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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芸跟着就反驳道:“文君身上没有痘痘,前一阵子洗澡的时候妾还仔细看了下呢。”说着,又象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目中现出了狐疑之色,在云峰与庾文君之间连连扫视了好几遍,这才不确定道:“难道是新长出来的?云郎你怎能这么肯定?你们俩该不会是那个那个过了吧?”
这话一出,庾文君顿时羞恼交加,不依道:“大师姊,您瞎猜什么呢?都是将军在唬人!”
云峰却接着摇了摇头:“庾小娘子,你身上就是有小痘痘,孤虽没亲眼见过,却可以很负责的向所有人大声宣布。”
被云峰一口咬死,庾文君又气愤又委屈,跺跺脚道:“哪有?将军您真无耻。总之。随您怎么说,文君不会上您当的。”
这下子,连刘月茹都看不下去了,责怪起了云峰:“云郎,你真要对文君存了心思,下回去建康时向灌娘姊姊和中书监提亲便是,又何必轻薄文君呢?怎么说文君也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女郎。你就不能尊重下人家?”
云峰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不碍事,随即嘴角就浮起了一丝轻蔑,向着庾文君微微一笑:“庾小娘子,咱们来打个赌。就赌你身上有没有小痘痘,敢不敢赌?”
庾文君一瞬间怒气冲顶,差点就要脱口应下。好在理智告诉自已这人必有奸计,于是仔细的回想了下自已身体上的各个角落,又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了张灵芸,张灵芸显然也很不乐意云峰的无事生非,俏面现出了同仇敌忾之色。略一沉吟,向庾文君点了点头。
庾文君立时信心大增。猛一挥小拳头,不齿的冷冷一笑:“文君还怕了您不成?您说。要赌什么?要怎么赌?总之,休想文君脱衣服给您看!”
云峰煞有介事的打量起了庾文君。庾文君虽浑身不自在,却强行抬头挺胸,这架式,仿如一个模特儿在接受着造型师的审视。
过了一小会儿,云峰缓缓收回目光,淡淡笑道:“庾小娘子,不必紧张,就依你,不用脱衣服,不过,孤也敢肯定你有小痘痘,如果你真有,呆会儿用过晚膳你把全身脱光了陪孤去那边湖里冲个凉,如果是你赢了,随你提什么要求都行!”
张灵芸、刘月茹与苏绮贞均是不可思议的相互看了看,都觉得云峰输定了,这么不公平的条件竟然还答应的这么欢,只要庾文君一口咬定没有,这人又能如何?难道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庾文君完全没考虑过有中计的可能,她觉得赢定了,差点就要笑出声来,哼!你自已找虐可怪不得人了!她甚至都在想,是让这人学狗叫呢,还是学猪叫好?
于是秀眉一蹙,脸上现出了小片刻的犹豫,这一会儿,庾文君才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好,文君和您赌了,将军您可不许耍赖!”
“孤什么时候耍赖过?”云峰不满的瞪了庾文君一眼,突然一把抓住苏绮贞的纤细小手,向自已胸膛上一按,问道:“绮贞,你说这是不是小痘痘?你可别告诉孤你没有这玩意儿。”
刷刷刷刷!四张艳比花娇的粉面一瞬间涨成了猪肝红!
尤其是张灵芸与刘月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之色!这不是天生的吗?怎么能算痘痘?可是,转念一想,小小的,圆圆的,也不能说不是痘痘,谁叫事先没有界定痘痘的范围呢?比如说长出来过段时间就会消下去的那种。只不过,这人也太无耻了吧?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一时之间,双双以同情的目光看向了庾文君,为她即将的清白不保而暗暗默哀着。
苏绮贞却仿如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顿时气不打不一来!她这是标标准准的躺枪,原本给云峰擦拭身体就不大情愿,只是逆来顺受习惯了,不知该从何反抗,如今倒好,莫名其妙的给他当众轻薄,还问自已有没有小痘痘,真是太过份了!
