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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而不能后退。”他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重新望着自己地酒杯。“只是。这对你太不公平了。对我。也太不公平。”
“谢谢你。”尤吉菲尔忽然握住了他地手。说道。“我没想到。你居然也很了解我。”
“我们虽然不常见面。但我清楚你地一切。”他握了握她地手。突然发觉她地手冷得象冰一样。“我一直都在远远地望着你。想象着有一天能够得到你地情景。可现在。我地梦已经碎了。”他说着。松开了她地手。又是深深地叹息。
“那个中国人。我也做过调查。”他放下了自己手中地酒杯。说道。“他是我一生中见到地最神秘地人。也是最可怕地人。”
“我和他接触地次数很多。并没有发觉他有什么神秘地地方。”尤吉菲尔似乎很奇怪表兄会对孙纲得出这么个印象。不由得说道。“他地意志很坚强。性格有些冲动。但不盲目。这些好象还算不上可怕。”
“他可怕的地方不在这里。”戴维斯说道,“知道吗?我查过这个人的身世,让我吃惊的是,他的资历,在进入中国海军以前,几乎可以说完全是空白。”
“空白?”尤吉菲尔听了他的话不由得一愣,“什么意思?”
“就是说,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戴维斯说道,“在中国官方的档案里,最早的记录是从他留学法国开始的,可你要知道,从中国出发到法国留学的中国学生数量是极其有限的,我查过法国和中国有联系的大学里所有的记录,根本不存在这个人。甚至于他的父母都不存在。”
“可这说明不了什么,”尤吉菲尔说道,“中国的官方记录因为接连不断的战争损失了很多,这些本来就没法查清楚,而且好象对现在来说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确实意义不大,我只不过是好奇。”戴维斯苦笑了一声,说道,“他另外一个可怕的地方不是他的性格和做事的风格,而是他每做的一件事,看起来很不引人注目,但经过以后发生的事情的验证,却证明这些事都是最为关键的。
他掌握事态的发展程度已经到了让人不敢相信的地步了。”
“我很想知道,他难道
一位先知?他是怎么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而预先作的?就象中国遭遇到俄国入侵的那一次,我们都以为,满洲将落入俄国人的手中,中国可能会象波兰一样,被完全的瓜分掉,可是,他居然带领着一支早就全副武装准备好的军队击败了俄国人!”戴维斯激动的说道,“而这样一支军队事先根本就不存在于中**队的编制里!直到后来我们后来才知道,早在俄国人入侵以前,他就偷偷的把中国海军的主力舰队布置在了朝鲜准备打击俄国人!而且他事先也没有得到中国皇帝和任何一位有权势的大臣的同意!他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别那么激动,戴维斯,这些也许只是你的错觉,我不相信他有那样能够预知未来的能力。”尤吉菲尔看着他说道,“我想知道的是,象你说的这样一位‘先知’,也决定不了什么?”
戴维斯似乎听出来了这个问题的危险性,他冲她晃了晃头,说道,“他决定不了,你,我都决定不了,我们,都是棋盘上的棋子。”
尤吉菲尔听了他的话,竭尽全力在让自己镇静下来,她平静地看着戴维斯,说道,“别在喝了,你今天说了太多莫明其妙的话。会让这里的人们对你产生误解,不利于你在中国的发展。”
“那又有什么要紧?我又不会去蒙古做那些危险的事,”戴维斯说道,“其实我本应该谢谢你那位中国‘合伙人’的,因为他的关系,你才能够以中国为‘逃亡走廊’救出那么多我们的人,但是,因为他的存在,我生活当中最美好的愿望已经破灭了,所以,我不能在这个让我伤心痛苦的国度呆下去。”他看了看她,“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
尤吉菲尔象是知道他会这么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你不见他了?”她轻声问道,
“我来这里是来见你的,不是见他。”戴维斯笑了笑,说道,“你在中国所做的一切,是家族里面其他任何人都做不到的,我为你感到骄傲,亲爱的。我会向沃尔特说明这里的情况,你的成绩绝不会被埋没。”
“那谢谢你了。”尤吉菲尔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道,
“为了我自己,我也只能退出这场游戏。告诉沃尔特这里的情况,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我相信沃尔特会做出正确的决定的。”戴维斯说道。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这个“退出这场游戏”是什么意思。
刚才,她已经想明白了一切。
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夜已经深了。
现在的北京,今天的夜里,对她来说,不知怎么,变得如此的寒冷。
她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任由黑暗逐渐地统治整个天地,侵入她的房间。她不想动,不想点亮电灯,也不想吃任何东西,只想就这么静静地坐着,让大脑处于无意识的思想状态。
在她的意识中,她一想起那些可怕的真相,心里便开始抽痛。
她本能地从心底喊出了“不!”
这个字,除了在心里呐喊之外,也不自觉的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正是这个声音让她惊觉到,夜是如此的黑,房间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的房间似乎格外的寒冷,仿佛某个角落里有可怕的怪兽露出獠牙,有凶狠的魔鬼伸出的利爪!
