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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无可避免地询问我们的婚期,仿佛那已经是注定的一样。这不奇怪,我们在一起
已经有些日子,有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何况我们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是如此稳定甜
蜜,综合各种指标,也是极为相配的一对吧。
每当被亲戚朋友问起是,聆韵总是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然后微笑的回答说:“他
还没求婚呢,不急。”我知道她在暗示我将关系进行到更深一步,在这种时候我只
有装傻,拼命地灌酒。
真是令人苦恼啊,如果与聆韵分手,必然会让她在亲戚朋友中大大的丢面子吧。分
手的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我甚至无法预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时候我才感觉,
我们原来彼此并不了解。
到家时,家里的灯还亮着。陶陶很少在我回来前先去睡,有意无意地在等我回来,
虽然我每次劝他先去睡,他总是辩解并不是在等我,而是有事要做,或者没有睡意。
我掏出钥匙开了门。陶陶迎上来,抱住我,说:“回来了,酒席的菜好吗?”我没
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搂住他,好象我明天就要被逼着娶了别人离开他一样。
他温顺地任由我抱着,过了一会儿,他说:“爸爸,最近怎么了,好象有什么事情
烦恼。”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突然擒住他的唇,疯狂地吻着,两手伸到他的腿间,毫不温柔
地揉搓。他的身体在我的攻击下软成一团。
我粗鲁地用手一勾,将他拉倒客厅,用力将他压在沙发背上,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
裤子退下。他因为我突来的动作脚步踉跄了一下,叫道:“爸爸!”
被我将身子由腰间向沙发另一面折下的他,企图将身子直立回头看我,但随即又被
我强硬的压了回去。我解开拉链,掏出自己怒涨的凶器,提起他的臀部,一个用力,
将自己深深地埋在他柔软的深处,不等他适应,已经动了起来。
他疼得流下了眼泪,沉重的呼吸着,尽量地放松,适应着我的入侵。过份紧窒的快
感和过于激烈的摩擦,没有几下,我就在他的身体里释放。我喘着粗气,继续压着
他,试图平息自己心里的不安。
他任由我赖在他身上,很久才埋怨道:“起来,爸爸讨厌,压死人家了。”
我们回到床上。我抱着他的腰,他将身体蜷起,缩在我怀里,数着我的手指。我们
沉默这,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
过了好久,我们谁也没有睡着。最后,他先开了口:“爸爸。”
“嗯?”
“你最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逃避着问题,他果然是最敏感的。
“你自己知道。”
“知道什么?”
“你刚才那样根本不是在做爱。”
“我当然是跟你在做爱。”
“你那样跟本不是做爱,你简直是要杀了我。”
“我不是一直这样。你自己说的,喜欢我粗暴一些的。”
“那不一样。你到底为什么烦恼?你知道我最近一直都乖乖的,没有和别人。”
“我知道。”
“那你在烦恼什么?你如果不信我,可以每天回来脱了我的裤子检查。”他赌气的
说。
我很内疚,我的不安情绪让他以为我怀疑他。我的确是为他烦恼,但却不是因为他
做了什么,而是因为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低下头,用最温柔地方式轻轻地吻在他眉
眼之间。“我很乐意做这样的检查,我甜甜的小桃子,不过不是因为不信你。”我
说,故意用言语逗弄他。他见我恢复了调笑的心情,也轻松了下来,骂道:“色爸
爸,讨厌。”
我笑道:“来,翻过身躯,把屁股抬起来,让爸爸看看有没有伤到了你。”
他的脸红了。
我说:“你不是不介意让我检查的吗?说来故意引诱我的?”
他赌气说:“爸爸就会欺负人家,检查就检查,谁怕谁啊?”
他翻过身躯,将屁股抬得老高,甚至用手拨开自己的臀瓣,刚才被我粗野地侵犯过
的小穴有些泛红,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看得我血脉偾张。
“真是在引诱我啊。小东西。”我在他的臀上拍了一掌。
他的屁股塌下来,嘭地一声夸张地掉在床上,笑道:“呀,被揭穿了。”
我下了床,取了药来,笑道:“不要下这样的重药,惹得我兽性大发,受苦的是你。”
说笑间,我将药挤在手指上,在洞口细细地涂抹。他象被顺了毛的小猫一样轻哼着。
涂过了药,我要他睡觉,他用身体攀着我,大腿交缠着我的,在根部来回磨蹭。
“爸爸,我要。人家都还没解放呢。”
于是我们又做了一回。这一次我们做的很温柔,我细细的吻过他身上的每一处,他
有着最敏感的身体,在他忍受不了更多的调逗而开始啜泣时,我缓缓地进入他。怕
自己的无法控制的节奏再次伤了他,我抱住他的腰翻了个身,让他在上面自己动。
他初时有些羞涩,但快感很快吞没了他的不安。他在我身上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的,
脸上露出混合着痛苦和狂乱的神色。我专注地享受着他脸上生动的表情,手中卖力
地挤压套弄着他的前端,偶尔支起头,舔吻他敏感的铃口。受到身前身后的双重快
感,他没有坚持多久,白色的精液喷射在我的小腹上。他很不好意思的说:“呀。
爸爸还没有满足呢。”他从我身上下来,想要用嘴满足我,但被我制止了。
望着他疑惑的眼神,我微笑着解释,“别担心,刚刚我已经满足过了。睡吧,你看
