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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二人亦是咽喉中箭,当场毙命。
眨眼间解决了六名敌人,看似轻松随意,实则没有千锤百炼的技能与无数次的演习根本难以完成。
三人不急不忙,把门外的四具尸体搬入院落的阴暗处,一名亲卫看了看亮堂堂的寝屋,转头问道:“杨队,咱们怎么进去?是直接冲还是从上面走?”
所谓的从上面走即为上屋顶揭瓦。
杨远不假思索道:“咱们敲门进去,听老子号令再射,记着留活口就行,看这情形,里面应该有女人,别误伤了她们。”
“嗯!”两名亲卫点了点头,三人向寝屋走去,随着距离接近,里面的动静越来越清晰,除了男人的淫笑,还有啪啪的声音与女人夹杂在哭声中的呻吟。
三人不由得想起了山羊胡子的描述,心里都有些好奇。
来到近前,“咚咚咚!”杨远伸手敲门。
“娘的,不是早交待过了吗?不许来打扰咱们!”屋内立刻就暴出一声怒骂。
第五十九章 成功得手
杨远捏着嗓子模仿起了守卫的声音:“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数万秦军出现在了堡外,郎主请你俩赶紧转移,否则一旦给搜查到,不但我杜氏要抄家灭族,你们二位也活不了,快点!请随小的前来,麻烦动作快点!”
虽是于仓促之间,但也学了几分像,羯胡并未生有疑心,又有一人连声追问道:“秦军怎会来此?是谁走漏了风声?你杜氏怎会如此的不小心?”
杨远的声音中透出了一丝为难:“这个小的不知,郎主便是这般吩咐,此时郎主正在城头应付秦军,秦军随时就要进堡了,请千万莫做耽搁。”,片刻之后,屋门猛然向内拽开,门板重重拍向两边,在闪烁的火光中,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出现在了眼前。
这人满头金发乱如鸡窝,高颧深鼻眼珠碧绿,胳膊粗大有如寻常人的小腿,由胸前至下腹分布着一团团浓密的金毛,几乎遮掩了皮肤!腰间草草系着条布头,正中偏下高高鼓起了一尺长短!
三人有了一瞬间的愣神!均是暗暗咋舌,你娘的!羯胡的那玩意儿可真大啊!和驴子差不多长吧?哪个女人也受不了啊!
这名羯胡见着三人那略显惊讶的神色,颇为自傲,不自觉的胯间一挺,冷哼一声:“你们在外面候着,老子穿了衣服就出来!”说着,就要伸手关门,却象是觉察了些许的不对劲,眉头一皱道:“你们三个是谁?怎么这么面生?那几个看门的哪去了?”
杨远打了个眼色,两名亲卫随即擎出藏于后背的弩机,想也不想的扣下扳机!
两枚三寸短箭,一取右膝,一取右肩!“哧哧!”轻响中,两团血花凭空绽出,那名羯胡半边身子当即一软!紧随而至,又是两箭分取左膝与左肩。羯胡的嚎叫声还未发出。杨远已手持布条,兜头一绕,紧紧勒住羯胡的大嘴,就手就是一个死结打上!
变故只发生于眨眼间,另一名羯胡正手里拿着根皮鞭正直直的探头向外望呢,还未回过神来,又是哧哧连响。双膝与双肩便分别绽出了四团血花,趁着惨呼将要出口之际,被杨远欺身而上,依样画瓢般的系上了嘴巴。
三人暗暗松了口气,可以说。今晚的行动异常顺利,这才把目光向屋内扫去,却同时浑身一震!只见两名白花花的全身**女子。手腕脚腕被一根绳索缚在背后,反吊在了房梁上。
这两名女子颇有几分姿色,俏丽的脸庞于几乎垂到地面的秀发中若隐若现,身材该丰的丰,该细的细。皮肤细嫩洁白,于火光中现出缎子般的色泽。尤其是胸前那自然垂下的两抹柔软,更是勾勒出了令人喷血的弧线!
