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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役被弹片打伤了眼睛,差一点就成了瞎子,现在已经以不能视事为由坚辞不就了。朝廷后选任的三个宗室知道了消息,全都托病请辞,”李鸿章说着,嘴角隐隐现出一丝笑意,“荣禄没办法,让叶祖圭先暂时署理北洋水师提督,水师诸将这回倒给老夫提了个醒,至于这北洋船政大臣么,不妨也照此办理好了,老夫就不信孙纲把命丢在了朝鲜!”
李鸿章坚信孙纲未死,不如说他是心里不甘心一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就此英年早逝,在企盼着他能够平安回来。
可此时的孙纲,在干什么呢?
掉入水中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跌进了寒冰地狱。
那种冰冷刺骨的寒意,让他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在这个目前还是冬天的季节里,即使是体格最强壮地人,面对这个时节,想要冬泳,也得好好思量一番才行。
而他居然就这么跳进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他仿佛又回到了温暖地家里。
见到了娇妻爱儿。
“你爸爸可坏了,你的第一声哭他都没听见,咱们不要他了好不好?”他看见爱妻在逗弄自己的儿子,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看着自己的眼神中,满是浓浓的爱意。
他看见,孩子在向他伸出稚嫩的小手。
眼看着孩子在摇篮中香甜地睡去,他冲动地搂抱住了她,她含羞带笑地倒在了他怀里。
“你轻一点儿,别弄醒了孩子。”她娇嗔地说道,
“连孩子的东西你都抢,坏蛋!”她被他吮吸得兴奋起来,那温软丰腴的娇躯在不住地颤抖着。
他紧紧地搂抱着她,双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肆意感受着她带给自己地温暖。
那暖到了心里的感觉。
突然间,孙纲意识到,自己现在并没有在家里。
他记起了那一场又一场地战斗。
记得哪本书上说过,人临死的时候,会出现幻觉。
看见的,是自己在人世间最为眷恋的东西。
就象安徒生笔下的,那个可怜的卖火柴的小女孩。
而自己现在,已经出现了幻觉了。
他现在最想见到地,就是爱妻马和自己地孩子。
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死了吗?
可是现在,为什么自己地感觉那么真实呢?
在她不断的拥吻和爱抚中,自己象一头小老虎一样的,冲进了她的体内。
那突破了某种障碍的感觉,真是太美了。
还有她带给自己的那令他兴奋莫名的震颤。
那充满爱意的吻,和紧紧贴在一起的温柔眷恋。
那柔柔的女儿柔情,让他的全身都融化在了爱意里。
能这样死去,他已经很满足了。
只是想起自己的未竞事业,他的心里充满了惆怅。
自己现在,已经一点冷的感觉都没有了。
天堂到了吗?
为什么,她还在紧紧地搂着他,难道是要生死和他在一起吗?
他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
在他的怀里,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如瀑的黑亮长发披散在了她雪白晶莹的胴体上,显得说不出的诱人与美丽。
他轻抚着她的长发,充满怜惜地看着她,也许是上天可怜他们俩,才让他在最后的时刻,和她在一起吧?
可能是觉察到了他的动作,她的身子微微一颤,轻轻抬起头来,孙纲看见了她的样子,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仿佛一轮明月从眼前升起,照亮了无边的黑暗,那久违了的熟悉的俏脸,正带着晶莹的泪花望着自己。
“你总算醒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孙纲感觉到一阵眩晕,他好容易才让自己回过神来,怎么会是她在自己的怀里?
“舜姬为救大人,不得不这么做,”她定定地看着他,“不管大人是不是看得起舜姬,此生此世,舜姬此心此身,已属大人。”
孙纲活动了一下似乎还有些不灵活的手指,知道了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
为了让已经差不多冻僵了的自己能够醒过来,这个姑娘用她的身体把他自己暖了过来,而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一刻“趁机”占有了她!
看着自己和她的双腿间似乎有斑驳的血迹,孙纲不由得在心里痛骂自己,人家在救自己,而自己竟然对她做了这种事情!
