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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世珣,二十岁,国中时辍学,家有父母及小妹三人。妹妹久世雪十六岁被母亲逼迫卖淫,不久后自杀;两个星期前他被卖入腾组,腾组是专门贩卖男孩的人口贩子,专供高权贵人玩弄。”
时冢臣和跟在苍冥将吾身后,将久世珣贫困的身世,在带回他的两个钟头内完整级告。
“听来还真是让人同情。”苍冥将吾要笑不笑的在北苑与东苑连接的回廊上走着,高大的身躯以合身的西装包里,粗犷五官十分俊野。
“先生打算如何安排?”时冢臣和必恭必敬的问。同情?服侍他多年,他的主子最不可能有的情绪就是同情。
“把他送给佐藤好了,最近他老抢我们生意,我需要人缓和佐藤与监视他。”
表面上,苍冥将吾是成功的商业人士,所经管的饭店、酒吧遍布全日本;私底下,苍冥家数代以来以经营情报往来及军火贩卖为主,而台面上饭店酒吧服务业的生意,虽然人多嘴杂、龙蛇混杂,这却是暗地生意的主要来源。
苍冥家一手掌握白道政要的桃色机密、一手握有黑道赖以生存的军人枪械,在日本,苍冥将吾叱吒风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然而近几年,却出现另一集团急速成长,它由佐藤慎带领,霸占关西地区,专抢苍冥家生意。
都说苍冥家全面垄断日本政经,又为何有佐藤这类人出现?只因前些年,苍冥将吾将生意转战欧美大陆,无心经营已掌握在手的日本,这才让佐藤慎有机可趁。
佐藤慎是个人才,冲着他敢挑衅苍冥家这点,苍冥将吾就给予肯定;只可惜人都是有弱点的,佐藤慎的性好男色是他的败笔,只要有好货色进贡,就会变得很好说话。
苍冥将吾狂傲的咧开嘴,笑容在他粗犷英俊的五官上显得狂野。真好,他找到新玩具了,久世珣,注定成为他与佐藤交手的牺牲品。
心念一转,他向时冢臣和吩咐道:“带几个男人过来,我要好好调教他伺候男人。”
时冢臣和领命离去,苍冥将吾在牲门门口站定,推开活动隔门,久世珣正襟危坐的跪着,看得出他很紧张。
他很瘦小。这是在看见洗净后的久世珣时,苍冥将吾
的唯一结论。
以二十岁的成年人来定,身高约一六五的久世珣根本就是骨瘦如柴。苍冥将吾在打量他的同时也在他面前盘腿而坐。
他瘦骨嶙峋,面色惨白,长期的营养失调与不常在阳光下走动,造成他身形瘦小、肤色如雪。
巴掌不及的小脸洗净之后,在肤似雪的村托下格外妖艳;黑水晶般的杏眼像火一佯美丽,小小的鼻头煞是可爱,因紧张而让自己咬红的唇诡艳地让人想吞下肚。
打量的视线滑落仅穿裕衣的敞开胸口,白皙的肌肤有着骨感的魅惑,因细瘦体型而深凹的锁骨处性感得不可思议。
锐利的棕眸最后落回他脸上,固定在那双美丽的眼睛。
他喜欢那双眼,倨傲、防备、不认输;他是身处牲门,待宰的羔羊,他是该害怕的,可眼里,却是高傲的神色,仿佛什么判决都不会影响他高洁的尊严。
很有趣,苍冥将吾咧嘴一笑。要是将他保妒自己的尊严狠狠扯落地,到时,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真是令人期待。
久世珣很惊慌,这是个陌生的环境,眼前的男人强硬而充满威胁;他的一生卖给了这个男人,他很害怕,却不愿流露。命只有一条,他有强大的自尊与念力,支持他勇敢活下去,他双眼炯亮如火,勇敢迎接他生命的转折点。
反正,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你了解牲门的意思吗?”许久后,苍冥将吾开口。“它意味着在这里的每个人甚至每件物品,都会像牲畜一样,任我驱使、任我宰割。珣,你害怕吗?你害怕你的未来吗?”
