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任皇后乖巧的应道:“大王责备的是,妾下次再也不敢了,妾想着明日要去拜访几位姊姊,也应该好好梳理一下,只是在帐内沐浴,妾又不大放心,生怕生怕夫郎闯进来,是以寻到外面来沐浴,也许是天气炎热的原因,各处专为女子准备的湖泊已经人满为窜,然后妾就一路寻来,恰好见着昆明池没有人,因此却没想到这里是大王专用,妾会注意的,以后再也不会过来了。”
云峰无所谓道:“你要过来就过来,这一片水面足够大,今天也是赶巧了,下次孤去另一头。”
任皇后猛然间面色一变,看了看云峰,小心翼翼的问道:“请恕妾冒味,请问请问大王何时来到此处?”
云峰也看了看任皇后,其实他不是不清楚,最好的说辞是推说自已来的迟,或许任皇后不会相信,但至少能给人家女儿家留个脸面,只不过,云峰调戏任皇后上了瘾,或许是把任皇后看了个遍又摸了个遍,无形中已拉近了距离,也或许是出于自身的恶趣味。
于是,云峰淡淡道:“孤早就来了。”说着,一指湖中的一截枯木桩子,又继续道:“你看,你来的时候孤就在那里。”
“啊!”任皇后尖叫一声,一瞬间现出了羞愤欲绝之色,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沽沽滑落,整个人仿如被石化了呆坐当场,眼中则透出了死寂般的空洞!
云峰暗道不妙,这下子真的玩大了,赶紧摇了摇任皇后:“任家娘子,你没事吧?”
任皇后依然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这一刻,云峰都恨死了自已,这张嘴怎么就这么贱呢?当下想也不想的把任皇后搂入了怀里。
任皇后也不挣扎,任由云峰摆弄着,突然,任皇后“呵呵呵~~”的惨笑起来:“这么说,大王应该是什么都见到了?妾在大王的眼里,也应该是个淫贱的女人了,不!妾本就是个淫贱的女人,耐不住寂寞竟然作出此等无耻之恶行,可恨的是,妾无法控制的住自已,今日既然为大王撞破,妾又有何面目再见世人?妾肮脏污秽,请大王放手,自行离去罢。”说着,推了推云峰,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云峰自然不会放手,反而搂的更紧了些,面容一肃,低喝道:“任家娘子,你看着孤,这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是人都有那方面的需要,男人女人都不例外,你已两年未有床第之乐,孤能理解你,也绝不会在心里有半点轻视,说起来,李雄那般不堪,你还能洁身自好,已经做的很不错了,至少大多数的女子都做不到你那样,这是真心话,绝不会轻视于你。”
任皇后仿佛半点都没听的入耳,泪水虽如断线珍珠般流满了整个面庞,却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半点声音,无声的哭泣最是令人心碎,见着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伤心至此,云峰的心已碎成了无数瓣。
第一百零一章 恨不相逢未嫁时
这个时候的云峰,亲口咽下了自已酿出的苦酒,他真正体会到了手足无措是个怎样的滋味,虽是有心把任皇后整个抱入怀里好好的呵护一番,却生怕引起误会,只不过把手放开,又显得不合时宜。
云峰心乱如麻,全身僵硬,心底深处已把自已给痛骂了无数遍,但骂归骂,仍是拿不出太好的办法。,而任皇后的眼眸虽是空洞的令人心悸,从表面看,眼神散乱,空洞中又隐隐透着股绝望与悲愤,可那散乱的眼丝正全方位的偷偷观察着云峰的一举一动呢。
当云峰的焦急模样映入眼帘,一股浓浓的幸福感立时油然而生,看来这个男人还挺在乎自已的嘛,就在这一刻,任皇后终于坚定了主动出击,利用今晚成其好事的想法,但她认为还得泼上点油才行。
任皇后突然推了推云峰,稍稍坐直身子,带着满脸的泪水,幽幽的回忆道:“妾十五岁那年刚满及笈,正是对未来充满憧憬的时候,却被父亲告之要送往宫中与李郎为后,当时妾就惊呆了,哭求着父亲自已不愿入宫,可是,身为一名弱女子又哪来抗拒的能力?”
