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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洛不是越凌的父亲么?他怎么可以怎么能怎么会爱上饮洛?
指甲狠狠地掐进掌心,炎华面色苍白,心中仿佛万千刀绞剑攒一般。这些日子来,纵使遭遇了何种苦难,即便是失去了越凌的消息,他始终凭着坚信越凌无恙的心情,坚强地在各国中寻找,从来未曾掉过一滴眼泪,可现在,在找到了越凌之后,在得知了越凌的对饮洛矢志不虞的感情之后,伤心的泪水,终于无声的滑下……
良久,炎华才在这寂静落寞的环境中,收拾了苦涩的心情,从隐蔽的角落中走出,轻轻地敲门而入。年迈的老者正背对着门,见他进来,才回转过身,睿智的双眼充满了怜悯的目光,炎华想到门口不见侍卫以及召见时间的巧合,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外公,刚刚您与越凌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您所需要的只是一个继承者,到底是谁,对于您来说,并无所谓。所以,这个继承者,也可以是我。”
老者看着眼前微笑的外孙,面上浮现一个深沉的表情:“在我心中,越凌天资聪颖,而且性情中隐藏着冷酷漠然,具有成为帝王的潜质,可他追求自由之心过重,而且不喜欢受到任何拘束,所以我心中属意的继承人本就是你,只是先前多次问询你,知道你无意此位,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以你与越凌的关系,只要能令他继承此位,你便会一生辅助于他,而且越凌虽玩世不恭,可却极重承诺,我手中有他欲得之物,自是可以借此要挟。结果不论是他答应继承秋炎,还是你挺身而出代他即位,我的目的都能达到。只是我的要求对你有利,你本不必要为他牺牲至此。”
炎华长长叹息:“我知道,他深思之后,是必然会答应您,成为秋炎之主,一旦他被囚禁在这个牢笼之中,我自是可以永远陪伴在他身旁。只是,我却不忍看他苦恼烦闷的样子。唉,我是永远也不愿他为了任何事痛苦难过的。”
“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决定了,便永远也不能后悔!”
炎华双唇颤抖,美眸一黯,沉默良久,终于点头,坚定道:“是,我绝不后悔。”
秋炎国主一阵叹息:“情之一字,害人至深!”
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走到皇帝宝座之后,也不知是如何动作,便从宝座之中取出一个手掌大小的铁匣,来到炎华面前:“这是我传给未来秋炎国主之物,你既然已答应继承皇位,此物便交由你全权处置。”
炎华面上一喜,道:“谢谢外公。”
“傻孩子,外公利用了你,将你的一生埋葬在这金碧辉煌的囚笼之中,难道你不怨我么?”
炎华摇摇头,苦涩一笑,凄然道:“这也怨不得您,他心中已经有人,若我硬要插足其中,也只会让他为难……只是我不放心他一人前行……”
老人沉吟半晌:“一月之后,我退位的消息将传送各国。”
炎华知道外公是给他一月之期,心中感激,向老者告辞,翩然而去。
第 68 章
我在屋中烦闷地来回踱步,心乱如麻,若是外公只有一个条件令我继承皇位,为了得到那扭转乾坤花去救饮洛,我定然是想也不想便同意了,只是这传宗接代的任务么,我又不是种马,自然是敬谢不敏。而且以饮洛的性子,若他活过来后,发现我是妻妾成双,儿女成群,还不把我杀了以泄心头之恨?即便他不会杀我,恐怕也不会甘心成为我众多妻妾的一员……
可除了答应外公的条件,还有其他什么方法能够将那花弄到手中么?
坑?嘣?拐?骗?似乎没有一个方法适合……
先不说我心中对母亲也就是兰若的歉疚,使我无法对外公使用什么卑劣的手段,我这年迈却不老朽的外公似乎也不象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我更怕若真使用了什么手段没有成功,被外公来个鱼死网破,那可真是得不偿失,我已没有足够的精力来面对到时的恶劣后果。
难道真要同意他的条件么?
