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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叹了第一百零一次,我终于正视了自己坎坷的未来,勉强的打起精神,努力朝美人作出个不会变形的笑容道:“娘子你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如此倾国倾城之貌乃天人降世,非工笔可以描画,为夫的一个小小画师,尽全力也不足以绘娘子绝代风华的千万分之一,所以正在苦恼、惭愧自省之中,何来不专心之说?”
“呵呵~~~~”美人一笑果然倾国倾城,“妾身发现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呢,不过……”
看着她莲步轻移,我心里暗叫糟糕:“哦?娘子说话何时变得吞吞吐吐了?你我本是夫妻什么话直说不得?”
“呵呵~~~夫君真是好温柔好体贴啊,不过……”温香软玉投怀送抱,我却身体一僵——不知惜福?非也非也!你若天天被这么个温香软玉吃尽豆腐,就差临门一脚了,看你还惜福不惜福!
瞧着我这么紧张,美人嫣然一笑:“夫君你别紧张啊!其实也没什么啦,也不过就是妾身突然想起来,有件事情忘记告诉夫君了,昨天妾身出去的时候碰到了君山沈二爷,就是那个舅舅是朝廷三品大员、姑父是杭州首富、爹爹是江洋大盗的那个沈家二少爷。那沈二爷说他很喜欢妾身这张脸,于是妾身就照实跟他说妾身也很喜欢他那张脸,然后他就对妾身说他想要娶妾身做第二十八房姨太太,但是妾身早已有了夫君你,所以就对他说……妾身虽然也很舍不得他,但奈何早已有了夫君,请他今天到画舫上来与夫君作一个……嗯……MENS’TALK?是这么说的对不对?”
“……然后?”满头黑线,我不知第多少次感觉到了乌云罩顶,然而却也只好硬着头皮,咬牙切齿的问。
芊芊玉指往前一指,哦!好一艘气势汹汹的大船!没的破坏了好好一幅静谧的西湖疏雨图:“然后……我刚刚发现他们好像就在前边了耶!”
……果然!!!
我忍无可忍的一把抓住在我胸前肆虐的柔夷,咬牙切齿的恨道:“赵恒!你不找点麻烦给我你就难受是不是?!”
“呵呵~~~~”刚刚还小鸟依人、温文尔雅的美丽面孔上瞬间浮上一朵艳丽诡异的笑容,风华绝代……也狡猾极了!“玉不琢,不成器。要不惹点事情,怎么能增加你的实战经验呢?没有实战经验我以后怎么敢带着你快意恩仇呢?呵呵,宝贝,你还是听话点快去吧!别忘了,这边还有个柔弱佳人等着你的保护呢!”
柔弱佳人?!!妈的,你还柔弱?这么认为的人恐怕百分之二百都去苏州卖了咸鸭蛋了!!!
被一把推出去、被动的以一夫当关万夫莫挡的气势站在船头,我呀咬的直响,越发的看对面船上那油头粉面的小子不爽——也罢!就当是锻炼一下我那该死的实战经验吧!回头恨恨道:“该杀不该杀?”
“呵呵,惹火了宝贝了啊……”笑笑的隐回船舱,赵恒笑的更如同一只狐狸,“官商勾结、杀人越货……我正义的宝贝啊,尽管砍没关系。”
“好!”他一句话激起我冲天的杀气,看着对面的越来越近的人影,我冷冷一笑,然后——刹那之间腥风血雨染红了碧绿的西湖……
自从那天我胆大包天的挑衅,甚至可以说是勾引了他之后,我的日子就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了。从那之后,每天每夜,我都仿佛和他绑在一起的连体婴儿一样,没有一丝的个人空间。而且……他爱玩,不,应该说是顽劣到极点的性情算是被我见识了个十足十!!!
