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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杨檩梓他们看成野种也许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尤其对于杨檩梓,季宁成为当家的话,他的地位自然上升。季宁虽然年纪小了点,但看得出很有身为统帅的资质,但是自己真的要这么放弃吗?花了一个月,苦苦下的决心,如此便放弃了,那么之前所受的委屈又算是什么?季宁和程竣铭都那么维护着自己,还有白睿炎也默默地在支持着自己,所以,也许这次是自己做错了。程竣铭大概正在四处找自己吧,还有季宁,不知道身体情况怎么样了……
胡思乱想了半个多小时,皇月看了看钟,才三点多。白睿炎大概五六点才回来吧,在这里又没什么事可做,干脆卷了被子继续睡觉。但是这回并没有早上那么困了,皇月翻来覆去地就是见不着周公,一合上眼,想起的都是昨晚的点点滴滴,白睿炎是如何吻自己的,如何爱抚自己,如何让自己体验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一丝一毫的细节都像电影特写一样在脑海中回顾。皇月感到脸又发热了,拉起被子把头缩进被窝里,却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带着羞涩,带着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皇月把头伸出来透气,忽地看见白睿炎已经站在旁边,脸刚刚接触到新鲜空气,唇上已经被偷去一个吻。
白睿炎满意得满脸笑容,“终于出来了,小鸵鸟?”
“呃?”皇月不解地看着他,所谓鸵鸟该不会是……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被子,果然腰部以下的几乎都露在了外面,幸好穿着睡裤,否则岂不是……
“已经下班了吗?”
“今天周末,早些下班也没有关系。”白睿炎坐到床头,让皇月靠在自己怀里,下颌摩擦着皇月一头柔软的秀发,时而低头印上一吻,“心情好些了?”
“嗯,好多了……”
“那么我们出去玩怎样?”白睿炎突然提议道,“明天是周六,是你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吧。”
“嗯,好!”皇月甜甜地笑起来,“去哪里?”
“香港怎么样?你有港澳通行证吗?”
皇月听到这比预计远了几个数量级的目的地,顿时傻了眼,“有是有,但是……香港也太远了吧。”
“好像也对,而且订机票就会被别人察觉,如果被你们家的那些人知道他们辛苦在寻找的人正在香港逍遥的确不太好。”白睿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那么去附近城市吧,我们开车去。苏州怎么样?”
皇月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么就这样定了,现在先去吃晚饭,你能自己走了吗,月儿?”
听到这个名字,皇月立刻警觉起来,为数不多的经验告诉他,白睿炎这么叫他的时候八成在动歪脑筋。
“还是我抱你下楼去?”果然,白睿炎已经一副兴致勃勃的邪笑。
“……不用了。”皇月掀开被子,小心地踩到拖鞋上,但是两腿的发软程度却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一个踉跄跌到白睿炎怀里。
“我就说,不要逞强,月儿。”白睿炎作势就要把他打横抱起,皇月急忙推开了他。
“许阿姨会看到的……”下午她问他们之间的关系时,他已经很心虚了,如果让她亲眼看到白睿炎亲昵地抱着自己下楼,估计她会被这种大城市的开放程度吓得晕过去。
这部分让他们甜蜜甜蜜,呵呵
我要出门了,没时间多说了,但回帖还是要的!!
第19章
第三章 迷乱
2
给父母去了个电话,谎称在同学家过夜,皇月这一夜又留在了白睿炎家里。白睿炎也算懂得克制,只是把皇月搂在怀里睡了一晚。皇月这一觉睡得很踏实,白睿炎身上的味道让他觉得很熟悉,很安心,思绪不知不觉地飞散开去。接着,他看到了一个人,不,应该说是很多人,其中的一个特别显眼,前方有灯光亮起来了,一盏、两盏,好像是什么东西驶过来了。接着另一个人向那人走去,站在他背后,慢慢伸出了手……
“住手!”
皇月大叫起来,睁开眼,看到的是从房间外冲进来的白睿炎。
“怎么了,月儿?”白睿炎惊慌地把皇月上下检查了一遍,“做噩梦了?”
“嗯,好像……”那个人,总觉得哪里见过……对了!“照片,炎你看到过我的一张照片吗?”
皇月连忙去翻自己的衣裤,在裤兜里找到了那张两寸照片。白睿炎凑上来,对着照片中人瞧了瞧,满脸醋意。
“这是谁?”白睿炎把照片翻过来看了看背面,“你居然随身带着男人的照片?”
“委托人而已……”皇月为自己辩解着,“可以用一张便条纸吗?”
白睿炎点头,皇月连忙把刚才梦中的情景简单地记录了下来。就是这个人,皇月再一次确认了照片,就是梦到的那个人。
吃过早饭,白睿炎开着车,向苏州出发了。自动档的车,一旦上了高速公路,就几乎不需要右手来操控,白睿炎借机抓着皇月的左手,一路都不肯放。
“从刚才起你就在想些什么?”白睿炎把皇月的左手举到面前,吻了吻。
皇月没有作答,他正在矛盾着是不是该打电话回去,但是毕竟是自己这样不顾一切地出走的,心里总有一种胆怯。
“炎,手机……借我好吗?”
