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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裕仁对山口雪子道:“我只是在和他们谈公务上的事情,你也知道你父亲是大日本驻上海的代表,公事很忙的。你以后在我们谈公事的时候最好不要再来打扰了!”
“对不起,父亲,是女儿失礼了!”山口雪子忙道了个歉,然后又问道:“父亲还要继续和他们谈公事吗?那女儿就先回去休息了。不过父亲最好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熬夜对身体不太好呢!”
山口裕仁“呵呵”一笑道:“行了,我知道我女儿关心我。放心吧,我们公事已经谈完了,现在我就回去休息。走吧,我们一起走!”
山口雪子点点头,不动声色的朝陈真和王至道的藏身处瞄了一眼,然后和山口裕仁一起离开了。
等到山口裕仁和山口雪子走了,船越横山对秋野道:“秋野医生,我也回去休息,明天再见吧!”
王宝力也忙跟着告辞。
等到所有的人都离开后,秋野也回到自己的屋内。
王至道低声对陈真笑道:“五师兄,那个山口雪子对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明明知道你今天此行可能是对她父亲不利,但她还是不顾一切的帮你!”
陈真低声叹道:“正是因为她这样做这样我才觉得很难过,雪子是个好姑娘,可惜她是个日本人,我们是命中注定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王至道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有转移话题道:“现在山口裕仁等人都走了,只有秋野一人在,正是生擒他的好机会。五师兄,你在这儿给我放哨,我去将他擒出来!”
陈真闻言振起精神,问道:“你能行吗?”
“放心,我看得出来,这个秋野并不是练武人,只用半秒钟我就可以制服他,相信我吧!”
王至道说着来到秋野的门前,用口水沾湿了手指,小心翼翼的将纸糊的门捅开了一个洞,往里面看去,只见秋野躺在塌塌米上,还穿着和服,却已经睡着了。
轻轻的弄开了门,王至道轻如狸猫般闪了进去,来到了秋野的面前。秋野在这个时候却刚好的睁开了眼睛,突然看到自己的面前多了一个陌生人,不由自主的嘴张了张,正欲出声。王至道左手一把掩住了他的嘴,同时用右手的大拇指在秋野颈侧的大动脉用力一按。
颈侧大动脉受阻,秋野只是挣扎了两下,就双眼翻白的昏死了过去。
王至道将仅有五十公斤的秋野扛在肩膀上,出了屋,对正在警戒的陈真打了个得手的手势,招呼他一起离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爱和他们开玩笑,本来以为会万无一失的行动偏偏却出了意外。扛着秋野经过隔壁一间屋时,也不知道秋野的这个邻居半夜三更的还爬起来干什么,还偏偏选这个时候拉开了门。结果,门一开,一个日本男人就刚好和王至道打了个照面。
嘴张了张,看到王至道和陈真样子的日本男人正要发出一声大叫。陈真快若闪电般的抢了上来,重若千均的一拳闪电般的打在这个日本男人的脸上,当场就将他打昏了过去。岂料,尖叫声还是响了起来。却是这屋内还有一个女人,长相妖治,身上的和服和发型很凌乱,脸上带着明显是云雨之后的风情。显然是在和这个男人在屋内鬼混,鬼混完了后日本男人打算送这个女人离开,岂料一开门就看到了王至道和陈真。
突然看到和自己鬼混的男人被人打昏并倒跌了回来,这个妖治女人本能的发出了可怖的尖叫声。尖叫声在寂静的夜晚像警铃一声响彻了整个虹口道场。刹那间,虹口道场所有的日本人都被惊醒了。
大惊之下,王至道心念电转,将肩膀上的秋野一把扔给陈真,快速的对他道:“五师兄,这个秋野关乎到陷害同盟会孙、宋、黄三位先生的阴谋,必须要将他带出去,第一时间向同盟会报告。但是我还不知道同盟会在那儿,所以这件事情只有交给你了。我替你引开日本人,你马上带他闯出去。你放心,我有办法离开这儿,不会出事的!”
