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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和乾隆两位大帝对中国思想领域的“文化大清洗”,是他们一生最大的污点和罪行。
而光绪皇帝在位期间,能够下诏允许报纸“指陈利弊”、“中外时事,均许据实畅言,不必意存忌讳”,这样的胸襟和气魄,是康熙皇帝和乾隆皇帝根本不能比的。
就象祭文当中说的,如果光绪皇帝变法时不是一意求快,而是得到老成持重之人辅弼,走一条稳健的道路,中国可能就是另外一番样子了。
那样的话,对广大的黎民百姓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
最起码,中国不会经历“内乱”和“外侵”的双重痛苦。
(三百九十七)“农业部长”孙中山
在两宫下葬完毕后,中外各种报刊媒体都进行了广泛报导,而李鸿章随后又以“华夏共和国执政”的国家元首身份向全国发布通告,说明“天下万民,无论满汉,皆炎黄之裔,当不分尊卑,亲如一家”,这样一来,果然收效甚显,孙纲最为担心的满族旗兵暴乱的事,并没有发生。
这样一来,对他以后改革军制,重整全国的陆军的行动,就少了许多的阻碍。
在“华夏共和国”成立后,各国使节纷纷前来道贺,并递交国书,表示承认“华夏共和国”zf为中国唯一的合法zf,“华夏共和国”从此取代了清朝在国际社会中的地位,也得到了世界其它国家的承认。
对于清朝和西方列强签订的不平等条约,国内有很多人都希望借此机会不与承认,或者同列强修订条约,但是李鸿章和他们政务院“八大参政”商议后,大家都认为“国家甫定,国力未充,若此时贸然废约启衅,徒增祸乱,与事无补”,“莫若忍辱含愤,奋起直追,以期富国强兵,十年之后,抬头相见,再图收我利权”,李鸿章考虑再三之后,决定还是先承认清朝和列强签订的各项不平等条约,“以与友邦敦睦为基础,求与泰西各国相安无事,为国家求得养息之机”。
李鸿章做出这个决定,内心其实也是很痛苦的,他也知道,这样做会挫伤很多人的爱国之心,但他又不能不这么做。
毕竟,国家之间的地位,是由国家实力决定的。
以中国目前的实力,尚不足以与列强抗衡,无论民气如何高涨,民心如何思奋,有些事情。不是光有民心民气就能解决的。
在“两宫国葬”之后不久,产生的“稳定效应”就慢慢显示出来了。
在“己亥之乱”刚刚爆发的时候,清朝驻蒙古的乌里雅苏台将军和库伦大臣一开始支持满清王公亲贵“讨逆”(蒙古还有“蒙古八旗”),但在“讨逆军”迅速失败地情况下开始犹豫观望起来,在俄军大举入侵东北之后,蒙古方面一度有倒向沙俄的倾向(俄国人在蒙古王公当中“活动”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但由于中**队大胜俄军,蒙古方面马上就断了“亲俄”的念头,想加入新成立的“华夏共和国”又怕因为和从前和满清太“亲密”的关系遭到“清算”,现在,当“两宫国葬”的消息传到蒙古之后,蒙古方面终于放下心来,对外发表通电“拥护共和”,表示“蒙古接受中国管辖,不管中国政体如何变更。蒙古都是中国领土”,并宣布“蒙古八旗”军队“改旗换帜”,听从中国zf地调遣。
继蒙古之后。****地方zf也宣布“****为中国之一部分,虽中国中枢更迭,国体有变,****为中国之土不变”,并和蒙古地方zf一道,派员到北京“共商国是”,中国由此避免了一场********的危机。
但这也让孙纲明白了,如果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做后盾,中国就不可能保住现有的国土。更别说有一个和平安定的发展环境了。
曰本人说地那个“强兵”是富国之本。以“强兵”为先。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地。
“华夏共和国”中央zf成立之初。因为“己亥之乱”地关系。原先地前清官员大多星散。新地国家机构成立之后。只有少数官员回来“报到”。在这种情况下。李鸿章和“八大参政”商议后。决定从各省调集“能员干吏”充实中央zf。孙纲地军务部也不例外。除了少数几位原先兵部地官员。其它地人都是从四洋海军和其它各省军事部门抽调地。这样一来。好处是孙纲可以通过他们了解其它各省地军备情况。坏处是这些人各地都有。相互熟悉并掌握自己地工作还得需要一段时间。
而孙纲最先做地一件事。就是把北洋军情处升级为全**情总处。隶属于军务部。将这个情报机构地职权范围扩大。并将北洋军情处地总部从旅顺迁到了北京。
当然了。因为他以后得在北京安家了。所以顺便也把家都搬了过来。
由于国家刚刚步入正轨。需要很多各方面地人才。因此自己手下地这些能人。现在都有了用武之地。
孙纲把孙文调进了京城。本来想向李鸿章举荐他。让他担任铁路部地部长。由他负责全国地铁路事务。让孙纲想不到地是。孙文居然不想再干铁路了。而是想振兴中国地农业!
