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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苏摇着头,“不要。那个东西腻的吓人,我不吃。”和苏的脸埋入他的胸膛,竟然有些撒娇的味道,翊宣看了看他,只能看见黑色的长发从他的法顶一直延伸下去,直至地面。
翊宣揽起了那些散落的发丝,小心的放在身侧,然后这才找了一个靠枕,让自己坐得舒服些,把和苏重新抱好,如同那夜一般,单手扣好他的背,另外一只手慢慢褪下了和苏的里裤。感觉下身一凉,和苏身体颤了一下,开始挣扎。翊宣扣紧他的身子,在他的耳边轻声抚慰着,“别怕,和苏。我是要为你上药。那个老头说,你这些天根本不要人靠近,所以没有办法在伤口上药,他怕这样拖下去,你的病就好不了了。”
“……,能不能,……”和苏细弱的声音似蚊蝇。
翊宣没有回答。
翊宣的手扣住了和苏的腰,把他自然向上揽了一下,那只手顺势一下子宽下了和苏所有的里衣,就这样,和苏光裸纤细的双褪显在翊宣的眼前。翊宣轻轻分开和苏的双腿,让它们弯曲着,跪在自己的身侧,这样和苏的臀就可以向上翘起,翊宣的手可以伸进那受了伤的地方。也许是这样的动作扯动了伤,和苏身体一颤,然后埋了翊宣胸前的头摇了摇。翊宣再把和苏的身子向自己搂近了,他的手指深入和苏股中,果然那里结了血痂,翊宣的手一用力,和苏闷哼了一声,隐忍着痛楚,那里的伤口重新崩开了。翊宣连忙制止住和苏本能的挣扎,用手压住了他,然后从塌边的拖盘中拿过来玉盒子,挖了一块莹润的药膏探入了和苏的后穴中。
身体内被冰冷的药膏还有翊宣的手指突然侵入,和苏的身体涌上了一种陌生感觉,的确很痛,但是又不是单纯刀剑割伤肌肤那样的疼,有一种混合的感觉,因为陌生,所以无法形容。他很难受,想动一下,但是翊宣的手死死扣住他的腰。和苏从翊宣的身上抬起头,看见翊宣没有看他,而是细心地在为他上药,原本是握剑的手指如今似水一般的轻柔,慢慢分开和苏的臀瓣,轻柔地擦着药物。
翊宣感觉和苏在看他,他侧脸看了一下从他肩上抬起头的和苏,那双眼睛中又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银色光泽,似乎可以把他的魂魄都吸进入。翊宣连忙转头,看着那个翠玉的药盒,再挖了一块药,仔细地分开和苏的身体,从后穴的入口处再到柔软脆弱的花径,一点一点涂抹,那些都是他恣意妄为留下的伤痕,可是心中在懊恼的同时竟然有一丝满足感。
但是很快,他的心又一次被揪起,和苏似乎很疼,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并且渗出了冷汗。手下这具单薄的身体,不可能再经受自己那样的鲁莽,而翊宣坚信自己在与和苏的情事上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克制。他现在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样在和苏的身上失去最引以自敖的自制。
于是他暗自下了决心。
和苏身下是翊宣瘦削却结识的胸膛,他今天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湖丝绣袍,同样颜色的丝线绣着龙纹,很华丽,但是磨在身上却没有金线那样扎手,而是丝柔冰凉的触觉。翊宣的眼睛很亮,黑白分明,眼底总是有一种温柔,一双英气的剑眉不但没有消弭那种温柔,却在那之外加入了硬朗,那是和苏所没有的气质。这样的翊宣如同岐山上挺立的须弥衫,挺拔,坚强,甚至还有隐隐的清秀光华。
和苏的手指慢慢探上了翊宣的眉,而身下翊宣的手指猛然抽离和苏的身体,甚至扯动了伤口。翊宣用被子轻轻盖住了他,对他说着,“和苏,我以后不会再碰你了。我发现,我受不了再次看到你受伤的样子,……”
