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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肩膀使身摇晃著。
爱?什麽是爱?男子猖狂的笑起来:「哈哈……活了二十五年了,我飘飞凌既不懂情也不知爱,跟在我身边那麽久了,你一点也不了解我吗?」可恶,他现在全身无力,好想睡……
对啊!跟在他身边那麽久了,怎麽不知道这朵罂粟花的个性,无情也无爱,之所以还不杀他,只是希望他对他能有一丝情感,那怕只有一丝也好……看来他错了、大错特错,他根本不是人一定是妖,怎麽连人的七情六欲也没有,看来要狠下心杀了他,「既然你不肯顺从於我,休怪我无情。」
运起内力朝已昏睡的玉人儿打出一掌,只见他吐出一大口鲜血,整个身子就像风中柳絮落在湖心。
冀回到湖边,将衣饰穿戴整齐,把整齐平放在脚边的衣物翻了又翻,「奇怪?怎麽没有呢?」从衣堆取出一块黑色令牌,既然没得到那东西,只好拿这将就。
看著变成平静无波的湖面,他眼带衰伤看了一下,「谁叫你不爱我……你就永远沈在这座美丽的湖底吧!」说完,就把拿在手上的衣物丢入湖中,一阵雾风吹过,人也消失。
这一切经过在不远处垂钓的凤静天看在眼里。
唔……没想到他竟然看到活春宫了,
从一开始他就看到他们,只是白雾朦朦的,看不清楚两人的样貌加上离他们有些距离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讲什麽,但他的直觉感到那两个人可能知道出去的路,原本想等他们两个做完在上前问路,怎麽也没想到演变成凶杀场面。
杀人凶手已经跑了,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沈在湖底中的人,希望那人还没死,要走出这鬼森林就要靠他了。
潜入湖底找到那人,凤静天快速将他带回湖边,将浑身冷到发抖的人抱向山洞内把他放在火堆旁。
22
不停的往火堆中添加木材让火势烧的更旺,凤静天赤裸著身体在火堆旁取暖,因为他身上较厚又没湿的衣服都盖在昏迷的人身上。
刚刚潜入湖底救人时,他也差点冻在湖中,湖底的温度跟湖面上差多很多,湖面清凉而湖底寒到刺骨,救起他时,他只差一口气就可以去见阎罗王了,虽然把他的身体都擦乾并盖上外袍,但男子依旧发冷颤著……他也想不到有什麽办法能让他体温回升……难不成要抱在一起取暖,他自已也快冷死了……
要是有热水就好了……伶机一动
在洞口附近找到一处四尺宽的低洼,「好像太浅了一些……」将力量凝聚於右拳上往地上一击,「天马流星拳……呵~~~」低洼变的约有半人深,使用异能将刚打出来的地洞里的一些石块移除……嗯,现在就只差把水引进来跟把水用热。
拿起「彻月」从湖边开始劈一条小水道接到地洞,看著清澈的湖水将地洞填了八分满在用石块把水道堵住,好了,接下来只要用异能把水变热就行,他真聪明。
运力将用掌变热在浸入水池中,凤静天不禁想到,原来自已的异能这麽好用,感叹以前的世界是多麽的便利,以前水龙头一开,热水要多少有多少,不像现在还要自已用异能加热。
等水热的差不多时,凤静天把全身冰冷的人抱到温水池中,自已则是到另一边享受花一个时辰辛苦建立的温水池,泡著热热的湖水凤静天喃喃低语:「不晓得夜好不好,失踨两天……他一定急死了。」
凤王府
自从凤静天失踪後,整个凤王府变的一团乱,派出府中所有的护卫出去寻人,但始终都得不到消息,只知道他曾经在「天下一馆」出现过。
