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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依依不舍的把姚静从怀里放下,嘿嘿笑道:“洗快点,别受了风寒,在下…在下去为静儿望风。”怀揣着满脑绮念,走到了四五丈处背对着坐了下来。不过,云峰最多也就想想而已,毕竟姚静还未成年,他只是口花花,真要发生些什么,他还真的下不了手。
虽然风雨声响彻天地,但身后脱衣服的悉悉率率声却清晰的传了过来,就连不久之后小萝莉搓着自已身体的轻微磨擦声都被云峰听的一清二楚,化劲高手的耳力的确不是盖的。云峰强忍着回头的欲望,正襟危坐,心里即盼望着姚静快些洗好,又盼望着能有什么意外发生,总之,矛盾的很。
时间在慢慢的过去,轻搓身体的声音停了下来,就在云峰以为姚静要穿上衣服时,轻盈的脚步声却从身后响起。
姚静走到了云峰身后,小声道:“郎君,你要不要也洗下?”
“啊~?”云峰差点就回过头去,幸好他及时想到了姚静并没有穿上衣服,一边暗暗咋舌于羌族少女的大胆开放,一边又在幻想着小萝莉的青涩身材,一时竟愣住了。
见云峰只是应了一声就没了反应,姚静咬了咬牙,把手伸到云峰衣襟上,边解边羞道:“静儿…静儿来服侍郎君洗浴罢?”
“不可…不可~!”云峰下意识的拍开了姚静的小手,连忙道:“在下自已来即可,静儿你还是快些穿上衣服罢。”
未料,身后竟渐渐的传来了哽咽声,接着,姚静的声音传来:“郎君莫非是嫌弃静儿?静儿早已立下誓言,此生非郎君不嫁!”与此同时,云峰感觉到一具冰凉的躯体伏在自已背上并身子一抽一抽的。原来姚静感觉自已一片好心却被情郎拒绝,不由得心里一酸,忍不住的抽泣起来。
云峰这人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自已女人的眼泪就是他的克星!姚静一哭,他就慌了,再也顾不得对方全身还光溜溜呢,一转身就把姚静抱入怀里,安慰道:“在下怎么会嫌弃静儿,能得静儿青睐是我云峰八辈子修来的福份,只是咱们毕竟尚未成亲,恐怕…不妥呀!”
“咱们羌族女子不计较这些,只要真心以待,又有何不妥?”姚静红着眼睛说道。
云峰心头升起一阵感动,不禁看向了怀中的小萝莉,嘴唇抿的紧紧的,大大的眼睛不屈的看着自已,脸上被瓢泼大雨淋的面无血色。满头的小辫子已全部散开,乌黑的秀发顺着脸颊紧贴在了有如刀削般的双肩上,滴下的水珠沿着胸部的柔和曲线汇成了一小小径流,流经平坦光滑的小腹再汇入双腿间的一小片光洁地带。云峰只匆匆一瞥就赶紧把头转了开去,但那光洁中隐约可见的一线粉红却令他心神巨震!
