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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发言的大鹪鹩命突然一摆手:“没可能!高句丽虽向中土北方霸主赵国臣服,但素来受到同居于辽东的鲜卑慕容部侵扰,前一阵,听说赵国大败于中土新崛起的秦国之手,就连国中第一猛将石虎都殒命于长安城下,国势已是大衰!
赵主石勒却莫名与鲜卑宇文部及段部联兵,频频攻打慕容部,这也使得高句丽暂去威胁,而高句丽历来对辽东心怀觊觎,第十五代王高乙弗,乘中土晋国内乱,于晋太安元年(302年)九月,率三万军侵入玄菟郡(今北朝鲜咸镜南道、咸镜北道以及中国辽宁、吉林西部),俘虏八千人,迁至平壤。
晋永嘉五年(311年)八月,高乙弗袭取辽东郡西安平(今辽宁省宽甸县南鸭绿江北岸),晋建兴元年(313年)十月及次年,分别攻占乐浪与带方二郡(大致相当于北朝鲜全境)。
晋建兴三年(315年)二月,高乙弗攻克玄菟城,后被晋平州刺史崔毖诱惑,与段部、宇文部一起进攻慕容廆,大败而还!
晋太兴三年(320年),高乙弗再侵辽东,被慕容翰击败,从此元气大伤,暂停下蚕食辽东的步伐。
如今赵国与慕容部接连大战,可以预见的是,无论谁胜谁败,都将实力大损,此正是高乙弗攻占辽东的天赐良机,怎会分兵助新罗来攻我大倭国?”
第二百二十四章 讨要大后
这么一说,城头众人都觉得大有道理,均是细细打量起了不知从何而来的敌军,这些人分工明确,配合默契,一个不大不小,说不上是进攻还是防御的阵形正从无到有,从散乱到密集快速成形,他们是究竟何方来敌?
大草香王子喃喃道:“既然不可能来自于高句丽与三韩,其身量衣着也不似我岛上任何一国,莫非是来自于中土?听闻赵国青州水军督帅韩雍实力强劲,最盛时拥有水军近十万,大小战舰近千艘,而且时常扮作海寇侵掠三韩,莫非是韩雍水军?他为何来此?难道是三韩被他抢劫一空再无油水可捞?”
大后磐媛跟着补充道:“如今中土四分五裂,有能力渡海前来并非韩雍一家,也有可能是来自于晋国。”
草香幡梭姬却留意到一个细节,敌军阵中拥有相当数量的马匹,不禁凝神一看,这一看,倒看出了几分端倪,于是提醒道:“父亲,您仔细看他们的马匹,均是膘壮体健,威武雄骏,应该奔跑快速,利于短程冲刺,而且有数千匹之多,若是小女没有记错,很可能是名闻天下的西凉大马。…
再看咱们本土的野马,它们个头小,耐力差,只能用于翻山越岭驼运货物,而不能用于冲刺作战,国内现有的不多良马,是最近这一两百年以来,由三韩陆陆继继引进了一些,虽好过本土野马,但是体型远没有城下的马匹健硕。
您再想一下,韩雍全军上下皆为水军。历次劫掠三韩从未听说带有骑兵。何况他是赵国大将。怎可能拥有西凉大马?而晋国僻处江东,内外交困,听说其属臣秦国大王早有不臣之心,晋国哪来的余力派军来我倭岛?
如此一来,答案呼之欲出,恰好秦国建有两支水军,一支驻于建康下游的海门,另一支驻于大江上游的梁州。而且秦王崛起神速,年轻力胜,嗜血好战,曾屠灭秦州氐人全族,是以小女敢断言,敌人必然来自于秦国!”
大鹪鹩命点点头道:“倒也有几分道理,只是我大倭国素来与中土朝庭交好,他秦军为何来此?莫非是来显摆威风让我国称臣纳贡?”说着,转头向离他最近的巨势小柄宿祢吩咐道:“你问一下他们的来路与来意,若为金帛钱财女人而来。如果不是太过份,本王授权你应允他的要求!”
巨势小丙宿祢施了一礼。迈向城头,昂首挺胸大喝道:“本将乃大倭国大将巨势小丙宿祢,你等来自何方?为何犯我大倭国?”