“你想怎样?”原来这就是“牲门”的意思,难怪时冢晶会露出同情的眼神。他在他们面前,不过是个牲畜罢了。
“我打算把你送人呀!”苍冥将吾弹了下手指,门外涌进五个大男人。“他们会好好调教你,直到你习惯男人,学会伺候男人时,我要把你送给另一个男人当礼物。”他若仔细调养,会是个美人。
苍冥将吾啧了声,真是便宜了佐藤慎。
调教?矜持的冷静破灭,久世珣震惊的跌坐在地。
“你要把我送给男人当……玩物?”他自齿缝间挤出话。
“你要这么想也行。”俊野五官满不在乎。
他使个眼色,男人们领命的走至珣身边,一人制住他双手,一人抬高他的腿,一人强行脱下浴衣,手指在他赤裸的身躯游走,一人握住他毫无反应的男性揉搓,一人在他被迫敞开的股间涂满润滑的液体。
“你骗我!”久世珣激烈反抗,这与被卖入腾组有何差别?他不过从地狱跳到另一个深渊!
但瘦小的身躯如何敌得过训练结实的五个男人?最后,他终究只能无力的任他们将他翻过身,趴在榻榻米上。
他的身体遭到无情的对待,不代表这凌辱的举动能摧毁他的尊严,黑曜般的眼像要烧出火一样,他直直瞪着身前仍优闲等着看戏的苍冥将吾。
“你好卑鄙,好无耻!”男人的手指已经探入他体内,他吃痛的顿了顿。“你这披着人皮的野兽,凭什么这样对我?!你骗了我!”股间很疼,他张着十指,疼痛的抓耙身下的榻榻米。
火亮的眼瞪得圆大,苍白的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那双眼仿佛说着:就算你这样对我,也摧毁不了我的尊严!
一阵颤栗忽然窜入下腹,苍冥吾眯起眼,欲火在下腹燃烧。
珣啊珣,你难道不明白你那火一般的眼只会让我更兴奋吗?不要这样看我呀,那会让我想狠狠的击碎你的高傲,你的自尊,狠狠的、好好的凌虐你一番。
最好让你的眼,再也没有火般的璀璨。
终于,他弹了下手指,男人放开了珣,他立即翻身爬起,靠在墙边急喘。
苍冥将吾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扣住他手腕,珣反应不及的让他拖倒在地。
“既然你说我是披着人皮的野兽,我不好好表现我的兽性,岂不是辜负你的赠言。”他拖着他,毫不留情地。
“我改变主意了,你就留在我身边当我的玩物吧!”
一路拖着赤裸的珣回北苑,粗糙的榻榻米在他白皙的身上,刮出一条条红色伤痕,苍冥将吾将他拖入寝房,魁梧的身躯毫无怜惜可言的压上趴在榻上喘息的久世珣。
结实有力的大腿强硬地插入珣细瘦嫩白的腿间,逼迫他双腿大张。不再给他喘息的时间,苍冥将吾扳开他臀瓣,火烫的欲望蛮横的贯穿他。
“
“不要!放开我!好痛!”撕裂的疼痛自股间传开,珣痛苦的哭喊出声。
“你以为这是尽头了吗?天真的珣,我会让你永远在地狱翻不了身!”苍冥将吾贴在他耳边,似呢喃般低语,动作却野蛮的进出他体内,每一次撤出、探入,都夹带着无比的狠劲与折磨,疼得久世珣不断喊痛。
先前涂抹的液体与因粗暴而流出的鲜血润滑了小穴,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极致的快感,苍冥将吾陶醉的用力冲刺。
“不要……放过我……”珣十指紧抓着榻榻米,骨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好痛呀!撕裂的穴口一点快感也感觉不到,如铁棒般的欲望不断撞进他最深处,不间断的插入、摩擦疼得他泪流满面,几乎昏迷。
身下的男孩是个“处女”,他,苍冥将吾,是第一个享用他的男人。
穴口紧窒,滋味甜美,他好久没有尝到如此销魂的滋味;细致纤白的小指扣在榻上使劲抵抗他的侵略,布满泪痕的小脸让人有种毁灭的快感,求饶的声音因他的音质极好而听来销魂,进人的小穴抗拒地夹得越紧,他滚烫的火热就越舒服,这生涩的“处女”尝起来真不错。
终于,在几次猛烈的抽插后,苍冥将吾在他体内释放,随后抽出欲望,翻身坐在一旁粗喘。
惊觉他不在体内,珣抓到流血的指头奋力地勾住前方,撑起身躯往前爬。他要逃离这里……他要逃离这里!