这时的苏绮贞已对云峰的好选择了暂时性失忆,多年来被他呼来喝去的心酸与委屈如洪水般暴发出来,当即想也不想的屈指成爪,就着那颗小痘痘狠狠一拧!
“哎唷!”云峰忍不住的痛呼出声,一把握上苏绮贞的玉腕,连声道:“绮贞,快松手,咝~~!”纵使他皮粗肉厚,可是那脆弱而又敏感的小痘痘遇上了传说中的龙爪手,也是吃不消啊!
“咯咯咯咯~~将军您活该,谁叫您不要脸的,绮贞姊姊狠狠拧,文君支持你!”庾文君原先还气的俏面发青,但见云峰吃了大亏,已是忍不住笑的前翻后仰,直不起腰来。
不说还好,一说倒令苏绮贞回过了味,赶紧手一松,后退两步,不安的看了看张灵芸与刘月茹,见她俩并没现出不悦,反而双手抱臂,一幅津津有味的模样呢,这才转回头讪讪道:“大王,是绮贞绮贞下手重了,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云峰倒抽着凉气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差役干嘛?枉孤平日那么疼你,这么重的手你也能下,真是令人伤心啊。”
苏绮贞不禁现出了愧疚之色,低下头来两手搓着衣角,活象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她那逆来顺受的老毛病又犯了。
云峰又指了指自已的胸口:“算了,绮贞,孤也不与你计较了,你过来揉揉,记着轻点。”
第九十四章 石虎又来
“这个”苏绮贞俏面一红,如果只有她与云峰两个人,她倒是愿意以自已的温柔来弥补刚刚的粗鲁,可是,当着三名闺蜜的面,这让她如何放的开颜脸啊。
见着苏绮贞的为难模样,庾文君的正义感被熊熊点燃,当即冷哼一声:“绮贞姊姊,将军是个变态,变着法子来轻薄咱们,不要理他,你越理他他越得意,照文君看,刚才那一下已经算是轻了的,要是换了文君”说着,眼里闪出一抹狠厉,鹰爪如钩,使足了全身力气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回旋!,云峰顿时脸一沉,不悦道:“庾小娘子,你给孤说说看,你有没有小痘痘,不许耍赖,知道吗?”
“唔!”庾文君乖乖闭上了嘴巴,要说没有,那是空口说白话,如果说有,那么羞人的部位让她一个黄花大女郎哪好意思说的出口?而且承认的后果也令她不寒而栗,一想到天空中冷雨纷飞,而自已赤身**与云峰在湖水里共浴,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嘿嘿~~”云峰邪恶的笑道:“庾小娘子,你如果不好意思说,那么孤替你说,你有,还是两个,左右对称,是中间带点凹陷的那种!总之,你抵赖不掉的,认赌就得服输,你可别忘了刚刚的赌注是什么,好了,呆会儿用过晚膳,就是你还赌债的时候了,你不要以外面下雨作为借口,你的功夫虽不怎么样,不过,淋点雨不算回事,真要淋出病,有孤来帮你治!”
云峰把庾文君有可能的狡措之辞全给堵死,令她又气又急。求助的目光四处乱瞄。却没料到,刘月茹与张灵芸,甚至就连苏绮贞都把脑袋别向了一旁。原来,庾文君也是二十如花的大女郎了,早到了出阁的年龄,如果云峰能借这个机会把她给办了,其实是件好事。女人嘛,总得嫁人的,横竖都是嫁,倒不如便宜给自家人,也免得姊妹之间的感情渐渐生疏下来。因此狠了狠心,对庾文君的求救置之不理。
渐渐地,庾文君由希望演变为了失望。却又不死心的偷偷向帐帘瞄去,云峰似是觉察到了她的意图,抢先一步闪身上前,搂上那纤细的杨柳腰,提醒道:“庾小娘子。你是不是想跑?做人可不能这样啊,诚实比什么都重要。”
“将军您快放手!”云峰那滑腻的皮肤使庾文君很不适应。连忙挣扎起来,可是云峰铁下心肠就是不放!
庾文君又向张灵芸求救道:“大师姊。您也不管管将军,快让他放开啊!”
