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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让人闯进来好几回了,我们个人的安全一直没有有效的保证,我的北洋商贸集团也是一样,上次也有重要的人被日本人暗杀了,害得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补上这个缺,这年头人才不好找的。”马说道,“我决定了,建立北洋商贸集团保安队,这个组织结构和你那两个队全都一样,对了,武器和训练你提供啊,人干脆也从北洋陆军里出得了。”
孙纲眨了眨眼睛看着她,思维一时间陷入了短路。
“看什么看,我们这就叫打虎亲兄弟,上阵夫妻兵,多好啊。”她满不在乎地说道,
“也好,不过,如果将来,我要把这些不是军队的军队全都变成中国的国防军,你可别心疼啊。”孙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得笑道,
“到时候你是总统我是总理,我还心疼什么?”她回答道,就象这事已经就这么定下来了一样。
孙纲听得一头黑线,女人的野心要是膨胀起来,比男人要可怕得多。
几天后,朝廷“裁军”的谕旨果然下了,“各省旗勇,绿营,练勇,防营,非紧要守地,其久无训练虚费饷械之兵,著即一律裁汰,北洋陆师虽克复朝鲜,然暮气沉沉,縻军失机误战纵敌之处甚多,更有变节投敌弃战者,著除旅、大炮台守兵外,一律即行裁撤,所有武职即行开缺,不再留用。”
朝廷这一刀,切得还真是狠啊!
日本人弄的那个“宣传战”所产生的恶劣影响,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完全消失。
北洋陆军从此从大清帝国的陆军编制当中完全消失了!
一支还算能征惯战的部队,就这么被这个昏愦腐朽的朝廷在一班书生的鼓动之下被不分清红皂白的裁撤了。
虽然这对孙纲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段芝泉已经到孙总办那里去报到了,”江穆齐对孙纲说道,“他还举荐了几个人过来,一个叫冯国璋,直隶河间人;一个叫曹锟,天津人;还有一个叫吴佩孚,山东蓬莱人;我让人查了一下他们的履历,都还不错,所以都留用了。”
孙纲正喝着茶,听了这几个名字,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一个没坐稳,差点没从椅子上滑到桌子底下。
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北洋军阀,现在全跑到他这儿集合来了!
“奉军的张统领也被裁下来了,他上次前来投奔大人,大人正好外出,我也让他拿着大人的名帖去孙总办那里报到了,他自己说他和孙总办也很熟的。”江穆齐奇怪地看着孙纲,不明白他的表情为什么忽然会变得这么夸张,自己刚才没说什么多余的吧?
孙纲的脸上仍然是那种怪异无比哭笑不得的表情。
段祺瑞,冯国璋,曹锟,吴佩孚,张作霖,北洋军阀还有谁没来报到的?
五大北洋军阀现在都在孙中山手底下混饭吃,还真是热闹啊!
