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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他一个人留下。”他的声音低沉,挥斥方酋的大将气势。
“可是我——”归正理似乎想恳求些什么,最终不敢说完,无声退了出去。
五官仍然鲜明夺目,璀璨如钻石,气息却已是全然属于成熟男人的稳健强悍,滴水不露。雷霆静静看着他,淡淡开口:“姜扬。”
邪气恶劣的笑意爬上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保镖小哥,雷霆,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你好吗?雷霆有些恍惚隔世的错觉,普通的寒暄自己多久不曾听过了?从姜扬嘴里道出的寻常问候,又是否意义寻常?
“六年,眨眼就过了”,姜扬理了下挑染成深蓝的头发,“那时放你以后,我跟鸦哥也马上离开偷渡去了欧洲。”
“马上?”雷霆似不经意的随口问了一句。
姜扬眉毛一挑,笑道:“当然了,不然等你叫人来抓啊,我还没笨到真相信你会不说,以你对归家的忠心程度——雷霆?”姜扬突然看见雷霆的眸中,一层光华迅速的剥落,心没由来慌了一下。
“我在听。”雷霆无波无澜的说。
姜扬略过心底别扭的感觉,继续说下去:“没想到在欧洲赚了大笔的钱,杀回来一口气解决了龟儿子,现在他不仅公司没了,还债台高筑,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让他们流落街头,甚至是蹲大牢一辈子,说起来,一切还多亏你的建议。”
“过奖”,雷霆淡淡微笑,“那姜总现在找我来有何见教?”
姜扬愣了愣,敏锐的洞察雷霆冰冷而疏远的态度,好象拒他于千里之外,先前虽然淡漠不带笑容,反而温和贴近。
姜扬不愿深究下去,反正他的目的简单明了。
“那次跟你作爱感觉超好,后来试过的男人女人,统统比不上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雷霆神色不变:“你的结论?”
“我要你。”姜扬不遮不拦坦荡说道,“现在归家一切属于我,包括你。”不免几分激动,这是他长久的夙愿了。
雷霆没有说话,脸上淡漠的神情却表示对此毫无异议,夕阳映着他的侧脸,倔强得让人心疼。
姜扬拉他入怀,细细端详他死水般寂静的面孔,对那毫无血色的唇,想吻下去,却竟然不敢。
雷霆太安静,简直想没有呼吸心跳,连血液也不流动。
姜扬不放弃的转向攻击他纤细的脖颈,轻咬着突出的喉结,向下吸吮突出的锁骨。
“容我提醒你”,雷霆的声音平抑,“我刚被两个男人上过,如果你不介意不妨继续玩下去。”
姜扬抓住雷霆的上臂,盯住他:“你该有更好的借口拒绝。”
“你可以自己看。”雷霆无所谓的态度。
姜扬一件件褪去雷霆全身的衣物,除了身上的淤痕,最刺目的是股间的血丝。
把雷霆面朝下压在办公桌上,扳开他的腿,秘处最柔软的皮肉隐约看见尖锐物造成的刮伤。
“这是什么弄的?”姜扬的声音难以压制的愤恨。
“随手折的玫瑰花枝。”雷霆答得简单平静,隐隐带一丝报复的快意。
“雷霆,到底怎么回事!”姜扬一把拉起他。
“跟你——没关系。”雷霆眼前蓦然一黑,意识消失前听到姜扬似乎很慌张的叫喊:
“雷霆?雷霆!”
别叫了,你根本不需要我。
雷霆迷蒙的微睁开眼,大片大片的白色在眼前晃动,空洞得肢体好象立刻就要如一盘沙散落各处,却有人轻抚上他的脸,温凉的手。
“没事了,不会有人敢伤害你,因为——你的是我病人。”一张清丽得绝美的面孔,淡淡的柳叶眉,狭长的眼波,长发垂顺,如此的温柔。
雷霆想对这似真非真的人感激的笑一下,却因为太疲惫,终又沉沉睡去。
楚冰炎轻拢好被子,动作的轻柔不输给任何一个悉心料理丈夫的妻子,无声的关上病房的门。
回头看见姜扬的刹那,脸色却变得怒不可遏,一把拽着他的领子,拉到隔音效果良好的办公室。
“他早该看医生了你知不知道!”脱俗的面孔如一弯碧水突兀分开,其下火山爆发了出来,“长期营养不良!遭受虐待!体力透支!”
对待病人如天使,非病人如恶魔——早习惯了楚冰炎的双重性格,姜扬难得耐心的等他发完火:“给他最好的治疗,需要多久可以康复?”
“长时间的超极限负荷给他的身体造成不能挽回的损伤,需要长期调理”,楚冰炎十指交和认真考虑,“在医院住一个月就可以了,他心理上有极度焦虑和紧张的现象,可能是受到性侵害的缘故,但我认为并不那么简单。”
“给我点时间调查。”姜扬淡淡道。
“什么?”
