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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抚著他的背脊,瞬时竟让他全身打颤不已。
「你还好吧?」
宁修把他扶起来,济风又突然趴在宁修腿上大吐特吐。
「欸,你这样子是故意让我觉得内疚是不是?」
「我要糖,受不了了!」
「OK,」宁修宠溺似的,把好几颗甜甜的胃片含在口中,接著把济风的身体拉高、拢紧
,开始给他绵长、甜蜜、怜惜的深吻。
(本章完)
****呼!终於完了,我想大家应该快看不下去了!!!***
****当然还有下一章啦,除非各位看到两个哥哥搂搂抱抱就满足了……不过下一章是错火,挺
虐待网友的。
****每次只打算把两人关在一起,但他们就会开始胡言乱语、拥吻、斗剑,什麽花样都来了,
我之後的章节也没安排两位哥哥的H场面,可是……我已经不相信他们会有多安分了
****不太安排的原因……不知道,好像没有两个全是gay,我就不太安排他们上床***
第廿五章 引线 之十二
柴房里,出奇的安静,只有济风一个人坐在地上,昏昏欲睡,可是舌头奇苦无比,想要
睡著也不容易。
宁修一个人待在隔壁房间,济风竖著耳朵专注隔壁的一举一动,不过宁修似乎没有任何
动静。
突然之间,隔壁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进去,开口跟宁修讲话,是叔叔吴天棋。
「宁修,」天棋的语气透著惊讶和喜悦:
「阿兰在哪里?」
「离这边不远。」
天棋的拳头重重往掌心一拍:
「我就知道!你带我们去找人吧。」天棋怎能让祖田的继承人就这样一走了之,一定要
跟她好好沟通一番。
「在这之前,我想请吴爸爸帮我一个忙。」
天棋锐利的巡了宁修一眼,他竟然还想跟他换条件?这年轻人果然有点心机:
「好,你说吧。」
「这几天有警员到学校找我问话,我希望吴爸爸跟他们长官沟通一下,别再盘问我了。
」
「竟然有这种事?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惹了什麽祸?」
宁修犹豫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开口:
「我无意间看到不该看的事情。」
「是什麽事情?」天棋的脸色一变:
「你是我的助理,你惹祸,我也有责任的!」
「我不小心看到黑社会在开堂处分叛帮份子,因为我是唯一的目击证人,警察才找上我
。」
「喔,是这样吗?你的话听起来半真半假,而且忍到现在才跟我说,动机可议,你老实
说,你到底是不是帮派分子?」
「吴爸爸,我只是担心惹祸上身,我怎麽会是帮派份子?」
「你以为没人知道你瞒我很多事吗?好吧,如果你想要我帮你,等我处理完母亲的後事
,你再详细、一字不漏的把你的事情交代清楚,不然可别怪我站在社会秩序这一边。」
「知道了,我会遵守。」
如果天棋还不肯帮忙,宁修就得依照原计画,跟Leo下台南,不久之後,离开台湾。
早知道就别管小安的死活!
那天把小安从飞鹰帮里弄出来,本以为丢在医院就能一走了之,没想到小安连健保也没
有,刚缴了钱,就接到医院紧急通知,说小安颅内出血,必须立刻开刀取出血块,情急之下,
他就直接替小安签下保证书。
麻烦的是在医院通报警察单位後,他已经被找上好几次,本来哈拉几句也能过关,偏偏
上一次,他竟然会被问到阿飞的事情,他开始认为台北及台湾不是久留之地。
「我们快去把人追回来吧。」天棋见到宁修闪神,已经迫不及待催促。
「先给我时间换件衣服,对了,刚刚请你准备的东西呢?」
「在这。」天棋拿出一大包的棒棒糖:
「又想拿来干嘛了?」连黄莲都可以拿来问话,天棋真是佩服年轻人的想像力。
「吴爸爸,你可以在外面等?我要换衣服。」
「事不宜迟,你可别蘑菇太久了。」
等天棋走出去,宁修倚著窗,透过窗口,递上一大包棒棒糖给济风:
「喂,我先问你,以前有人买过棒棒糖给你吗?」
济风伸手接了过来,迫不及待打开来放进嘴里嚐,并不答话。
不过宁修没有错过他微微摇头的动作。
「你慢慢舔,晚上还关著你的话,我再拿东西进去吃。」宁修看他一眼,克制自己想摸
他、吻他的冲动。
济风只是点头。
* * *
外面闹哄哄的,有佩兰、宋先生、小颖的声音,周围还有许多长辈围著他们。
济风庆幸自己被关在这里,否则怎麽面对他们的目光?
