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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那人粹不及防下,双眼一下子就被沙土迷住,猛的闭了起来,并伸手去揉着。
‘好机会!’云峰暗道一声,迅速爬起,抓住这仅有的战机,一把扑在那人身上,重重一口咬上了他持剑的手腕!
“唔~!”那人一声痛呼,长剑脱手坠地,并立刻就用另一只手猛击云峰后背,打的“嘭嘭~!”连声作响,而云峰的身子也随之不停的在颤抖,可是他咬牙硬撑着,明白不能让此人缓过气来,生死成败在此一举。于是立即伸出手臂,搓掌成指,向上一抬,狠狠的插进了昆人的双眼之中,并运力一抠!
“嗤~!”刹那间血花四溅!间中还夹杂着黑色和白色的物体。
“嗷~~!”的一声惨叫!那人身子猛的一颤,一下子就放开了云峰,双手捂着眼睛,如无头苍蝇般的乱转着。
云峰却没打算放过他,刚才这人招招要命,根本就没留手,再说他双目已废,以一个奴仆的身份,活着还不如死了来的干脆!于是强忍着背上的剧痛,拾起地上的长剑,觎得一个空子,一剑刺出,“扑哧~!”一声,准准扎入了对方心口!
第三章 你要什么赏赐?
街道上一片寂静,战局扭转的太过突然,眼见云峰就要身首异处,却不料,转眼之间,皇后的马凳竟已中剑身亡,一时之间众人都未反应过来。
半晌,“咯咯咯咯~~!”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从长公主口中发出,她满意的看了看云峰,对着皇后笑道:“国母大人,您该看清了吧?今天该谁给谁让道啊?”
皇后如玉的俏面一僵,随后恢复如常道:“哀家倒也不是个撒赖之辈,既然这次妹妹你赢了,那么你先好了。”随后吩咐后面让开了道路。
长公主点了点头,一脸的喜色,看来这次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竟然都忘了唤云峰过来作马凳,自已一抬腿就上了马车。
云峰继续跟在车后走着,眼见就要经过皇后,他依依不舍的再次偷偷去看最后一眼,却发现皇后正在看着他,一瞬间,四目交视!云峰能清晰的辩别出皇后的笑脸中分明隐藏着一丝森寒的杀机!他赶忙收回目光,心中郁闷之极,不过他现在也无法可想,皇后与长公主,这两个漂亮女人任何一个都能轻易要了他的小命。
没多久后,马车来到皇宫前停下,长公主带着两个婢女走了进去,把侍卫和云峰都留在外面等候。侍卫们围成一团,也不搭理他,侍卫虽然地位不高,可好歹还是个官,而云峰却是身份最为卑贱的奴仆,完全是两个阶级的人。不过,他倒也乐得清闲,凝神去听他们讲话,但听了好久,也没听到有用的线索,这些人谈论的,不外是一些男男女女之间的话题,还不时的发出阵阵淫笑。
无聊之下,云峰偷偷打量着皇宫,这是一座把守严密的巨大建筑群,但是宫墙简陋,低矮,其上角楼四四方方,斗拱平直,颇有些两汉建筑的风格,那么,他身处的时代,至少隋唐以后被排除在外了。再结合方才皇后与长公主对话时提及的霍光,王莽,何进等人,可以断定现在正处于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至于皇后的父亲靳准,云峰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正思索间,长公主从宫内走了出来,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府中。刚一吃过简单的晚饭,云峰就一刻都敢不耽搁,在屋内站起了三体式。他知道要在这不知名的时代生存下去,尤其是摆脱奴仆的身份,武力是最为重要的。
他前世就是内家拳高手,精通八卦掌,形意拳和太极拳。内家拳分为四大层次:明劲,暗劲,化劲和抱丹,至于抱丹之后还没有更高的境界,拳经上没有记载,需要自已去摸索,而云峰在死时年仅二十八岁,却已经达到了抱丹境界。
要重练内家拳,必须从三体式开始,三体式是以上这三种内家拳的基础和根基。所谓万法皆出三体式,讲的就是这个道理。每日坚持站上一两个时辰,可以锻炼人的精神和意志力,逐渐熟悉人体结构,并起到增长气劲的作用,练到最深处,甚至还可以窥得丹道的奥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峰从站桩中苏醒过来,感觉到全身都舒爽了许多,而且小腹丹田中隐隐有一丝气流在流动,他心中暗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晚上吃的食物全部被消化一空,他暗叹一声,又将八卦掌,形意拳和太极拳依次打了一通。这才洗漱了下,饿着肚子睡了下来。
