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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来了这陌生的世界的第一个月就是在无比屈辱的男宠训练中度过的。没有人能够想象,一个正常的、叱吒风云的男子是怎样每天被十几个太监用各种各样的春药、性虐待工具调教、羞辱了一个月的。那些日子,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对我而言都如同身在地狱,求生不能,求死……却又不愿放弃。
所以,那时候我无可避免的深深的恨著这个国家的太子,如果不是他奇异的爱好,我绝对不会受这样的侮辱。当然,我也知道,如果不是拜他这种奇异爱好之赐,我可能早就成为了一具名为刺客的尸体。
可是我依然恨他,很恨他、非常恨他──如果我没有记错,他应该叫做赵恒!
一个月後,我被送给了赵恒。
那天,我被里里外外洗刷了个干净,并且抹上了最强烈的春药。我知道他要来了,而我就将被当成发泄欲望的男宠送给他。
我被抬上软榻、送进美轮美奂却俗气无比的大厅。
那时候,我全身无力的火热的烧著,已经被训练了一个月的身体敏感的空虚著,紧紧握著拳头几乎让指甲陷入肉里才能阻止几欲出口的呻吟。我只能闭著眼睛勉强的维系著最後的自尊。
我听著那个太监献媚般的拿我做材料说著黄段子,我知道那样低等的人只会说那样低等的话。然而,令我不敢置信的是,他──赵恒,堂堂的皇太子居然也这般下流!他当众一把扯下覆著我身体的白纱,邪笑著对我说:“睁开眼睛让我瞧瞧,不然我现在就上了你!”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遭受这样的侮辱!他的手就这样开始玩弄我的阳具,直到我无可忍受的达到高潮──为什麽我会遭受这样的侮辱?我只能说我自作自受,如果当初我没有机关算尽的……淼淼、淼淼,如今你不在世间,而我却生不如死,你我到底错过了什麽啊?!我错了、我後悔了……可是有用吗?
我被他带回了东宫──骑著马、倒挂在他肩上、仅著一件披风。一路上,我听到了民众对他的敬爱、对我的诋毁。谁知道我这个“不要脸的男宠”根本不是自己来勾引他的,而是被他强迫的呢?说出来谁信呢?谁在意呢?这种无能为力的软弱让我愈加的恨他。
然而,这一切的恨意却在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消失莫名。
他很美、非常美、美的无与伦比。在我那个世界花心的拥有三位数女友的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美。我看到他才知道什麽叫做绝代佳人、倾国倾城、什麽叫做沈鱼落雁、闭月羞花。然而,消匿我心中恨意的却并不是他美若天仙的容貌,而是他的眼睛──犹如一泓清水,清澈而又──深不见底!
这是一双与淼淼一模一样的眼睛!
那是已经逝去的、我亏欠许多但却又心心念念、真真切切深爱著的人啊!
对於一个有著和他一模一样双眼的人,我又怎能恨的起来?!
然而,这一切却只到他强暴了我为止。
他把我抛入冷泉,解去了一身的春药,他给我机会选择,却又找出让我百口莫辩的证据,然後……他开出了那样的条件,强暴了我……
理智告诉我不应该恨他,但感情上我又怎麽接受得了?
一个男人,无法反抗的被另一个男人强暴,我怎麽能不恨他!
然而,肉体的沈沦却远非精神能够控制的,在他高超的技巧下,我被调教了一个月的身体在快感中颤栗著。可是,我不想就这样沈沦、我不想被他看不起!我一旦输了,输掉的就不仅仅是面子、是自尊、是骄傲──那也许就输掉了我在这个世界的生存权了。
於是,在最後无法忍受的瞬间,我选择了伤害自己。
五道深深的伤痕──从左肩划过乳首直到右肋下缘,正嚣张的不断涌出殷红的鲜血。我看到他震惊过後的狂暴、迷茫、敬佩和……之後不知为何的苦涩。
我知道,我赢了。
我成功了,他放过了我。并给了我那个太监的人头。然而,我也失败了,因为当他在满天星子的黑夜里高傲的向我询问宋氏兴衰的时候,我便把心输给他了。
感情的战场上,爱上了,便是输了…… 然而,之後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从来也不知道,他──到底赢了没有。
他对待我的方式,让我实在搞不明白,他到底怎麽看我──他时而调笑、时而正经、时而冷漠、时而热情,对我保护有加却又……让我根本找不准方向,因为好多玩玩看的男人就是这麽对待玩伴的,而我……曾经也是这样对待淼淼,试图借此看到她的真心的……所以,我完全不知道,这个深不见底的男人、这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站在权力顶端的男人究竟心里是怎麽想的。可是不管怎麽说,即使明知不该,我对他的爱意却也越来越深了。
他有一种让人放松的魔力,在他身边,我总能够甩脱这麽多年以来强加於我的诸多压力──深沈、严肃、不苟言笑等等等等。我逐渐卸下了一身的责任与义务,就这样依赖著他──或许就是因为他足够的强,而……在这个世界,我是一个什麽都不会、只要别给别人添麻烦就已经很了不起了的家夥。
可是,我心底依然不安,很不安。因为我不知道他对我抱有著怎样的感情,如果说当年与淼淼之间的不安来源於一种对骄傲的挑战的话,现在我的不安则是来源於绝对的被动。我对这个世界、对他这个人几乎都一无所知,无论在哪一个战场上,我都是完全处於被动情势的。这对於春风得意的我而言,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经历,所以难免不安的厉害。
然而,这种不安也很快就结束了。
从他用血肉之躯挡下那几乎致命的一剑开始。
我明白的记得他那沾血的苍白容颜──一生也忘不了!