他们五个,和孙中山凑在一起,会产生什么样的“蝴蝶效应”,现在还真就不好确定。想到历史书里写的他们哥几个当年打的你死我活头破血流,那可不是一般的热闹,眼下却全都在一个部门“共事”,这件事本身看上去就象是一个大笑话。
(二百三十三)袁大头演的“节目”
“这几个人的情况你有么?给我简单说一下。”孙纲对江穆齐说道,
江穆齐找出了冯国璋,曹锟,吴佩孚的相关资料,给孙纲大概讲了一下,孙纲这才知道,这些在后世的很多书中和影视作品中被当成“反面人物”的“北洋军阀”,其实都有着不为世人所知的“传奇经历”。
就拿1859年出生的冯国璋来说,他天资聪颖,幼时入私塾读书,22岁入保定府莲池书院就读,后来投笔从戎(这一点和曾国藩、李鸿章和左宗棠一样,都是书生从军起家的),是天津武备学堂第一期步兵学员,1893年入淮军聂士成麾下,甲午战争中随聂士成部转战于朝鲜和辽东,表现十分英勇,而且颇有胆略,很得聂士成的器重,甲午战争结束后因功被授了个候补知县,在第二次对日作战的丁酉战争中,他招募长白山猎户组成团练,加入刘铭传的北洋陆军对日军作战,屡立战功,被刘铭传任命为步军前营统领,本来如果不出意外,以他在丁酉战争中立的功劳,他应该还会再升官的,可没想到朝廷一声令下,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北洋陆军就这么给撤了,他所有的功劳和以前奋斗的成绩全都化为乌有,灰心丧气的他准备拿着那点可怜的“遣散费”辞别刘铭传回老家,段祺瑞和他一直关系很好,段祺瑞这时已经在江穆齐的劝说下加入了东省铁路护路队,任铁甲车队(炮兵)统领,于是就找到了他。要他也加入东省铁路护路队,可能是段祺瑞看出来了这个“护路队”将来会“很有前途”,不知和冯国璋说了些什么,冯国璋就来了,而且把曹锟和吴佩孚也给拉了过来。
曹锟和出身大户、书香门第的冯国璋不同,这小子按后世地标准,绝对是“根正苗红”、“苦大仇深”的“红三代”,他1862年出生于一个贫苦的船工家庭,因不甘心一辈子穷困潦倒受人欺凌。于是立志从戎,20岁时入天津武备学堂学习,后入马玉昆部毅军为哨官,甲午战争时随军入朝作战,虽然没有立下战功,但是在同日军的交战中,积累了很多作战经验,后来经亲族曹克忠推荐,入刘铭传的北洋陆军,任步军右营帮带。在丁酉战争中因为表现出色,升到了统领,他性格憨厚,爱好武艺,豪爽仗义,与人无争,而且爱结交朋友,和冯国璋、段祺瑞的关系都很好,所以段祺瑞也没忘了把同样“失业”的他给拉了过来。
吴佩孚则是他们当中岁数较小的一个,出生于1874年。和冯国璋一样,也是以书生的身份从军,他22岁就考中了秀才,次年因得罪家乡豪绅,被革除功名并受到了“通缉”,据说他逃到北京后因生活衣食无着。不得已靠卜卦算命(想不到这个大军阀竟然是“易道高手”。居然还会干这个?)来糊口,后来在天津投军从戎,先入天津武备学堂学习,后入淮军聂士成部,甲午战争中随军入朝作战,他假扮过间谍,冒险混入日军后方刺探情报(也是牛人啊!),绘制日军布防图。立下战功。曹锟知道后十分佩服,两人遂结为莫逆。后来随曹锟进入北洋陆军,丁酉战争中他亲率侦察部队在敌后骚扰,搜集了大量地日军情报,为清军后来取得战斗的胜利做出了好多贡献,当然了,他为此也付出了相当多的代价,有好几次都差点被日军抓住,他有一次还是假扮成朝鲜妇女才逃脱。|| ||还有一次在战斗中身陷敌营,他杀了个日本军官换上了对方的衣服才逃了出来,结果归队时忘了把这身衣服脱掉,挨了自己人的枪子,险些小命不保。曹锟做统领的时候他是帮统,曹锟的副手。这次北洋陆军被裁,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好事不能忘了兄弟”的原则,曹锟来的时候也把他给带来了。
听完了这“北洋三杰”的“传奇经历”,孙纲有一种恍如梦中地感觉。
自己在后世,上哪儿知道,这帮北洋军阀还有这么多的故事啊!
照现在了解的情况来看,这三个人都是非常难得的人才,别的不说,他们都是从“最基层”干起来的,又都出身于正规的新式军校,接受的是先进的西方军事思想,而且都经受过真正的战火地考验,因战功一步步升到了现在的位置,尽管他们在后世的名声都很不好,但现在,历史的进程已经被孙纲改变了,如果能对他们进行适当的引导和安置,让他们为自己所用,成为自己麾下的得力战将,他们变成军阀地可能性,应该是很小很小了。
如果不是自己把他们都“收容”了,那他们会去哪里呢?