“一切,他的一切,我都要知道。”已练就了喜怒不形颜色的姜扬,眼中燃起热切的焰色。
“恭喜出院。”姜扬一身黑衣戴着墨镜,依在红色敞蓬跑车上,酷劲十足引得女人频频侧目。
“承蒙照顾。”雷霆淡淡说。
“上车,有份礼物送给你。”
姜扬带他来到一家高级宾馆,雷霆对此不感任何惊诧。
电梯上到十二楼,姜扬递给他一把标牌为1213的钥匙。
“我的房间在楼上”,姜扬手中是1313,“不必急着上来找我。”电梯门闭合前,姜扬诡异的笑映入雷霆眼中。
尽管不明白姜扬葫芦里卖什么药,雷霆也不以为意,该来的躲不过,何不坦然面对?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房间里等他的人,是二十三岁的归欣海。
他没有长高多少,模样也没怎么变,皮肤仍然保养得细嫩,他头发湿辘辘的贴在额头前,眼睛泛红,只穿着浴衣,肌肤散着雾气,显然是刚洗完澡。
“少爷。”雷霆迅速归拢了千丝万缕的头绪,平静有礼的叫道。
“雷……霆。”归欣海咬着嘴唇,突然扑进他怀中,“抱我。”
雷霆的脑中轰然一声,一贯的冷静自制碎裂瓦解,双臂已擅自揽住归欣海纤细的腰。
你有没有养过花草?悉心的照料,耐心的看他一天天成长,除了偶尔欣慰的笑,不求任何回报。归欣海,就如同雷霆用自身的鲜血一点一滴的浇灌出来,经不起一丝一毫的碰处。
见到自己羡慕渴望的东西时,人有两种反应,毁灭他或者保护他,雷霆显然属于后者。含着金匙出生,双亲宠爱,安然的成长,归欣海是个幸福的孩子,雷霆守护着这份幸福,得到的仅是些许感染就满足了。
他的目光始终追逐这个少年,干净的,纤细的……十六岁时,梦见将他抱住,醒来时大腿间湿热一片,罪恶感驱下反复抽打自己的脸,深秋夜里浸泡在冷水池中。
现在归欣海紧紧贴在他身上,炽热的气息燎灼着他的皮肤。
“雷霆你不是喜欢我吗?”见雷霆久久不动,归欣海反而着急了,抓着雷霆的手伸进自己浴衣里磨蹭他的胸口,并开始接雷霆的衣扣。
这是自己想要的吗?雷霆缓缓打开归欣海的浴衣,白碧无暇的躯体,颤抖着,归欣海压抑不住哭出声来:
“变态!哪有这样侮辱人的?”
雷霆的瞳孔收缩一下,眼中澄澈起来,拉上归欣海的浴衣,淡淡问:“姜扬逼你做的?”
“何必明知故问?不就是你的老相好春风得意了?”归欣海忍不住恶语相加。
“我明白了。”雷霆转身要走,归欣海却猛得拉住他,哭得更厉害:
“我不敢说了,你别走,你要抱我,不然他会把我抓去拍被轮奸的色情片,就像那两个花园工一样……”
归欣海抱得更紧:“雷霆,雷霆,你救救我,你不会不救我……”
雷霆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是,我不会,让你有事,无论如何,当初都是你救了我。”
归欣海喜出望外,他知道,雷霆出来不会食言,说出就一定做到。
雷霆来到十三楼,姜扬的房间没锁,推门看见这个年轻而英气逼人的男子抱臂斜倚在落地窗边,一脸惬意的欣赏夜色。
“你还舍不得碰他?白白便宜别的男人而已。”姜扬没回头,调侃的语气说道。
雷霆走到他身后一步的距离,淡淡说:“我求你的话,有用吗?”
(7)
“你求我,求我放过他们?”姜扬脸上没什么反应,突然转身抬臂用肘内围卡住雷霆的脖颈,粗暴拖曳着他倒退几步,重重甩在床上。
姜扬怒气冲天指着他大骂:“你他妈真不长进!他们都怎么对你的?你没感觉还是没脑子?我……我是知道你守了对我的诺言,才想替你出口气。”
“多谢,不必。”雷霆仰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
姜扬就想不通,为什么这个男人总能郁闷得他想去撞墙,自己偏又没法不去在意他。
“我在想”,姜扬邪气莫测的低笑,“你该不会是被虐狂,越被折磨越有快感的那种吧?”
“有这个可能。”雷霆淡淡应道。
“我们不妨来试试。”姜扬强压着上涌的血气,拨了个电话,很快有服务生送来一个纸箱。
“帝空旗下的宾馆随时提供各种色情服务”,姜扬拆开箱子,里面满是各式SM用具,“知道这些都怎么用吗?”
雷霆歪头看着,一脸平静:“如果是合格产品,应该有使用说明。”
“雷——霆”,姜扬怒极反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惹我,今晚我要你毕生难忘。”
“这想必是你最喜欢的。”黑皮革制的项圈,姜扬刻意勒紧扣环,让它深嵌入脖颈细嫩的皮肉里。向前一拉,两人的身体贴合,面对面的距离容不下一拳,那股想吻他却吻不下去的别扭烦躁又翻腾不休。
雷霆始终毫不反抗,置身事外,恰恰是他这种态度,让姜扬的狂暴越发不可收拾。袖中暗藏防身的匕首,姜扬现在用来割裂雷霆身上的一切遮蔽,七零八落的布条被撕扯精光,雷霆的胸前,大腿内侧,留下几道伤痕,渗出鲜血汇聚成圆润的红泪流下。
姜扬翻过雷霆的身体,让他面朝下趴着,分开他的腿,所有羞耻的部位都暴露无遗。
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箱中那瓶润滑剂,涂抹在幽穴入口。
雷霆的身体一紧,没有回头淡淡道:“不是要我越痛苦越好?”
姜扬好象被抽了耳光一样恶狠狠道:“再把你弄进医院楚冰炎那个变态医生会把我解剖了做标本。”
各式各异的假阳具,姜扬挑了根尺寸中等的胶皮棒,他其实并不好此道,绝对是无意中选了样最要命的新产品。
约两指宽勉强的插入紧密的花穴中,雷霆绷着身体咬牙隐忍,姜扬无意触动了底部的开关,体内的异物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
“啊——恩——”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雷霆无法忍受的呻吟出来,竟格外撩人妖娆。
雷霆不复淡漠的神情,让姜扬大感畅快,按住本能得想合拢的腿,的确没有什么,比欣赏一个倔强冰冷的男人无助的颤抖更能满足心底原始的