第二天,长公主并没有出门,云峰便来到庭院中修剪着花草,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婢女走了过来,冷声道:“长公主唤你过去,随我来吧。”
云峰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工具,跟着她向**走去,一小会后,进入了一座大殿中。
长公主高踞其上,她今天穿着一身月白色宫装,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背上,与昨天不同的事,今天这身装扮却显得清丽脱俗,如同画中仙子一般。胸前裸露出的雪白在昏暗的大殿中更显耀眼,沟壑虽然不如皇后那么触目惊心,却也不容小视。云峰心中一荡,连忙定了定神,恭恭敬敬的上前施礼道:“小六见过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点了点头道:“昨日你为本宫挣了脸面,本宫甚为欣慰,既说过要重重赏你,当不会食言,说吧,你要什么赏赐?”
云峰第一个念头就是让长公主给他脱去奴籍,还自由之身,但转念一想,昨天得罪了皇后,引得这女人怀恨在心,再说自已一穷二白,内家拳才刚刚练起,倒还不如托庇在长公主身边更加安全些,况且自已还立下志愿呢,这个女人还没骑过,哪能就这么轻易的走了?皇帝的妹妹,想想心中也激动不已。于是说道:“小六谢过长公主恩赐,小六别无所求,只要给些食物即可。”
这话一出,别说长公主惊讶了,就是一旁的婢女也都以为这人脑子坏了,别人有这机会要么脱去奴籍,要么要求些金银财物,而此人竟然只要吃的?一时都议论纷纷。而云峰却似没事人一般,静等着长公主回话。他练习内家拳需要消耗大量食物,但府里每日的定额,对他来说就如同杯水车薪,完全不够吃,于是趁这个机会提了出来。
长公主惊讶了一会儿后问道:“哦?是每日府里的配给不够么?”
云峰摇摇头道:“长公主宽厚待人,每日配给对常人来说足够食用,可是小六天生能吃,自来府中后从无一日吃饱过。”
“哦?你一餐能吃多少?”长公主好奇的问道。
云峰沉吟了片刻后答道:“十份左右吧。”
这一下,长公主看向云峰的目光就象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一般。她是先帝唯一的女儿,也是子女中年龄最小的,因此深得宠爱,后来她哥哥做了皇帝,对她也同样宠爱有加,这也是她敢和皇后对着干的原因,她性格蛮横,火爆,在京中无人敢惹,对她唯恐避之不及。是以她的日子过的很无聊。而云峰自夸能吃这么多,对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不由得来了兴趣,于是向婢女吩咐道:“去让膳房准备饭食,按他说的份量来做,本宫倒要瞧瞧这人究竟如何个能吃法?”
“是,长公主。”一名婢女行礼后向外走去。
对长公主的举动云峰实在是无法理解,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已吃个饭有什么好瞧的?只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无聊透顶,但是他又不好表示出来,只得垂手站立一旁等候着。
第四章 吃相惊人
大殿里一片寂静,呼吸声稍微重点都能听到。长公主和婢女都不说话,一个傻愣愣的跪坐在一张小几后,腰背挺的笔直,凸显出了胸前那柔美的曲线,却什么都不做,目光盯着一处,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也不知道她累不累,无聊不无聊?其余的分立在两旁,与云峰一样低头垂手。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总之云峰觉得很长了,正当他一边暗暗钦佩着长公主的定力,一边又时不时的偷偷瞄向她的胸前时,先前走出去的婢女回到了殿中,身后跟着的几个奴仆上前,在大殿正中摆上一张小几,然后陆续把食物堆放在上面。云峰定睛一看,共有四只鸡;一海碗面条状的食物,但是比面条要粗上许多,上面浇着花花绿绿的酱料;五张锅盖大小的饼,还有一壶酒!