我明白,他爱我──没有一个人会为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挡剑!
我──欣喜若狂。
其实,爱情的路上每个人都是傻瓜,一旦爱上了,一切心机、智慧、能力、才干都没有帮助,满腹经纶的世之英才也好,目不识丁的贩夫走卒也罢,都只能一心一意傻傻的爱著,一旦动用了不该动用的东西,结果反而……我和淼淼的生死相隔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这一次一定要至诚的爱、坦白的爱。爱自己好不容易再次爱上的这个人──这个男人。我……绝对不要再後悔第二次了!!!
也所以,我想我们有必要敞开心扉的好好谈一谈,让他了解我、了解我的过去。於是,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对他坦诚了一切的一切,也……心甘情愿的献出了我全部的身心……
──也得到了他的真心……吧!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再次醒来时却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他去了庐山,为了解我身上的蛊,带著浑身的伤去庐山取灵蛇。直到今天也没有回来。
我该高兴的,这证明他真心真意的爱著我,但是──谁能告诉我,这许多天来,盘旋在我心底浓重的不安又是什麽?
我做这个梦已经有七天了,从七天前的晚上开始我就一直做著这个梦。在梦里,他……死了。很好,非常好。这证明他还好好的、健健康康的活著。可是……谁能告诉我,这盘踞在我心中浓烈的不安又是什麽呢?是因为我太在乎他了吗?是因为我太害怕离开他了吗?是因为……
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得去原来的世界,但是现在,我已经不再想回到那个世界了。那个世界的确有著高度发达的经济文化,但是……那个世界里已经没有淼淼,而且……更没有他!没有心爱的人存在的世界,再怎麽高度发达,也不过是一座冰冷的城堡罢了。
可是,这个什麽都不会、只要别给别人添麻烦就已经很了不起了的我,又怎麽能够适应他的世界、怎麽能够与他比翼双飞呢?
……我不知道。
──我真的很没有把握。
抚摸著窗棂,我第几百遍的思考著这个问题,他不是那种安於室的男人,他将来将继承皇位成为这万里江山的主宰,如此没有用的我恐怕是抓不住他的心的,可是……
突然,前院的灯火亮了,打破了我的思绪──栖霞山庄的规矩:夜半起灯,必有大事。如今是什麽样的大事能──莫非,他回来了?!
这个消息让我惊喜莫名却又忧心忡忡──他回来了?他还好吗?他……不会有事吧?
急忙的披上一件衣服,我推门走出卧室,赶向大厅。
然而,当我赶到大厅的时候,我却不禁眼前一黑──
蝴蝶一身火红、面无表情的跨进门口,而他怀里横抱、横抱著的一身白衣面无血色的是──他!!!
──天啊……
没有一个人发出任何声响,空荡荡的空间里只能听见蝴蝶沈重的脚步声,我一阵眩晕,天啊──为什麽?!
他应该是北宋的皇帝!他应该不会死的啊!!为什麽──!
──难道就是为了我、为了本来不该出现的我吗?!!!
“不……不……不会的!!!”
不知不觉的,我带著颤音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然而回应我的却只是怦然落在我脚边的一只银色的箱子。
“不用不了!”蝴蝶依然是没有表情的表情,冷冷的开口:“这就是你的解药,你没事了,就不要再假惺惺了!”
什麽?我一愣,然後瞬间想到,这就是灵蛇,是那让他如此的我的解药!
──他会这样全是为了我啊!
闭上眼睛,我强忍住几欲夺眶而出的眼泪,他们会这样看我无所谓,只是……他!!!
不行,这个时候我不能先瘫下来!
咬咬牙,我只听到我干涩到极点的声音对著蝴蝶说:“他……怎麽了?还能救吗?”
“哼!”毫不意外的,回应我的只是蝴蝶冷冷的哼声。
一边的青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他在取蛇的时候被蛇王的毒汁溅到,後来又被吸了血……虽然他当机立断的生吸了蛇血、吃了蛇胆,但……依旧昏迷著,脉搏时强时弱……唉!恐怕是救不了了!”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沈默了起来──谁也不敢想象那会是什麽样的结局。
良久,齐轩空洞的声音才打破了一室的沈默:“他吸了蛇血、吃了蛇胆吗……呵呵,难怪还能撑到现在……你……不是想要知道他还能不能救过来吗?我现在告诉你──能救!可是你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什麽意思?!!什麽会比他的命还要重要?这个时候还问这些干什麽?!!”我火了!能救?那就好,就算付出了代价又怎麽样呢?!什麽代价会比他的命重要?
然而,对於我这样的说法,蝴蝶却只是不屑的一哂。
“……你确定?你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几乎怪异的,齐轩瞄了我一眼,“这可不是什麽普通的代价,因为……救他就要用这箱子里的灵蛇,更确切的说是灵蛇的血和胆──也就是你迫切需要用来拔蛊的东西!”
──原来如此!
“……”
所有的人的眼神都汇集在我身上,我有一种错觉,自己身上负担著全人类的命运──其实也不差多少,在这个时代,这个马上就要当上皇帝的人的生命,其实就是关系著所有人的命运的。可是……恐怕所有人都认为,我不会为了他付出这个代价!
“呵呵……”我轻轻地笑了,真正的笑。其实被人误会的滋味并不怎麽难受,因为我并不在乎他们──管我怎麽样,只要赵恒没事就好,他们不就是这麽想的吗?而我笑的如此开心的原因……他,终究可以没事了啊……
叹口气,齐轩可能实在看不透我笑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