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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狞笑着,按下了柱状体底部的开关。随着马达的震动声,肉红色的微弯柱体轻颤着,整支开始以底部的延长线为轴,慢慢地转动。
徐炼发出惊恐的呜咽,哀怨地看着我,放弃了挣扎。
“呵呵呵,这才对嘛,”我抛开手中的东西,“我也舍不得你把第一次献给它啊!”
徐炼无奈地点点头,发出“嗯嗯”的声音,看来是真的认了命了。
我移开身子,将他的双腿分开,跪坐进中间,抱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俯下身子压在他的胸前,一只手握住他的欲望套弄着,一只手顺着他屈起的大腿爱抚,向下滑到他富有弹性的臀部,指尖探向他股间的裂缝。
“嘿嘿,小美人,你今天就乖乖地从了我吧!~”
伴随着清脆的铜铃声,徐炼发出阵阵低浅的叹息,鼻腔时而哼出娇吟。
除夕过去,走霉运的本命年总算过完了。
旖旎的夜晚,才刚刚开始呢~~~
(全文完)
不是后记的后记
嘿嘿,小莘莘终于如愿以偿了,不知道大人们是否对这个结局还算满意呢?在这个杀青的良辰吉日,狗仔绯再度出击,采访剧中的无用小受莘莘。
莘:(抬头看着上一行字)无用小受是什么?你敢损我?!
绯:啊啊,这个,无用小受是,是说你不用再不小的受气了啦,呵呵,呵呵……你的本命年不是过完了嘛,要苦尽甘来了。
莘:哦,是这个意思啊。你用词还真奇怪,今不今、古不古的。
绯:(擦汗)对、对啊。呵呵……(小声:还好这家伙是才进圈的,好骗)
莘:(不耐烦地)你不是说有事要采访我嘛,说啊。表在那鬼鬼祟祟地,耽误我的时间!
绯:(XD,这小子被徐炼宠得越来越女王了!)是,是这样,其实,大家都非常关心你,想知道你那顿最后的晚餐吃得爽不爽。
莘:什么最后的晚餐啊?!你这女人会不会说话的,居然也敢学人家来做狗仔队!
绯:(呜~~~)我,我是说,最后你终于上了小炼,上得爽不爽,过不过瘾?
莘:(恼羞成怒)妈的,你就为了问这种问题把我找来啊?!TNND,浪费我的时间!
'眼看就要拂袖而去。。。。'
绯:(急忙拉住)表走啊!!那、那我换个有点水准的问题……
莘:(睥睨)…… (潜台词:说!)
绯:在那个过程中,小炼曾经口含钢球,用火星语跟你对话,请问,你是怎么理解他的意思的?根据是什么?你是否也会火星语?
莘:(怒)我靠,你这就叫有水准的问题啊?!有没有搞错!
绯:(吓哭)呜呜呜~~~求你了,告诉偶啦,偶好想知道的说……
莘:(心软)……其实也不难啦,哪是什么火星语。在那种情况下,他的意思并不难猜。第一句的“唔唔,唔唔唔”,肯定是在求我放他,所以应该翻译成“莘莘,放开我”……
绯:嗯嗯!(埋头记录ing~)
莘:……所以,在遭到我的拒绝之后,第二句的“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虽然有点难度,但我还是理解了,应该解释为“不要啦,好莘莘,放开我”,就这样。(面露得色)
绯:(仍然记录ing‘‘)好的,那下一个问题……
炼:(不知从哪冒出来)莘莘,我饿了!
