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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位狂妄自大的俄国沙皇知道了唐努乌梁海又重新回到了中国人民手中的时候,就是想做出什么反应,也肯定来不及了。
蓝天蔚没有看见,远处的一座小山上,一小队哥萨克骑兵已经看见了蔽野而来的中国骑兵部队,当他们看见天上的中国飞机后,全都不约而同的掉转马头,飞也似的逃走了。
同时进入唐努乌梁海地区的中国骑兵部队,并不只有蓝天蔚这一路,其实在接到北京的命令之后,张作霖一共派出了两个骑兵旅的兵力会同蒙古骑兵部队进入唐努乌梁海。
这些部队的统帅们都不约而同的得到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暗示”。
从北京以军务部长孙纲的名义来的指示为:“收复唐努乌梁海全境后,保持在唐努乌梁海地区地的军事存在,给外蒙古西北方向的俄军造成最大的压力。”
既然要给俄国人造成最大的军事压力,那么,目前兵力不多的中**队,就必须拥有更强的可以机动的火力!
为了给这些部队加强火力,张作霖给部队配备了相当数量的迫击炮,自从己亥抗俄战争结束后,他就对这种轻便和可以快速移动的火炮有着近乎偏执的狂热。
他能够想象出来,这些迫击炮将会挥怎样的作用。
“这是我们到这里看到的最大的石头城堡。”蓝天蔚看着前方出现在视野当中的一座巨大的俄国城堡,一边说着,一边下令停止前进。
队一路前进。沿途得到了当地蒙汉百姓地热烈欢迎和大力支援。顺利收复了大量被俄国人强占地城镇。俄军在唐努乌梁海地军队本来就不多。而且他们为了防止当地人地反抗。一般都分散驻扎于建立在各个交通要道和险要位置上地要塞里。这样就给中**队造成了可乘之机。面对火力强大地中国骑兵部队。分散地俄军几乎没有什么还手之力。在中**队连续用迫击炮摧毁了俄军地数个要塞之后。好多俄军为了保命(中**队这回又扬了“不留俘虏”地优良传统)。纷纷放弃抵抗投降。中**队在收缴了他们地武器之后将他们全部遣散。“以示中国之宽大”。结果导致俄军军心很快瓦解。很多地方地俄军在中**队地攻势下要么很快被消灭。要么在中**队到来之前就放弃阵地逃跑。敢于负隅顽抗地也一下子就被消灭。“攻辄拔之。有一周而下村镇十余处”。俄军地哥萨克骑兵曾经向中国骑兵动了反冲击。想要用手中地马刀和长矛消灭中**队。但却没有想到陷入到了中国骑兵地包围之中。结果很快崩溃。大都成了中**队地枪下之鬼。只有极少数地人逃入了茫茫草原。成了武装地蒙古牧民们在草原上追逐斩杀地猎物。
而象眼前这样地坚固要塞。中**队应该还是自进入唐努乌梁海地区以来第一次遇到。
看着前方这座依山傍水矗立在交通要道上地坚固要塞。蓝天蔚并没有下令马上进攻。而是命令部队立刻对这座城堡进行合围。截断俄军进出地道路。
他这一个团地兵力现在虽然已经快赶上一个整编师了。但他仍然没有被一路前来所取得地胜利冲昏了头脑。而是很冷静地面对着眼前地敌人。
“俄国老毛子也太面了。这一路哪叫打仗。简直就是在撵鸭子!”吴俊升举着望远镜望着前方地敌人城堡。说道。“这回可以好好地打一仗了。”
吴俊升虽然是个粗人。但却是属于粗中有细地那种类型。他当然也看出来了这回地俄军不好对付。不能强攻。只能智取。所以嘴上虽然说地热闹。但却一直在等蓝天蔚地示下。
在他眼里,本来是不大瞧得起这个从军校毕业的白面书生的,但经过几个回合的较量之后,他越来越佩服这个他们私下里叫的“小白脸”团长了。
“看着年纪轻轻的,书读得可不少,一肚子的弯弯绕,”吴俊升曾经在私下里这么评价蓝天蔚,“人不错,但就是手太黑,和大帅有的一拼,不下手则已,一下手那可真叫黑,你根本都想不到。”
蓝天蔚当然不知道“吴大舌头”对自己的背后评价,当然,“吴大舌头”也不可能知道,是什么使得这个年轻人很早就投身军旅,而且变得如此心狠手辣的。
“该死
子!”蓝天蔚放下了望远镜,眼中闪过一丝怒色,恶T一句。
城堡上竖立的一些木架上,全都是吊死的人,大多数都是中国人,也有极少数的俄国人,据他的判断,应该是逃兵。
“有机枪堡在那里,”工程兵出身的陆军少尉参谋吴兆麟指着刚刚由侦察机飞行员绘制的一张草图对蓝天蔚说道,“这一处的下面空间很大,应该是能放一门大炮,或是两挺机关枪。”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正面进攻是根本不行了,过去非挨老毛子的机关枪横扫不可。”吴俊升看着草图了半天愣,说道,“我怎么觉得这几处的布置好象都一样呢?”
