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旧年都担任俄国总参谋长并统率参战军队的伊凡吉林斯基将军曾经向俄国的盟友法国夸口说。只要俄国进行动员后两个星期,八十万俄军就会做好战斗准备。到了旧旧年8月中旬,确实有六十五万俄军已经“准备就绪”这一了不起的“业绩”曾经令德国人心惊胆战。德军初期在西线所取得的胜利使得法国连续要求俄国在东线对德国发动进攻,减轻西线法军的压力,因为当初在战争爆发后两天,俄军总司令尼古拉大公就满有把握的对法国方面保证说:“我甚至可以不用等我的几个军全部集合,只要我一感到足够强大,我就进攻。”可惜,这位热心的总司令“忘了”给他的军队准备充分的食物、补给和运输工具!
前线总司令吉林斯基将军的总兵力共计三十个步兵师和八个骑兵师。分成两个集团军,分别由亚历山大萨姆索诺夫将军和帕维尔连年坎普夫将军统率。连年坎普夫统率第一集团军,萨姆索诺夫统率第二集团军,至于为什么安排这么两个人。吉林斯基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早在华俄战争期间,这两位将军就是不折不扣的死对头,时刻盼着对方倒霉,甚至到了他们二人都成了中**队的俘虏的时候,两个人碰面之后的第一个反应仍然是破口大骂和挥拳相向。现在这两个人各领一支兵马进攻德国,而这样的战争是需要相互配合的,以他们二人彼此之间的“信任度”能有“配合”可真就是上帝显灵了。
开战伊始,德国人把绝大部分兵力投入了西线。在东线只部署了一个军团(约力万人)。德国原来以为俄国行动迟缓,怎么不得用六七个星期的时间来集结部队?所以暂时没有担心。但是他们低估了俄国人的鲁莽精神。这些来自东方的好汉们并不象德国人那么的谨小慎微。他们可不管那么多,而是一往无前。直奔灭亡。开战两个星期后。俄国第二集团军已经跌跌撞撞的冲入德国的东普鲁士境内,全然不管后勤是否已经准备就绪。四天后,俄国第一集团军也步履蹒跚地跟着开了进来。
这两个集团军的总数超过了防守的德**队的一倍。但他们半饥半饱,精神高度紧张,对敌人的情况一方,所知,仿佛一群饿花了眼的匪徒一样。
攻入德国的俄军初期获得了不小的胜利,凭借数量优势将德军打得狼狈逃窜。德国人的确被入侵者的庞大人数吓坏了。德军指挥官马克斯冯普里特维茨将军准备放弃东普鲁士。但他的决定遭到了德皇威廉二世和总参谋长毛奇的坚决反对。随后他们委派兴登堡和鲁登道夫接管东普鲁士德军,迎战俄军。当鲁登道夫惊奇地发现这两个俄国集团军彼此之间似乎毫无联系,象两个瞎子一样的渐行渐远时,德军开始集中兵力,准备将俄军各个击破。
萨婶索诺夫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曾经请示吉林斯基要求暂停前进。但俄国总参谋长以蠢材所特有的乐观精神下令:“不要再扮演懦夫的角色!继续进攻!”萨姆索诺夫果然没有当懦夫,他精神抖擞地将麾下的俄军带到了德军的伏击圈中,随后连年坎普夫也步了他的后尘。接下来发生的事被称为“坦南堡大屠杀”两个俄国集团军完全消失,二十六万俄军只有不到一万人逃出生天。萨姆索诺夫本人由五名参谋陪同,逃往俄国边界,他因体力不支落后,最后开枪自杀了。而连年坎普夫则一开始就“果断”地抛弃了他的军队逃跑,总算活着回到了俄国。
坦南堡的惨败让沙皇极为震怒。尼古拉大公将连年坎普夫撤职,并且把吉林斯基也一同罢免,。一此没有用了,从那时起,俄军再也没有能够踏性沁。为领土。
坦南堡战役让俄国这台“欧州碾路机”原形毕露,而俄国的后勤系统和脆弱的国民经济也无法支撑这样惊人损耗的大战。在坦南堡战役结束之后,为了能够将战争进行下去,俄国迫切需要来自协约国盟友的援助。但现在俄国的对外通道,却面临着被全面切断的危险。