莘:(神情怪异)哦……好,我们去吃东西。(转头向我)就这样了,下次再说了!拜~
绯:哎,那个……
'两人慢慢走远,隐约传来徐炼的声音:……我刚才都听到了,你乱解释什么啊?我当时的意思是“算了,你做吧”,遭你误解以后,又说,“不是的,我是说,你做吧”……莘:啊?……'
绯:………………………………
呵呵~~~这是绯绯有生以来的第一部小说,没想到居然写了这么长,感慨哪感慨~~在这里,要再再再N次地、多谢各位大人这段时间来的支持,特别是从最初一直鼓励我的凉、最游小雪、紫梓、qq等大人们,还有亲爱的小树、夏夏、灵灵、爱爱、可可、小翎……谢谢你们,亲亲~~
“本命年”的正文到现在算是完结了,接下来还有四个番外,偶会陆续在这里更新放出^^ 自恋张与方极的故事,将来会独立撰文,也是走轻松路线,作为系列的第二部。本来打算接着写的,可是‘‘‘某绯写本命年已经甜得被腻到了,也为了避免大人们看到发腻,所以决定写点别的换换口味。
想看虐文的大人们敬请期待,某绯近日就会开虐坑,到时会将链接贴在本命年的文案上,或者请大人光顾某绯的狼窝:jjwxc/oneauthor。php?authorid=31914
有事可以在绯绯的任何一部文内留言,不用打分也可以^^ 还请大人们到时多多光顾新坑哦~~
绯绯鞠躬下~~
番外一
我睁着茫然的双眼,呆呆地看着站在讲台后的老外,完全听不懂他呜哩哇啦地在说些什么。
周围一片朦胧,似乎只有在我身周两米以内的人与物是清晰而真实的,其余的空间里尽是浓雾。这种情景真是太熟悉了,我立刻就知道了自己是在做梦。
这次居然还梦到了老外!
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语言,真难听。那边的雾里是什么呢?我想向四下看看,但是身体却半点也不听使唤,只好放弃。算了,管它呢,反正这只是一场梦。
我百无聊赖地把注意力重新放到眼前的老外身上。他看上去已经有了些年纪,花白头发,鹰钩鼻,身上穿了件黑袍,手里还拿着本黑皮书,看上去很厚。越看越眼熟……怎么这么像马龙·白兰度
“I do!”清越的男声在身边响起,耳熟。
这句我倒听得懂,是英语,呃?!
我这才惊觉自己身边还有别人。由于身体动不了,我只有拼命把眼往右边斜去,自眼角看到一团模糊的身影,好像又是个穿黑衣的人。
正当我努力想看得更清楚一点的时候,对面的老外停止了念经,问道:“Do you?”我没理他,他稍稍抬高了声音,再问:“Do you?”
难道是问我?
我下意识地想要点头,“嗯,do 、do……”(汗‘‘莘莘你说的哪国英语啊?)
“好的,现在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老外把手中的书一合,蹦出一句中文。
我靠,死老外会说中文的还搞一堆梵语,念得我头都晕了。
等等,吻新娘?原来我这是梦到在结婚啊,而且还是西式的,看来真是电影看多了。
一只手从右边伸来,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了过去,接着,我的唇被印人下了火热的吻。我瞪大了眼睛,任由眼前的人用舌撬开我的牙关登堂入室而无力抗拒,闷哼着想喊出心里狂吼的名字徐、徐、徐炼!
剧烈的心情激荡令我从梦境飞回了现实,一睁眼便近距离对上徐炼被放得超大的脸。呼吸还是跟在梦里一样的不顺畅,因为这厮正专心地啃着我的嘴。妈的,居然趁我熟睡的时候干这种事,害得我在梦里也被他纠缠。
我伤心地回想着刚才的梦,搞了半天,连梦到个结婚,对象也还是徐炼。
郁闷哪!长期被他压在下面,竟然在潜意识里也把自己当他老婆了,我真是欲哭无泪!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得上是身心如一?
徐炼渐渐地越吻越紧,光裸的身体又覆了上来,压得我胃酸上涌,浑身胀痛。
自前天从我父母家回来,我们没离开过这所房子一步,过了一天两夜颠鸾倒凤的生活。这会我已是精疲力竭、腹中空空,徐炼竟还兴致勃勃地在我身上咬来舔去,腹下的分身硬硬地抵着我厮磨。
禽兽,绝对禽兽!年轻真是可怕的东西!