“吴团长说的没错,他们是按标准的对称布局建筑的。”吴兆麟点点头说道。
能得到这些科班出身的人的肯定,吴俊升的脸上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
“咱们一路上遇到的俄军火力都很弱,原来他们把主要火力都布置在了这里。”蓝天蔚说道,“俄国人的大炮应该还是那些破山炮(指俄军的1883年型635米山炮),打得比乌龟还慢,他们在这里是不会有什么好炮的,”吴俊升说道,“这些炮问题不大,关键是那些机关枪,我打了这么多年仗,别的什么都不怕,就他娘的怕这个破玩意儿。”
“也可能有那种87毫米的野炮。”炮兵中尉蔡得懋分析说道,“俄国人的这些火炮都很笨重,不易于机动作战,不象咱们带着迫击炮,走到哪轰到哪,他们所以才把这些炮都布置在城堡里,因此咱们来的道上就没有碰到。”
“可咱们手里也没有重炮,光凭这些迫击炮,是轰不开这么结实的石头墙的。”吴俊升说道,似乎想起了当年同俄军在哈尔滨城下大战的情景,“当年陪着张大帅和孙部长在哈尔滨,那些105米的炮打起俄国老毛子来,那才真他娘的叫痛快啊!”
“俄国人的这座堡垒算是在唐努乌梁海修的最结实的一座了,105毫米的炮也未必能轰开,双城子大战和攻海参崴那一次的305米炮才能把他们轰平。”参加过双城子战役和攻打海参崴的蔡得懋让吴俊升的话勾起了当年战火纷飞的回忆,“如果咱们现在有的话,也就是几分钟的活儿。”他有些神往地说道,
“别扯犊子了,那炮我老吴也不是没见过,得安在铁路上让火车头拉着才能动,”吴俊升咧了咧嘴,说道,“等把那么大的炮拉过来,咱们这些人,头都得等白了。”
“我们弹药虽然还算充足,但这大老远的,炮弹从乌里雅苏台运来不容易,所以要尽量节省,好用在刀刃上,”蓝天蔚摆了摆手,结束了他们的讨论,说道,“现在我们要考虑的问题是,怎么用手头现有的力量,把这个城堡给拿下来。”
“这个城堡是依山修筑的,北面靠山,东、西、南三面向外突出,而且修有多个棱堡,大炮和机关枪都很多,咱们要想拿下城堡,只能从正面进攻,但那样的话,咱们的迫击炮不一定能完全压制住他们的火力,进攻的弟兄们肯定会伤亡惨重,”吴兆麟说道,“所以,怎么才能把他们的火力点摧毁才是关键。
”
“那几个明炮台好办,我保证一下子就能全都干掉,”蔡得懋说道,“就是下面的暗炮堡不好办。”
“炮不是大问题,他们就这么大点的地方,炮肯定不多,而且是分散开的,对咱们的威胁其实不大,”吴俊升听了他们的讨论,忍不住说道,“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些个能乱突突的破玩意儿,要是不把它们干掉,咱们的人上去多少都得完。”
“不错,对咱们威胁最大的其实就是这些机关枪,”蓝天蔚点点头说道,“如果这几处布置的都是机关枪的话,咱们只要从这里一冲上去,就会完全暴露在他们的火力覆盖之下。”
“这仗可不好打,怎么打,你团长大人给个话吧。”吴俊升拍了拍腰上的“竹节炮”,说道,“你说怎么来,我没二话,马上带队上去。”
蓝天蔚有些感动地看着眼前一身匪气的吴俊升,略一思索,说道,“打是肯定得打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五百六十九)可怕的中国人