我的伤是早好了的,他的病也没什么大碍——妈的,就算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还照样是那个阴森恐怖而又武功奇高的赵恒!于是,我们两个再加上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齐轩和青锋、铭岳、胡牒三员大将,一行六人甩掉了负责保护大病初愈、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的五千兵马和上百大内高手,悠悠闲闲的晃出了金陵,没快马加鞭直接往北奔往汴京,反悠哉闲哉的南下杭州前往西湖赏景……而且!就算是我这样一个地理白痴都清楚得很,他选的路……怎的一个绕字了得!!!从金陵,也就是古南京,明明直接往南偏东方向走陆路便可直达杭州,但他偏要先到那古来便以青楼闻名的金粉扬州去看看,再下无锡瞧瞧那烟波浩淼的太湖胜景,然后还要去苏州见识一下江南的小桥流水,最后才来看看这雾蒙蒙的西子湖——放着乱七八糟一团的朝政丢给可怜的冰块脸不管,大摇大摆借什么体察民情之便公款旅游——还居然敢美其名曰“度蜜月”?!顺便居然还以“历练”为名,让我如现在一样莫名其妙的与人打个半死——让他去死吧!
冒头出来看一看,扔下就走!免得我剩余不多的良心作祟……同志们,有的看就看吧!千万别催了,找工作、考研、出国……摸爬滚打我都快累疯了……短期之内应该不会有下一章了,原谅我!
自从那天我胆大包天的挑衅,甚至可以说是勾引了他之后,我的日子就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了。从那之后,每天每夜,我都仿佛和他绑在一起的连体婴儿一样,没有一丝的个人空间。而且……他爱玩,不,应该说是顽劣到极点的性情算是被我见识了个十足十!!!
我的伤是早好了的,他的病也没什么大碍——妈的,就算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还照样是那个阴森恐怖而又武功奇高的赵恒!于是,我们两个再加上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齐轩和青锋、铭岳、胡牒三员大将,一行六人甩掉了负责保护大病初愈、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的五千兵马和上百大内高手,悠悠闲闲的晃出了金陵,没快马加鞭直接往北奔往汴京,反悠哉闲哉的南下杭州前往西湖赏景……而且!就算是我这样一个地理白痴都清楚得很,他选的路……怎的一个绕字了得!!!从金陵,也就是古南京,明明直接往南偏东方向走陆路便可直达杭州,但他偏要先到那古来便以青楼闻名的金粉扬州去看看,再下无锡瞧瞧那烟波浩淼的太湖胜景,然后还要去苏州见识一下江南的小桥流水,最后才来看看这雾蒙蒙的西子湖——放着乱七八糟一团的朝政丢给可怜的冰块脸不管,大摇大摆借什么体察民情之便公款旅游——还居然敢美其名曰“度蜜月”?!顺便居然还以“历练”为名,让我如现在一样莫名其妙的与人打个半死——让他去死吧!
一边打着我一边咬牙诅咒着那个该死的混蛋,他妈的!
实在不能怪我,任是谁半个月之内碰到三次以上这种乌龙到让人吐血的事情都会骂娘的!更何况我已经碰到第十二次了!!而且次次的罪魁祸首都是他——那个笑得闲闲的,扮成绝代佳人四处招蜂引蝶勾引采花贼的浑蛋,更可恶的是——他扮成女子之后的妩媚与灵动总和记忆深处那清晰而又模糊的影子那么的……相像……淼淼,你到底会不会回来?
