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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笑着对着薛螭说道;“螭儿;听说你老师是程公,而且也是天天要过去学习对不对?”
薛螭虽不知王夫人找自己是干吗,但听到王夫人如此问,还是乖乖回答;“是;我从七岁就开始跟着师父。”
王夫人一听;心中是嫉妒,但想到宝玉,心中是满满信心,“那你什么时候考科举呀,会不会参加这届科举,姨母这里预祝你金榜题名。”
每次只要别人一知道自己师从程公后,都是认为自己以后一定会考科举当官,可是天知道自己只要一碰四书五经就晕菜,薛螭又一次听到这话,当然是马上否决了,“不是,姨母,我不通四书五经,我和师父学其它,就是人们眼中不那么正统数学之类。我考科举话肯定过不了。”
王夫人一听就觉得这是说假话呢,谁不知道程公是有名大儒,他弟子不学四书五经,这是骗谁呢?“螭儿,你可不要骗你姨母,今天姨母想请你做一件事。你觉得你宝玉弟弟怎么样?”
薛螭听到王夫人说起贾宝玉,心中是极不待见他,但是他也知道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道理,何况面对还是贾宝玉娘,自然是什么好话说什么,“嗯,宝玉弟弟聪明伶俐,比我有灵气多了,我是拍马也比不上。”
王夫人对于赞扬贾宝玉话一向是不漏听,心中也是极为赞同这个说法,宝玉是比薛螭强上百倍,但是想到自己打算,王夫人压下心中得意,“螭儿过奖了,不过宝玉确实是极有天赋,不知如果把他引见给程公,程公能收下他吗?”
薛螭这会总算是知道了王夫人打算,心中虽是觉得师父不太可能看得上贾宝玉,但是现既然王夫人这样问了,自然是不能一口回绝,因此说道,“我可以去问下师父,成不成我就不知道了。”
王夫人听薛螭这样说自是觉得此事十拿九稳,“那你明天就带宝玉去程公那,给程公看看怎么样?”
薛螭这回可不会一口答应,为难说道,“我是想带着宝玉弟弟直接去,可是师父和我说过不让我其他人去拜访他,就算是我兄长薛蟠,来了京城后也是只去过一次师父家,后面就都没去过。”
王夫人听薛螭这样一讲,是觉得薛螭这个程公弟子不是那么有分量,心中是看轻了几分,“我这里准备了点礼物,你明天给程公送去,顺便说下你宝玉弟弟拜师事,看程公说些什么,你再来回我可好?”
薛螭觉得可行,但是他不想担担子,因此说道,“那明日姨母叫上一下人和我去程府吧,我只能把他带到程府大管家那,再多我却是不能了。”说着薛螭把脸憋得通红。
王夫人看薛螭脸都红了,心中是确定这薛螭估计程公眼里是没有什么分量,估计也就是当时走眼了,不好放弃他,所以才让他继续跟着学,想到明天派周瑞和薛螭走一趟,省得他贪墨自己送去礼物,“螭儿,力而为就是,姨母只是想到你宝玉弟弟人聪明想给他找个好师父,将来好金榜题名,封侯做宰。”
薛螭听了这话心中一嗤,管自己和贾宝玉相处得不多,可也是知道贾宝玉是不喜读书,就这样能金榜题名,薛螭表示他是第一个不相信,“嗯,我相信宝玉弟弟,他可是将来会有大造化。”
接下来王夫人又和薛螭寒暄了几句,就让薛螭离开了。
第二天薛螭领着周瑞去到程府,把他介绍给了程府大管家就直接找程公去了,今天本来他是没有课,只是他不想待贾家才过来。
薛螭进到程公院子,早有人送上点心茶水,薛螭就这样坐厅堂内等着程公。
没多久,薛螭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是师父,忙站起来,“师父,你怎么才来啊!”
程公不紧不慢走到座位坐好,慢悠悠喝了口茶,这才开口问道,“不是叫你休息一段时间吗,怎么今天就过来了?”