和苏眯起了眼睛看着翊宣,翊宣松开了扣在和苏腰间的手,想把他抱离自己身上,但是和苏伸出手,抚上了翊宣的嘴角,如同他一般,轻轻来回抹着,很轻,如同飞鸟的羽毛。随后他用自己的唇印了上去,翊宣看着这样的和苏,呆住了,他的手隔着被子拥着和苏,而眼睛只能看着眼前这个有些陌生的人。
和苏生涩地开始解翊宣的外袍,却被翊宣的手按住了,翊宣看着和苏那双银色的眼睛,苦涩地说,“和苏,这是何必?”和苏没有再说什么,他挣开了翊宣的手,宽下了翊宣的外袍。和苏现在是双腿分开跨坐在翊宣的身上,他能感觉到翊宣的欲望坚挺而火热的顶在自己的下身,但是翊宣的确在忍着,和苏不想他再这样。
和苏的吻很轻,细碎着,从翊宣的嘴角,颈项,慢慢滑下来,牙轻咬住了翊宣左肩的伤痕,微用力,翊宣感觉自己的理智就如同一根放在火上烤的丝线,已经断了。他用力想挣开和苏,但是和苏的手缠了他的肩,身子也绕了上来,锦被下的腿因为要支持起他的身子,所以些微用力,却无意间加紧了翊宣的腰,让他再也无法清醒。
那一夜火热的的感觉又回到了翊宣的身上,他不能自抑地抱紧了和苏。
翊宣的手指挖了更多的药膏探入方才的地方,很缓慢地为和苏舒解,那种紧窒会让翊宣再度疯狂,然后伤了和苏的。但是和苏感觉还是不舒服,抵着翊宣的额头,急促而微弱地喘气。蓦地,翊宣让和苏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自己伸手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扶着欲望缓慢压进了和苏的身体内。
毕竟是违背天理的欢爱,无论翊宣开始如何怜惜,和苏还是疼的全身发抖。他咬住了翊宣的肩,淡淡的血味弥散开来。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轩辕家的人独特的原因,被血腥味一激就亢奋,不但翊宣如此,连和苏也这样。不管平时朝堂上还是禁宫如何隐忍,如何谋划,如何在人前豁达,如何表现的风度翩翩,他们的血液中都有着疯狂和残忍的本性。
如同兽一样,很原始。
轩辕的王子都会剑术,而且招式凌厉凶狠,也许那也就是他们发泄平日里压制住的原始冲动的一种方法。
翊宣抱着和苏的腰,把他向自己的身下狠狠拉了过来,和苏口中本来又是一声惨叫,却被翊宣用自己的唇齿堵住了。他们的吻如同嘶咬,带着血腥的味道。
下身被翊宣强劲侵入着,本来就没有愈合的伤口重新崩开。也许是加入了药物的原因,火辣辣的疼痛中总是带着清凉,不过这样的感觉也没有持续多久,翊宣把和苏的双腿分的更开了,和苏的一只脚伸出了卧榻,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身上再也用不上力气,只能任凭翊宣抱着他,在翊宣的身上起落。
迷乱中的和苏想起了这三天,他是睡不着,不过不是因为身上这点伤,而是另外有重要的事情。远离扶风园,果真为他提供了很好的机会,做任何事情都不用在郑王眼皮子底下担惊受怕。
他对秀远说,“……,徐璜性格孤僻,和哪个王子走的也不近。这次把调往西疆父王一定想了很久,六十万大军依然在父王手中,不会平白给其他王子乘机做大的机会。而且这些人一多半是翊宣的人,这样做,事实上等于削弱了翊宣的兵力。看来父王还是谁都不信任。不过带兵的人哪有手下干净的,屠杀无辜百姓只为领军功,烧杀抢百姓的财物这样的事情他们大多做过。所以这次御史公然参他一本,也不算冤枉。你去吏部支应一声,就说这样的将军如果到了西疆那就是脱缰的野马,管不住了。最后再拐弯说两句,就是公然造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然后再加上,据说他和景郡王曾经走的很近,当年景郡王造反的时候未必没有他的一份。”
“雍京传话传的快着呢,我不信父王不收回让他去的成命。如此一来,再也找不到和任何王子都不近的将军,兵部这道调兵的手令就只能拖着,过了一年半载,谁还记得?就是父王一意孤行,到时候派几个人杀了他,事情还是一样。”
