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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竟派了二十三代弟子!
我招过雪原,“去,通知暗逍,说少林派了二十三代弟子前来,让他查清怎么回事,还有拿一颗狐戏给他,告诉他,小惩大戒。下次在有这种事情,我定不饶恕!”
雪原令命下去。
我看着血狼血梦,冷笑道:“这次责任固不在你,可是失败就是失败。但本门主也不是不同情理之人,自己去领二十鞭吧!”
“门主开恩,血梦已经身受内伤,求门主让血狼代受。”
“我还没有说出你的惩罚,你就那么着急想受罚。你考虑好了,是否要受两人之罚?”
“血狼甘愿。”
“不可,血梦自己的刑罚自当自己承受!”
“好了好了,”我看着激动的两人,“当血祭门是菜市么,还有讨价还价的,念在血梦确实有伤。自受十鞭好了,至于血狼,你代血梦承受十鞭,擅自作主,我再罚你二十鞭,可有异议?”
“谢门主。”
挥挥手让他们下去,我唤来雪湖,问道:“洪娘在哪里?”
“这时候想是在华春院调教新来的孩子。”
“唤她过来。”
少林堂堂一个武林泰斗竟然玩起了阴谋诡计,嘻嘻,我倒要看看究竟谁的道行更深!
5
“江豫怎么样了?”
“他已经接受了属下,渐渐开始进食了。”
“肯吃饭了?”我笑了,闻着手中木盒里的红戏。红戏是雪玉峰独有的一种花,只生在雪玉峰背阳的北峰。那里长年被白雪覆盖集聚了万年的阴寒之气,但每年春天雪地上却偏偏开出一片艳红似血的花,年年如此从不间断。这种花便是红戏,闻久了会让人迷醉,严重时甚至影响人的神志。
我将红戏交给佛亿,说道:“将这个掺进他的饮食之中。记住,每天不可多过一株。”
“是。”
佛亿接过木盒,离开。
雪湖走进来附到我耳边说道:“门主,暗逍回来了。”
暗逍回来了?我抬眉看着雪湖,却见他脸上一片昏暗之色。我站起身,走到南边的墙边,雪湖挪动墙边的花瓶,墙慢慢升起,显出了暗道。
我刚走进去,就闻见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皱眉,看着雪湖,他跟在我身后解释道:“门主去看看吧,暗逍估计过不了今晚了。”
眉头拧的更紧了,暗逍身为我血迹们暗人之首,身手在江湖上也算一流了。再说,他的易容之术已经有天工之巧,不可能出马脚的,怎么会、、、、、、、
不一会,我便走到了暗道的尽头,进了密室,一见暗逍更是令我大吃一惊。
他的双目已经被挖去了眼珠,十根手指也被全被砍掉,手臂上更是不断渗出鲜血。我走过去将他的衣服撕开,竟是被剥了皮,不但是手臂,连大腿了没有了一块完好的地方,而他的私处已经焦黑一片竟似用什么东西烫过一样,脚掌则已经完全粉碎了。
“究竟是谁,本门主决不放过他!”
怒极反倒没有什么生气了,我冷冷的问道,说着我从怀中取出一粒久护丹喂到暗逍嘴里保他一口真气不散。
一直在床边照顾他的雪原开口了,忿忿的说道:“我接了门主命令后,沿着暗逍留下的记号一路寻着找他,一直找到海鲨帮总坛之后就没了头绪。藏了两日,无意之中听到那群混蛋说什么捉到了一个贼人,跟踪之下,发现那被捉之人竟然是暗逍!”
我制止了激动中的雪原,看着暗逍说:“你说!”
“他已经被割了舌头!”
雪原狠狠的将拳头砸在了床柱上叫道。
我瞪了他一眼,坐到床边,挥挥手说:“你们俩出去吧!”
雪原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被雪湖拉着出去了。
我看着暗逍只剩两个窟窿的眼睛问道:“他说得可是事实?”
暗逍迟疑了一下,点点头,一会又摇摇头。
“捉你之人可是海鲨帮?”
暗逍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可有少林和尚?”
暗逍点点头。
“可有内鬼?”
暗逍点点头。
“我身边之人?”
暗逍又点点头,我抱住他,说道:“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你放心去,我自当为你报仇。你的母亲我将为你好生供养,你安心吗?”
暗逍迟疑着,空空的眼睛流下泪水,重重的点点头。
我暗施掌力,瞬间怀里的人已经没有了生气。
“雪湖,雪原进来。”
两人应声走进来。
我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好好安葬,其家人好好供养。”
“是。”
我放下暗逍的尸身,起身准备离开,开口说道:“雪玉峰出了内鬼,雪湖你立刻开始调查!”