“嗯?”云峰等人均是一怔,这人竟然口吐洛阳腔,比那出云国大祭祀要正宗百倍。
云峰仔细一看,巨势小丙宿祢五短身材,壮如铁塔,身披挂甲,他这甲较有特色,以竹片与铁片混编,再以绳索穿连层叠甲片,下一片覆盖在上一片的底端,形成下层宽于上层的缀甲样式。
云峰当然不会自降身份与他对答,而是向杨远示意道:“让他们倭王出来说话。”
杨远上前一步,傲然道:“秦王圣驾在此,尔等番邦蛮国国主速速上前应答!”
这话一出,城上的一干人等均是暗自恼怒,心想跟你客气并不代表怕你,不是你有好东西,谁会与你好说好话?大草香王子面色一沉,就要发作,大鹪鹩命却挥手止住,向下拱了拱手,不动声色道:“哦?原来竟是秦王亲临?呵呵~~久仰久仰啊,但本王有一事不明,如今中土战乱不休,秦国东有羯赵,南有朝庭,素闻秦王有兼济天下之志,怎有暇来我这荒僻小岛?”
云峰却是有些惊诧,这大鹪鹩命对中土的形势把握极为精准,与出云国上上下下两眼一抹黑完全不同,显然是个有心人,在与众人交换了个警惕的眼神之后,云峰手扶剑柄,傲然道:“孤挟大破石虎、平定关中之威,率众出海求仙,路遇尔等小国,你既为大鹪鹩倭国国主,为何不出城相迎?莫非瞧不起我大秦?”
云峰已打定主意,如果大鹪鹩命真的被诓出城,立刻就以弩炮招呼他,一轮齐射,五百支三尺巨箭夹杂两百枚火油弹,足以封死他的前后左右,接下来配合弩箭,各种远程武器一拥而上,他有自信,纵是天仙下凡也逃不脱这天罗地网,至少有五成把握能教他一命呜呼。
不过,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极其残酷,大鹪鹩命警惕性极高,他不亢不卑道:“我倭国上下素来仰慕中土衣冠文化,如今秦王亲临,正是荣幸之致,奈何我国民寡力弱,比不得中土大国动辙占地千里,人口数百万,秦王携一万大军前来,这个也不怕秦王笑话,本王招待不起啊,但本王可奉上粮草美女若干,以作劳军之用,并可与秦王约为兄弟之盟,以兄事秦,只愿秦王心怀慈悲,匆伤了你我两地自汉光武以来的数百年情谊啊!”
大鹪鹩命这话已经说的相当客气了,他码不透云峰的来意,在他想来,这个岛上最好的一片土地就在他的脚下,但与中土的幅员辽阔根本无从相比,他不认为云峰是为征服而来。
他也不愿平白无故的结下一个大敌,大鹪鹩倭国历代倭王的目标是统一全岛,侵占三韩,对中土动手,暂时是想也没想过,因此他只想尽早把云峰打发走,哪怕破些财也自认倒霉了。
“哈哈哈哈~~”云峰却狂笑道:“大鹪鹩命,你好大的胆子,孤不远万里前来与你会猎,是看的起你!好!你既然目中无人,辱我大秦颜脸,那可怪不得孤了,今日就给你一个教训,让你明白,我中土大国绝非尔等海外蛮夷所能羞辱!”说着,转头就喝:“传令,攻打大鹪鹩倭国,但有先破城者,赏五十金!”
“且慢!”大鹪鹩命连忙喝止道:“本王绝不愿与秦国为敌,但秦王也莫要欺人太甚,我国中有甲士三万,青壮五万,每个人皆可为我大倭国效死!不过,为表示诚意,除了奉上粮食美女劳军。”说着,大鹪鹩命快速出手,把全无准备的草香幡梭姬拉到身前,又道:“这是本王幼女草香幡梭姬,貌美善解人意,说的一口流利洛阳官话,今愿将她许给秦王,以结你我两家秦晋之好!”