“如此这样正好,我不用和父王正面冲突,又可以保全了昊族,这样可说两全。”
秀远没有表情听完,低头出去了。
和苏知道他已经成功获得秀远的全部忠诚。
徐璜是员悍将,和苏曾经不止一次要把他收为己用,但是总是无奈于他的忠贞。他对郑王绝对忠诚,对大郑绝对忠诚。不然此次父王不会把六十万大军交到他的手中。
不过纵使如此,和苏对自己的计划依然很有信心,郑王对徐璜的信任源自徐璜的人品,而对他的猜疑则来自他的实力。
一个君主不可能完全信任手握重兵的将军,所以和苏的谣言看似荒诞无际,事实上却直刺要害。
和苏的头向后仰着,微微摇晃着,那些丝缎般的长发就这样在和苏的身后披撒开来,末梢扫到了翊宣的身上。
翊宣的手勒住和苏的腰,单薄的腰身都快断了。
此时的和苏看着眼前的翊宣,原本温柔的他,此时却如此的疯狂。不知道他在这场如风暴般的情爱中是否享受到欢愉。
这次也算顺便送了一份大礼给翊宣,至少他的兵力暂时不用削减了。
还有,也许连父王也认为我想要那些兵吧,不过那些军人怎么能抵的过西疆昊族三十万铁骑呢?
我只是轻轻一句话,就得到了昊族的全部支持。
秀远,其实我怎么可能让你走呢?
想到这里,和苏笑了,妖娆着,他的唇边是一抹清幽的迷。
翊宣不知道和苏在想什么,笑的是那样得靡丽。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到了狂情极致的翊宣,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股更加猛烈的躁动。他的手手抚上了和苏垂在卧榻边缘的腿,撑开来,向上折起,这样和苏的秘处完全呈现在翊宣眼前。
难以置信的完美和难以置信的残缺同时存在。
翊宣看见自己的欲望直挺挺地插入和苏柔嫩的小穴中,鲜红色血沿着和苏纤细的大腿一直流了下来,他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抱着和苏用力抽插了几次,一股热流冲进了和苏身体最深处。
和苏瘫在翊宣身上,甚至没有了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眯起的眼睛没有神采。翊宣看着下身如此狼藉的和苏,用被子裹住了他,把他扣入怀中,用的力气,让他以为,自己的手都要断了。他细细吻着和苏的面颊,他的眼睛,一股热辣的气息让翊宣眼睛发潮,他只能轻轻地说,“……,和苏,和苏,……”,一声,又一声的。
和苏没有昏迷,他靠在翊宣的脖颈之间,微弱地呼吸着,仿若暴雨后的蝴蝶。
他的声音也是清淡的,如同三春杨柳的絮,“……,没事,翊宣,……”
没事,翊宣,是我要留下你的,所以,不是你的错。
和苏侧眼间看见了外面的池水,他的眼睛突然睁开,有两支火红色的莲,抽处的骨朵,含苞待放。
原来,盛夏将至。
第6章
翊宣抱着和苏,连忙叫外面的小太监拿来了热水干净的衣服,又让那个老大夫重新配了伤药,等一切收拾完毕已经过了晌午。翊宣想起和苏似乎没有则么吃东西,又让侍从准备了银耳粥,那个老大夫重新熬了一碗朴血的草药,侍从们把这些全端了过来。
和苏趴在翊宣的身上,恹恹的,细瘦的手指抓住翊宣的领口,闭着眼睛。翊宣抱了抱他,轻声说,“吃点东西再睡,恩?”
和苏没有回答,头扭到了一旁,没有理他。翊宣知道和苏现在难受,没有强求什么,放下了碗,然后抱起了和苏,让他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小心地给他盖上了被子。
刚开始还好,下午的时候和苏开始盗冷汗,里衣一会就湿了。翊宣连忙叫了那个老大夫过来,老者看了看,开出几付药,让宫监去熬,并说,“这次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