俊升听他这么说,眼球不由得向上一翻,问道,“不T什么时候
他情绪一激动,说话又不由自主的开始结巴起来。
蓝天蔚看着吴俊升和几个部下,突然露出了一个十分诡秘的笑容,说道,“晚上。”
“晚上?”几个军官听了蓝天蔚的回答,都是一愣。
“晚上,吴团长带些人去来一次侦察性质的佯攻,造造声势就可以,不必真打,”蓝天蔚说道,“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的火力点全都暴露出来,好为咱们下一步的进攻做准备。”
“我懂了。”吴俊升其实还是很聪明的,立刻就明白了蓝天蔚的意图,“你这是要投石问路啊。”
“没错,”蓝天蔚点点头,对吴俊升、吴兆麟和蔡得懋说道,“你们几个安排一下,分配人手,协同、监督各个营组织佯攻,并记录下他们火力支撑点的具体方位,时间定在下半夜,就算是袭扰作战了。”
“哈哈,摸老毛子的底,让他们睡不着觉,真是太有意思了。”吴俊升听了作战部署,不由得开心地大叫了起来。
“让机枪班把马克沁都准备好,这回要用了。”蓝天蔚说道。
为了增强火力,进入唐努乌梁海地区的中国快速骑兵部队全都配备了经过改进的加有防盾带小滚轮的较轻便式马克沁重机枪,这些略显笨重的武器对骑兵部队的行军速度有一定的影响,因此有些将领并不太想带着机枪走,认为有骑枪掷弹筒和迫击炮就够了,因此首先进入唐努乌梁海地区的中国骑兵部队有很多都把机枪连甩在了后面,但蓝天蔚却没有象他们一样,而是坚持把重机枪带在身边,而且连一些和重机枪有关的象机枪支架一类的东东也都带上了,他的做法曾经让好多的军官感觉到奇怪,现在,蓝天蔚想要为自己的行动做出一番说明了。
看着机枪班的士兵们在紧张地把马克沁重机枪从骡马上取下来进行组装,吴俊升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也懒得去想了,反正,答案很快就会出现在他眼前的。
“晚上小心点。”当吴俊升转身离开地时候。蓝天蔚在他身后说道。
“知道。知道。”吴俊升回头咧嘴一笑。露出一个难看无比地笑容。摆了摆手。走开了。
一发炮弹直接在彼得洛夫斯基少将地身边不远处爆炸。发出轰然巨响。少将地耳朵立刻嗡地一下。周围地一切瞬间变得寂静起来。
周围都是呛人地硝烟。一种难言地窒息地感觉袭来。他地身子慢慢地倚在了指挥所地墙上。向下滑坐在了地上。他伸手解开军服衣领地纽扣。好让自己感觉好受一些。
“亚大山大伊万诺维奇。你怎么样?没事吧?”他地副手。维列弗金科上校扶住他地肩膀。用力想让他站起来。维列弗金科焦急地大声喊着。而彼得洛夫斯基只能听见一丝细小地声音。
他地目光向刚才炮弹爆炸地地方看去。地上血肉模糊地躺着三具尸体。他认出来其中一个是扎哈诺夫少尉。他地脸被熏得乌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身上地军服已经碎成了一条一条。好多地方还在冒着烟。
大炮的轰鸣声不断地响起,少将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