不过,他还有精力,我也没力气陪他了。再这么下去,我搞不好会成为社会新闻头条的主角G市某男(24岁),于X年X月X日至X日与情人(男,18岁)长时间持续性交,终因体力不支导致休克。目前,该名男子已被送入XX医院接受治疗,欲知事态将会如何发展,敬请关注本台记者的后续报导……
这种贪欢的下场太恐怖了!我被自己的夸张臆想给吓到,心里一阵恶寒,缓缓抬起一条乏力的腿,踩上徐炼的腰侧,使劲把他从我身上踢了下去。接着,光荣完成驱敌任务的腿重重地落回床上,引起床垫的一阵颤动。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偏过头瞟向徐炼,不意外地发现他一脸的委屈,混着些欲望被打断的恼怒。
我没好气地瞪他,“看什么,春天没到呢你就发情了!你不要命我还要呢,躲远点。”这番话说得有气无力,我自己也觉得威势不足,于是又伸出另一条腿,想把这个危险的家伙踢得更远一点,以确保自己不会受到他的蛊惑,又接受他的求欢。
徐炼的身体被我踹得挪了地方,但一双幽黑瞳仁还是巴巴地望定我的眼,企图博取我的同情。我不甩他,掀开因刚才的纠缠已褪得差不多的被子,起身下床。由于脱力,脚踩在地上就跟踩进棉堆似的,软软的,虚虚的,于是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蹩进了浴室。
靠着浴缸的瓷壁,我感受着热水一点点涨上来,慢慢浸过皮肤,舒服地放松了身体。
不一会儿,徐炼也走了进来,钻到浴缸里占据了我预留下来的空间。
“明天又要开始工作了。”他没话找话。
“嗯。”我继续闭着眼,享受毛孔舒张的惬意感。
哗哗的水声响起,徐炼在浴缸里移动着身子,爬到我身边紧挨着,“那……”
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绷起来了,我紧张地盯着他游移在我下腹的手,看它带着慵懒的节奏,轻缓地划着圈,每当要触上我逐渐抬头的分身时,又狡猾地绕了开去,继续沿着我紧绷的肌线爬行。
我强捺着渐急的呼吸,两手死死扣住浴缸边缘,犹豫着到底是要推开徐炼,还是抓住他的手按向自己颤抖的弟弟。含着香氛的热浴已经纾解了我的疲劳,不如……
清脆的叮咚声适时响起,挽救了我这只差点自动献身狼吻的羔羊。
徐炼咒骂着起身,取下挂在架子上的浴袍,往身上随便一披就出去开门。我的神经一放松,全身便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险好险,差点又被他挑逗成功了!看着自己活力十足的下身,我百感交集,原来我也还年轻啊!
“莘莘!!~~~~”娇嗲的女声由远而近,虚掩的浴室大门被大力推开,陈可儿一脸兴奋地冲了进来,两眼贼亮。
眼见可儿淫笑着向我靠近,我惊慌地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了水下赤裸的身体特别是那个见不得人的部位。可惜浴巾不是毯子,我没法把胸前的斑斑点点一并遮住,可儿看在眼里,笑得更是暧昧,不知道脑子里正在意淫些什么。
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徐炼以超音速刮进来,一把揪住可儿,将她拖了出去。我听到他在可儿的挣扎声中说“看好她”,估计是齐剑宇也来了,真亏他能时刻追随这个行动力超强的可儿。
我匆匆擦干身体,换上徐炼递给我的家居服,把扣子系到最上边的一颗,又对着镜子整理了半天,再也找不出任何走光的地方,这才敢走出去见人。
齐剑宇已经把可儿哄到了客厅,在沙发上圈抱着她,两人亲亲热热地偎在一起看电视,可儿也忘了骚扰我。
徐炼在厨房弄吃的,满屋都飘散着泡面的浓香。说起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