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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
“你干什麽?”
“幸福从此刻永恒。”广告词念著是顺口,不过本来应该笑著说出来的话,被瓶的反应弄的我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的语气说出来的了。
瓶松了口气。
“笨蛋!不要什麽都模仿拉。”说完有些生气的冲进浴室,手上还拿著我刚送的花。
有什麽地方搞错了吗?不同的是……对了,我没有那个环。可瓶是说不让我模仿。但我是希望瓶幸福啊。越想越乱了,什麽啊,电视上播的东西根本不能相信!!最後得出这样的结论,便倒在床上睡著了。
灵兽与我 2…13
就这样日子过的平淡而幸福,虹就像一位长辈一样照顾著我们。而春天,我无数次期盼的春天也在不经意间迈著轻巧的脚步,越走越近了,最後终於到来了。
“春天了,这种个方向的凤就是春天的信号。”站在繁华的街道上,我兴奋跟瓶说著。
“果然还是要回山上吗?”
“恩!瓶也要一起来。”说好了要一起的。
“恩!”
因为在虹这里生活很舒适,所以知道,地上的雪全部融化,空气中有了温暖的味道後我才跟瓶回山里,但在上山的路上并不是熟悉的各种动物的有趣的叫声,而是机器的轰鸣声。心里莫名的不爽。怎麽我的大山变了样子,地上有很多被整片整片压倒的草地。大树被粗暴的弄断。树中央还是很新的参差不齐的端口。让人看了心疼。
再往上走,则看到了“安全施工”的牌子。我心里越来越窝火。怎麽把我的大山弄成这个样子了。施什麽工啊啊啊啊啊啊?!!根本就是闯入别人家里的强盗。
“森”瓶看到情绪激动的我,有些担心的叫著我的名字。
“那是我要用来搭建树屋的大树。”一个大吊车正要对它做著什麽。
我不顾一切的跑过去,抱住大树,一点一点的爬到树顶。一手抓著树枝,英勇状。
“森!快下来,危险。”瓶在下边著急的喊著我。
大吊车停了下来。然後带著锅底帽,白手套,穿黄马甲的家夥走了过来。
“你们快走开。危险!!哪来的野孩子。”
“我不许你们欺负我的大树。”我大声的朝他们宣战。
“妄想狂吗?现在的孩子真是。”
“这是我的家,你们都给我出去!!”
“国家文件都批下来了,你让走我们就走吗?你以为这森林是你啊。有地契吗?”
“那怎麽样?我生在地球,也不能说地球就都是我的啊,快下来吧。”
听他这麽一说,我确实什麽都没有,但是我想保护这片大森林,想让它保持它原来的样子,这有什麽错吗?我著急的竟然哽咽了声音。没法再说话。
“你再不下来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著大吊车又启动了,一点点的接近大树。但我就是不愿动,死都不想动。
“这孩子!!怎麽这麽倔!”
“下边的,把你弟弟弄下来。真碍事。”
“去你妈的。”看见我因为刚才的争吵而难过的样子,瓶竟然骂起人来。
“真是无药可救的小鬼。都去死吧。”吊车前面的铁手牢牢的抓住树干,大树竟然就这样被连根拔起。然後又被放了下来,我也跟著平躺的树干一起落到了地面,大吊车又去对付其他的树了。
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算有拼死的心情却还是救不了一颗大树。不甘心到连眼泪也不听话的流了出来,
瓶在一旁只是静静的陪著我。
“走吧,我们去找住的地方。”我擦了擦眼泪。
“这里我不熟悉,全靠你呢。”
“恩。”如果不再天黑前找到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就不妙了。但因为刚才的事,我还是有些恍惚,但却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四周都是茂密的草地,我受了什麽指引一般钻进了前方的一处草丛里。
是个山洞,一听见响动,便漫天飞舞的会发光的虫子,大群大群的聚集,仿佛流转的广河一般在洞顶,瓶也跟了进来,张大著嘴巴,看著眼前的一切。
“好漂亮。”
是呀,好漂亮。而这一幕似乎在哪里见过,是梦里吧,经常会有梦到过的事情变成现实的时候不是吗?
“这里应该很安全,”
“可是……没有被子。”
我转身出去,瓶也跟了出来,找了一些还算干枯的草,抱回山洞,把一个角落尽量点最的舒服。我们就这样窝在枯燥中,枯草的味道充满鼻腔,让我觉得熟悉而安心。
“怎麽样?”
“恩?”
“睡在草里的感觉。”
“有点扎人。”
不知道为什麽觉得瓶的回答很有趣,笑了起来。然後肚子也跟著叫了起来。
瓶打开他一路拿著的袋子,拿出一个苹果递到我手上。然後自己也拿出一个啃了起来。
灵兽与我 2…14
我和瓶居住的地方,是离施工现场较远的地方,白天,我们找材料搭建树屋,去设下小陷阱抓猎物。晚上,我便会偷偷的做一件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做的事。
“这样不好吧。”
“是他们不好,谁让他们破坏森林的。”
“可如果被逮到就麻烦了。”
“那就小心不要被逮到就好了。”
对於那些破坏森林的大机器,我和我手中的石头没有任何顾及的破坏著。瓶也很卖力气的破坏著,玻璃碎裂的声音,机器和石头碰撞的声音惊醒了看守的人。
“谁?!”
