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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杰的祭日,所以你才会如此反常?”海看看恢复正常的悠哲,缓缓开口。
“也许吧……”悠哲不置可否。
“在香港混了这么多年,多少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兄弟死在面前,终于明白,有些事永远无法改变的,与其为了死人一蹶不振,不如为了死去的兄弟好好活下去。”海凝视着悠哲,轻声安慰道。
“也对。”悠哲抬头,甩开遮住面庞的黑发,用微微泛红的魅眸看着海,漾起浅笑,“但是,你不觉得可惜吗?刚刚我可是主动投怀送抱哦。”
“所以……”海托起悠哲微尖的下颌,吻住他的唇。
唇片相接,淡淡的咖啡香味溢了开来,象要品尝那味道般,海深深的吮吸,挑开悠哲微合的贝齿,舌长驱直入的在他温热的口腔中探索……
长吻方休,悠哲喘着气,用袖子蹭掉唇边的唾液。
“为什么不拒绝我?”海认真的问道。(雷好象也问过类似的问题也)
“没有理由。”悠哲笑笑,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是怎样回答雷这个问题的。
海没再问,只是默默起身,走向门口……
独自走在街上。悠哲闲闲的感受着阳光。工作告一段落,悠闲的日子总是最诱人不过的。更何况烦乱的思绪也可借此透透气。
回到香港后,身边没有了固定的女友,钱好象瞬间变得没了花法。老实说,悠哲并不喜欢以作家一贯的文学造诣花言巧语来骗女人,与其编得那么辛苦,他乐得用收入的大部分来取悦女友,反正家里又没什么人要养,这么高的收入留着也没意思。
无意间路过一家珠宝店,被橱窗里典雅的钻饰吸引,想不到现在还有这种华贵而不俗气的饰物。
已经为一幅钻石耳环付了钱后,才发现身边根本没有可送的女人。再看手中的耳环,剔透高雅,小小的两颗钻石比为了突出价值而用得大宝石来得雅致而有风情,若这么放着,未免也太过可惜。
主意一定,悠哲当即走进一家美容院,给自己穿了一只耳洞。碎钻在黑发下星点闪亮,别有一番艳丽。
还剩了一只,悠哲拿在手里,思索着要送给谁,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海和雷戴上会比较好看,但是究竟给谁呢?先放着吧,反正也不急。悠哲随手把另一只放如口袋。
“您是纳兰悠哲先生吗?”背后传来男人生硬的语调,悠哲回头,错愕的看着眼前魁梧的男人。
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抵上悠哲的额头,剩下的就是男人冰冷的声音,“跟我走。”
悠哲只得无奈的一笑,别无选择的上了男人的车……
诚哲挂断电话,神色凝重得回头。
“怎么了?”察觉到严重,夏雅菲担心的问道。
“修罗的巫鼠捉了悠哲。”诚哲沉声道,“他们要我通过他提出的新宪法。”
“你说修罗?就是那个掌握着台湾某帮派的议员?!”夏雅菲惊呼。
“就是他,那只老狐狸!”诚哲啐道,“我才不会跟他合作呢!以为捉了我弟弟就可以了?哼,把我们纳兰家当成什么了!”
“可是悠哲……”
“我会在这次会议上让那只老狐狸好看的,但是在那之前得有人配合我去救悠哲。”诚哲沉吟着,忽然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
是了,就是他,早就该想到的。诚哲缓缓拿起电话,拨了骆雷的号码。
与此同时,夏雅菲则用另一个电话打给了欧阳海……
悠哲闲闲的打量着看守自己的两个硬汉。
微甩长发,右耳上的光芒一闪即逝。这一刻,他看到其中一个男人的眼神中,也有什么东西一闪即逝。
如果是贪念,那也罢了。大不了把这副耳钉给他,但是,悠哲了解,在那男人眼中闪过的,不是贪念,而是欲望──对自己的!