薛螭苦着一张脸,“师父,我和贾家那些人不是一路,我喜欢他们不喜欢,他们喜欢我觉得很不好。”
“嗯,我知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他们是怎样人,怎么现还这样说。再说你现也不小了,蟠儿也离开了,你现这代表是薛家,你就这必要人情往来是不能少,你就算再不乐意,也要给我面子上端着。”程公徐徐说着。
薛螭扰扰头,气呼呼说道,“我知道,师父和我说过,哥哥也叮嘱过我,可是他们真很坏,天天不干正事,还想拖着我,他们邀我出去,还要我出银子,还带我去那种地方,我不想去就说我不是男人。”
程公听了这话,呛了一下,他是知道薛螭有什么说什么,可是没想到他这么没遮拦,“咳咳,你怎么说话呢,外面也是这样没遮没拦?”
薛螭凑到程公身旁,嘿嘿一笑,“当然不是,这不是只有师父和我两个人吗?外面我就算再不喜他们也只是不说话而已。”
程公轻敲了下薛螭头,“算你还知道事。”程公看着眼前孩子一脸不高兴样子,“说吧,这是怎么了,怎么不高兴,谁惹你了?”
薛螭不高兴说道,“还不是我姨母,师父知道贾宝玉吧!”
程公点头,“知道,当年他出生时候传得沸沸扬扬,说是衔玉而生,我是不信,含着玉出生,那玉多大,小了不得咽下去,大了怎么含得住?”
薛螭显摆说,“师父,我见过,有鸽子蛋大小。上面还刻了字,正面是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永昌;反面是通灵宝玉,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看上去很是不凡。”
程公不接他话,直接问道,“是吗,那也不是你。你倒是说说和我提起他要干什么?”
薛螭拍了下自己头,“哦,是我姨母叫我引荐贾宝玉给您,想让您收下他。”
程公瞪了眼薛螭,“你是怎么回,什么事你都敢揽身上?”
薛螭忙叫冤,“我现和妹妹住贾家,能怎么办?只好带着贾家管家走一遭,现估计外面候着呢?难道没人来回您?”
程公稍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区区一个管家,难道我是什么人都能见到吗?这贾家也是太不知所谓,让人把他打发走就是了,难道我还真要见见不成?”说着吩咐人去把贾家管家给打发了。
薛螭一旁像小鸡似猛点头,“对,就是就是,师父岂是能随便见到。”
程公瞥了眼薛螭,“你这个小滑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估计这贾家派管家上门少不得你推波助澜,少那得瑟。这贾家是怎么惹到你?”
薛螭嘿嘿一笑,“师父英明,我就是不喜欢贾家。那人眼睛都长到鼻子上头去了,看人都是不带眼。我就是舅舅家住了几年也没有贾家住几天难受,都是什么玩意。”
程公知薛螭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人,听他这样埋汰贾家,明显是相当不待见贾家,这才几天功夫,这贾家真是龙潭虎穴不成,“说吧,这贾家哪犯了你忌讳?”
薛螭见程公问,马上就是一阵吐槽,“这贾家真真是没有规矩。这贾家主事就没一个顶用,不是成天无所事事,就是道貌岸然,真有本事我是没瞧见一个。再说这贾宝玉吧,少说也1岁样子,怎么还天天内帷转悠,成天不是缠着这个姐姐就是围着那个妹妹转,这长久下去,妹妹名声该怎么办啊!还有这下人也是一个个骄横得很,说什么我和妹妹是上门打秋风破落户,我们明明是自己用自己,给了银子好不好……”
这薛螭说起这几天贾家见闻,那是噼里啪啦停不了嘴,整整讲了半个多时辰才住了口。
程公看薛螭总算停下喝水,看样子还要继续说下去,忙阻止,“好了,我知道你对贾家诸多不满,可是你才住进去几天就这样说,可见贾家是有其不对地方。但是你我这说不要紧,要是外面,你敢露出一点口风,你就等着被削吧,说你忘恩负义都是小。别人不知道,难道你好不知道你和你妹妹为什么住进贾家,是为了避祸,这贾家给了你庇护,你却这样说,实不是君子所为。我以后不想听你说了,就是让我知道你私底下抱怨,我可是要罚你。有什么你给我放到心里去,就是再不满贾家也不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外面就是听了贾家坏话,你都要给驳回去,你听到了吗?”说着程公语气十分严厉。
薛螭也知道自己是过分了,可是想到这几天贾家听到闲言碎语才一时忍不住说了出来,现听程公这样说,心中虽然是不怎么乐意,外面还要维护贾家,但他一向听话,乖乖说道,“知道了,师父,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但是外面我还要说贾家好话啊,这太难为人啦!”