在又问了一些相关的事情之后,沙皇发现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仍然无助于扭转目前的局势,他随即果断地将自己从这些麻烦当中摆脱了出来,包括同意并批准了授权尼古拉大公发动对奥匈帝国的攻势的作战方案。
海陆两方面接连不断的失败已经使沙皇感到极度的厌烦,也许,对沙皇来说,走到了用另外的办法来解决这些要命的问题了。
在让将军们离开后,沙皇只让外交大臣谢尔盖萨佐诺夫和内务大臣普列韦留了下来。
“你要设法让英国人知道,我们不能没有西伯利亚铁路。”尼古拉二世对萨佐诺夫说道,“而且我们需要他们的援助,不然,我们无法将战争进行下去。小,
“是的,陛下。绝不能让英国同中国开战萨佐诺夫说道,“我会尽力。”
“想办法给英国方面施加压力,一定要他们放弃同中国开战的企图,小。沙皇继续说道,“你也可以设法联合法国一起行动,法国在东方现在也感受到了中国带来的巨大压力,如果战争真的爆发,法国会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失去在东方的全部属地,我想他们也是不愿意看到英国人把中国人惹急了的,他们是会同意我们的意见的。
“好的,陛下。”萨佐诺夫答道。
“对了,我听说索菲还活着,是吗?”沙皇突然转向内务大臣普列韦伯爵问道。
“是的,陛下。她还活着,并且回到了她的亲生父亲身边普列韦先是一愣。随即飞快地回答道,“她被那些无政府主义者绑架后,那些人想要带她偷偷的离开俄国前往日本,她的父亲得到了消息之后,由中**队和情报部门在赤塔联合发动了一次成功的解救行动,将她救了出来,她现在生活在北京,并且处于中**队严密的保护之下。
“我也是她的父亲。”沙皇的脸上不知怎么现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也许她对我们目前所面临的困境能够有一定的帮助。”
旧占年月2日,法国,巴黎。
丽妮看着面前高大的埃菲尔铁塔和街道上来回行走的法国士兵,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在法国的军事防御体系当中,首都巴黎长期以来处于极为重要的战略地位,法国所有的主要铁路线都集中和通过这一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这座美丽的都市由十四座内层炮台和二十五座外层炮台环绕保护着,可以说固若金汤。从大战开始到现在,法军在退到桑布尔河以前,很少想到要保卫巴黎,以前巴黎的驻防部队只有四个师和一个本土军旅,一个独立骑兵旅和六个炮群,尽管这些军队不久就增加了一倍,而依靠这些军队想要抵抚德国第一集团军的进攻,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据丽妮的男朋友,在法国陆军情报部门担任重要首脑的卡朗瑟恩上校告诉她的,不但在埃菲尔铁塔下面,在横跨塞纳河、瓦兹河和马恩河的八十座桥粱下面,都埋藏了大量的炸药,准备德军一旦逼近,就将它们全部炸毁。
刚才丽妮在经过巴黎体育场的时候,惊讶地发现里面养满了牛、绵羊、猪、山羊和马,她询问一位士兵后才知道,这是负责防守巴黎的最高军事长官约瑟夫加利埃尼将军为了保证巴黎的军民不缺乏必要的肉食而采取的措施。“不但有必要使巴黎不缺食物,而且还应该吃到和现在同样的面包。决不允许有人趁机在这方面牟利”加利埃尼将军这样说道,“现在共和国政府的成员已经离开了巴黎,去给国防以新的推动。我受命保卫巴黎和尽到一个抵抗者的责任,这个责任我将贯彻到
。