“哎~~”张灵芸暗暗叹了口气。她就是摸不透庾文君的心思,如果说对云峰没有情愫,却又天天粘着,上哪都能跟着,有时被轻薄了也不当回事。张灵芸还特意问过她,得到的结果自然是连声否认,从眼下那激烈的挣扎来看,没有半推半就的迹象,真的挺让人费解的。
‘算了,待平了长安,还是找静儿来打听打听,静儿古怪精灵,与文君最为亲蜜,应该能探出些什么。’张灵芸正待开口劝说,一名女罗刹却急忙奔了进来,匆匆施礼道:“大王,石”
话刚脱口,这名女罗刹的粉面刷的一下腾起了一朵红云,眼前的景象令她怔住了,云峰近乎于全裸,怀里还抱着个庾文君,任谁看到都会浮想翩翩。
张灵芸也挺尴尬的,丢了个责怪的眼神给云峰,强作镇定向那名女罗刹问道:“这位妹妹,出什么事了。”
庾文君趁机挣脱出来,气呼呼的跳到了一旁,苏绮贞跟着取了件外袍给云峰披上,女罗刹这才红着道:“是末将一时心急,忘了通报,请大王恕罪。”
云峰摆摆手道:“你当作没见着就行了,出了什么事?”
女罗刹再施一礼:“禀大王,据探马回报,石虎又调头折返,距建章宫仅有八里!”
“骂了隔壁的!有完没完?”云峰忍不住爆了句国骂出来,他是真的怒了,原本已打定主意,非得要庾文君兑现赌债,他对庾文君的小胸脯怀有着浓浓的好奇,为何看在眼里不大,摸上去却又厚又软呢?可如今到好,此时已是下午了,石虎发动的攻势,很可能一整夜都不见得能停下来。
“传令!布阵!”骂过之后,云峰大喝一声。
“遵命!”女罗刹匆匆离开,片刻工夫,“咣咣咣~~”的铜锣声在营寨各处响起。
苏绮贞三下两下给云峰穿戴上铠甲,紧接着,一行人回返到了先前的那处高地。
纷飞的雨丝中,黑压压一眼望不到边的羯军正快速而来,自已这方的军士们也是从各营奔涌而出,迅速注入到就近的战位。
羯军的投石机缀在了队尾,没办法,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雨淋,投石机的梢杆已几乎失去了韧性,只能勉强把石弹投掷到百步左右,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如不用,以纯骑兵冲锋来填上壕沟,而秦军投石机的状况也是大体如此。
骑在马上,慕容皝转头拱了拱手:“将军,末将听闻宇文部族人每每于秋季会采收一种名为乌头的药草涂抹箭矢,但凡中者无不口舌及全身发麻、恶心呕吐、胸闷痉挛,严重者神志不清,最终昏迷而亡,端的利害无比,这一阵不如交由乞得龟大人,料来有此毒箭相助,填平沟壕当不在话下。”
石虎略一寻思,尽管时间很短,可是宇文乞得龟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期盼着石虎能一口否决,心里则连声暗骂起了慕容皝。
几息不到,石虎的声音令他心脏猛的一抽:“宇文乞得龟,这次由你与段部共五万骑填壕!”
宇文乞得龟狠狠的瞪了眼慕容皝,他们这类的仆从军与羯赵中军不同,骑兵没有短矛,既便慕容部也是在见识到了短矛的威力之后,近段时间才陆续配备。
而短矛是一次性消耗品,花费极大,慕容部汉化较早,族群人口众多,实力强大,因此能配备的起,可是宇文部曾大败于慕容皝之手,至今元气未复,段部又内部分裂为两派,他们的实力远不如慕容部,配备短矛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个所谓毒箭的效果也是有限的很,乌头本是种散寒止痛药材,既可祛经络之寒,又可散脏腑之寒,主用于祛风除湿、温经止痛,回阳救逆,补火助阳,逐风寒湿邪,只有过量才会引致严重的中毒反应,而且乌头在当时不属于大路药材,需经野外采集,很显然,采集来的数量不足以涂抹足够的箭矢,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