见准备妥当后,长公主面带戏谑之色说道:“小六,你就在这吃吧,本宫倒是要瞧瞧你究竟能吃下多少。”
云峰暗自苦笑,上前行礼道:“回长公主,那么,小六就放肆了。”
长公主点头道:“无妨。”
云峰向四周看了看,见婢女们都面带怀疑之色看向自已,显然是不相信自已能吃下这么多东西。
他摇摇头,也不理会她们的目光,便来到几前盘腿坐下,伸手就抓起一只鸡,把鸡头一拽,带着脖子一把塞入嘴中,一阵咀嚼后,连骨头都不吐!紧接着,又扯下一条鸡腿,一口就啃掉大半,然后又提起酒壶,咕噜咕噜灌了几口。
“呃~?”酒一入喉,他就愣住了,原以为会是白酒,没想到竟然是黄酒,后来想想也就释然了,古代的酿酒蒸馏技术直到明朝时才成熟,才能提炼出高纯度的白酒,而在这之前都是低度酒,更别提这个隋唐之前的不知名国家了。
把酒放下后,他又把粗面条端到面前,一抄就是一大陀,仰着头接入嘴中,“滋溜”一声,一口吸了下肚!吃相穷凶极恶!
“呕~!”殿内传来了作呕声,他连忙抬头看去,见到有的婢女已经经受不住他这种恶心的吃相了,但他也不在意,‘这是你们自找的,谁叫你们要看了?’心中暗想着,又偷偷看了看长公主,却见她并没有任何不适,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已,于是,放下心来,继续开怀大吃!吃到酣畅处,他索性把鸡整个撕碎,用大饼一裹,吃的痛快之极,脸上的表情也舒爽无比。
随着他面前的食物越来越少,殿内的女人们刚开始的不适感也渐渐消失,反倒是眼睛越瞪越大,嘴巴张的个个都能塞下个鸡蛋!
婢女虽然身份低贱,来自于社会低层,但生活在社会低层的大老粗们也没有此人这般恐怖的吃相,就是逃荒的难民与他相比,也是万万不及,她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就能吃下这么多东西?看着他瘦瘦的身板,简直令人难以相信!如果不是顾及长公主在场,肯定会有婢女上前问云峰,吃下的食物到底上哪去了?是不是施了什么妖法给藏了起来?
婢女们如此,更别提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公主了,每次见到她的人,除了皇帝以外,无不是战战战兢兢,彬彬有礼,哪有人敢如此开怀大吃?但是,今天她见到了,一个贱奴,当着她的面吃的旁若无人,不过她也不以为杵,反而起了浓厚的兴趣,心想着是不是以后无聊时就把这个贱奴叫来再表演下他那骇人的吃相。甚至心中正在盘算着下一餐该给他吃些什么呢!
如果云峰知道长公主此时的想法,心里肯定乐开了花,并会告诉她您别费神了,我拟份食谱不就成了?每天照作就行!
终于,几面上的食物被一扫而空,而云峰也酒足饭饱,他摸了摸滚圆的小肚子,一脸满意的站起来施礼道:“谢长公主赐食。”
听到云峰说话,长公主才从惊诧中回过神来,虽然她也很想问问为什么就这么能吃,可是碍于身份,只能把这疑惑藏于心底。她连忙表情一收,重新摆出一幅严肃的样子,点点头道:“无妨,这是你应有的。”接着又对婢女说道:“吩咐下去,以后就按这个份量给他供餐,不得偷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