“我把你弄伤了,对不起。”孙纲看着那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迹,暗暗吃惊自己冻僵了的时候做这种事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她刚才一定十分痛苦,他看着她,不由得心生歉意。
她好象很奇怪他怎么说了这么一句,看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腿间的血迹上,不由得羞红了脸,但仍然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之色,“只要能救大人,舜姬什么事都愿意做。”她说道,
可是,你老公不会就在外面看着吧?孙纲一想起她已经嫁人了,心不由得扑通扑通直跳。
(一百五十六)漫漫归乡路
虽然经过了金舜姬的身体的温暖,孙纲的身体现在仍然十分虚弱,和刚刚的漏*点表现不同,现在的他觉得全身象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虽说他这条命是捡回来了,但也算丢了小半条,现在他连动弹都费劲,如果现在再和日本人拼刀,那死的恐怕就不知道是谁了。
看他已经恢复了神智,金舜姬轻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将他的身子裹在厚厚的兽皮里,又给里面塞进来一个热乎乎的皮制热水袋,让孙纲感觉自己象是回到了少年时代,生病了在被窝里接受女孩子们的照顾一样。
她在他面前麻利地换好了衣服,盘起了自己的长发,深深地瞥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
孙纲打量了一下自己呆的地方,这是一间小木屋,自己的装备,两支“竹节炮”,一柄斧头刀和两颗手榴弹以及四个弹夹都挂在了墙上,屋子的正中是一个铜火盆,里面全是烧红的煤炭,让整个屋子里温暖如春,窗前的一张木桌上放着铜灯台和铜碗什么的,孙纲看到自己的衣服和一些兽皮一起挂在了墙上,想起刚刚那香艳无比的销魂时刻,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烧。
她不是嫁人了吗?为什么还是处*女呢?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一个十分不该想的问题,立刻把思路又拉了回来,这时门一开,金舜姬捧着一个砂锅走了进来。他冷不丁看见她,好象感觉到让她看穿了自己刚才心里在想着什么一样,脸烧得更厉害了。顿时额头汗下。
她看见他地样子,立刻将砂锅放到了桌子上,来到了他身边,关切地看着他,用手轻轻拭去他额头的汗水,在确定他没事后,她把砂锅的盖子揭开。取过一个铜碗。给他盛砂锅里地汤,一时间小屋内香气四溢,孙纲立闻出了炖鸡的味道,这些天一直没有正经的吃过一顿饭,冷不丁这么一刺激,口水立刻流了下来。
她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口水长流的样子,把汤给他端了过来,用勺子舀了一勺。轻轻地吹了吹,开始一勺一勺的喂他。
这么大还让人喂。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实在难以忍受鸡汤的诱惑,就不客气地在她手上喝了,微微有些发烫的浓浓鸡汤进到了肚子里,让他地精神不由得为之一振。
看着他象个贪嘴地孩子一样把鸡汤喝完,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亮,孙纲看着眼前的她象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一样照顾着自己。一下子想起了家中的爱妻。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叹息。
她对他的情意,他现在是深深的体会到了。
可以后。他该怎么同时面对她们呢?
“大人感觉好些了?”她看他又有些心神不定地样子,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孙纲点点头,看着她说道,“别叫我大人了,好么?”
她微微一愣,象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一红,“那我该怎么称呼?”她地眼中闪过一丝顽皮的光亮,说道,
“叫我孙纲,或者敬茗。”孙纲说道,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称呼自己象称呼老爷一样。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好,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她微微一笑,说道,
“你怎么找到我的?”孙纲问道,他现在很想知道她是怎么把他救下来的。
“在河里啊?舜姬也想知道大不,敬茗是怎么掉到河里的,”金舜姬说道,“我们路过那里,发现河里一匹战马在用力地把一个人往岸上拖,我们赶过去把人和马都救上了岸,我这才发现,那个人原来是你。”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拭去眼角地泪水,可能是又想起了他在水中地情景,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当时,真地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孙纲能想象到自己当时是一副什么模样,她一定是吓坏了,所以才不顾一切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他,把他救了过来。
孙纲有些冲动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温软的手指,她很自然地让他握着,眼睛里全是幸福和满足。
“这里是哪儿?”孙纲问道,经历了这么多次的战斗,他已经学会了在什么时候应该关心什么。【小说下载网﹕。。】
“这里是我们的一个营地。”金舜姬告诉他,日本侵占朝鲜全境后,来不及撤到中国的朝鲜军队和一些朝鲜民众组成的义勇军就在本国和日本人打游击,金舜姬和一些在朝鲜为中国服务的情报人员及商人也加入了进来,他们一直在这里转战,现在听说中国和朝鲜的联军在牙山一带登陆,他们想赶过去和中朝军队会合,结果正好把孙纲救了起来。
“听说北洋水师这些日子一直在这附近地区炮击倭寇,”在知道了孙纲弄的这次登陆是怎么回事,金舜姬对他说道,“并救走了数百名中国勇士,倭寇害怕炮击,已经从这一带撤走了。”
孙纲知道后略略能放下心来,听她这么说,北洋特攻队的大多数队员应该都已经脱险了,这一带应该暂时不会有日军前来,他正好可以抓紧时间让自己赶紧恢复。
在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孙纲很快恢复了体力,能够自由走动了,当看到他把那把斧头刀挥得呼呼生风的时候,金舜姬也很吃惊,眼下的孙纲已经不是那个需要她赤着脚拎着双刀来保护的文弱官员了。
孙纲看见她在用一把缴获来的日本武士刀,不由得奇怪地问道,“你的双刀呢?”
她的眼中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我送给他作为信物了,他一直带在身边,倭寇进攻元山,他和战舰一起被倭寇打沉到海里去了”她看着他,轻声说道,“他小时候命很苦,被倭寇抓去做苦力,逃跑时被抓回来,打坏了那里他后来参军,想把日本人赶走,他对我一直很好”
孙纲恍然大悟,他歉疚地看着她,很遗憾自己怎么问了这么个问题。
又在朝鲜义勇军的营地里歇了几天,义勇军的统领们知道了孙纲北洋船政大臣的身份,对亲自率军援朝的他全都肃然起敬,专门为了让他休息身体而多在这里停留了一阵子,义勇军的侦察人员这些天一直在注意日本人的动向,据他们说的,日本人在中国的军队已经全部撤回了朝鲜,中国军队乘胜追击,也进入了朝鲜境内,日军还在不断南撤,义勇军的统领们商量后准备南下和本国军队会合,让金舜姬护送孙纲北上寻找中国军队(这帮人可能看出来了他们俩的关系“不一般”,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他们决定不多派人“碍手碍脚”了)。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孙纲和朝鲜义勇军们依依惜别,同金舜姬一起,骑着马踏上了北返归国之路。自从他穿越到了这个时代,对“马”这种和后世跑车“一个价”的交通工具一直是不会用滴,在金舜姬和朝鲜义勇军们的帮助下,几乎把屁股摔成了八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