加利埃尼的声明获得了巴黎市民的称赞,但丽妮却知道,卡朗瑟恩上校告诉过她。这位将军后来自言自语的还说过一段话,内容和公众知道的则大相径庭。
(九百八十一)互不退让
加利埃尼将军当时是这么对自己说的:“政府已经迁往敌小”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陪伴巴黎的市民,而他们到现在为止一直是在受那些骗人的政府公报的欺瞒。”
卡朗瑟恩上校还告诉丽妮,巴黎现在面临的局面其实是相当危险的,法国陆军部长阿道夫梅希米将军曾经要求法军总司令霞飞将军派遣“一支至少有三个军的军队”到巴黎的郊外掘壕野营,来保证首都的防卫,如果我们的军队在敌人的攻击下被迫撤退的话。”梅希米的要求遭到了霞飞的拒绝。因为霞飞总是习惯性的对法国政府隐瞒不利的消息,使得梅希米对前线的实际情况有很多地方并不了解,而这反过来又给了霞飞以拒绝的口实。霞飞坚决拒绝梅希米的命令,坚持“他需要每一个士兵来阻止德军的前进。”他只是答应梅希米“只有在巴黎立即受到威胁的时候才需要采取这样的派遣行动”而实际上这位总司令的真实想法是想宣布巴黎成为“不设防的城市”不同德军发生战斗就投降,在梅希米被亚历山大米尔朗将军取代后,米尔朗迫切要求霞飞向巴黎增派更多的军队,却只得到了这样的回答:“德军不是几天时间就到得了巴黎的
卡朗瑟恩曾经象是讲笑话似的对丽妮谈起过霞飞,说这位法军总司令那种“海龟”似的“镇定自若”常常使那些需要在战斗最为关键和激烈的时刻迅速作出决定的人感到怒不可遏和难以忍受。虽然形势危急,但霞飞却每天都至少需要吃两顿丰盛的美餐,并且为了晚上入睡不受干扰,他一直保持着他的晚上到了整个点就要休息的习惯。在他睡觉的时候,很少有哪一位将军敢于拿任何消息来打扰他。这位总司令还竭力避免接听电话,他的所有命令都是他的副官通过电话发布的,副官也接听所有打来的电话。以便于给他以“思考的机会。”有时哪怕是一位重要的部长要霞飞亲自接电话,他也设法推脱。除了听以外,他本人既不回答,也不评论。他对任何电报和正式备忘录都显出同样的不信任。“他就象是一个狡猾的乡巴佬,多疑地拒绝在任何书面文件上签字”卡朗瑟恩上校这样说,“他总是把要签署的文件从里面翻到外面,检查每一个细节。就象是唯恐会落入陷阱和圈套一样。”
卡朗瑟恩上校讲到自己有一次偈见霞飞,为前线极端需耍重炮兵一事征求霞飞的意见,这位总司令和蔼地聆听着,偶尔鼓励似的点点小他的大脑袋,让作独白的卡朗瑟恩越来越赶到茫然不知所措。直到卡朗瑟恩讲得筋疲力尽时,总司令才象慈父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走了,“你们总是喜欢你们的大炮,那好极了。这是总司令在这次偈见当中说的唯一一句话。
想象着卡朗瑟恩当时的窘境,丽妮忍不住笑了起来。
同时也感到一丝悲凉。
个这样的人来指挥整个法国的军队,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丽妮差不多现在就能够想象出来。
而现在,法国民众还根本意识不到这些。
卡朗瑟恩之所以告诉她这些,很可能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在未来的战争中稀里糊涂的丢掉性命。
自从父亲白里安因病去世后。她一直感觉分外的孤独,尽管她认识了这位英俊善良前程似锦的法**官,但那种孤独的感觉,她一直无法真正摆脱。
而且,她深深的知道,他行为一名光荣的法兰西军人,不可避免的会被卷入到这场史无前例的可怕战争中去。
想到哪一天自己可能会在报纸上看到牺牲者当中有他的名字,她的心就不由得一阵紧缩。
不知怎么,丽妮有些怀念起在中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