可是这时的她俩。不但被无比屈辱的反缚住手脚倒悬在了半空,而且腰背处及四肢分布着一条条交错狞狰的鞭痕。暗红色的印迹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极为的显眼,脸上也布满了惊骇欲绝的神色,樱桃小口做出了张开呼喊的形状,随时都能发出尖叫。
杨远暗道不妙,一步迈上前,双手一张,赶紧捂上她们的嘴巴,小声唤道:“不要叫!咱们不会伤害你们!”说完,给两名同伴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把衣服取来。
这二人倒也是个谦谦君子,拿来衣物倒退着反手递上,杨远接过替她们草草裹上身体。
很明显,三人的守礼行为令二女松了口气,极为乖顺的任由杨远把她们一一解下,只是脸颊变得滚烫通红,现出一幅羞愤欲绝的模样,其实对于待妾来说,天生就是权贵的玩物,早已习惯了赤身**呈现于男人的眼前,只是以这种极为耻辱的姿态被人看见,仍是承受不了。
扫了眼背对着自已匆匆穿着衣衫的两名女子,尤其是手腕脚踝的淤痕更是触目惊心,一股怜惜之意不自觉的涌上了杨远的心头。原先他还不大理解云峰对女子为何会如此尊重,可是这一刻,心头豁然开朗,他彻底的明白了。
暗暗摇了摇头,杨远一指两名倒卧在血泊中的羯胡:“都快点,装上带走。”
两名亲卫应了声,一人摆弄一名羯胡,匆匆止了血之后,当即五花大绑,塞进了一条黑布袋子。
杨远再度看向了那两名已穿好衣服,却瑟缩在一旁的女子,略一犹豫,便狠下心道:“请恕本将冒犯了,得把你们绑起来。”
一瞬间,两名女子的眼眸布上了一层晶莹,相视一眼,双双跪倒在地,其中一人带着哭音哀求道:“求将军怜惜妾姊妹俩,把咱们也带走吧,否则,天一放明,羯贼被劫一事必然教人发觉,郎主是不会饶了咱们的,妾与那位妹妹虽是残花败柳之身,可是洗衣做饭还是可以的,定然会一心一意侍奉将军来报答救命之恩,呜呜呜~~”说着,泪水有如断线珍珠般滴落了整张脸庞。
“这个?”杨远现出了为难之色,带羯胡离堡本就不是十拿九稳的事,再带上两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子,更是增加了难度,只是就此把两名美女丢下不管不顾,又于心不忍啊,如果她们被杜氏处死,也相当于自已间接担当了凶手,一时心里颇为踌躇。
另一名女子的面颊现出了绝望之色,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妾明白将军的难处,是妾与姊姊痴心妄想了,请将军离去吧,只求不要缚上咱们姊妹,能有机会挂上三尺白绫自我了断,也免了死前受些活罪呜呜呜~~”这名女子以手掩面,更是哭的梨花带雨,纵是铁石心肠,也要被生生融化掉。
一名亲卫忍不住劝道:“杨队,不如带上她们吧,咱们小心点,潜回去套辆车,趁着天亮之前的当口让那执事送咱们离开便是,如果时间卡的好,应该不会出了岔子。”
剩下一个跟着道:“弟兄们什么都没见着,而杨队你尚未婚配,索性娶了她们便是,既便大王得知,也不会怪罪下来。”
这两名女子不由得生出了希望,稍大的那名赶紧保证道:“如果被人发觉了,妾与妹妹会立刻自尽,绝不会拖累将军您的。”另一名也是一边抽泣一边点着头。
“哎~~”杨远长长叹了口气道:“也罢,但大王的正事的要紧,本将只能说尽力而为,希望你们有这个准备。”他发觉自已还是没法硬下心肠,要知道,从这里回返长安可是有着百余里的距离,路上会不会有意外谁都不敢打保票。
“咱们明白的。”两名女子连连点起头来。
第六十章 轻松离堡
接下来的时间里,一行人并不急于离开,而是清理起了院落,据那两名侍妾告之,大约日出时分护卫将会换班,因此必须要把现场处理干净,能多拖得一刻是一刻。