历史书上写地,他们当年可都是袁世凯手下的啊。
袁世凯?
孙纲不知怎么冷不丁想起了这位袁大头先生,丁酉一役后听说他一直在养伤,朝廷因为念及他的功劳。已经补授他为直隶按察使,“俟足疾稍复,即行就任”。
不是说他的双腿都被炸断了差点截肢了吗?都这样了朝廷居然还给他实职,这是怎么回事?
孙纲对江穆齐说了袁世凯的事,江穆齐听了不由得微微一笑,说道,“大人一心谋国,作事从不为自己考虑,所以当然想不到这其中的关窍了。”
“这里头还会有什么说道儿不成?”孙纲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一愣,
“当初孝乌甫入北洋,听得大人亲率北洋特攻队500勇士及朝鲜义军,实施登陆敌后作战,孝乌钦佩之余,对大人此举甚是不解,”江穆齐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起了孙纲的那次“著名”地“敌后登陆作战”,“此一战固可扭转战局,但为大人自身考虑,其中险恶之处,实为不可想象。兵凶战危,枪林弹雨之中,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一旦大人不幸殉国,或是身受重伤,成为终生残疾,大人还能够象现在这样,继续自己地大业吗?”
“我现在已经认识到了,你就别窝囊我了。”孙纲让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由得嘿嘿一笑。
他知道江穆齐这是在好意规劝自己,但他还是不明白江穆齐说这番话的意思和袁大头当直隶按察使有什么关系。
“朝廷当然不会把如此高地官位授给一个身有残疾之人,”江穆齐又说道,“朝廷既然已经下达了任命,就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袁氏根本就不是残疾人。”
“你的意思是”孙纲看着他,好象明白了什么。
袁世凯可能在战争中根本就没受伤,或者说只是受了一点轻伤,而故意让人夸大传说成是“双腿俱断”的重伤!
他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保全自己!
他可能已经预感到了在朝鲜会发生一场恶战,为了能让自己离开战火纷飞无比险恶的战场保住性命,他干脆演了这么一个“节目”,“身负重伤,部下负之,力战得脱”,不但堂而皇之的离开了朝鲜保全了自己,而且还赚到了战功和声名!
朝鲜当时已经落入日本人手中,谁还会顶着枪林弹雨去查他说的是真是假吗?
真T***不是一般的高啊!
袁世凯这一手,比起来不战而逃然后不得已服毒自杀的刘超佩戴宗骞等人来讲,可以说高明得太多了。
“孝乌派人暗中打探过,袁氏腿部仅为弹片所划伤,受创甚轻,”江穆齐说道,“因是坊间传言,他后来又上书自陈,也没有人说他什么,荣相反而称其为不可多得之员,皇上遂以有大功于朝鲜,力战拒敌,虽败亦荣嘉奖,后又经翁师傅和康南海等力荐,授以直隶按察使之职,皇太后特准假三月,让其养苛,赏赉优渥,可谓荣极一时。”
“原来如此。”孙纲点了点头,心下不由得暗生警惕。
这个袁大头,看样子果然不是个简单人物啊。
“孝乌以为,袁氏此人志不在小,然观其行事,殊不磊落,仿佛操、莽一类,”江穆齐对孙纲说道,“根本无法同大人相比,此人若为我们所用,亦需时时防之。”
“说的是,”孙纲说道,“这个人心机诡诈,城府极深,有些地方和荣相有的一拼,端的是个危险人物,我们应该严加提防才是。”
(二百三十四)和袁世凯做比较
“不过目前他还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利于我们的举动,”江穆齐说道,“此人极善专营,听人说他私下里议论,对大人评价极高,常欲和大人一见,只是未得其便,现在战事已息,我想他很快就会找机会来拜见大人了。”
“是吗?”孙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