“呵呵~~”任皇后停了下来,自顾自的惨笑两声,这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令云峰的心都紧紧拧在了一起,忍不住双手一圈,又把任皇后压向了自已的胸前,一缕又湿又热的泪水顺着任皇后的脸颊流淌而下,不多时,云峰的胸口已是湿了一小片。
任皇后也不挣扎,悬吊着双臂。认命般的只以脑袋伏上了云峰的胸膛。接着缓缓道:“到后来无奈入宫,妾始终循规蹈矩,不敢出半分差池,由于与李郎未能生育,便把若萱当作了自已的女儿来看待,本以为这一生就这么过去了,却没料到。大王您发兵入蜀,攻破了成国,妾成了亡国之妇,与李郎被迁往了上邽。
身为亡国之君,自古以来能有几人善终?李郎担惊受怕之下纵情于酒色。以致终铸下人伦大逆,妾虽屡次劝说,奈何李郎已沉迷于此。渐渐地,妾对李郎愈发的心冷,与他的夫妻之实也随之名存实亡,可是妾仍谨记着自已的身份,不敢行差踏错。
大王可知妾为何要随军而来?莫非妾就不明白行军之苦?实是由于家里乱成那样。妾不敢独自呆在家里,真不知去哪好了。呜呜呜~~”任皇后终于控制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
云峰的心里又酸又痛,一手托住任皇后的膝弯。让她侧坐上自已的大腿,这才重新搂上。强笑着劝道:“任家娘子,孤知道你的难处,不过,以后分了家会慢慢好起来的。”
任皇后轻轻摇了摇螓首,哽咽道:“还会再好么?妾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总之,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走一步算一步好了,妾之所以要与大王说这些,是想让大王明白,妾并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只是这么长时间一个人过来,一时没能忍的住而已,呜呜呜~~妾求大王千万不要与灵芸姊姊她们提起,否则妾真的没脸再见人了。”
云峰郑重道:“任家娘子,请放心,今天的事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其实这真的不算什么,你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你是个正常女子,没那方面的念想反而不正常了。真要怪,是孤居心不良,只要弄出些响动,也不会把你害成这般模样,而且施救时难免会有些身体上的触碰,这个总之,就是孤一时没控制住,起了轻薄之心,言语与行为你懂的。”
说着,云峰尴尬的笑了笑:“千错万错都是孤的错!任家娘子,你如果心里怨恨,狠狠咬一口出气,来!”刷的一下,云峰把自已的一条胳膊凑到了任皇后的嘴边!
这倒让任皇后吓了一跳,这种男人可是听都没听说过,眼泪水竟然不知不觉中全都收了回去!
任皇后连忙晃了晃脑袋,推开云峰的手臂,那张梨花带雨的娇艳面庞现出了迟疑之色,迟疑中却透出丝羞怯,抬眼看了看云峰,这才吞吞吐吐道:“妾怎敢责怪大王?大王是妾的救命恩人,给妾治疗伤势,又陪着妾说话聊天,妾也不骗您,今晚可是妾自及笄以来最为快乐的一天呢,这一切,全都是拜大王所赐,妾却不知如何才能报答,大王若是喜欢喜欢,就当作是是这蒲柳之躯在报答大王好了。”
“任家娘子!”云峰不禁直直看了过去,任皇后的话语中透出了暗示,这是摆出了任君采拮的样子来啊!
“大王!”任皇后又继续道:“或许您会认为妾不知自爱,也或许会认为妾不守妇道,但妾心里有话不吐不快,您是妾这二十多年来所见过的最好的男人,可惜妾的婚姻不能自主,早早嫁为了人妇,天意弄人啊,老天爷也真是残忍,既然把妾许给了李郎,为何又要安排妾遇上大王?妾想对大王说,恨不相逢未嫁时!呜呜呜~~”任皇的眼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一转身,双手勾上了云峰的脖子,哭的悲天惨地,令云峰的心碎了又碎!
