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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很清楚,我不是他……’西弗勒斯冲着还在沉思中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扬扬下巴,‘你也不是卢修斯。马尔福那只骚包孔雀。嗯,刚才,我只是开玩笑,要打击你一下,我并不是真的把你们给弄混了。’
‘这样想就对了,你千万要记住啊,千万不要再弄错了,那样会出大事的。不过,我会保留追究你开我玩笑的责任的,亲爱的。’卢修斯冲着西弗勒斯笑了笑,那笑容甭提多暧昧了,弄得西弗勒斯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卢修斯见状,也不再逗弄他了,决定把这个福利留到晚上在用。‘这个小西弗勒斯在担心戈迪会杀了邓布利多呢,真是很有趣的想法啊!戈迪才不会那么冲动呢,他虽然是狮子,但是一头很有脑子的狮子啊!’卢修斯挑了挑眉,‘看来,我要好好劝劝他了,毕竟这是萨萨和戈迪都比较看好的校长人选啊!’
看到西弗勒斯点了点头,卢修斯将目光又转回到了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身上,看到他还是愁眉不展的样子,轻笑了一下,说道,“不用担心,戈迪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不会对邓布利多先生怎么样的,顶多就是气气他,把他气背过气儿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一更,晚上还有一更~~~~
244番外五:重返千年之后26。0
听了卢修斯的话;西弗勒斯。斯内普心里面的那个小人很没形象的冲着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心说他担心的可不是格兰芬多公爵阁下会对邓布利多怎么样,在他看来;格兰芬多公爵阁下确实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也是个很有计划的人,他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这是在短短接触的这么几个小时中,可以看得出来的。而且,从邓布利多现在的表现就可以看出;这位阁下大概早就计算好了要来这么一手,估计他之前是想敲打敲打邓布利多,让他明白一下,霍格沃茨的校长只能是单纯的教育者;遇到什么事儿首先要考虑霍格沃茨的利益;而不是别的什么。只不过后来出了罗恩。韦斯莱那个白痴辱骂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事儿,敲打就变成挑衅了。西弗勒斯。斯内普叹了口气,格兰芬多公爵阁下打算算好了邓布利多是不是会对他下手。就算是下手,也会控制在不伤人的基础上,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
想到这里,西弗勒斯。斯内普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邓布利多,他真正担心的反而是这个老头儿,虽然邓布利多是个擅长算计人心的老狐狸,基本上没见过他暴怒的时候,但是今天的情况跟以往是不同的,他不知道邓布利多会不会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不自量力的对格兰芬多公爵阁下发起主动的攻击。要知道,邓布利多这一生,谁都不在乎,包括他自己的名声什么的,他都不会理会。但惟独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家人——阿布福思因为某件事情,恨了他这么多,和他不来往的这么多年,可是邓布利多每次去霍格莫德,还偷偷去看他,从这一点就可以说明问题了。而在乎的家人中,自然也包括他自己的祖先,如果有人侮辱他的家人和祖先,他一定不会容忍的。格兰芬多公爵阁下刚才说的这些话,虽然有的是戳到了邓布利多心中的痛处,比如不择手段的得到别人家的财产什么的,这些他都不是很在乎,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他得到了真正的利益就好了。这些远远比不上格兰芬多公爵阁下说的那些关于他先祖的话来的痛苦和愤怒,虽然他没有见过他的先祖,但是应该对这个创立邓布利多家族的人很是尊敬才对,他不会允许别人说三道四的。
想到这里,西弗勒斯。斯内普冷哼了一声,瞄了一眼站在一边,还傻乎乎的乐得挺美的卢修斯,撇了撇嘴,在心里暗暗的想着,原来不管是卢修斯。格兰芬多,还是卢修斯。马尔福,他们的脑子都不是太好用的,看问题的时候都不是很透彻啊。看来他以后不能再嘲笑卢修斯。马尔福是个笨蛋了,按照麻瓜的说法,卢修斯。马尔福之所以脑子不好用,不怎么灵光,有的时候还傻二傻二的,这些是基于遗传基因的问题,谁让他的祖先卢修斯。格兰芬多也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呢!
卢修斯看了看西弗勒斯。斯内普那嫌弃的小眼神,轻轻地挑了挑眉,用略带戏谑的口气说道,“看你的表情似乎是不太相信我说的话,是不是?”
“正常人都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卢修斯。格兰芬多先生。”西弗勒斯看了一眼邓布利多那张扭曲的不能再扭曲的脸,冷冷的说道,“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打起来也是分分钟的事情,而且,胜败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不是吗?”
“哦?你这么肯定他们俩能打起来?”卢修斯挑挑眉,和西弗勒斯交换了一个眼神,“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果你赢了,你可以要求我办一件事情,若是你输了……。”卢修斯稍稍停顿了一下,说道,“你要接受卢修斯。马尔福的追求,怎么样?”
西弗勒斯。斯内普盯着卢修斯看了一会儿,冷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这个听上去就很无趣、很无聊的赌呢?卢修斯。格兰芬多先生,你应该不会闲的没事做,拿我找乐子吧?”
“亲爱的小西弗勒斯,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当然不是这么无聊的人啊!”
“那么,请你给我一个理由,一个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理由。”
“理由?”卢修斯挑了挑眉,“我看你对你自己的判断非常自信,再加上,我很想帮助我的后人追求你,这个理由足够充分吗?”
“不充分,对不起,我拒绝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假如你赢了,你还可以要求我一件事,比如让我教给你点什么已经失传的咒语,或者给卢修斯。马尔福施加压力,让他放弃你,这个诱惑是不是听上去比较吸引你呢?”