起来已经很累了。”我将他拉到怀里,伸手象安抚婴儿一样,轻轻地拍着他。没几
分钟,他的鼻息渐渐加重,已经睡着了。我叹了口气,他果然是累极了,想来我回
来之前就已经困了,只是死撑着等我,刚才的欢爱更是耗尽了他的精力。
做爱只是一种确认的方式吧,确认他还要我这个懦夫,我想,但这样的解释,无论
如何,说不出口。
10 亲密
星期日,去老头子那里吃午饭,我带了陶陶一起去。自从知道了老头子得了绝症,我总是每星期日回去一次,也算是尽最后的一点孝道。我和老头子之间没有太多话可说, 聊的多是股票经济之类的无聊话题,大多数时候候都是尴尬地沉默着。也不奇怪,这么多年来犹如陌生人一样疏远,一下子亲密起来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都在努力,不是勉强,要算只能算是想要互相弥补吧。
老头子见到陶陶,有些惊讶,但基本上见到他还是欢喜的。有的时候,我看到他有
时失神的看着陶陶,我想他心里想着的的,应该是陶陶的母亲。再一次打量陶陶,
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叹他继承了他母亲的所有的美丽。不同的是,那个女人上妆的时
候比较多,穿着上也极度突出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我很吃惊自己如此清楚的记得
陶陶的母亲,对于一个从未放入感情的女人,我居然有着如此清晰的印象。
有了陶陶,饭桌上的气氛好了不少。这个小家伙很善于满口胡言乱语,有了听众说
得更是开心,从学校里各个教授的各种奇异行径,到电影圈里的绯闻艳事,最后话
题不知道怎么转到我的头上来。这下老头子搀和了进来,添油加醋地补充起起我小
时候的各种糗事和怪僻,什么不好好考试,温书在家把所有盘子都重新洗一遍啊,
什么小时后被送到亲戚家住,哭个没完,别人来抱,就哭着说不要男的抱啊什么的。
这种事我是一样也不记得了,就算有印象,也是会一口否认吧。陶陶听得眉飞色舞,
一个劲拉着老头子要他说更多的事,我拿他们没办法,也不好发怒,由着这一老一
小寻我开心。
他们显然也已经吃好了,许久都不再动筷子,一味说得高兴,掩不住尴尬,我站起
来收盘子。收到陶陶跟前时,我在陶陶耳边轻轻地说:“不要太得意忘形,看我晚
上怎么收拾你。”他脸上红了一红,将手伸到我腿下狠狠掐了一把,我一吃痛,恨
不得把所有盘子都砸到地上,他则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下去。唉,这个小家伙真是越
来越放肆了。
说道高兴时,老头子突然感叹了一句:“这样的怪脾气,真不知道会有哪家闺女愿
意嫁给他。”
很不经意的一句玩笑话。屋子里却一下静了下来。刚才那中其乐融融的气氛突然敏
感得尴尬起来。陶陶偷偷地看着我,又在我 们的四目相交时匆匆避开眼光。
我急忙解释:“我...” 发现沉默了许久的嗓子被痰腻住了,干咳了两声之后,
我把话说完:“反正我也不想结婚。“
老头子叹道:“总是要结婚的,孩子你老了就会知道,有个伴总比没有好。”
我沉默不语,不想解释什么,但这个话题很让我心烦。
但是老头子不肯放过我:“唉,可惜没给你生个弟弟妹妹,否则有什么事,自己的
血亲也总 还是靠的住的。做父母的总要早走一步,你如果有个伴,我走的也放心一
些。”
笑话,这么多年一个人不是也过来了,老头子结了两次婚,现在还不是照样孤单一
个人,这世界上难道还有谁真能陪谁一辈子的? 如果平常的脾气,我已经拂袖而
去,但这次我没有。一个人的生命快到了尽头,还有什么是 不被原谅的呢?
像是观察到我脸上的不悦,陶陶打了个哈哈,脸上露出招牌的讨人爱的笑容:“伯
伯不用担心,天还有我呢。”
他自从进了门就改了口叫我天,称呼老头子为伯伯。毕竟他也曾经管老头子叫过爸
爸,不改口还真是混乱别扭的很。
老头子脸上露出一丝疼爱的笑容:“傻孩子,你以后也是要成家的,到时候哪里顾
得上他。 现在你们俩粘在一块儿,以后也是各自要有自己的家庭的。”
一丝黯然在陶陶的脸上闪过,但他立刻又漾起甜甜的笑:“伯伯,你别担心,天其
实有一个很稳定的女朋友,我见过的,聆韵姐姐人又漂亮又聪明,还特别温柔,天
他就是这样别扭,不好意思说。”
老头子脸上露出欣慰之色,说:“那个孩子叫聆韵吗?听名字就是个灵慧的女孩呢。
小天就是这样别扭的性格。”他看向我:“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看看呢?你知道,
爸爸的时间不多了。”
我的头疼了起来,我推搪说:“没有的事,别听陶陶瞎掰。”
陶陶夸张地对我挤眉弄眼,老头子只道我不好意思,嘴里不肯承认而已,一副心知
肚明的样子,看得让我憋火,还没法解释。
这个话题很快就过去了,但它影响了我之后的情绪。陶陶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兴
致还是很高,我很希望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在怕他不开心的同时,我又怕
他不在乎。
以前看到一个什么故事,说一个和尚抱了个美女过河,他的师弟认为他不应该,忍
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指责他,结果和尚回答“我已经放下了,怎么你还抱着吗?”我
或许就是那个看不开的傻瓜师弟吧,不知道陶陶是否高明到够做那个智慧的和尚。?
离开老头子家,一坐进车里,我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他,我迫切的感觉自己需要碰
触他来证明些什么。他半推半就,笑道:“爸爸你这个急色鬼,回到家里再说啦。
这样的地方,被人发现了多不好意思。”
“别告诉我你没在车上做过。”我咬住他的耳垂,用舌尖来回地逗弄。许多人的第
一次都是在车上发生的,年轻的肉体没有发泄的私人空间,于是车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