她一点一点的被恐惧和无助的情绪逐渐的主宰。
她不由自主的蜷缩进椅子里。
这种感觉,让她仿佛又回到了冰天雪地的俄国荒原。
一个人在中国的生活是孤寂的,就算白天很忙碌,就算脑子里装着他的事业和自己的责任。而在这个失神地夜晚里,孤寂的感觉还是不可阻挡地喷涌而来,带着对知晓事实真相的怨恨和悲伤,淹没了她。
那些可怕的事情,似乎更加重了黑暗给她带来的恐惧和无助的感觉。
她躲在椅子里,身子在不自觉的瑟瑟发抖。
此时的她,对光明和温暖的渴望是那么的强烈,却因为悲伤和无助而不敢去行动,去获得光明和温暖。
这个无比勇敢和坚强的女孩子终于忍不住抽噎起来,逐渐地又变成了连续的低低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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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一十五)又遇刺了
家公主说有事要回英国一趟。”马看着望着:状的孙纲,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想看看他的反应。
没有她意想之中的惊讶,他只是平淡地“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你不去送送她?”马似乎很奇怪他的反应如此的麻木,不由得问了一句,
“不用。”孙纲说道,“她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马好奇地问道,
“她的那位表兄不是走了吗?”孙纲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句,“现在应该到香港了吧?”
“看样子你们都已经达到‘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境界了,我是不是该小心些了?”她似笑非笑地说道,
“小心什么?”孙纲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目光继续落在地图上。
“小心你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她看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索性把话直说了出来。
“这个事还真就不是我能决定的。”孙纲抬头看着把嘴撅得可以挂酱油瓶的爱妻,笑道,
“少来了你。”她笑着说道。从他回答地神态当中。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地心还是属于自己地。
突然间。孙纲地脸色忽然变了。吓了她一跳。
只见他闪电般地从桌子旁跃出。挡在了她身前。一把将她拉在了一边。让她躲在他地身后。
“怎么了?”她吃惊地在他耳边问道。
他没有回答。一伸手从袖口里取出了一支怪模怪样地钢笔。一边把头微微一偏。用目光向她示意了一下。
她顺着他地目光望去,只见桌子上的地图有一处小洞正在冒着丝丝的细烟!
她立刻明白了过来。
刚刚就在他们夫妻说笑的时候,一颗子弹飞了进来,正好打在了桌面上,钻进了桌子里!
“怎么没有听到枪声?”她小声问道,“文昊他们怎么都没发现?”
孙纲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在自己的家里悄无声息的挨枪子,这还真是头一回。
好在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现在他之所以不再象以前那样慌张,是因为凭自己现在地身手和装备,遇上这样的麻烦也怕。
就在这一瞬间,他已经把手里的枪装备好了。
那是军情总处给他专门特制的钢笔手枪,不但可以进行两发连续射击,而且前面还有一个斧铖形地刀刃可以用于近身格斗。
经过多次的练习,他对这种特殊地枪械的熟悉,已经超过了正常的军用枪械。
马则取出了一块精致小巧的怀表握在了手里,孙纲没有顾得上问她用的是什么,而是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子弹刚才是从窗外飞进来地,从子弹的弹着点,他已经判断出了对方射击地方向。
对方用的应该是狙击枪一类地东东,但是居然能做到没有声音,确实是让他意想不到的。
他现在已经和马躲在了屋子地隐蔽处,这里处于对方射击的死角,对方现在是无法向他们继续射击的。
自己和爱妻的身上虽然穿有特制的“内衣”,但想要挡住狙击枪的子弹,还是有困难的。
不过,在自己的倡导下,这个时代的人居然研究出了比后世的防弹衣还要轻薄结实的“软甲”,也是曾经让他非常有成就感的。
想起自己在后世的银行陪同客户外出接款时所穿的那厚重如龟甲的“防弹背心”,他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马不清楚他在那里想什么,看着他在不住的叹气,不由得有些好笑,浑然忘记了他们夫妻目前正身处险境。
“就这么和他耗着?”她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门和窗都处于他的射击范围内,咱们只要一露头他就会开枪。”孙纲想了想,目光落在身边衣架自己的军服上,他本想把自己的帽子拿下来当成诱饵诱使对方开枪现身,可一看到自己那漂亮威风的镶金龙军帽,不由得有些心疼,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小抠。”她从他的目光就看出来了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取笑了他一句。
她话音刚落,“噗”的一声轻响,又一发子弹从窗口飞了进来,钻入了马身边不远处的地板,又吓了她一跳。
“混蛋!”她恨恨地骂了一句,又往孙纲身边挤了挤。
刚才对方这一枪表明,他们夫妻的危险还是没有解除。
她也明白了孙纲目前为什么没有叫下边人赶过来。
对方现在处在暗处,他们处在明处,如果一旦惊动了侍女们和仆人们,在对方的射击下,很可能会造成很多无辜的人的伤亡。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过
纲的脑子里已经飞快地转了好多圈。
自己手里的钢笔手枪远距离射击的精度不够,和对方的狙击枪相比,未免差得太远。
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对方是不会给他近身格斗的机会的。
可马上他就发现,他的判断是错的了。
一个人影出现了门口,一闪身向他们俩直扑过来。
孙纲和马立刻向两旁跳开。
他们俩都看见了对方手里的枪。
对方的手枪正要向他们开火,孙纲手中的钢笔手枪已经响了。
“砰砰!”连续两声枪响,对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