云峰不由看去,草香幡梭姬显然全无心理准备,那秀美的脸颊一瞬间布满了惊惶不安,令人楚楚生怜,可是眼波流转中,又好象在打量着自已,这令他心中一动,快速瞥了眼大草香王子,果不其然,大草香王子满面焦急,却不敢开声,只是不时以哀求的眼色看向他的父亲,有时也看看自已。
在倭国历史上,这一对兄妹恋人是以凄美的结局而闻名,二人先后被流放到伊予岛,然后合唱几首歌,双双跳海自杀,但云峰认为这种说法完全不可信,应是出于后世倭岛文人的美化。
倭人在刚刚接触中土文明的时候,常常会以学到的中土文明视角来审视自身的社会结构,中土早已摆脱了杂婚的原始状态,建立起较为完备的婚姻伦理道德体系,同姓不婚深入人心,对于兄妹之间的恋情,无论是同母兄妹还是异母兄妹,统统都是不伦。
倭人没有理由不注意到,按照中土的道德标准,异母兄妹相爱也同样是不伦,但当时这样的不伦实在是太多太多,就连统治者本身也是如此,根本无法拿这样的标准来约束他人。然而,似乎倭人又不愿意轻易放弃中土的伦理道德,只好把同父同母兄妹相爱称作不伦,很不幸,这对倒霉的兄妹生不逢时,触到了高压线。
当然,云峰既不会同情他们,也不会纳下草香幡梭姬,这种女人已经突破了他的道德底限,他不在乎女人的不干净过去,比如苏绮贞与宋袆,那是身不由已,可是与一个和亲哥哥有一腿的女人上床,他有心理障碍。
其实云峰很想让大鹪鹩命把衣通姬唤出来,这名和歌女神,很可能是倭岛上二十年龄段中的唯一处女,但这个美好心愿,只能放心里想想罢了。
“哈哈哈哈~~”云峰又爆一阵狂笑,猛的一指大后磐媛:“大鹪鹩命,你国大后艳名远播,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既然有心事孤为兄,为何不把最好的献来?莫非只是敷衍了事?”
“你~~”大鹪鹩命顿时怒容满面,其实他不是舍不得磐媛,磐媛固然貌美,但在他眼里,也只是个最喜爱的泄欲工具,如果能与云峰缔结友好条约,搭上十个磐媛他也愿意。
关键在于,磐媛身为大后,当着满城军民献给云峰,实与**裸的羞辱无异,这让他情何以堪?而且磐媛是葛城国主葛城长江袭津彦的女儿,拱手送人,很可能会影响到与葛城国的同盟关系。
那一对悲情兄妹却双双松了口气,不过,他们没有丝毫感激云峰的意思,而是以看白痴般的眼神看了过去,似乎在为这人的不知死活而暗暗冷笑。
“父亲!”大草香王子施礼道:“秦王嚣张狂妄,您的忍让反被他当作咱们倭人软弱好欺,他那一万军,的确装备精良,但咱们城里有三万精兵与五万精壮,依儿之见,不如与他拼个鱼死网破,就不信留不下他!”
这话一出,众人全都现出了深有同感之色,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大鹪鹩命。
第二百二十五章 道德制高点
:多谢最爱初音妹子的月票~~~~~~~大鹪鹩命摆了摆手,挥止住跃跃欲试的众人,又把才松下口气的草香幡梭姬给拉过来,脸面一沉,冷哼道:“秦王莫非是在说笑?大后磐媛乃我大倭国之母,岂能许你?本王可当你为无心之失,若你肯收回前话,与我大倭国交好,本王的这名郎女,依然是你的!否则,我国中二十万军民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这是至今为止大鹪鹩命最为严厉的警告,草香幡梭姬与大草香王子不由得浑身一紧,盯着云峰连眼皮子都不敢眨!
云峰却是面色森寒,猛的一指草香幡梭姬,怒道:“大鹪鹩命,究竟是谁在羞辱谁?不错,她贵为郎女,花容月貌,换上任何一个人,断没有推辞的道理,但事实是否如此?孤是否真的不近人情?”
正说着,云峰突然哈哈大笑道:“听闻此女与大草香王子有不伦之情,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你竟然拿来与孤和亲?你说,这不是在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