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自己一直很有女人缘应该是件好事,可是偏偏连男人缘也好得不得了,到现在仍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吸引了这些同性。若是彬彬有礼的绅士自会放弃,若是痴情的少年,亦会知难而退,要命的就是这些摆明了会来硬的的家伙。何况他们手里有枪,自己赤手空拳呀。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两个男人便交头接耳的商量了些什么,待回过头来看向悠哲的眼神中,已尽是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欲念。
“想不到纳兰家有这么一位燎人的二公子。”一个男人邪笑着,一步步逼近悠哲。
悠哲本能的一步步后退,脑中不断盘算着该如何脱身,哪怕是拖延时间也好。
“我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修罗的手下竟然是这样一帮龌龊的败类。”扯出冷笑,悠哲不屑的讽刺。
“无谓的抵抗是没意思的。”另一个男人冷笑一声,也走了过来。
“有些事做完了是要想后果的。”悠哲又退一步,冷静的说道,“修罗只是想拿我威胁我哥哥,若是事成,他当然会放我走,如果你们现在真的对我做了什么,到时候你们以为你们会有好下场吗?”
“别忘了,我们本来就是巫鼠,事成之后,谁还能找得到我们呢?”
“是吗?恐怕你低估了我们纳兰家的实力了。”悠哲冷笑,心里却在想着老哥的救兵竟然还不到!
雷和海在纳兰诚哲的住宅中打了照面。
“嗨。”雷扬了一下手,“想不到赤宇和神话会有合作的一天呀。”
“彼此彼此。”海淡淡回答。两人间往日的杀气竟因为此时的同仇敌忾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总之,计划就是这样。修罗下面的两个小时间一定会在特区政府的会议室,你们要在这两个小时之内把悠哲救出来,而我在会议上粉碎修罗的野心,没问题吧?”诚哲开口。
“NO PROBLEM。”雷冷笑。好个修罗,竟然有胆绑架悠哲,在台湾待得太闲了吗?
“海……”夏雅菲轻轻的叫了海一声。
“放心,”海淡淡回答,心中亦发誓决不让绑架悠哲的家伙有好果子吃。
妈的,再不来人就真完蛋了!悠哲死命抵抗着撕扯着自己衣服的两个男人。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绝望的滋味。以前就是再恶劣的人都见过了,哪次不是全身而退的?如今竟然让这样两个下流的男人为所欲为!
“乖一点,我们会让你舒服的。”耳边传来男人龌龊的话语,悠哲更加厌恶得大力挣扎着。
“嘭!”门被撞开,下一秒中,两个男人已被分别揪了起来。被海和雷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掉了。
“小子,你够胆,竟然想碰悠哲?”雷看了一眼一衫凌乱的悠哲,一脚朝已经倒在地上的男人跨下踢去。
惨叫声顿时象要滑破空气般得嘶喊起来。悠哲看看雷血腥的表情,忽然了解到这个企图侵犯自己的男人的灾难不会因此而终结。
门外拥进了一帮人,有神话的,也有赤宇的。雷又踢了一脚地上的男人,交代手下运回去好好“伺候”。而黄毛和骆驼则架起另一个准备带回去慢慢玩。
“悠哲,你还好吧,起得来吗?”海和雷走到悠哲身边,海有些担心的问道,雷则只是静静看着悠哲,眼中亦流露出难掩的关切。
蛊惑悠然 13
墓园。
一排排十字架肃穆的立在翠绿的山坡上。放眼望去,只有一个颀长的黑色身影凝立在一座墓碑前。而这唯一的访客,是雷。
“小S。”雷凝视着墓碑,“你走了以后,耳边清净了不少。可是有的时候还真有点孤单。悠哲昨天被修罗的人给抓走,我若是去晚了一步,他恐怕就被人侵犯了。当时我忽然想到了你,还有七年前。”
雷自嘲的一笑,“若是我早到,你就不会死…七年前我也是晚到了一步,才失去了唯一爱过的女人……”
“那不是你的错呀。”背后传来温柔的声音。雷有些愕然的回头,当然听出来是谁,令他惊愕的是悠哲是什么时候来的?!