尽管已步入化劲,但那未成年少女的独有风光着实让他心口狂跳了一阵,呼吸也随之浊重了几分,经过一番剧烈的挣扎,这才勉强压下了邪念,柔声说道:“静儿,待你明年满了十五,在下就去向你父亲求亲,你放心好了,此生必不负你。”
姚静浑身一颤,目中不由得泛出了缕缕柔情,欣喜之下张开双臂搂上云峰脖子,让清秀的脸庞紧贴住对方胸口,仔细聆听了一会云峰的心跳之后,抬起布满了红晕的俏脸推了推云峰,嗔道:“郎君,还不快些放静儿下来?静儿这就服侍郎君洗浴罢。”
人家小美女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云峰觉得如果自已再拒绝那真是要遭雷劈了,于是,略一点头就站起了身,松开环抱住对方纤细腰肢的手臂,任由姚静哆嗦着小手生涩的除去了自已身上的衣物。
第六十二章 兵临城下
蒲洪已做好了打算,攻下榆中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屠城,否则难解心头之恨!老大老二都已经死在了这次征战中,尤其是老二,死状之惨,足以令他刻骨铭心。再加上原本只须两天的路程,却被对方仅不足千人的小小骑军拦截骚扰,活生生走了四天才抵达榆中城东,并且损失了五千多人!两者加起来,让蒲洪心里既憋又闷,几欲发狂。
在这四天中,云峰白天拦路,对方一出骑兵他立刻就跑,却一改第一次的撒腿狂奔,而是围着步军绕起了圈子,有一次更是瞅准了对方防御上的疏忽,竟堪堪擦着步兵尾巴斜掠而过,一通乱箭齐发,当场就射死了四百多名氐军。
夜晚则把队伍散开,由十名经过特殊训练的亲卫带领,专门猎杀对方斥候!要知道,斥候必须经过一系列侦察、匿形等方面的专门训练才能担当,并不是随便派个人就可以的,损失惨重之下,最后两日蒲洪不敢再派出斥候巡夜,而是严令一部分军士躲在木栅后方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之后,云峰再把军士聚在一起冲至氐寨附近,要么射火箭,要么大声叫骂,九百人的声音汇在一起,整个大营都能听的清清楚楚,骂的全是云峰教授的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先进恶毒言辞,当然,去掉了一些不适合这个时代的因素,但纵是如此,也令一众将士为之咋舌,他们完全没想到,骂人也能骂出这种水平!再一联想到自已平日也就是“你他娘的!”“草你祖宗!”“干你老母!”等寥寥数语,干瘪无味,不禁眼界大开,同时也羞愧万分,对云峰更是景仰不已。“啧啧~!将军毕竟是将军,不但风流倜傥,武功盖世,就连骂人都能骂的像做诗一般,还不带污秽字眼,佩服,佩服!”
比如云峰编出的顺口溜:“蒲洪蒲洪是条狗,跟在刘曜屁股后,来给大爷吠两声,赏你一根肉骨头!”诸如此类,还有许多。
但蒲洪军中包括蒲洪自已却不是这么想了,被骂的怒不可歇,既使在云峰军撤退之后还是气的睡不着觉。但没办法,只好受着吧,派军出来驱赶,派少了不行,那是给对方送菜,派多了人家调头就跑,等回营了对方又跟着上来接着骂!
至于姚静,尽管上次在雨中裸身相对,但云峰却以无上定力克制住了自已,整个过程中,就连眼睛都闭了起来,并没有对姚静有任何轻薄的举动,这让小萝莉在既有些失落的同时,又把云峰误当作一正人君子,不由得心中爱意更甚!以至于每到夜晚,都要拉着云峰避开将士们,蜷在他怀里撒会儿娇,才如树袋熊般紧紧缠在云峰身上甜甜睡去。对此,云峰自然十分乐意,虽然他并没有对姚静动手动脚,但抱着怀中温软的身体,鼻中嗅着满怀的幽香,也令他一阵心情舒爽!
第四日距榆中还有三十里时,云峰放弃了骚扰,回返到营寨中。
说实话,云峰离开的这几天,张灵芸心里一直惴惴不安,虽然这人拍着胸脯保证能平安回返,但以一千人去阻击五万大军,总是令她放不下心来。直到昨日,云峰差人送回的战利品及头颅抵达,又仔细询问了战斗经过,心中的担忧这才去了几分。今日刚刚视察过城外的防御工事,才回返到大帐中,就听到云峰在外求见的声音,欣喜之下,也不顾身为主将应有的矜持,快步把云峰及姚静迎入了帐内。
没外人在场,张灵芸阻止了云峰向自已施礼,就直接让他俩入席坐下,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根本就没把自已当成主将看待,在他眼中,自已不过是个会两手功夫,身世较好且又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罢了。
待二人坐定下来,张灵芸开口赞道:“云将此行不但歼灭氐人四千骑军,且成功拖延了蒲洪两日行程,为我军布防赢得足够时间,实为功不可没。此次战后,定会为你向家父请功,家父赏罚分明,必将重用于你。”话音刚落,立刻就想到了不久之后自已也将招这人为夫婿,不由得脸上微微一红。
云峰却看的一头雾水,不过也没多想,谦虚道:“将军过奖了,未将既已加入了凉州军,自当竭尽所能。保土守疆,此为未将份内之事。”
张灵芸脸上现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显然很满意于云峰居功不自傲的态度,赞许的点了点头问道:“云将这几日经历如何?可否说来听听?”