好痛!真的好痛!他的下半身根本动不了,只能靠着手肘的力量在榻上爬行。
厚实的大掌忽而扣住他脚踝,狠狠将他拖了回去,一把压回他身上。
“你想逃到哪里?”他压着他,嗜血的唇含住他耳珠野蛮吸吮。
“放开我!”珣打着冷颤,炎热的九月天他却浑身发冷。
“放开你?”苍冥将吾邪佞的探手在他臀间一抹,艳红的血沾满他手送到他眼前。“你看见了吗?这是你破身的血,男人与女人同样会在初夜落红呀。珣,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掌握你一生的男人,你逃不掉的。”
肿胀的硬挺再度贯穿他,剧烈的疼痛再次传开。
“饶了我,求求你!”珣哭得声嘶力竭,只能不断讨饶。
“你哭泣、讨饶的声音真是好听,它只会让我更兴奋、更野蛮。饶了你?不可能!”
苍冥将吾直起上身采取跪姿,将趴在他身下的珣双腿岔开,越过他腰际放于他身后,抬高珣的臀置于他跪坐的腿间,狠狠的、狠狠的进入他!
“珣,你是逃不开的!你的身休、你的灵魂、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只有我不要,没有你不给!”苍冥将吾愉悦的粗吼。
欢爰的过程里,他不断重复这些活,持续的以言语背后的力量提醒珣。
这一生,他注定逃不掉了。
第二章
不再说话,是我对命运做出无言的抗议。
我认命,并不代表我不会提出控诉。
你要明白,我抗拒的,是命运;不是你。
可你呼风唤雨惯了,你不爱有人忤逆你,所以你对我,好残忍。
我哭泣,我求饶,我呐喊,可你非但不停止,换来的,是你更粗暴的对待。
声音,是给人听的,如果无人理会,又何必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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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三个晨昏就在苍冥将吾的占有与凌虐中度过。
他真的很懂得折磨人的身体,摧毁人的自尊,三天里,久世珣就像破布一样任他蹂躏,无力反抗。
他对他残忍不留情,不过是要证明,他,久世珣,只是他的玩物罢了。
珣全身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呵,称它为欢爱,倒不如说是强暴;私处布满血渍与男人的精液,屋子里,是浓郁的血味与男人腥臭的味道。
他全身虚脱,手脚无力,印象中似乎有人将他拖了出去,来到另一间房。
房里有人定时送三餐进来,可他浑身无力、动弹不得,一直维持被人拖进来时的同样姿势。赤裸的身躯只单单覆上那夜所穿的浴衣,他呈趴躺姿势卧于榻上,有时昏迷,有时清醒,可不论神智是否清楚,他都没有力气,干脆动也不动。
送饭进来的下人神情做慢、动作无礼,在接连数回送入的食物原封不动拿出来时,他们甚至不再送食物进来。
说得也是,珣自嘲的牵动嘴角。
自己又不是苍冥家的贵客,他只是苍冥大爷一时兴起的玩具,比下人还不如。他们不鄙视他,才叫奇怪。
也许醒着的时候曾感觉饥饿,可他并没有呼喊;身体的温度似乎很高,他也没有求救。
在宛如深渊的人间地狱里待了三天,他哭泣、求饶、嘶喊,换来的是更无情的对待;他明白,他不过是个玩具而已。这栋屋子里,不论他说什么,想什么,都不会有人理会;这是苍冥将吾的天下,他区区一个小玩具,又有谁在乎他说的话?
不再开口了,这里没有他置喙的余地;他的声音、他的意愿,对于这里的人而言,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