孙文的回答可是让孙纲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国父中山先生居然对农业感兴趣,确实是让孙纲想象不到。
更让孙纲想象不到的,是李鸿章居然给了他“答案”。
因为,李鸿章拿出来了孙文当初写给他的信,孙纲看后才明白了过来。
“夫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不足食胡以养民?不养民胡以立国?是在先养而后教,此农政之兴尤为今日之急务也。且农为我中国自古之大政,故天子有亲耕之典以劝万民,今欲振兴农务,亦不过广我故规,参行新法而已。民习于所知,虽有更革,必无倾骇,成效一见,争相乐从,虽举国遍行,为力尚易,为时亦速也。且令天下之人皆知新法之益,如此则踵行他政,必无挠格之虞,其益固不止一端也。”
“窃以我国家自欲行西法以来,惟农政一事未闻仿效,派往外洋肄业学生亦未闻有入农政学堂者,而所聘西儒亦未见有一农学之师,此亦筹富强之一憾事也。文游学之余,兼涉树艺,泰西农学之书间尝观览,于考地质、察物理之法略有所知。每与乡间老农谈论耕植,尝教之选种之理、粪溉之法,多有成效。
“文乡居香山之东,负山濒海,地多砂碛,土质硗劣,不宜于耕;故乡之人多游贾于四方,通商之后颇称富饶。近年以美洲逐客,檀岛禁工,各口茶商又多亏折,乡间景况大逊前时,觅食农民尤为不易。文思所以广其农利,欲去禾而树桑,其法先设农师学堂一所,选好学博物之士课之,三年有成,然后派往各省分设学堂,以课农家聪颖子弟。又每省设立农艺博览会一所,与学堂相表里,广集各方之物产,时与老农互相考证。此办法之纲领也,至其详细节目,当另著他编,条分缕晰,可以坐言而起行,所谓非欲徒托空言者此也。
“文之先人躬耕数代,文于树艺收牧畜诸端,耳濡目染,洞悉奥义;泰西理法亦颇有心得。至各国土地之所宜,种类之佳劣,非遍历其境,未易周知。文今年拟有法国之行,从游其国之蚕学名家,考究蚕桑新法,医治蚕病,并拟顺道往游环球各邦,观其农事。如中堂有意以兴农政,则文于回华后可再行游历内地、新疆、关外等处,察看情形,何处宜耕,何处宜牧,何处宜蚕,详明利益,尽仿西法,招民开垦,集商举办,此于国计民生大有裨益。所谓欲躬行实践,必求泽之沾沛乎民人者此也,惟深望于我中堂有以玉成其志而已。”
孙纲仔细地看完信,这才知道,孙中山当年上书李鸿章,信里讲的好多居然是关于农业的问题地。
从信里的内容来看,孙文对农业应该是非常熟悉的。
中国目前还是一个以农业生产为主的人口大国,农民占中国人口的大多数,所以农业问题在中国历朝历代都是重中之重。不管是哪一朝哪一代在台上,都不可能忽视农业问题。
即使是在后世,“三农”问题,仍然是国家******施政的重点。
“想不到吧?”李鸿章看着孙文,呵呵笑道,“我老头子还记得你。”
“晚辈当年行事有诸多孟浪之处,然此心此志,未尝稍变。”孙文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李鸿章说道,
“现在可以让你畅行其志了。”李鸿章看着孙文,眼中闪过一丝慈和的光芒,“这农业部长,就由你来担任好了。”
孙文的眼睛似乎有些润湿,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李鸿章看着他激动地样子,笑着拍了拍他地肩膀,对孙纲说道,“他既然要担任农业部长,这铁路也是国家要务,你看谁来管好呢?”
孙纲一下子想起来了詹天佑,立刻向李鸿章提了出来,孙文也向李鸿章举荐詹天佑,并向李鸿章介绍了一下詹天佑的情况,讲述了他修建东省铁路地功绩,李鸿章听了十分高兴,于是,铁路部长由詹天佑来担任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孙纲和爱妻马说了孙文担任农业部长和詹天佑担任铁路部长的事,她听了也很高兴,同时告诉他,商业部长一职由盛宣怀担任了,盛宣怀在上海给她发来了电报,说想成立全国的商业总会,并征询她的意见。
(三百九十八)让贤改行的智囊
“全国商业总会的会长大家都中意王炽王老爷子。”马对孙纲说道。“盛老爷子希望我来当副会长。”
“这样很好。”孙纲说道。“有王炽老爷子主持。全国商业联为一气。对国家和自身都有好处。”
“那就是你同意了?”马看着他笑道。
“你不是想当商业部长吧?”孙纲看着她。小心的问了一句。
“我才不干呢。官不是那么好当的。我还是做我的生意好了。”马笑着说道。“盛老爷子说你现在身居要职。担心我出任全国商业总会的副会长。会有人说你的闲话。现在是共和了。言论自由。比不的大清朝。官大一级压死人。所以让我问问你。”
“你出任副会长再合适不过了。以咱们北洋这边经济方面的实力。非你莫属。”孙纲说道。“这样可以统合南北。对国家和咱们自己都有利。你如果不干。你手底下的人也肯定不会答应。作为领导者。不可能不考虑部下的意见。”他笑了笑。“至于有人说闲话。只要无关痛痒。让他们说好了。正好显示出咱们的大度。”
“你可能忘了。咱们现在所处的时代和咱们原来的时代不一样。”马笑道。“我是女人。在这个时代。上街都受限制。何况出去办事。”
“以前不也是一样。咱们不也这么干下来了吗?”孙纲很奇怪她现在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可现在水涨船高。你的身份不一样了啊。”她笑道。“老百姓会接受一个在外从商的国家领导人的夫人吗?”她取笑了他一句。“再说了。你就不怕以后我遇上什么青年才俊。红杏出墙?”
“满街跑的贞烈女。家里呆的养汉子精。出去跑的才是正经的。”孙纲笑着“回敬”了她一句“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呢。只要你开心就成。”
“去你的!”她笑着轻捶了他一下。说道。“小江过两天能过来。他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的第一智囊。当然的安排在重要位置上了。”孙纲说道。“而且他以前就有志于改革国家政治制度。我想听听他自己的意见后再做决定。”
“又让他说着了。”马说道。“他已经料到你会这么说了。他说你一向重视下边的意见。果然。”
“他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孙纲敏锐的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