这个提议倒是比较吸引人,西弗勒斯。斯内普在心里想着,他觉得虽然卢修斯。格兰芬多并不是一个类魔法生物,但是他的魔力也是很雄厚的,也是很强大的,知识也是很渊博的,如果他能教给自己一些东西,那真的是赚到了。西弗勒斯。斯内普想了半天,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点了点头,很坚定的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不可以食言!”
“嗬嗬嗬,既然你有这个担忧,那我们来立个字据好了,避免我对你食言,也省得你以后反悔,是不是?”一边说,一边接过西弗勒斯刚刚写好的契约,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契约书递给了西弗勒斯。斯内普,“在下面签上你的名字,这样契约就成立里。”看到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的微笑,卢修斯慢条斯理的说道,“即便是你以后继承了普林斯家族,改名为西弗勒斯。斯内普。普林斯,这个契约也是会生效的。”
刚刚签完名字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听到卢修斯的话愣了一下,该死的,他心里的小人狠狠地骂了一句,被这个混蛋给算计了!
“啧啧啧,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小西弗勒斯,虽然你很厉害,但某些方面的经验还是不够啊!你要把这次当成教训,不要那么轻易地跟别人签订契约,知道吗?而且,这个赌约明眼人一看就会知道,你输定了。”卢修斯把契约收好,交给西弗勒斯,冲着黑脸、正在怒视他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笑了笑,“要是连这种程度的刺激都受不了,邓布利多也不过如此,压根就不配什么本世纪最伟大魔法师的称号,也不值得他所谓的那些追随者这么的伤心,更不要说什么效忠了!”卢修斯冷笑了一声,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魔压越来越浓厚的邓布利多,转过头来拍了拍脸色同样不怎么好看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肩膀,“如果邓布利多经不起这样的考验,那么,他真的会彻底离开霍格沃茨,一点可以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你说……这是个考验?”西弗勒斯。斯内普听到卢修斯这么一说,先是愣了一下,瞪着大眼睛看了看一脸平静的卢修斯,又转过头看了看同样很淡定的西弗勒斯,微微皱了一下眉毛,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格兰芬多公爵阁下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也只是要考验一下邓布利多吗?他这么做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吗?”
“当然有了,难道在你的印象中,戈迪是一个喜欢没事找事的家伙吗?他只是想考验一下,邓布利多是不是一个无情无义、只在乎利益的人。如果连亲人都不在乎的话,他也没有留在霍格沃茨的必要了。邓布利多刚才的反应要是稍稍平淡一点,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被戈迪给踢出城堡了。幸好,邓布利多还不是那么的无可救药啊!”卢修斯轻轻挑了挑眉,一把拉过了站在旁边、脸色不太好的西弗勒斯,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关心的问道,“亲爱的,你是不是累了?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太好。”
“没什么。”西弗勒斯把自己的身体靠在卢修斯的身上,轻轻地摇了摇头,拍了拍卢修斯的手,告诉他自己很好,示意他把注意力放在还在对峙中的戈德里克和邓布利多的身上。
这边卢修斯开导着西弗勒斯。斯内普,让他不要担心失态的发展,那一边,戈德里克和哈利继续一唱一和的试探着邓布利多,萨拉查和德拉科则是站在一边给他们俩保驾护航——其实根本用不着这两个人,戈德里克和哈利怎么也不能在邓布利多的手下吃亏,而且,他们敢断定,不管邓布利多是有多生气,他也不可能对他们动手的。
邓布利多确实是戈德里克的这一大段一大段的毒液给刺激到了,他活了一百多年,除了最开始的那几年——他还是未成年的小孩子的时候,曾经被人这样吆五喝六、被人这样辱骂之外,再也没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也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待他,每个人见到他,即便是跟他站对立阵营的巫师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公爵阁下给他的刺激,还真是挺特别的体验呢!
看看戈德里克一脸的平静,再看看他的眼睛中与那一脸平静不相符的怒火,邓布利多突然冷静下来了,紧紧握着的拳头也松开了,他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这位格兰芬多公爵阁下是成心这么对他的,要用骂人的这种方式来泄一泄私愤,毕竟比起自己亲手建立的学校被毁于一旦,他骂骂人、出出火其实没没什么大不了的。邓布利多觉得自己的反应不应该这么激烈,不应该这么冷静,看到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阁下和哈利。斯莱特林殿下略带得意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刚才头脑一热,陷入了对方的圈套里,他们就是想看暴怒的自己,而自己偏偏就上当了。
邓布利多在心里自嘲的笑了一下,就是终日算计别人,也会被别人算计啊,看到他以前做过的坏事还真是不少呢,报应这么快就来了。不过,邓布利多看了看戈德里克,又看了看哈利,在心里暗暗的想到,千年之前的人比起现在的人来说,报复的手段还是挺简单的,就那么一两种,很轻易的就可以看出来了。算了,就这样吧,邓布利多在心里想着,既然狮祖愿意用这种方法来报仇,他也不能拦着,也不能说什么,作为一个晚辈,陪着长辈做他愿意做的事情也是应该的。
邓布利多自以为自己是超一流的大脑封闭术大师,自以为自己是超一流的摄魂术大师,所以,他在心里想的事情压根就没有进行相应的保护——事实上,他就算是保护了也没有用,因为他相信没有人会悄无声息的侵入他的大脑。
可惜,事实却不想他所想的这么简单,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