“是。”
6
“近日来,江豫的情绪很不稳定,想来是红戏发生了作用。”
“好,再按现在的计量服用半个月,然后减到一半的计量。”
“是。”
“属下已经查出,暗人中一名叫堂暗的最近的行迹很可以。经常是接不到其讯息。”
雪湖跪在我面前,我躺在梦华香喷喷的怀里吃着她颤抖着剥出葡萄。
“一个暗人有那么多本事么?连我都不太清楚究竟哪些人是暗人,要不是暗逍留有每个人的联络讯号,整个暗门等于就散了。他区区一个暗人有什么本事搞垮暗逍,又有什么企图?暗逍死后,他又能得到什么?我要清清楚楚的知道,不要拿那些怀疑来敷衍我。”
美人剥的葡萄果然和其他葡萄不一样,香甜倍增啊、、、、、、
我看着雪湖,他冷汗一头,脸色有些苍白,笑道:“我既然将这件事交给你,自然是全然的信任你,你放心去查。”我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来,看着他说道:“我要每一个和我作对的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属下明白!”
“好。”我站起来,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着,“给我注意雪原。”
“门主、、、、、”
雪湖迟疑的叫道,我瞪了他一眼,他便闭了嘴。
“暗逍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
“是。”
雪湖黯然的应道。
“起来吧,”又倒了一杯茶,我递到他面前,说道:“我知道你和雪原是兄弟,可是门规无情,你要分清公私。倘若他真的背叛我,我自然不能坏了规矩。你是我在这里唯一信任的人,可不能因私废公。”
雪湖接过茶杯,低着头回道:“属下只求门主可以看在雪湖为您效命多年的份上留他一个全尸。”
“放心,我自然会给你这个面子的。这是我新泡的碧萝春,尝尝?”
雪湖仰颈一口气饮尽,我笑出声,说道:“这种好茶哪有像你这样牛饮的?下去吧,好好办事。”
雪湖顿时脸上一片潮红,施了一礼,退出去了。
我转身坐回梦华的怀里,她立刻拿了一个剥好皮的葡萄到我嘴边。
“梦华要不要喝茶?”
她的小脸霎时白了,嗫嚅道:“不、、、、、不、、、、”
“怎么不欣赏我的手艺?”
我捏住她白嫩的小手,放在嘴边咬着玩。
“没、、、、没有、、、、、、”
“那为什么不愿意喝?”
“因为、、、、、、”
终是没有因为出来什么,反倒是把眼泪给因为出来了。
“好啦,好啦,”我伸手抹掉她的眼泪,笑道:“逗你呢,怎么舍得让你喝呢?剥葡萄吧,喏,我要那颗紫的,啊,就是上面那个,对,就那颗、、、、、、、”
春日多眠。
我昨夜睡的极好,似乎从记事以来就没有睡的这么好。
醒来第一件事是等着佛亿来回报江豫昨日的动态。我像一个七八岁的娃娃,乖乖的漱口,乖乖的洗脸,企盼着自己心里的糖果。
可是今日佛亿却迟迟未来。
“雪原去问问怎么回事?”
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原本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看看吧!”
江豫住的地方是下人住的春暖阁,离我住的潇湘苑最远。
怕是惊动了江豫,我没有叫人抬轿子。可不知道是不是天气渐渐热起来得原因,走起来竟然有些燥热。可我忘了,雪玉峰之所以叫雪玉峰,正是因为其长年积雪,寒凉无比,连炎炎夏日也从未有过热气而得名。
走到春暖阁时我已经脱掉了外套,只穿了一件银白色得凉衫。
“他们住哪里?”
雪原指指最靠里得一间房子。
我边走边问,“怎么今天也没有上工么?”
“听说是江豫病了。”
“好好的,还有人照顾竟然病了?”我冷哼一声,“还真是个少爷!”
门虚掩着,我就那么趴在门上偷偷的往里瞧,丝毫没有血祭门门主的自觉。
江豫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佛亿扶着他,端着个碗,里面的东西黑黑的似乎是药汁。
看来是真的病了。
一下子怒气也没了,燥热也没了,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惆怅,毕竟是锦衣玉食供着长大的,吃这种苦还是受不了。再说,红戏的药性会让他的精神一直保持着亢奋状态,不病也难吧!
他堂堂一个武林盟主突然就变成了下人奴仆,想是心中也有着郁结。
“门主?”
雪原迟疑的叫道。
“干什么?”我硬邦邦的问道。
雪原一下子吓的不敢说话了。我心里却是炸开了锅。
我在干什么,竟然在为这个人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太阳把我晒糊涂了么?这都是他自作孽,当初他们可有想象我的处境,我一个刚懂事的孩子,又有谁心疼过!
江豫似乎不愿意喝药,佛亿哄了又哄,眼泪都出来了。
只听见江豫说道:“我身为武当弟子,原本活着便已经是一份耻辱,现在还去续什么命,我还有什么脸面存活于世?”
“江大哥不要这么说,我在这魔窟生活数年。好容易见到了一位故年之交,还指望江大哥他日出去将我带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