白睿炎很快便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递给他。皇月犹豫了会儿,终于还是下了决心,换上自己的SIM卡,拨出的号码是季宁的手机。
“月哥哥?”季宁的声音很激动,听起来已经很有精神了,“月哥哥你在哪里?你父母说你没回家……”
“宁,身体怎么样了?好些了是吗?”
“嗯,昨天就已经没事了,月哥哥你……”
“宁,那份委托还没有交出去吧,把我接下去说的记下来。”皇月从口袋里摸出那张便条,“在地铁站,可能是上下班高峰,人很多,叫他留意身后一个穿米色格子衬衫的男人,三十多岁,和他差不多高,那人好像准备把他推下站台。”
电话另一头季宁奋笔速写着,却不禁惊愕,这与自己见到的的确吻合,但原来自己比月哥哥差了那么多,月哥哥连那种细节都能预见得如此清晰。
“让他不要去地铁站不就好了吗?”季宁随口说道。
“……不,不可能的,未来是一定会发生的。”所以他一定会由于某些原因去地铁站,那个米色格子衬衫的男人也一定会站在他身后,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自己醒来后发生的事。预知的梦,是一定会实现的,自己并没有可以改变未来的能力。这样想着的皇月,胸中突然涌起一股悲哀,那似乎是一种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死去的痛。
“我明白了。”季宁重复了一遍记下的内容,“……月哥哥,你会回来的吧。”
“我……”皇月迟疑了一下,“……我会回去的,等……过了这个周末。”
“嗯!”电话那头的声音兴奋起来,皇月听了不禁自责,回去之后应该要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举动道歉吧。
苏州之行很愉快,在古色古香的园林里,白睿炎搂着皇月,坐在古亭里看着美景。皇月看着白睿炎,面对这些景色的时候,他总觉得他的眼神里比平时有更多的怀念。
“炎,跟我讲讲月玉言的事好吗?”皇月突然开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很优秀吗?”
白睿炎愣了一下,低头亲了亲他,“不要用‘他’,玉言就是你,我的月儿。玉言生得很美,像一尘不染的仙子一样,很温柔,那份温柔只有在我面前才会表现出来。”
“是吗……”皇月觉得有些自卑,那种容貌,那种温柔,自己一定比不上他的,“那他……月玉言是怎么死的?”
白睿炎迟迟没有作答,眼里除了悲伤,似乎还隐藏着一些暴戾。“玉言为我开天眼时受了寒,在军营中休养,却不想被奸贼……”
“对不起,我问了不该问的。”皇月连忙改口,打算站起来舒展一下四肢,却被白睿炎紧紧抱住。
“没事,只要你今世好好活着,让我能好好看着你,爱着你,就够了。”
回程之前,两人路过卖纪念品的小摊。白睿炎说什么也要给皇月买一样纪念他们俩的这次约会,皇月在摊上看了半天,终于挑中了一枚金色的书签,那是与他预见到的一模一样的书签。
“炎,过去你是不是送给过月玉言一个白玉的发饰?”皇月把书签拿在手中摆弄着,驾驶座上的白睿炎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玉言一直戴着它,几乎从没有离身。”白睿炎描绘着那发饰的模样,皇月听着,果然与那一模一样。季宁和少年,书签和发饰,未来与过去一对一的事物,这么说来,与月铭相对的那月白色的旗帜,应该是前世自己家族的标志了。不过古代家族似乎不会用旗帜吧,这么说是月玉言身为将军的战旗?但是电视上看到战旗一般不都是用一个汉字吗,原来也有用图案的?
一个缠绵的吻,白睿炎依依不舍地看着皇月下车回家。要见面并不很难,但要再有这样的机会,让他可以独占皇月两天,甚至独占一晚,恐怕都难了。可是他好歹是一个正常的年轻男性,好容易才把心爱的人吃到嘴,叫他如何忍受接下去漫长的等待呢。慢慢踩下油门,车开动了,白睿炎侧眼看了看无人的邻座,心里盘算着,下次一定要说服皇月周末搬到自己家去住。
周一回去主宅,皇月还是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才踏进大门。在客厅里等着的季宁飞扑到皇月怀里,带着哭腔欢迎他回来。
“月哥哥,你不要再扔下我了,我不要再有这样的孤独。”
“……是我不好,对不起,宁。”皇月拍着他的背,第一次发现这个伶俐的少年竟然如此脆弱,而在他心里埋下这颗脆弱的种子的,似乎就是自己。“你心脏不好,不要这么激动。”
“月哥哥如果为我着想的话,以后就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季宁抬起微微发红的眼睛,“我会要杨檩梓他们来跟哥哥道歉,他们根本什么都不懂!”
尽管皇月一再说了不用,第二天,杨檩梓还是被叫到了主宅,当着其他人的面向皇月道歉。
“过去了就过去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皇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