如果没有今晚的事,任皇后突兀的来表白,云峰必然会对她存有轻视之心,但此时此景,云峰的道德底限已被任皇后的柔弱与真情轰的一溃再溃。
‘李雄什么玩意儿?就那窝囊废能配得上这么好的女子?娘的,看他识不识趣了,不识趣,指不定哪天给他来个躲猫猫死、掉粪坑死、上厕所死!’
这一刻,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强大的男人,与生俱来的对弱女子的保护欲被彻底激发出来,云峰一瞬间就作下了要让任皇后幸福快乐的决定,佳人可是唐突不得啊!
云峰轻拍了拍任皇后的背脊,忍不住道:“任家娘子,这次破了长安,你找个机会与李雄离婚,他若是不愿意,你放心,孤会专门设一职司,为女子伸张权益,为受苦受欺的女子讨还公道,到时你去那里申诉就可以了。”
任皇后娇躯微微一震,她明白,两年来的算计终于到了收获的那一刻,有了云峰的亲口许诺,甩开李雄已不成问题,接下来的,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把这个男人死死的捆在自已身边。
第一百零二章 好梦成真
月光清幽,蝉虫鸣叫,任皇后的哭泣声渐渐的止歇下来,云峰怀抱着这个动人的大美女,竟有种舍不得放手的感觉,自从刚刚发了狠,任皇后那一丝不挂的,极具诱惑力的躯体就在他的眼前连连闪现,仿如着了魔一般,越是强迫自已不去想,就越是清晰。
似乎被下面那个硬硬的家伙磕着不舒服,任皇后挪了挪翘臀,不挪还好,这一挪,使得云峰微微一颤,差一点就舒服的呻吟出声。,而任皇后的脸颊正枕在了云峰的肩膀上,这个男人肌肉的一瞬间绷紧被她感知的清清楚楚,不禁得意的撇了撇嘴,撒娇般的在云峰的肩头蹭了蹭泪水,这才抬起头来,满是欢喜的说道:“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今天妾算是真正明白到了,到现在妾还不大敢相信呢,就生怕一个转身醒来,才发现自已依然是独自一人躺在帐幕里,大王,您告诉妾,妾究竟是不是在做梦?如果这是梦,那么,请大王您不要残忍的点破,多抱着妾一会儿,让妾把这个梦一直做下去,好不好?”
云峰迎上任皇后那脉脉含情中又带点不安的目光,微微笑道:“任家娘子,孤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不是做梦。”
“啊!”任皇后欢呼一声,情不自禁的重新了搂上云峰的脖子,脸颊紧紧贴上了云峰的脸颊不愿有丝毫的缝隙。
云峰也极为享受这种温馨而又浪漫的氛围,不自觉的轻轻抚摸起了任皇后的肩背,又关心的问道:“任家娘子,你的腿还疼么?”
任皇后轻伸螓首,凑上云峰的耳边小声道:“大王的手法真是神奇的很,妾现在一点都不疼了。不过,妾心里始终有个疑问,大王是如何把妾给救醒过来的?不知大王可不可以告诉妾?”
一瞬间,小腹处一团烈火被嘭的一声熊熊点燃。任皇后肌肤的细腻与那人间罕有的笋型胸所带来的嫩滑感。令云峰不自觉的手臂一紧,嘿嘿怪笑道:“任家娘子,你真的想知道?”
“嗯!”任皇后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那孤就告诉你!”说着,云峰稍稍推开一点任皇后,在她那带点羞涩,又带点不解的目光中,重重一口吻了上去。然后手臂如灵蛇般探入了任皇的衣襟,一把捏上了那一片丰软!
“唔唔~~”任皇后的挣扎软弱而又无力,不多时,已是热烈的迎合起来,两年的独守空闺。使她仿如一堆高度危险的干柴,不单是身心的渴求已达到了可以忍受的极限,更由于云峰是她心仪的男人。更是她想攀上的高枝,她有信心,凭着自已的美貌与心机足以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