件肮脏的衣服。他是杭州城最卑贱的乞丐。
他走到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帐幔,又走回去,把棉被细心地盖在男人身上。
他打开门,门外站着那个女人。看到许安,她笑得柔媚似水。可是许安再也不觉得她像仙子,他只觉得,天下没有比这女人更狠毒的人了!
他明白,那女人怨毒的态度看得出,她是为了爱情!她爱上了这个姓任的男人,可是,却被这男人高傲的性格伤了心!一向被人尊宠的女人哪受得了这番屈辱,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抓了这男人,然后,找到这城市最卑贱的乞丐,侮辱了他!
想摧折一个男人的自尊,没有比这更有效的办法!
找另一个男人,侮辱他。而且,找来了一个自己这样的乞丐……想到这里,许安心中一阵刺痛!
好狠的女人,好绝的方法!他真正明白了常被人挂在嘴边的,所谓“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的意思!除了这个女人,谁能想出如此残忍而且狠毒的方法来对付一个男人!
一个如此高傲的男人!
一个伤了她心的男人……
女人走进房,慢慢拉开了帐幔,温柔地把它们挂好,柔声道:“任公子,感觉如何?”
男人冷冷看着这个笑靥如花的女人,从未觉得她如此丑恶!
女人露出妩媚的微笑,然后她起手,猛地拉开被褥!许安一瞬间看到那男人痛苦与屈辱的眼神闪过!那女人那到被下的景象,愣愣地站在那里,半晌,突然狂笑道:
“任剑啊任剑!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快剑,被一个乞丐强奸的滋味如何?!”她抬手解开任剑的穴道,回手指向许安大声笑道,“一两银子!一两银子!你只值一两银子而已!哈哈哈哈……”
许安感到心里一阵刺痛,现在,他是伤害那男人的帮凶!他心寒,因为他知道自己演得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一个最下贱的角色!他也心悸,因为他从未过如此怨毒的笑声,此时这女人像从地狱里爬出来复仇的厉鬼,让他觉得从未有过的可怕!可是,他突然想说,其实……就算要我用命来换,这一晚,也是值得……
任剑突然淡淡地开口,他的声音很低沉,却也清澈,很好听。但和他的眼神一样有种不屑的味道,他瞟了许安一眼,淡淡道:
“其实这个人长得还不错!”
许安的心突然狂跳起来!女人错愕一下,突然凄厉地大叫道:
“任剑!!你到底要怎样侮辱我才罢休!!为什么!!你就这么恨我吗?!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她脚步连连地后退着,却不小心撞上了桌子,便颓然和桌子一起萎倒于地,垂下头,长长的发遮住她绝色的脸,口中喃喃道,“任剑,任剑,你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心……为什么,为什么……”
许安有些同情地看着她,在他看来,她现在和他昨天在街头看到长发蓬乱脱衣服的女疯子一样可怜。
他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小心走向任剑,不敢看他的目光,心中狂跳着,慢慢把被子盖在他身上。他想任剑一定不想这样示人。
可是任剑并没有说话,他看也没看许安一眼,让他心中一时不知是庆幸,还是有点伤感……
女人慢慢地站起来,慢慢地走出去,许安听到她口中好像在喃喃地说些什么,但是没有听清楚。其实她说些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许安想,也许她已经疯了!
生下来就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人,对于痛苦的抵受能力总是要低很多。
许安想自己现在也许也应该出去,因为他不知在这里该干什么!男人的穴道看样子并没有完全解开,那女人只解了他的哑穴。自己并不会解穴,留下来也没用……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敢看任剑的脸……
他慢慢站起来,想说自己要走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终于他决定还是不要说了,他想也许以后还是有机会看到任剑的!
——再他来杀他的时候!
他抬脚准备走出去。然后他愣在那里。
屋子里多了三个人!
许安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但确实是多了三个人!那三个人站在那里,好像他们从很久以前就站在那里一样!
但许三知道他们是刚刚才到的,无声无息地到的!
那一刻许安看到了任剑眼中一闪而逝的屈辱,他想,任剑是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现在的样子吧!
这是三个很起来很奇怪的人。一个站在门边,长相富态,像个大家员外的人首先开口,他说话的对象,自然是任剑。
“刚才,我们看到花小姐出去,精神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和任公子有了什么矛盾啊?唉,花小姐家世好,又是武林第一美人,自然是有一点脾气的,任公子也是性子傲,要不是我们去说说啊?”
听口气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让许安松了一口气!许安甚至觉得他的口气和蔼,仿如一个父亲在奉劝自己的儿子。
他并不知道,那胖子说话一向如此,所以才会被江湖人称做“笑里藏刀”!这么一个无害的胖子,笑容又这么可亲,可是心中的阴狠却可排名武林前三,何况他出手快如闪电,死在他手里的人,如果不多的话,那才奇怪!
他的话刚落音,站在窗边的一个瘦子也开口了,他的声音很低,但一字一字,极有力道,他说道:
“听说任公子的剑,天下最快,不知可否讨教一二?”
他说话时面部没有一丝表情,甚至连肌肉的牵动都没有,许安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带了一副人皮面具?他想开口,告诉他们任剑被点了穴道,请他们帮忙解开,然后再谈什么讨教。但又觉得这种场合自己实在不配说话。任剑被点了穴,这些人都是练家子,难道看不出来?
任剑没有说话,他是一副理都懒得理得样子。
这时,房中的另一个人开口了,这是一个看起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就算对着他看一整天,再把他丢到大街上也难以认出的男人,他向那个瘦子说道:
“看看!看看!我就说,任公子才不会理你的话,谁不知道你是有名的‘食言而肥’吴一言,我们三个既然都是趁人之危来杀他的,就不必再说这些个场面话了吧!”
胖子大笑:“不愧是‘真小人’冷真人啊!”
许安霎时觉得血都冰冻了!这三个人,竟是来杀任剑的!而且都不是什么君子!现在的任剑毫无反抗之力,这样下去……
这时身后传来任剑依然淡淡的声音:
“若要杀,就动手吧!”
许安吓得一身冷汗,他偷偷瞄了一眼任剑,他微眯着眼睛躺在那里,看不出私毫反抗的企图。他这样的态度让那三人心生戒备,不敢贸然进攻,但许安知道,任剑现在是真的丝毫没有反击之力!
他恐惧的手都在发抖!可是,他没有任何办法救他!
胖子突然大笑道:“任公子是想诱我们过去,来个一击必杀么?”
叫吴一言的瘦子立刻反驳:“任剑中了万岁香,手脚无力,丝毫无法移动,何来一击必杀?”
冷真人笑道:“谁不知道任公子曾一剑杀死七大高手!这种事还是谨慎点好,万岁香虽然好用,确太容易解开,只要一口酒便可!我们现在占了这屋子最有利的地势,大可以小心靠近!若是他中毒,杀他是早晚的事,若他万一根本没事,打不过我们还跑不了吗?”
看来所谓真小人,真是小人得很到家!而且他知道自己是小人,所以对于逃跑之类细密的事非常谨慎!吴一言似乎很不满冷真人灭自己威风,没杀人先想逃的口气,冷哼一声,但想到他功夫确实极高,是个帮手,便没有再做理论!
可是小人,也有疏忽的地方!他的话让许安心中一动,酒……
任剑并不是穴道受制!是啊,这世界上没有穴道是任剑冲不开的!他是被迷药所制!而解那迷药,只要一口酒……
许安摸摸口袋,那里,有他唯一剩下的,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