陈真知道现在情况危急,容不得他迟疑,当机立断的对王至道说了一句:“王师弟,那你保重!”然后扛着秋野从另一个方向奔去。
坏了他们行动的那个妖治的日本女人还在尖叫,王至道大感恼火,反手一个巴掌扇去,立即将这个女人打昏了过去,和她的男人躺在了一起。
急促的脚步声向这儿奔来,显然来的人不少。王至道将脖子上的面巾拉了上去,蒙住了自己的脸,然后拨出插在腰间的三梭刺刀。
王至道向奔来的日本人迎了上去。闻声而来的十几个日本人显然是虹口道场的武士,反应比一般人快。听到那女人的尖叫,本能的知道出了事,个个只在身上披了件睡袍就冲了出来。岂料,迎接他们的却是死神,在王至道千锤百炼的一击必杀的招式之下,三梭刺刀配合着灵捷如猴的身法和闪电般的步法,左突又刺,前穿后插,每一击都会刺穿一个日本人身体。在三梭刺刀独特的血槽之下,这些日本武士个个伤口鲜血狂喷。不一会儿,走廊就变成了血红色的通道,地上足足躺了十多个日本武士的尸体。
王至道故意留下一两个活口,然后朝另一个方向冲了出去。借助这一两个活口,他成功的将虹口道场大部份的日本人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给了陈真一个离开的良机。
“什么回事?”
山口裕仁被惊醒了,向慌乱的手下大声吼道。
这名手下慌慌张张的回答道:“山口先生,好像有敌人闯了进来,还杀了我们很多人!”
山口裕仁的脸色一变,再问道:“敌人在那儿现身的?”
这名手下回答道:“好像是秋野医生那儿!”
脸色再变,山口裕仁本能的感到不妙,立即下令道:“快,叫军队来搜索,绝对不能让敌人逃出去,必要时可以让他们开枪射杀敌人,快去!”
“是,是!我马上去叫!”这名手下急急的离开。
“船越君,王宝力,你们在那儿?”山口裕仁大叫道。
船越横山和王宝力早就被惊动,听到山口裕仁的叫喊急急的赶了过来。
“山口先生,我们在这儿!”
“快,你们两个快点去秋野那儿看一看,我怀疑敌人是为了秋野而来的!”
船越横山和王宝力吃了一惊,忙点头应声“是”,急急的向秋野住的地方跑去。经过那条变成了血红色的走廊,十几具死尸的惨状令他们不由骇然色变。
王宝力蹲下来将地上的十几具尸体的伤口查看了一下,心中一跳,急急的对船越横山道:“我认识这种伤口,这是王至道的独门兵器制造出来的伤口,柳生宗二和秋山身上的伤口也是这样的!”
“王至道!”船越横山脸色再变,道:“他一定是替他师父霍元甲报仇而来的。他娘的,他怎么会知道秋野在这儿?”
来到秋野的房间,左找右找也没有发现秋野的影踪,船越横山不由叹道:“看来他已经把秋野带走了!”
“不!”却见王宝力双眼阴光闪闪,分析道:“那些尸体的血还在向外喷,显然是刚刚被杀的,王至道如果带着秋野的话,一定还没有走出去。我们只要把虹口道场包围起来,仔细的搜索,一定能将他搜出来!”
“有道理!”船越横山点头道:“你去向山口先生报告,我去安排搜索,绝对不能让王至道将秋野带出去,否则我们麻烦就大了!”