他出卖了佩兰。
如果不是宁修,他打死也不相信自己会干出这种鸟事。
可是只要宁修一出现,他相信自己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门被打开了,宁修迎面走进来,脸上有著温柔的笑意,他拿著路上买的热狗、茶叶蛋,
虽然已经变凉了,却还是发出诱人的香气。
饿了一天,济风也不客气的抢过去,两人分著吃,宁修看了很心疼:
「门开了,你出来吧。」
「等叔叔放我出来再说吧,你有事求他,别惹毛他。」
「嗯。」
「请问条子干啥找上你?」
「这……。」
「跟阿飞有关系吗?」
「你想知道阿飞的本名吗?」
济风点点头。
「他的本名……唉,他的姓根本就不该被人知道,因为你正好跟我同班,我跟他的关系
才会曝光,看来,我哥把你们视为眼中钉也不是没道理。」
「道上的人不都知道吗?」
「被你们帮一再宣传,你说咧?」
「我可没宣传,我也担心你的安危。」
「真的吗?」宁修的手突然靠近他的脸:
「你那个时候,不应该有保护我的想法吧!」慧黠而灵精,让人心中一跳,济风突然觉
得宁比任何女人都要鲜活。
「条子干嘛找你?」
「因为小安。」
「他?」济风一听到敌帮大将的名字,紧绷的表情一付如临大敌。
「欸,人家妹妹可对你一往情深耶。」故意这麽说,对小安还有微微醋意:
「不过他得罪我哥,被开堂了,而且伤势严重,现在不知出院了没?」
「出院?你送他去医院?你真有种!」
「我在飞鹰帮是没有什麽身分啦,不过在家里还有一点地位。」
「喔,对,我忘了。」
「本来,送Ann进医院也没啥大不了,可是就不知哪里冒出来一个多事的老警员,查出小
安的老大,还扯到我头上来。」
济风的表情十分不快:
「你也在混?」
「混?我哪有那个閒功夫!只不过旧帐被翻出来,我被逼著问话。」
「什麽旧帐?」
「死人的旧帐。」
「我很认真问你,别说我听不懂的行不行!」
「火气干嘛那麽大?」
「有本事就别惹上条子,很好玩吗?」
「我不认为很好玩,只是我报过假案、做过伪证、妨碍公务、使公务人员登载不实……
。」
济风很仔细听著每一个字,无奈还是有听没有懂,焦急的神情溢於言表:
「你说清楚一点。」
「我十一歳那年,警察在桥下捞到一具男尸,我哥正好也失踪,所以我和舅舅被通知认
尸,因为那个人身上穿著我哥的衣服、带著我哥的证件。」
「可是你心里很清楚,那只是你哥的替死鬼?」
「有SENSE!」
「干嘛干这种事?」
「……因为,我妈死了。」
「干!听不出有什麽屁关系!」济风无法心平气和听完整件事。
「你知道有一条法律,少年犯罪不致死,除非是……杀了自己的直系血亲尊亲属……。
」
「你……你……!」济风死也没想到,宁修竟干出这等惊天动地的案件!