凤夜风尘朴朴的从外面回来,一夜未閤的眼泛著鲜红的血丝,看著在大厅里来回踱步的言长老,「言长老,有没有族长的消息」,看到言长老摇摇头,凤夜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自从凤静天失踨後,他忍著酸疼的身子在城里到处寻找他的踨影,还在城里贴了告示……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消息。
人生地不熟的……他究竟到那去了。
一位小施急急忙忙从外头进来,「报……外头有位商人说他知道王爷去那里……」
凤夜一喜,连忙把人叫进来。
进来的人是头缠方巾、尖耳长像俊秀的月木人,男子一见到凤夜一行人简单行个礼,便开口:「两天前,在下曾经在西边城门口看到贵王爷,他好像要出城,但……城外不远处有座鬼雾林,每个人都知道鬼雾林的危险性,我想他应该不会去吧!」
凤夜头一晕,瘫坐在椅整子上,「我知道了……谢谢你,下去领赏吧!」
男子回答,「我来只是好心告知你们并不是来打赏的,在下先行告退。」
「怎麽办……他一定进去里面……怎麽办……」所有人都知道鬼雾林的可怕,以前的凤静天知道,但现在的他并不知道啊……凤夜慌了,从来没有人能从里面走出,一但进去後就出不来了,再加上「影刹堂」的人听说早已来到苍羽城,可别遇上……
「言长老,我要请派一些人马,我要在鬼雾林外驻扎等待机会进去找人。」无论如何,静天……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就算你真的不在,我死都会先灭了「影刹堂」再去找你……凤夜紧握住腰带上的玉饰想著。
23
低垂的纱帐,男人的喘气声,痛苦的呻吟……美丽的男孩扭曲著脸,痛苦的喊叫,但愈救饶,男人愈是高兴愈是折磨男孩……
好痛……谁来救救我……
「不要哭……我在这,我来救你……」温暖的嗓音如阳光照射黑暗的世界,让恶梦消失,清新的气息让他安稳沉睡。
看著紧紧拉住自个单衣的手,再看看拎著刚从湖中钓到的鱼,凤静天走也不是拉开他的手也不是。
刚刚从湖边钓完鱼上来,凤静天高兴的想,终於不用吃蛇肉,连吃二天真是腻了,虽然蛇肉还蛮好吃……进入洞穴看著躺在地上的人痛苦呻吟,吓的他连忙赶到他身边,呼~~还好只是做恶梦,还以为他快挂了。
是快挂了,人都快挂到他身上来,算了,先处理我的食物好了。
将怀中的人调整好位置,凤静天拿起「彻月」削去身上的鱼鳞,剥开鱼腹取出内脏,唉~~~一把上好的刀竟然被我像菜刀使用,真是毁这把好刀……「彻月」心中可能在哭泣吧!
将鲜鱼用树技穿住插在火堆旁,接下来……等著它熟,反正还有一段时间,先去补个眠好了,背靠著山壁,打个哈欠,调个舒适的姿势,手没地方放,便抱著怀中的人沉沉睡去。
飘飞凌一醒来就感觉到自已被抱在怀中,以不惊动对方为原则,悄悄移开对方的手,救他的人是个俊秀的少年,飘飞凌冷笑,他并不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但为了避免此人与他纠缠,他会亲自送他一程,拿起少年身旁的刀准备从他下地狱,听见少年说的梦话。
「嗯……不要哭……我在这,我来救你……好,我在这……」
是梦中听见的声音,趋走他纠缠多年恶梦的声音,手一松,长刀落铿锵一声,睡的正香甜的凤静天幽幽转醒,「啊……你醒来啦!」
乎然想起什麽,凤静天大叫一声,「我的鱼……呼!还好没烤焦。」嗯,味道还不错,顺手拿了一只刚烤好的鱼丢给呆在一旁的人。「饿了吧!拿去吃。」看著男子拿著鱼盯著他瞧,「我又没下毒,放一百二十心。」
「哼!没有想到这里竟然有活人。」看到在一旁的肉块堆,脸刹时变成绿色,蛇鍊……那可是他养在这看守鬼雾林的巨蛇。「你杀了它。」眼前的少年不可小看。
「不杀了它,我可是会变成它的食物耶!」将鱼骨头丢到一旁,凤静天邪笑的走到男子面前,「吃也吃饱了,既然我就了你一命,要求你一件事不为过吧!」