难道我与饮洛注定无缘么?
思忖再三,我终于下定决心,步伐沉重地走到门前,像是要宣泄心中的无奈,使劲将门拉开……
炎华直直地站在门外,右手轻轻举起,看他样子, 似乎正要敲门,见我突然开门,却愣在门外,只呆呆的看着我,似已痴了。
我愣怔地迷失在他目中的如海深情中,时光便这样悄悄从我们身边滑过,午后静蔼的阳光从门后偷偷溜进屋中,将空气中密密的尘埃照的无所遁形,而我们两人却只这样默默的凝视着。
炎华先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道:“凌,我……我听闻你想要这东西,便拿了来送你。”
我一愣,我想要的东西,难道是……
想到这里,不由赶快将炎华递来的盒子打开,一朵小花便静静躺在其中,只见那花七片叶子似银非银,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摸上去却是软软的,我虽没见过这扭转乾坤花是何模样,可却在书中知道此花特点,想到扭转乾坤花此时便在我的手上,刹时激动的不能自已,双手竟颤抖起来。
我激动问道:“炎华,这,这是你哪里得到的?”
炎华回道:“这……这是我从外公那里偷出来的。”说到这里,炎华神色突然一变,急道:“你快带着它离开吧,免得夜长梦多,被外公发现的话,就走不掉了。”
我点点头,道:“是,我们这就离开吧。”
炎华道:“是你,却不是我们!”
我疑惑道:“难道你不和我一起走么?”
炎华笑道:“你拿了此花定然是去救人的,我便留在这里,倘若外公发现此花丢失,我还能拖上一阵,免得你还未走出秋炎国境便被抓了回来。”
我心头一热,感动道:“可是,若外公迁怒与你……”
炎华温柔一笑,道:“凌,你放心,外公甚是疼我,必然不会为了此事责罚与我。”
说罢,递来一个荷包:“这里有一面令牌,拿此牌出去,一路无人敢阻,里面尚有些银钱,你拿着,路上小心,可不要累到自己。”
我知道一路行走,银钱必不可少,双手接过,向炎华谢道:“谢谢你,炎华,你……你也保重。”
说罢,狠下心来,不顾身后深情凝视,向前疾行离去。
有了手中令牌,一路果然畅通无阻,很快便出了秋炎皇宫,我来到市集,先买了些吃食,接着去雇了一辆马车,便朝着燕博方向飞驰而去。
听那赶车马夫将,燕博一带近来颇不平静,所以在路上我又买了些药材,窝在车中配了些防身药物,可却没想到一路行来,竟是安稳平静,连个拦路打劫的小毛贼都没有。反而由于路痴的毛病,中途走错了几次路,不过每次都能凑巧遇上好心的路人指点,最后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看起来比较眼熟的山,才打发了车夫,准备些干粮,一个人爬山。
现在已过了冬季,一路上来,不象上次与长翰大哥一起来时那样寒冷刺骨,不过偶尔会在森林中转迷路,幸好看着太阳辨认出方向,才安全走到山顶。
进了洞穴,终于又看到了久违的饮洛,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飞扑上去——只闻“咣噔”一声,某人成呈大字形趴在了平面光滑的冰壁上,随着地心引力的自然法则缓缓滑下……
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整理衣裳的同时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有活着的生物看到刚刚丢脸的一幕,我用手轻轻触摸着冰壁,思索着应该怎样将饮洛从这大块的冰壁中挖出来,雇人凿开冰壁似乎一个办法,只是深思之后,似不可行,整个冰壁连成一片,与里面饮洛共成一个整体,若是在凿开冰壁的过程之中,产生大范围的龟裂,那我家饮洛岂不是也跟着裂成一块块了么,唉,如果我是一个魔法师就好了,念个什么火系咒语就可以将我家饮洛从冰中弄出来,不过若真是将这冰壁融化后,恐怕化成的汪洋会先将我冲走吧……= =|||
真不知道当年长翰大哥是怎样将他封入冰中的。我仔细的观察着洞内,这里是个洞中之洞,内里森冷幽深,所以才能保证冰层常年不化,等等,脑中似乎闪过什么灵感,可一旦刻意去捕捉,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抓不到。我不顾寒冷坐在地上,仔细地搜索着刚刚脑中的念头,刚刚正想到冰层常年不化……常年不化,是了,只因为这洞穴之内森冷严寒,阴风阵阵,所以才会不论外面温度如何变化,里面总是寒如严冬,我仰头看向洞顶,这洞穴本就在山顶,想必与外面不过相隔一层山石而已,若是将这洞顶通开……
想到就做,我立即蹦了起来,随即“哎呦”一声,又软倒在地,原来是刚刚盘腿坐在地上太久,双脚已经冻的毫无知觉,一站起来,自然是倒也,倒也!