六具尸体被塞到了床下,血迹也已清理干净,一名亲卫还特意翻窗而入,把寝屋的门从里面桕上,一切处理妥当之后,又把灯火熄灭,三男二女,外带两个时不时就有一阵微弱挣扎传来的黑布袋,就着漆黑的夜色,一路无惊无险的潜了回去。,这一次的绑架,以有心算无心,凭着完美的团队合作、过硬的心理素质与纯熟的战斗技能,因此不费吹灰之力,两名羯胡便舒舒服服的落入囊中,而耗时仅小半刻罢了。
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回到山羊胡子给安排的屋子,杨远与两名同伴立刻拉开架式站起了三体式,尽管羯胡已成功得手,不过,能否安然离开坞堡仍存有变数,他们得尽一切可能来保持住巅峰状态,那两名女子也和衣缩躺在了床角。
今晚发生的一切,令她们既是羞耻又觉得离奇,还怀有一份面对未知而产生的不安,如果被抓到什么都不用说,自然逃不开一个死字,假如成功逃脱了呢?她俩不自觉的看了看杨远,今后将一心一意的服侍起这个男人。
突如其来的,亲卫不久前的劝说之辞双双泛上了她俩的心头:‘原来这人还没妻室啊,他的下属还劝他娶了咱们呢,可是,咱们这样的身份,又于这样的场合相见,哪能配得上他呢?哎~~还是别想太多了,能逃出生天就已是万幸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个婢女或是妾氏吧。’二女暗暗叹了口气,虽是一阵阵的困意袭来。心里却依旧乱作一团糟。怎么都没法睡着,均是瞪大眼睛望向了屋顶,心里默默的数起了羊羔。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逝去,不知不觉中,已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了,各个院落里的公鸡开始扯着脖子亮起了嗓门,杨远赶紧闪身离开屋子。翻入山羊胡子屋内,把睡眼惺松的他给扯了起来,吩咐道:“你准备辆车,与咱们一同回返长安,顺便面见大王为你请功。”
“啊?”山羊胡子一惊。顿时睡意全无,好容易就要把这几个瘟神送走了,没想到。还得于刀口再走上一遭,而且还是往长安见秦王,不由得向后缩了缩。
山羊胡子随即又现出了一幅可怜之色,腆着脸道:“将军,不是小人不愿意去。而是您也看到了,小人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妻儿,这一走。必然要被堡里发觉,只怕反害了家里老小啊。求将军开恩哪!”
“哼!”杨远冷哼一声,脸沉了下来:“你既不愿面见大王,留待他日也行,而你的顾虑也不是问题,本将给你支个招,出了堡咱们自行离开,你往昨天那处寻那三人,再去槐里绕一圈便是,至于借口嘛,不用本将提醒你了罢?这对你只是举手之劳!
如果你害怕回返之后被杜氏抓来拷打责问,索性在外躲上一夜,既使杜氏怀疑到你,最多也只是把你的家人看押起来,而不会在在你未赶回之前对他们下了毒手,咱们这里快马奔回长安,很可能明日清晨,秦王大军便能赶来你杜氏坞堡,到时一切尘埃落地。好了,快点起来,日出之前咱们几个必须要离堡,知道吗?”
这一支招,倒是令山羊胡子稍稍安了点心,他也明白,不趁早把这些瘟神送出去,自已也落不得好,只得狠了狠心,苦着脸应了下来。就赌这十二个时辰,如果平安无事,日后也可以高枕无忧了。
很快的,几人又重新坐上了昨日的那辆马车,向着堡外驰去,尽管天还没亮透,可是坞堡里已是一片繁忙,狭窄的街道上人来车往,络绎不绝。街道尽头则是堡门洞开,成群结队的佃农扛着农具向堡外的田圃行去,其间则夹杂着诸多外出办事的车驾。
见了这一幕,杨远等人均是暗松了口气,不怕乱,就怕不乱,如果大门紧闭,吊桥高悬,费上好一番解释那就麻烦了。
出门时,没遇到任何盘查,山羊胡子仅把腰牌取出作了登记,便平安无事的离开了坞堡。
车上的所有人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