飘飞凌冷眼看著朝自已走来的少年,哼!他知道自已长的风华绝代,每个人见到他都会对他产生欲望,这里只有他们俩,看来他也不例外。
在解开「红尘眠」之前武功是不会恢复的,而「红尘眠」的解药就是活十年以上蛇类之肉,很不巧的他养的蛇鍊有十年以上之寿命,但「红尘眠」的後遗症却令他不想恢复武功,凭他体内的东西对付他就绰绰有馀。
看著少年半跪在他面前,清澈的凤眼看著他,「带我离开这座该死的雾林。」
两人之开静默一会,飘飞凌大笑,哈哈……头一次有人不把他的美貌放在眼里,「哈哈……我说你,你看到我都不会动心吗?我不美吗?」
凤静天仔细看著他,「眉如远山,肤若凝脂,勾魂的眼眸有如罂粟花一样让人上瘾……但关我屁事?在我心中只有夜跟黎彻最好看了。」
一听见少年有心上人时,飘飞凌心中感到不悦,但他还是压抑下来,这是什麽感觉?先不管这,他决定一件事,走到蛇鍊的肉堆旁,拿起一块咬下一口吞下,「以後『红尘眠』後遗症我只找你解,哈哈……」
啥米?凤静天此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24
悄悄的运起内力,很好,已经恢复的八成左右,功力恢复後体内逐渐燃起一股火热,这感觉他并不陌生,让他雪白的肌肤渲染一层妖豔的玫瑰色。
『红尘眠』在江湖上是一种毒药亦是媚药,中毒者武功暂失,平时会有股睡意,久而久之会沉睡不醒,变的像活死人。
此毒并不难解,但他却是江湖上令人闻之色变的毒药,原因是解毒後,每隔几天就会像吃了媚药般想与人交欢……没有人会想让自已变成这副模样,大部份的人中了此毒宁愿终日昏沈最後变成活死人,也不愿解毒。
火光照映在飘飞凌脸上,带著媚惑的神情,迈开步子缓缓走到少年面前,拉开衣带,先拉一边衣襟露出有如珍珠般的肤色,再已慢动作脱去外袍,鲜红的外袍滑落地上形成一圈,只剩中衣。
凤静天看的目瞪口呆,现场脱衣舞?!没想到男人表演脱衣舞这麽好看,如果在现代一定大红大紫,甩甩头,他在胡思乱想些什麽,没有人会无原无故的在你面前脱衣,一定是……
「对了,还没问你的名字,以後你就跟在我身边。」
「凤静天,不过我可没卖身给你凭什麽要在你身边,又不是你的仆人。」他什麽时候答应跟著他,看著外面的天色已暗,凤静天不著痕迹的往外退。
看著以近乎赤裸的对方,他看起来好像不会武功的样子,趁著夜色他可以藏身於外面,他应该找不到吧!在待下去,难保不会发生什麽事情?
「呃……我的肚子有点不太舒服……一定是刚刚吃的鱼有问题,我去外面如厕,外面天冷把衣服穿上吧!」说完,手一挥将落在地上的衣服抱里住对方,自已则逃之夭夭的跑出去。
哈哈……真是有趣的人,第一次遇到不受他蛊惑的人,凤静天,我记住你了,你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将右手伸直手掌摊开,掌中凝聚一股黑气,接著长约一手臂的细木棍出来,抓住一挥,是一只黑底两面绣有太极四周写著古文的三角令旗,呵呵……看你怎麽跑。
裸著身走出洞外,看样子他应该不会跑远,闭著眼感应四周的动静,原来在那里……举起令旗指向某处高喊:「四方神灵听我令,风,把他给我抓来。」
一直躲在树丛的凤静天看著他走出来,手中还拿著曾在僵尸片中道士拿的三角旗,他从那模来的,救他时没看到他身上有旗子,不过……他拿旗子出来做啥?他的职业是道士吗?真看不出来,咦?怎麽将旗子指到他所在的位置,被他发现了吗?一定是巧合。
凤静天感觉有一阵风围绕在他身边?好冷~~~抖了抖身子,将身上的单衣拉紧,不对……他怎麽飘起来了,低头看著自已脚下完全踏空,「哇?怎麽回事,我还年纪轻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