「那时,阿飞过几天才满十八岁,可是杀掉母亲也是死路一条,他乾脆就找了替死鬼,
我和舅舅负责去认尸。」
「不可能,你舅舅帮著你们?太扯了!」
「所以我想好好孝顺他啊。」只是不小心把他唯一的儿子”教坏了”。
「我不是问这个,你……你们太……!阿飞真的把……。」
「我很可能是共犯,阿飞不愿意说,我对那天的记忆一片空白,完全的空白。」
济风闭起眼睛:
「太扯、太扯了!那家伙竟会把自己妈妈……。」
「我哥说,那天舅舅也在场,他却反过头来帮我们掩饰,所以我猜,那天的情况很特殊
。」
「特殊?」一股寒意窜过济风的血液,他想起当年他也曾对著生父举枪,如果他再禁不
住阿洋在旁出言刺激,很可能就真的扣下板机,失手……。
因此就算养父对他暴力相向,他也从不还手,害怕自己成为”
杀父凶手”的阴影,已经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可能是那女人的精神病又发作了,我不想知道。」
「你在开玩笑吧?」
「他妈的,我已经不想知道那女人的事了!四处跟男人交配,生下我哥和我,没有养过
我们一天就算了,还……,干出那种禽兽的脏事。」
「别说了,别说。」济风转身把宁修放在胸膛,紧紧包著他,想要完完全全包住他,从
未有过的强烈保护欲望,及微妙的蠢动,都在心田蔓延开来。
时空再度沉默,但他完全能了解他的一切,他受的委屈。
济风又开始恢复冷静,他不想用灰色的情绪对待宁,就像他不希望别人用特殊的眼光看
待自己一样。
事实上,他反而高兴被吴家的人当做”杂种”、”混混”,总比假猩猩的同情,还把他
童年干过的事情拿来研究一番的好。
看著怀中的人,把脸紧紧埋进他,济风拢紧了十指,想给他厚实的城墙。
除了阿飞杀母的事情,其他细节,跟陈晨当年描述的大同小异,可是,或许陈晨太不会
说故事了,那时的心情和现在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不久,宁修开始把身体挣出对方的胸怀,红著眼、绯著脸,可能也对自己的模样感到不
好意思。
济风若无其事向他要了烟抽。
「跟我要烟?拿东西来换。」宁修又恢复对济风的刁样。
「换?换什麽?」
「第一,你要有本事先把烟叼起来,第二,你要猜对牌子,不然烟要还我。」
「怎样都可以,只要有烟抽。」其实济风心里想的最後一句话是──只要是你说的。
宁修掏出一个精致的烟盒,里面的香烟全都反著摆,他随手抽出一支,死命用大腿夹住
,要济风用嘴去衔。
一见这阵仗,济风的脸像被掐住般的涨红,要用这种方法抽呀?
「如果你想戒烟就拉倒。」宁修淡然。
「等等!」烟瘾实在令济风难过的不得了,只好冒著随时有人开门而入的隐忧,厚著脸
皮,往宁修的大腿处叼去,更可恶的是,宁一次一次把烟身夹的更里面,如果别人不仔细看,
一定以为他正在做吃香蕉的动作。
羞耻贯穿著济风全身,烧的他生不如死,却只能佯装若无其事:
「黑豆仔(黑盒的大卫杜夫)。」
「很好,再赏你一根吃。」摸抚著对方的後脑杓。
「喂,别讲那麽难听行不行?」终於忍不住的抓狂抗议。
「耶?我是冒险被你吃耶!你以为门一开,被人看到这模样,我就好解释呀?」
「好啦,好啦!」分明是扭曲事实!不过济风还是乖乖又把脸贴近了宁修大腿内侧,没
办法,饭可以不吃、烟不能不抽,何况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下一顿”在哪里?
「操!莎邦妮!你……你连凉烟都拿给我抽了!不能生怎麽办?」
「这你就别瞎操心,小孩我是一定要的,男孩女孩都好,不一定要自己生,不过一定要
自己带,更不能托给女人带。」
「我不要!我不要换尿布!我不要半夜起来换尿布!我不要!」
「又没说要跟你生。」脸上充满戏谑的坏。
顿了一下,济风又陷入另一次的羞辱,红通通的脸霞,宁修不禁想对他大呼淫荡。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