程公看薛螭这样,叹了口气,“好吧,你可以不说贾家好话,但你绝对不能去说贾家坏话,多别人问你时候,你不开口就是了。但是你今天说了这么多贾家坏话,我却是不能不罚你,为了让你记得谨言慎行四字,你回去把《礼记》抄上1遍。”
薛螭听了这话,顿时苦着一张脸,“师父我又看不懂《礼记》,你叫我抄,我也是记不住呀!”
程公可不管薛螭,“我知道你理解不了内容,可是你死记硬背也要给我记住。好了,你回去吧,什么时候抄完,你再过来。”
薛螭看了眼程公,知道程公很坚决,只好乖乖应是,“知道了,师父,我会抄好。师父,我走了。”
程公点点头,看着薛螭离去,叹了口气,真是个不让人省心孩子。
正文 50第四十九章 道 理
薛螭从程府回去后;就关自己院子里罚抄,日日写个不停,如是过了1日才将将写完。
王夫人本看到周瑞回来禀报说连程公面都没见到;就心中极不高兴,当看到薛螭被罚;王夫人心中也是暗骂了声活该,但转眼王夫人心中却是怪上了薛螭。你说你没本事也就算了,自己受罚也就是了,还害得程公连礼物都没收;见都不见宝玉,肯定是这薛螭没用;才害得宝玉失去了这次机会。王夫人相信如果程公见到宝玉,肯定是会收下宝玉,如今因着薛螭,宝玉失去了一次机会。王夫人因此对薛螭是看不上,连带对薛好也淡淡。
薛螭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等到一罚抄完就颠颠跑到程府去。
薛螭呈上这几天成果,“师父,我抄好了。”
程公随意翻了下,看字迹工整,厚度也有那么多,同时也知道薛螭不敢这方面耍小聪明,满意点头,“嗯,不错,看出来你还是用心写。”
薛螭看程公这样,知道这事是揭过了,“师父,我抄得还用心吧!”
程公把薛螭抄写《礼记》放下,“用心那是应该,如果你不用心,我该再罚你。”
薛螭听程公这样一讲,脸垮了下来,“师父,我知错了。”
程公不理,问道,“你是真知错才好,那我问你,从中你体会出了什么?”
薛螭想了下,“虽说我不是很懂《礼记》内容,但是我知道做人要谨言慎行。像我前些日子那样却是要不得。我这还受着贾家庇佑,就说贾家不好,真是不该。我纵是再看不惯贾家,也不能从我口中说出。”
“不错,你能认识到这点就很好了。我知你心中不忿,这贾家人想拖你入歧途,这下人也是个个势利眼,可是你觉得你却不能说一句坏话,还要维护其脸面,是不是觉得很憋屈!”程公此话虽是问句,却是肯定语气。
薛螭看了眼程公,低头不语。
程公看薛螭这样知道自己是说对了薛螭心思,知道薛螭虽是受了罚,但心中绝不是赞同,只好语重心长说道,“螭儿,你这般不依不饶,又能得到什么呢?难道说了贾家不好,你就心里痛,那些人就不再说闲话,你也只是逞一时口舌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