我哈哈一笑,活动了一下双脚,慢慢走了两步,才迅速地跑向洞外,也顾不得岩石尖刺,手脚并用地顺着岩洞边缘向上爬去,估摸了那洞中之洞的大致位置,我停在上面,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使尽全身力气蹦了起来借助下坠力道狠狠踩蹦着,只是这岩石坚固,又岂是我这弱力所能震开的!蹦了一个时辰,我便已累的气喘不止,看到脚下岩石一丝松动样子也无,心中一痛,不由落泪,从未象现在这般觉得自己无用,若不是从前不肯花工夫学习内功,若有深厚内力,只要几掌下去,还不开山裂石,现在又何至于这般狼狈,(某非语:老大,那么厉害的一代人也就一个两个,你以为你一体弱病残,练内力就能练的超级厉害不成,竟做美梦!)而且自己狼狈还不要紧,心爱之人近在咫尺,却只差这一步之功……
对了,衣中尚有银两,我可以雇佣凿山工人来此,怎么将这给忘了,想到这里,不由喜急而泣,来不及抹脸上泪痕,便匆匆下山而去。
越凌下山不久,一道紫衣身影来到洞穴之前,疑惑地看着上面,轻轻一跃,便来到刚刚越凌所站位置,蹲下身子摸了摸脚下岩石,闭目沉思半晌,终于站起身来,默运功力于脚上,只听连声长啸,那紫衣人于漫天烟尘中飞身而起,落到地面,漫步入洞穴之中。
洞顶岩石碎落满地,外面阳光透入洞穴之内,投射在冰上饮洛位置处,那紫衣人见了,摇摇头,自语道:“这点微末光线,岂不是要晒上几十年,才可将冰融化?”
说罢,叹息而去!
我带了大匹人马返回后,呆呆的看着这通天洞穴,不由张大了嘴巴。
这……这这难道是我刚刚离开,便有陨石从天而降,恰巧砸到此处??
身后凿石工领头之人道:“公子,到底还要不要凿石了?”
我一愣,立即回过神来,道:“要,要,当然要,不过却不用凿石了。我们来凿冰!”
那领头之人道:“公子,这凿冰却跟凿石不是同等价钱了。”
说罢,他巡视了下饮洛所在的冰避,面有难色的道:“而且这冰壁易裂,一个不好,那冰中尸体恐怕难以保全。”
我听他说饮洛是尸体,怒道:“谁说他是尸体,他还活着,哪里象个尸体!而且,我也没让你们去凿这块冰壁!”
“是是,小人失言了,敢问公子您要凿的是……”
“这周围不是还有其它冰壁么,便将它们凿成五个七尺见方的圆饼形状。”
那人听了,面上一松,道:“圆饼形状,这倒好办!”
我从袋中掏出一锭银子留下,举起剩下的,道:“我这圆饼与众不同,要中间厚两边薄,你若能做得,这袋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