第八十章 脱离虹口道场
和船越横山分别之后,王宝力急急的向山口裕仁的住宅奔去,刚转到一个院子,迎面突然刺来一道寒光直奔他的咽喉。
王宝力大惊,正想往后退,但是这寒光来得太快了,他后退的速度根本就快不过。魂飞魄散之下,王宝力本能的举起右手阻挡。
一阵剧疼,却是手掌被这寒光刺穿了。
王宝力这个时候才看清楚刺穿他右手掌的寒光是三梭刺刀,奇异的三个梭锋,深深的血槽,令他的鲜血分成三道喷泉喷了他一脸。
王至道蒙着脸的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王宝力忍着疼痛,吃力的道:“王至道,你不用蒙脸,我知道是你,你逃不了的,这儿已经让日本兵包围了!”
王至道冷冷的道:“王宝力,你这个武林败类,居然投靠日本人,甘愿做个汉奸!我就算逃不掉,也会先杀了你这个败类陪葬!”
手一缩,三梭刺刀从王宝力的右手掌收了回去,然后再一挺,向王宝力的心脏部位刺了过来。
王宝力忍着右手掌的剧疼,向后退了一步,同时挥出左手击向王至道拿着三梭刺刀的手腕。
岂料,王至道这一刺是虚的,王宝力的左手刚拍着他拿着三梭刺刀的手腕,他的左腿已经凌空踢向王宝力的颈侧。
王宝力右手掌受伤,无法阻挡,被王至道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踢在颈侧上,当下脑袋一歪,翻倒到地上了。
王至道正欲上前给他一刀,结果他的性命。岂料,耳朵突然听到扳动板扣的声音,本能的向旁一闪,一粒子弹射在他刚才的位置。王至道一个转身,左手同时拨出了腰间的银色左轮手枪,只靠感觉,向开枪的方向开了一枪。
“嘣”的一声,子弹打穿了向他开枪的日本兵的眉心。
枪响声却将不少的日本兵和武士引了过来。
王至道一路急奔,身形以“8”的形不断的前进,日本兵的子弹纷纷的从他的身边擦过,硬是没有打中他。而王至道看也不看的回手一枪,就会有一个日本兵被打穿眉心而倒地。一连死了六个日本兵后,王至道的子弹也用光了。但是那些日本兵却让他弹无虚发的枪法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找地方躲避,不敢再上前,结果倒给了王至道一个逃跑的好机会,很快就将这些日本兵甩掉了。
船越横山赶了过来,大声的问道:“人呢,抓住了没有?”
一个日本兵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报告船越君,没有抓住,让他逃走了,不知道躲到那儿去了!”
“你们是白痴啊!”船越横山勃然大怒,吼道:“亏你们还是大日本的精英皇军,这么多人开了这么多枪都没有挡住一个人?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还没有睡醒吗!”
那个日本兵分辩道:“船越君,这不能怪我们无能,而是这个小子的枪法太神奇,开一枪就是打死我们一个兄弟……”
“我不想听这些,马上给我搜,必务要抓住那个小子,要是让他逃走了,你们谁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快去找!”船越横山吼叫道。
那此日本兵一想到王至道的枪法,就心惊胆颤,但是在船越横山的催促下,不得不硬起头皮四处搜索。
王至道这个时候却跑到了后院,他本想从来之前陈真所说的那道围墙翻出去,却看到围墙的四面八方都是拿着步枪的日本兵,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潜进了一间屋内。
刚一闯进这个屋,就看到了一个熟人,却是山口雪子。原来这个屋居然是山口雪子的香闺。
山口雪子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和服,秀发披散在肩上,优美动人的样子令王至道也不由自主的感到心跳。
山口雪子显然是因为陈真的事情而睡不着,突然听到暄闹声和枪声,正感到心惊肉跳,为陈真担扰不已,蓦然的看到王至道闯了进来,愕然之余又心喜不已。她伸出一根雪白玉指放在红唇上,对王至道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王至道先是犹豫了一下,继又想到这个女人既然会为了陈真而不顾一切,那就不可能会出卖自己,即放心的掩上门,走了过去。
山口雪子迎了上来,压低声音急急的问他道:“王至道,你们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