我和瓶丢下手里的石头,慌忙逃跑,之後机器的声音,停了两天。但很快的又嘈杂如常。
怎麽办机器坏了,他们还会弄新的来,这样下去的话,根本就没完没了了。这样不行,那麽到底怎样才行呢?我抓著可怜的已经被我弄的乱蓬蓬的头发不放。
“松开吧,头发又没有错。”瓶似乎看不过我如此虐待自己的头发。
不知道该说什麽,也不想说什麽,起身走进山洞。
想来想去,我能做的似乎也就只有去破坏机器了。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什麽呢?不过我明显觉得自己变的笨了,因为太想守护这个森林。因为他对我来说是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印象里一直是这样的,仿佛姥姥的音容笑貌都还在,只是我看不到而已,所以就算被流氓追打,被老大爷送到警局,甚至被孤儿院的老板当做商品卖掉,我也觉得没什麽,因为这里我可以回来,但如果这个地方没有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的。
半夜我悄悄的起身,不想惊动瓶。可他却还是醒了。
“你还要去吗?”瓶的这句没有赞同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被猜中的话,我习惯不吭声。
“果然。”
“不过这件事要不要去找虹商量商量。”
“这是我的森林我要自己来保护它,而且我们走的时候也根本没有告诉虹。”
“那……一起。”
两人钻出洞口前面的草丛的时候发现,天空正下著雨,春夏交际的森林有种特殊的味道,因为熟悉而觉得特别的亲切。
“不然我们等雨停了再去。”瓶的身子还留在洞了,只从草丛里探出头望著眼前的细雨说。这时天空传来几声干巴巴的雷响。
我就是要借著雷声做掩护,雨水做屏障,这次非要干个侧地,让他们看看我的决心。瓶没再说话,但感觉有些无奈的跟在後面。
“森,我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们这样下去会出事的。”瓶无精打采的嘟囔著。
乌鸦嘴,说什麽啊,但奇怪的是乌鸦嘴却仿佛总是很灵验。
因为泥土被雨淋湿而变的粘腻,走起路来十分困难,鞋子陷在泥土里 反而增加了走路的难度,我索性将鞋拿在手里,光脚走,瓶也学者我的样子跟在後面。
就快到岗地的时候,我们找来了分量足又可以抱得动的大石块。
那群可恶的铁家夥们就在前面了,我不由的加快了脚上的速度,却忽然踩到了什麽,然後整个人被高高的吊了起来,不远处的瓶赶快丢掉石块跑过来想要把我解下来,但却在这时,一道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
“妈的,总算被我逮著了。”两个成年人的声音穿过雨声渐渐的逼进。但瓶依然没有办法解开绳子,躲在不远处的草里藏了起来。
灵兽与我 2…15
“是你啊,臭小子,还记得我吧”这个人……不是那天用大吊车拔树的家夥吗?他那张可恶的嘴脸,不知道为什麽让我印象深刻,虽然是很恶心的印象,说著又拿手电筒朝周围照了照。照亮了我脚下的石头。
“人证,物证齐全,你小子等著吃牢饭吧。”边说边讲我的手困住,然後另一个人把我放下来,我被两个人押著到了屋子里。
临时搭建的房子,灯光昏暗,加之潮湿,屋子里有些发霉的味道。虽然都是建造在森林里的房子,但跟我和姥姥住的那间却是完全不同,一点温暖的气息都没有。瓶一直没有出现,但即使出现恐怕也没办法从这两个成年人的手里把我救出去,因为他们两个完全没有睡觉的意思。边抽烟,边看著我思考著什麽,烟草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似乎被雨阻隔了一般,充满了整个屋子,越积越厚。分外的刺鼻。加之刚才淋雨可能受凉,我咳嗽了起来。
这一咳不要紧,两人的视线更加集中在我的方向。
“这小子……不如我们私下处理了吧。”开吊车的对著另一个人说。
“恩?”另一个人不解的看著他。
“这小子,皮肤白,脸蛋也长的不错,我认识一个朋友,专收这种孩子,价钱很高的。如果你不说出去,我可以给你提成。”另一个人听了也不免动心,但是却有些担心的表情。
什麽?这回换我盯著他们看了,
“这种违法的勾当,如果被人发现了,恐怕要进局子。”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开吊车的人一脸媚态的勾引著另一个人。
“可是……这破坏机器的事总要有个说法吧。”
“那就让他们继续去找吧。”这次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事不宜迟,等到明天人多起来就不好办了,这下又可以去赌场快活了。”说著吊车司机拿出手机,按下几个数字。
时间仿佛跟雨融为了一体,屋内的安静跟屋外的大雨竟然奇妙的融为一体。恰好的烘托著此刻的寂静忐忑跟无聊。
我很想找机会逃跑,但是不仅双手被捆绑,身体也被牢牢的绑在床腿上,更大的原因是那个吊车司机他一直在盯著我,愉快的,充满希望的眼神,那不是看著一个人的眼神,那是守财奴看到钱的目光,贪婪而不知疲倦。不知何时雨渐渐的停了下来,刚才的哗哗声,也变成了稀稀落落的滴水声,是房檐上流下的水滴落到地上的积水里发出的声音。
我渐渐的注意到,吊车司机虽然眼睛看著我的方向,而瞳孔却根本没有聚焦在我身上,於是我使出浑身的力气,默不作声的憋气,希望挣脱开绳子的束缚,而我这样的小动作完全没有被注意到,於是更加的用力,但除了手腕处直接与绳子接触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你在干什麽?”吊车司机注意到我的行为,赶忙过来阻止。
“有了伤说不定会不值钱了。”这句话听的我十分不爽,但就算身子被绑在床腿上,但脖子还是自由的,於是我用力的砸向眼前的男人,正好咂在他的命根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