悠哲站在明亮的阳光下,温柔的看着雷。
“你什么时候来的?”雷打量着悠哲。一身黑色的西服趁得他更白,腰更纤细。
“刚刚。”悠哲微笑,把手上的花束轻轻放在SEIKO的墓前,“JACK曾让我替他来看看小S。”
“你跟他还有联系?”
“我在LA的一个朋友前两天来找我,刚刚好JACK在他妻子的店里打工。”悠哲解释着,又笑着补充,“我的朋友是全美最好的律师,他和他妻子都很关照JACK的。”
“那很好呀,让那小子赚到了。”雷满不在乎的邪笑,捉住悠哲的手,“你呢?被人压在底下的时候,有没有祈祷我赶快出现呀?”
悠哲有些复杂的看着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雷查觉到悠哲的不对劲。
悠哲摇摇头,温柔的眸子凝着雷的邪眸摇曳着,“其实…你很难过吧。刚刚那些话,你宁可说给冰冷的墓碑听,宁可说给不会回答你的小S听,也不愿意对我说吗?为什么在我面前,或者说在所有人面前,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呢?”
“跟你说了,有用吗?”雷放开悠哲的手,转身冷冷道。
“但是,我起码可以分担一点你的痛呀。”悠哲微簇着眉,面对雷 ÷的背影,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安慰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有走过去,从后面紧紧搂住他,想要分给他一点温暖,一点包容。
雷猛的回头,不由分说的吻上悠哲。
不似以往的缠绵,雷唇舌象要发泄某种心情般的狂野霸道…更热…更炽……
此刻当然了解到继续纵容这个失控的男人会一发不可收拾。但是,连被推倒在地时,悠哲都无法拒绝他。如果是平时,是邪恶强势的骆雷,他当然可以毫不犹豫的推开他,只是此刻,此刻…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
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然和雷做了……悠哲把车开回自己住的公寓,几乎是有些踉跄的走进电梯,才靠着墙低低的苦笑起来。不想去想对不对,该不该,反正做都做了,何况身体也没有一点讨厌雷的碰触。
想不到第一次跟男人做居然是在墓园,低头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衫,想必领口下也红了一大片吧,这样子倒象是被好男色的变态老头给骚扰了,还好回来时没碰上熟人……第一次跟男人做这种事,是身体还不习惯的缘故吧,悠哲觉得自己连站的力气都快没了,只想赶紧回家在热水里泡上他两个小时。
下了电梯──悠哲开始后悔自己下了电梯了!是老天跟自己过不去吗?为什么海此时竟然站在自己家门口?而自己现在的样子……海此时也看到了悠哲,当然也包括他衣冠不整的样子,领口露出的吻痕都一并尽收眼底。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等我。”悠哲给海打开门,看着海诧异中带着疑惑与愤怒的眼神,赶忙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反正不是你想得那样。我现在真的很难受,你坐一下,我去洗个澡再把情况告诉你。”
没等海反应,悠哲已经快步走进浴室。这种时候若是不赶快冲一下身体换件衣服,恐怕自己就支持不住倒下去了,哪来的力气再跟海解释?可是如果不解释,很难保海会想什么,会做什么……
热度刚刚好的水冒着白色的雾气,蒸腾起整个浴室。悠哲虽然真的很想泡澡,但是想到海还在外面,只好选择了淋浴。热水冲在几乎遍布吻痕的洁白皮肤上,有一种解脱的舒适,沐浴乳的香味飘起,悠哲却觉得有点头晕……
好舒服,就这样睡到爽为止吧……可是不对,似乎有什么事忘了做。
睁开双眼,出现的当然是海。悠哲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并且身上也穿了浴袍。
“我晕倒了吗?”没有起身,只是淡淡问着海。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海盯着悠哲,缓缓道。
“哦…”悠哲满不在乎的开口,“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