云峰抱拳道:“将军既想了解,未将自当道来。”
于是,云峰详细的汇报了这几天的经历,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把拦截袭扰的过程讲的让人产生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张灵芸的表情也随着云峰的讲诉而不断变幻着,尤其是听到差点被两万骑兵包围那段,更是连连抚胸,檀口大开。当然了,骂人的事云峰绝不会提的,这有损于他的伟光正形象,祸水东引的意图更是不会说起,毕竟姚戈仲的宝贝女儿正在边上坐着呢。
听完之后,张灵芸嗔怪的白了云峰一眼:“本将知你尽心职守,然敌军势大,今后可莫要再行此危险之事。”
顿时,云峰被当场石化!张灵芸英姿中现出的小儿女神态使他深刻的了解到什么是秀色可餐,狠狠的大饱了通眼福。
云峰的痴傻模样自然被张灵芸看在眼中,心里竟莫名的升起了一丝羞意,但张灵芸也没有再理会他,就让他发着傻吧,而是与姚静交谈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日头已经西坠,这时有侍卫禀报蒲洪大军已抵达城东十五里处,正在安营扎寨。
张灵芸便连忙召集众将登上第一重壕后方的哨楼眺望敌营。而姚静则被云峰劝回了营帐等候自已。
哨楼被张灵芸改造成了箭楼,且数量增加到了十座,每座四周均堆放了高及人身的泥沙包,凉州军在泥沙包的掩护下日夜轮番守卫。箭楼四周部署有投石机,箭楼上则安装有诸葛弩,每两座之间可形成交叉火力,配合箭楼与箭楼之间机动往来的援兵,在防守上堪称无懈可击。在这点上,云峰自叹不如,换了他来布置,绝对做不到如此程度,心里对这女人的心思细密亦是暗自赞叹。
蒲洪在扎营时警惕小心,以一万骑兵做为护卫,以一部分步军及仆役扎营,不给凉州方任何可乘之机。另有一部分步军在剩下一万骑军的卫护下去不远处的山区砍伐树木,制做可搭上壕堑的木板、填充壕堑的虾蟆车(一种独轮手推车,前置木板挡箭,车上堆满泥沙包,直接推入壕堑即可)以及攻城用的云梯。至于投石机与冲车则为军中自备。
整个营寨气度森严,虽然没有完工,但大致也能看个明白。木栅做成了两重,靠外一重约为一丈高下,敷以泥浆以防火攻。内侧一重则要矮上不少,两重之间搭上木板,可供军士站在其上向外射击。营与营,帐篷与帐篷之间距离合理,可以保证有敌突袭时用最快的速度调动军力。粮草等物资堆积在重重营帐的正中间,有专人严密守护。
由此可看出蒲洪的确是个不容小觎的敌手,只是对上云峰的无赖战法显得束手无策。其实蒲洪也就是第一次因为不明底细而吃了个大亏,后面吸取了教训,除了被拖延了行军速度及受了一肚子气之外,并没有受到多大损失。
第六十三章 悬崖勒马
张灵芸及一众将领均是面色凝重的望向氐军营寨,看的出蒲洪还是颇通兵法,无论是攻城的准备或是立寨的法度均是有板有眼,令他们深为忌惮。
此时,杨宣请命道:“将军,凡守城均须劫寨。守城不劫寨,是为守死待亡,须不断组织兵力,杀出去对敌军进行突击,在防守中局部进攻,以战代守。兵法有云:‘凡城内器械备,守御已得,当出奇用诈,以战代守,以击解围。’故未将愿趁着今夜敌军初来疲惫,率本部劫寨,请将军准许。”
张灵芸沉吟道:“杨将所言不虚,然今夜非劫寨良机。蒲洪颇有谋略,岂会防不到我军踏营?只怕反会将计就计,布下埋伏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