我的心里没来由的一痛,是啊,他的灵魂是淼淼的,身体是赵恒的,但……承载前世今生的全部的记忆呢?谁也不是……那是一个完全的新生命——没有过去沉重的伤痛与爱恋,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而……一个全新的生命,有权利选择所有的爱与不爱……然而,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我竟然完全没有把握能够吸引他爱上我。
自从那日后,他对待我的方式便转为了曾经的方式——时而温柔体贴、时而戏耍捉弄、时而不真不假的调戏轻薄。男人这种生物,总有生理上的冲动,血液中渴望征服的狂野亘古不熄,总希望有越多人爱着他越好,处处留情,却要求每一个伴侣绝对的专一。也许,他只是希望多一个裤下之臣顺便报复一下我曾经的挑衅,但也许,这只是不愿认输的男人别扭的自尊——就像我曾经对淼淼所作的一切的一切……最终只能让事情越发得不可收拾。
若是在那曾经的前世,现在的我定会勇敢前行决不回头;若是他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爱我,现在的我也早已跨出这艰难的一步,但……现在不是过去,一子错,全盘输,在这个时空里,我输不起,我没有退路——我只能小心翼翼的,一步步试探着,如履薄冰的犹豫再三缓步前行。
我已经知道我已无望得到前世的淼淼;我已经不奢望我能找回曾经的赵恒;我已经怀疑我是否能让这只有躯壳的灵魂爱上我。但可悲的是——我承载了三世的记忆,三世的爱恨,三世的悲哀,我不知道自己是放不下淼淼、是舍不得赵恒、抑或是在竹林初见的时候就一见钟情的爱上了他……一个灵魂、一幅躯壳、一份记忆……我辗转了生生死死的时空,却逃不出缠缠绵绵的情网。
情到深时恨缘浅,爱与怨交织成的绳索勒的我的心狠狠的抽痛。然而,高手过招容不得一丝分心——当然我还算不上什么真正的高手,他们这些乌合之众更算不上高手,但总是人多势众,更何况还有真刀真枪。一失神,手上一招“偷天换日”便使得老了,就在那一瞬间,一把长刀急速从早已猜到却不及防范的角度劈来——不好!
然而,头脑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手臂上只来得及浅浅的一痛,便一阵头晕眼花,旋转的世界里骤然一阵腥风血雨——那漫天喷洒的的的确确是殷红的鲜血。
“你们好大的胆子!!!”
头晕脑胀中,一声暴喝响在耳边,莫名其妙的躲过漫天的血雨,当眼前的景色终于固定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他整个揽在怀里,紧的仿佛要把我嵌入他怀里的拥抱中,手臂上的伤口却被小心翼翼的躲开——仿佛宝贝一样仔仔细细的被他保护着。
淡淡的,我原本只有苦涩的心底浮起了一丝……甜蜜。
赵恒,不管你记不记得所有的一切,你我之间终究不是一场独角戏。你,到底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赵恒,告诉我这个答案——你爱不爱我?
垂下眼帘,我默默地看着他因怒气而晕红的双颊,那么的充满生机、那么的……美丽。
走过红衫翠袖的扬州;走过碧波荡漾的西湖;走过云雾飘缈的黄山;走过风生水起的蓬莱……古代没有污染的碧蓝天空下,我迷茫中带着那一点点的希望与他万里同行,坐观潮起潮落,闲看云卷云舒。一路之上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我发现他竟是如此的博学多才,一山一石、一树一木,但凡名山大川、历史人迹,他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虽然早在前世便已知他才学渊博,却不晓得竟是这般博古通今、才高八斗,与我这一脑子铜臭的“专才”自是大大的不同。
那天之后的日子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变化,我们依旧时而扮为江湖豪客,时而充作才子佳人,一路上所遇的事情林林种种,大多都是些他故意招惹来的采花大盗、劫财山贼,如此处理的多了自然我也得心应手了许多,如今多多少少也算得上是个中上高手,遇到事情手忙脚乱的时候已经终于一去不返了。而在无数难于赘言的麻烦之后,我们终于到了五岳之首的岩岩泰山。
而那日没有说出口的疑问在心头盘旋了许多回,却终究没有机会问出口。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一路爬上泰山,我们终于来到了第二高峰上的登极顶。登极而望,俯视群山,他仰首吟诗——换回了男装的赵恒总有一种睨视天下般的傲气,那么的耀眼,让我不止一次的怀疑过,曾经是不是对我的那份爱恋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